男人的脸英气中透着刚毅,身材修长而又健硕。
传说中的墨少白,俊美无双,果然名不虚传,难怪那么多女人都挤破了头要嫁给他。
夏布毕竟什么都没穿,他这么走进来,她难免慌乱。
她想遮一遮,他却已到了近前,下一秒,她被他抵在冰凉湿滑的墙壁上。
“我不喜欢被人碰过的东西。”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望他,“告诉我,你是不是第一次。”
“是!”
“唔……痛……”
他掀开了他的睡袍,简单粗暴……她很痛,但没有流血。
她想躲开,还是闭上眼睛承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他们在床上,精力旺盛的男人还没有放过她。
最终,他结束了,表情冷漠地起身。
“你不是第一次,你走吧,我们没有下一次了。”他冷冷地说完,就去冲洗了。
她只有过一个男朋友,从没有过身体接触,她怎么可能不是第一次呢?
“女人?你会记住我吗?我不会让你记住我,你会忘记我!”她的脑海中似乎闪过一些暗黑中纠缠的画面,到底是什么,看不清,想不起来。
难道她有什么重要的事忘记了?
墨少白洗完了,披上浴袍,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
夏布像是被碾碎了一样的身体虚弱不堪,几乎都没力气站起来了。
她强撑着坐起,艰难地去了舆洗室,彻头彻尾地淋了个冷水澡,而后穿上她来时的衣服。那衣服大部分被水浸湿了,穿在身上很不舒服,但她没有别的可穿。
夏布走出舆洗室,墨少白还坐在沙发上。
他们谁也没看谁,好像刚刚做过最亲密事情的不是他们。
夏布心里不是没有恨,又觉得无从恨起。和他这一次,换了她十年自由,她不该恨,或许还应该感谢。
她也说不出来谢谢。
“怎么,我没让你愉悦?”墨少白忽然略带嘲讽地问。
夏布快要走到门口,停了下来,回头轻声道:“墨先生愉悦就可以了,毕竟我是还人情的。我不欠墨先生的了,只希望今日过后,如水过无痕,从此不再见。”
“你一直都这么看得开吗?”墨少白再次嘲弄地掀了掀唇角,手似无意般转动着无名指的指环。
她从来不随意,她从来都觉得这种事就应该跟相爱的人做。
不过,她已经没有相爱的人了,她这一生,都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与您无关,墨先生。”
“如果你求我,或许还有机会成为我的身边人之一。”
“不必了。”
这种屈辱的感受,有一次就够了。
未来路会怎样,未可知,但她知道,做他的情人,不会是她所愿,也会让过世的母亲蒙羞。
夏布转回身,打开门,门外,带她来的温叔恭敬地对着门内道:“大少爷,怎样安排夏小姐?”
“让她走
。”
“好,我这就送她回去。”
“给她吃一粒事后药,让她自己回去!”
“可是……”
“照办!”
“是,大少爷!”
夏布服下药,和来时一样,再次穿过舞会人群,她的湿衣服让她看起来比来时更加狼狈不堪,她也再次成为人群的焦点。
她不看也不听,一步一步走过人群,走出大门。
外面的雪更大了,天寒地冻,夏布穿着又单薄。在拘留所里多日的劳累和饥饿,加上墨少白的摧残早已耗光她的体力。
她麻木地向前挪着脚步,江城看起来似乎远在天边,她此生怕是走不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