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打开家门的宫森葵冲着屋内元气的喊了一声,便飞速脱下鞋子穿起凉鞋向屋内走去,将手里的包裹放到自己屋里。
“小葵,在东京玩了什么呀?”
宫森葵的母亲走了过来。
宫森葵脸上布满黑线道:
“哪里有什么可以玩,就逛一下秋叶原而已,再说我们是去办公务又不是去玩。”
“呵呵。”
宫森葵的母亲笑笑没有说什么。
“那和那个李君相处的怎么样了?”
宫森葵的母亲脸上写满好奇。
宫森葵撇过视线道:
“哪里能怎么样,我们只是上下级公务关系而已,妈妈不要乱猜着什么。”
摇摇头,宫森葵的母亲走过来帮忙整理宫森葵的包裹里的杂物,一边不经意道:
“我看过你们公司的进击的巨人,确实是个不错的作品,那个李君能创造出这样惊艳的作品确实是个天才,本身又是有自己出版社的老板,年纪又这么年轻,小葵该努力争取了,这样优秀的男生可是会有很多女生喜欢的,别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只能……”
“等等!”
宫森葵赶忙伸手堵住自己母亲的嘴道:
“我们只是公务关系而而已,妈妈不要乱想了。”
看着慌张的宫森葵,宫森葵的母亲笑了笑没有说些什么,言尽于此,作为过来人母亲已经说出了心里话,于是宫森葵的母亲在帮忙整理完包裹后便也转身离去了。
“咔哒~”
随着母亲的离开,心里提着一口气生怕母亲再说些什么的宫森葵终于松了一口气。
“噗通~”
宫森葵重重让自己上半身顺着引力狠狠摔到了弹簧垫上,脑袋贴着白皙床单,举起自己那白皙的手指。
“努力争取吗?李君,你是怎么想的呢,还有真白的事情……”
宫森葵陷入了迷茫,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李悠,毕竟两人认识也不过区区二十多天而已。
迷茫的思绪中,坐了大半天车的本就劳累的宫森葵在越来越迷糊的思绪中睡了过去。
……
1982.5.3日,早上9点。
“东仔,那个晨星出版社的情况你打探的怎么样了?”
皇玉郎一脸严肃的看着带着厚大眼镜的东仔。
他可是付出了两年不进入新闻日报行业的承诺,附加未来两年由东日报与鸣报代工自己一半漫画印刷的订单为代价,才让两家同意永不与晨星合作并跟自己一起打压晨星出版社与进击的巨人。
光是想想增加一半的印刷费,抠门的皇玉郎就一脸心痛。
“大舅,我们专门派人盯着那个晨星出版社十多天时间了。”
说着,东仔从包里将一份情报递给皇玉郎,等皇玉郎接到后说道:
“他们的老板叫做李悠,就是那个进击的巨人的编剧李悠,漫画家椎名真白也是真名,根据我查到的资料,那个椎名真白是不列颠的一名国际级画家,在不列颠有着很崇高的声誉。
在椎名真白消失在不列颠十多天后,英国一些小报甚至报道椎名真白已经放弃在不列颠发展,离开不列颠的消息,甚至我们香江的那著名英文报的边角甚至提及到这件事。”
“哦?”
皇玉郎惊讶起来,没有想到这个叫椎名真白的女孩竟然在不列颠有着那么崇高的声誉和热度,于是皇玉郎对于签下这个叫椎名真白的女孩更加迫切起来。
皇玉郎从一堆情报里取出偷拍到椎名真白的照片看了起来,在惊叹人间竟然有如此美丽可爱的少女后,皇玉郎看着东仔问道:
“我们玉郎能签下那个名叫椎名真白的少女吗?”
皇玉郎问出了当前最迫切的问题。
“哎,恐怕不可能。”
提及此事,东仔十分痛心的按着自己的心脏道:
“根据调查到的消息,李悠与椎名真白处于同居的关系,在根据偷拍的亲密照片来看,对方应该是恋人关系。”
“这样啊。”
皇玉郎点点头,看着东仔这幅痛心十足的样子,皇玉郎无奈的笑了笑,这椎名真白那美丽可爱的样貌就是他也很动心。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生不起任何去追求椎名真白的欲望,毕竟按照他对自己的了解,要是以前自己见到如此倾城倾国可爱的少女,绝对会抛家弃子哪怕舍弃一切也要博一搏那美人心可能的。
摇摇头,皇玉郎不再想这方面的事情。
“那晨星出版社的情况怎么样了?”
提及出版社的情况,东仔的厚重眼睛里似乎爆发出了一道亮光,只见东仔亢奋痛快说道:
“自从十天前,明报印刷的漫画最后一本销售完成后,整整十天都没有任何书籍出现在市场上,看来他们是真的黔驴技穷了!
而且最近两天市面上,更是出现了盗版的进击的巨人,虽然盗版的质量十分糟糕,但不影响观看。”
东仔伸手动了动眼睛,嘴角带着报复后的爽快笑继续道:
“所以这样每拖一天,进击的巨人的市场需求将降低一分,再等个十天半个,就算晨星找到印刷厂并印刷出来送到香江。
那些已经购买了进击的巨人的读者也不会再购买了,到时说不定晨星会因为印刷过多而出现财务危机,那时就是我们收购的机会了!”
“哦?!”
皇玉郎很是心动,看来不久的将来他将可能入手晨星出版社了,收获两名惊艳世界的天才了。
“董事长!”
没等皇玉郎意淫多久,一个慌张的女秘书跑了过来,皇玉郎一挑眉,这幅场景怎么这么熟悉?
“董事长,我们发现有人在几个报纸里抨击你的行为。”
看着喘着粗气的女秘书,皇玉郎眼神带起一丝愠怒,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媒体抨击他,难道不知道他和社团的关系也是很好的吗?
接过那三份报纸,皇玉郎看起了标题:《垄断香江漫画的皇玉郎肆意打压新出版社这还有王法吗?》
“哼~”
看着这表情皇玉郎不久没有生气,反而暗自得意的哼了一声,在他看来这就是另一种称赞,称赞他多年的布局与隐忍终于成功并夺得如此地位,皇玉郎自然不会生气反而暗爽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