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冻吗似乎还真是”
唐业点点头,他认可了这个很恰当的形容。
“不对啊”
眼珠子转了转,他似乎发现了一些不对劲,刚刚自己的声音好像出现了,自己还听到了,但是却感觉想陌生人一样,但他很确定,告诉自己将这些颜色形容成会动的果冻的,就是自己的声音,他在告诉自己
随着唐业发现这一点,耳边幻听的呢喃变得越来越清晰,但也不是清晰吧,最多就是能模糊的知道这到底是要表达是什么意思,很多人,每个人都在自言自语,没有人会去主动却搭另外一个人的话,有人在唱歌,有人在念诗,有人在玩着自己的玩具发出非常幼稚的剧情声,也有人打着游戏心态爆炸怒吼连连。
“呀呀呀呀”
“嘿嘿,来模糊化和,啧啧,你说我不在这里,你来找我海慧寺是你。”
“模糊了我对星辰的记忆,望向远方,那是故乡的明月。”
“摇太阳,摇碎点点的金黄,伸手牵来一片梦的霞光,南方的小巷”
“嚯嚯哈嘿来了是超级战队的赤红杀手嘿嘿,我要维护正义消灭邪恶哈哈哈”
“艹尼玛队友我曹尼玛啊坑比总在老子身边沙比匹配机制我搞你老姆对面牛批的要死老子队友跟智障一样啊啊啊啊沙比队友又送两人头要输了我艹尼玛”
“”
眼前的事物飘过去的速度越来越快,它们身带着的颜色已经融合在了一起,渐渐地,唐业看不到了那些鲜艳的颜色,他的眼前,是一片黑暗,也不对,这种黑暗不纯粹,是黑,但不是黑,是白
“应该就是白吧。”
唐业在内心中回答着那个人的猜测,总之,他现在的感觉比之前更怪,他似乎看到了更多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一些无法具现化的东西,但变成了一件事物展现在自己面前,不过它们并不属于这个维度的,但偏偏出现在自己眼前,真要完完整整的将这些东西给描述出来,唐业觉得这无法做到,就算是那些能将一切事物用文字将其描述得通透彻底的顶级作家也难以描述出来,当然,也画不出来,唐业的只能用自己心里感觉来诉说有这么一种东西存在而已。
而这些黑,跟是奇怪,就像你在一块白板,用投影仪投影出一部电影,当剧情到达一定程度后黑屏,那它是黑的还是白的
第一反应是黑,但很快也会反应过来投影出来的电影是放在一块白板的,黑屏了怎么会是黑的呢
不过现在唐业真实反应是不知道眼前的这个颜色到底是黑还是白,总之,很奇怪,似乎在这个状态以来,自己的感觉就非常奇怪。
从自己眼前飘过的事物实在是太快了,快到唐业根本看不清它们到底长什么样子,只能看到一闪过过的简笔画
它们的颜色融合在一起,让唐业这头八阶丧尸都感觉头晕眼花的。
这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唐业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这样的状态下,唐业似乎无法准备感知时间的流逝,总之,自己眼前飘过的事物更加快速起来,到最后,唐业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极速旋转中
像是躺,像是站,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就好像在井里,看不见天空的井里,只能看到排列不整齐的青砖。
“这是什么感觉呢”
“我不知道。”
“嘿嘿,能好玩不是吗”
“很无聊。”
“那外面是什么样的”
“我不知道。”
“嘿嘿,我是李鹤年”
“我也是李鹤年。”
“但你是假的。”
“你才是假的。”
“我们两个都是假的。”
“我们都是假的”
“哈哈哈哈”
“嘿嘿嘿。”
“我想,我们两个都有一个名字。”
“我们都不是李鹤年。”
“你是我的知己,我也是你的知己。”
“我们两个很默契。”
“我能感受到你心里悲伤。”
“我也能感受到你心里的悲伤。”
“我杀了一个人。”
“我也杀了一个人。”
“那个人死了吗”
“那个人死了,但是好像也没死。”
“那个人已经做了自己想做的自己事。”
“那我们为什么要悲伤”
“我们都是一个人,我是我,你也是我,我也是你,你看到镜子了,里面的那个人,是我们灵魂。”
“他在哭泣,他想自己不是那么独特。”
“我想看着窗外的天空。”
“因为那会让人很安静对吗”
“不愧是我。”
“为什么有人要做对不起我们的事。”
“因为我们本来就没有,有了,也会在很快的时间丢失掉我们原本就没有的东西。”
“为什么要这样。”
“”
“看,那是我们”
“对不起”
“很高兴,能看到你”
“不我们是一个人,再见。”
唐业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人很多,很热闹,在一个寂静而深沉的夜,偶尔有人从街道路过,昏暗房间灯光里,是无数个人的聚会,发出的声音似有似无,但没人能听见。
扭曲的空间内,唐业回过神来,他一直在清醒和疯狂之间徘徊,有些时候突然从一个极端飞跃到另外一个极端,但他却没有察觉到。
眼前看到的一切,还是之前看到一切,分不清白与黑,就像一堵墙,距离自己只有一毫米,甚至是几微米挡住了自己看向外面的一切视线,双眼中,有一块东西粘在这单一的颜色墙,就像是一块泥巴。
“我回来了。”
呢喃一声,语气和那些人一样的奇怪,这好像是他的记忆,“白墙”的白色是那么单一,看久了总会让人觉得烦,眼睛会变花,将纯白或者纯黑看成了其它的颜色,它们在反射出其它的颜色。
只有那块泥巴,让唐业看到了其它的颜色,因为它和纯黑和纯白是完全不同的颜色,赏心悦目,不是以往的任何一种颜色。
好像泥巴不是黄色的,这是什么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