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的身上现在好像裹了一层泥浆一般。
使用了一个净化符,把身上的污渍全部清洗掉。
整个人仿佛升华了一般,王泽的肉体变得有些晶莹感。
站起身来,摆了几个健身比赛的姿势,王泽很满意现在的身材跟容貌。
一种迷之自信荡然而出。
“咳”
紫阳轻咳了一声,不在观察王泽,老头也转过身来。
年轻人真不害臊!
两人一同回到了门口桌子处坐下,等着王泽出来。
时间还有不到两天,王泽倒是没有着急出来。
而是从药鼎空间内拿出了购买的飞剑还有各种基础法决。
灵识之力攀附到飞剑之上,心念一动,飞剑化作一道流光,顺着王泽的裤裆,插入了石壁之中。
王泽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看着没入墙壁看不到剑柄的飞剑,又看了看凉飕飕的裤裆,赶忙从药鼎空间内取出一套青色新衣服穿上。
还顺手在裤裆处贴了两张护盾符。
出师不利,差点把自己给阉了,如果真阉了,就是不知道药鼎会不会奖励自己一本葵花宝典。
打了寒颤没在继续想。
王泽灵识一动,从石壁中继续操纵飞剑,在洞府内训练起来。
小半日之后,王泽慢慢的站在飞剑上,缓缓的往前飞去,自己只买了普通的御物术,真正的御剑诀根本买不起。
尝试了一下飞行般的感觉,虽然只有离地一丈高,王泽还是感觉很爽,这才是修仙嘛,飞来飞去。
就是消耗灵力比较大,可能不是专门的御剑术的原因吧。
王泽在想。
以后等自己有钱了,一定买个八把十把的飞剑带在身上,战斗的时候飞剑齐出,想想就刺激。
炼丹,好好炼丹,以后炼丹赚钱买飞剑。
在这一瞬间王泽好像找到了奋斗的木标,要是被那些炼丹宗师知道了,能被王泽气死。
咱们炼炼丹,那些用飞剑的莽夫就得屁颠屁颠的帮咱们出手,多滋润啊。
修仙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
不到小半日,王泽就差不多可以熟练的操纵飞剑了,总算有了新的进攻手段。
想起了之前的万物御火决,王泽决定试试。
取出购买的炼丹炉,王泽一个火球术指过去,炼丹炉的下方出现了一团火焰。
赶紧运用万物御火决,灵识之力包裹那团火焰。
王泽开始慢慢的掌控这团火焰,本该一会就熄灭的火球术火焰此时却仿佛有了根基一般,在炼丹炉下静静的燃烧着。
这万物御火决确实神奇,每个炼丹师都有自己本源之火,就是灵根之火,炼起丹来才会得心应手,掌控全局。
万物御火决却可以让自己操纵不属于自己的火焰,让无根之火有了伪根,只不过消耗的是自己的灵力跟灵识之力。
并且操纵起来颇费精力,如果精神力不够雄厚,可能都无法分心炼丹了。
按照目前的消耗速度。
王泽感觉自己可以撑三个时辰,就会消耗光自己体内的精神力跟灵力。
这还只是普通的火球术,如果是高级一点无根之火,消耗起来可能会更大。
不过自己倒是可以炼丹了,真正的炼丹。
火球术的火焰可能只能炼制黄级一品的丹药,二品或者以上的,火球术的火焰温度就不够了。
解决了身边的事情之后,自己找机会试试。
王泽沉吟片刻,继续开始了自己御剑、御火的修炼,同时进行巩固自己的修为。
两日之后......
乙三十七号的洞府大门自动打开,王泽从容的从里面走出来,然后快速的离开。
来到门口,司徒闲这次没有睡觉,看到王泽走来,眼神定定的看着王泽。
王泽有些心虚,面带微笑的双手交上了自己的令牌。
司徒闲有些诧异的看着王泽。
内心有些疑惑。
这小子为什么看起来对我异常的恭敬?
难道看出来我是绝顶高手了?
收回令牌,司徒闲努力的让自己面容看起来有些和蔼。
“小友筑基了啊,恭喜恭喜了,不知道小友有没有兴趣来我百器阁,放心资源管够,我可以做你的引荐人。”
听到司徒闲的邀请,王泽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自己一个筑基期有必要拉拢吗?
这个看门的老头前几日来的时候就能隐隐感觉出来,修为深不可测。
“前辈你太让我受宠若惊了,奈何我修为低微,还需磨炼磨炼,谢过前辈的好意了。”
王泽赶紧拒绝了司徒闲的邀请。
搞笑呢。
自己都不知道百器阁的深浅,就冲说书人传的那些信息,都能看出来百器阁的神秘。自己还是去天道药院当药童稳妥一点。
吃吃灵药,升升级,炼炼飞剑,多自在。
司徒闲没有勉强,趁着紫阳不在,想挖个墙角呢。
王泽躬身行了一礼,准备离开。
“好徒儿,你终于出来了,快到师傅这里来”
听到这句话的王泽脸色一变,眼神惊恐的看着前方的紫阳。
我去!
这老道还在呢。
什么仇什么怨,居然在这堵了我四天?
王泽二话不说,赶紧运用疾行术加疾行符,飞快的消失在了原地。
这疯道士他打不过,跑还不行吗。
“咦,你跑什么啊”
紫阳感觉王泽才有点奇怪,突然不认识自己了,还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
看门老头看着两人的离去,内心感叹一声。
筑基三变确实厉害,就刚才那灵力爆发,已经赶上一般的筑基中期了,并且灵力绵长雄厚,天才啊天才。
刚刚感叹完的看门老头忽然呆立当场。
他感应到了乙三十七号洞府的景象,里面此时仿佛进行了一场大战一般。
全是各种剑劈火烧的痕迹,黄级中品的聚灵阵都被破坏了部分。
这小子在里面做什么啊,前天看他突破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两日怎么就搞成了这样。
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居然最后是个坑货!
司徒闲有些郁闷,下次再遇到王泽,肯定要把这次的损失要回来,刚才搞不好应该不是怕紫阳,而是想赶紧离开这里,怕自己发现什么。
我说怎么刚才对自己怎么那么恭敬。
笑了一声,司徒闲吹了吹胡子,坐在椅子上继续打起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