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我可以说明白点,我是喜欢你的,但是你的选择呢,木鱼。”
“我敢当着三军的面说喜欢你,秦烟,可是你吗?”你敢吗?秦烟,只要他敢,她就跟他走,哪怕是以后再多的颠簸也会跟他一块儿吃苦。
秦烟看她一眼:“木鱼,你知道说了的后果。”
“我知道,我相当的清楚。”
可是,他还是不说。她很失望,看秦烟夹马而行,扬起的尘沙有些飞入她眼里,痛得难受啊。
秦烟,什么才是喜欢?连大声说也不敢吗?
秦烟在乎的是官职,还是什么?她以为他不是那样的人的。
入了夜狼的国界,迎接的人竟然是夜翼王和冷倾城。
冷倾城看到木鱼眉眼笑得弯弯:“木鱼姐姐,可等着你了,最近都找不到你来着,我想这次你一定会来的。”
木鱼下了马趴在她肩上:“倾城,借我靠靠。”
“你怎么了?”冷倾城关切地问。
“没事,就是有些累。”为情而累啊。
喜欢,以为可以很潇洒的事,以为自已拿得起放得下。可,秦烟连个光明正大也不肯给她,还说喜欢她,这算是什么?
“倾城,你会一直一直喜欢夜非倾吗?即使他可能心里没有你。”
冷倾城叹口气,也哀伤地说:“会,他再心里没有我,我还会一直一直喜欢他,喜欢一个人,是永远,是一辈子。”
她也想有这样的勇气,只需要秦烟一个肯定的眼神就可以。
夜非倾,玉朝风,金熙坐在一块,简直就是奇芭,三朵美丽的花各有各的妙色。
夜非倾是张狂的,诱人的,如食人花。玉朝风是收敛的,清雅的,如白莲。关于金熙,略过,她讨厌看到他,更不想评论那风骚至极的他。
他看她那暧昧的眼神,活像能把她的衣服剥光一样。
三个国主一块出来,全场人心沸腾起来。
这些平静的富荣的国家,就是这样,有事没事办个赛会,顺便观察一下彼此的动向,从外形上再到军事上,象是美人争艳一样。反正,没事就折腾折腾,顺便也联络一下虚无的几国情谊。
当然三人坐一块,女人都自惭形秽。
香风扑扑,绣伞轻摇,三个君王各怀心事却依然微笑地看着底下的人。
夜非倾与玉朝风,更是小心翼翼着半点不露出什么声色,上一次败就败在轻看了金熙的能力,这一次,可万万不能再让金熙给胜了,不过是十七岁的君王,败给他太没有面子了。
金熙却是不然,笑意满脸,一脸春风地看着下面,特是风骚死了。那顾盼多情的眸波那么一流转,就是铁铮铮的三国将士,也觉得胸中热气澎湃。
要是她是女的,准就是个祸水,就连冷倾城也失他几
分颜色来着。
“木将军。”玉朝风偏首朝她微笑。
笑起来那个纯净啊,那澄清的眼波让木鱼生起戒备,微微一笑地站得直挺。
夜非倾侧身,也瞧了过来,黑眸亮灿灿:“木将军,朕,对你印象犹深。”
于是金熙也笑了,乐呵呵地说:“朕的木鱼,就是这样越长越漂亮,倒是让二位国君见笑了,小家姿色而已。”
二人都被金熙雷着了,他的女人?他和木鱼将军可是相差了好几岁。
木鱼看着天上白白的云朵:“我们的皇上,一向爱说笑。”
“哪有。”金熙睁大无辜的眼,眨啊眨:“你不是朕的木鱼幺?秋赛之后回去,朕要封你为妃。”
“皇上,你说笑,说得远了。”她牙根咬得作疼。
金熙太不要脸了,这样的男人,一点也不是她所喜欢的。
“木将军。”夜非倾笑了:“朕很欣赏你,这一次的秋赛,也很看好你,倒是想与你比试一下。”
“有何不可。”
“朕也想与木将军比试比试。”玉朝风笑得那么的温雅,像无害的猫咪。
金熙也眼热地说:“朕也想耶。”
木鱼一脸的黑线,重重地叹了口气。
“可是没有点赌注,就不好玩了。”金熙笑眯眯地说:“夜非倾,你说是吗?”他讨厌玉朝风,一看就是虚伪的家伙,上次在无非城的湖里,其实想抢夜明珠的,不是夜非倾的人,而是玉朝风。
夜非倾思量着说:“这倒也是,玉朝风,你说赌些什么好呢?”
玉朝风这个狐狸依然笑若春风地说:“即是金璧皇上提出的,必是有好建议才是。”
金熙酒涡儿一漾:“当然是赌钱了,木鱼你要是胜了,朕就赏你十两银子。”
小气得让人连鄙视他都懒了,夜非倾与玉朝风,却是不敢再小看他。
但是这么低的赌注,的确是太寒惨了些。
木鱼挑眉笑:“皇上,这未免太小家子气,三位国主都是有身份有身手有能力有面子的人,不如我们四人比试,谁输了,谁就学小狗叫好了。”她敢肯定,金熙会失尽面子。
金熙居然拍手:“好啊好啊,就这么定了,木鱼,你确定你要学狗叫吗?”
一些没有水平的话,木鱼是压根就不想理。
即然三位国主想一试身手,所有的节目都得让道的。
夜狼的将士匆匆搬来了箭靶,弓与箭却是用各自的。
夜非倾的弓,那是黑玄铁,还得由二个大军抬着上来,上面的暗色花纹,看得木鱼直流口水。这个要是以后不射箭了,卖废铁也能卖不少钱啊。
然后玉朝风的,那是纯银的,白得不染纤尘,一如他一样的干净亮眼。
最后金熙的是由宫女用银盘奉上来的,好小巧
的弓啊,弓上面还绑着粉色的蝴蝶结,几块粉色的宝石嵌成花朵的模样,匀称地分布在弓身上,那弓在阳光下泛着珠光宝气,看得让木鱼唇角直抽。
金熙,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雷人啊。
就连夜非倾看了,也是对着天,长长地呼气,吸气。
“木鱼,这弓,可漂亮?特地让人打造的。”他拿起小弓,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木鱼强大地笑了:“皇上的弓,就如皇上的人,人小用小弓倒也是合乎道理的。”
“倒是。”夜非倾应了一声。
对金熙的弓,他的确是无力回应什么,索性就领头而先行。
木鱼跟上,离小公鸡远点。
夜非倾的气势很是强大,而且身手不是一般的好,一直是她想打倒的目标,下意识地,总想了解他。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几个靶放得有些远,夜非倾站定了:“木将军,你便站在这儿吧!”
“好。”
“你们很熟吗?”金熙笑着插话进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