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原来如此!”
一旁听到解释的几人纷纷松了口气,一想到秦琼有救了,程咬金顿时开心不已,伸出手揽着唐逍遥久久不放。
“那俺老程的二哥就交给你了!”
唐逍遥被迫和程咬金形成了亲密接触,然而浓厚的男性气息让唐逍遥差点喘不过气来。
“一定!咳咳!咳咳!一定!
程伯伯能不能先放开我,这样不太好!”说完还用眼神示意着一旁的几人救他。
秦琼见状还是吩咐程咬金松了手,唐逍遥才得以解放,掐着脖子走到一旁大口呼吸起来。
过了一会唐逍遥终于恢复了,走到几人身旁又说笑起来,瞪了一眼程咬金。
“程伯伯,今日下朝后小子送你些个人洗漱用品做礼物吧,程伯伯男人味太重了!”
“当然了,一些礼物,小子还是有的,几位伯伯也有。”
程咬金怒了:“俺老程咋了!你小子给我过来”,说完便伸出手来要抓唐逍遥。
唐逍遥则是躲在几位将军身后和程咬金玩起了躲猫猫,一时间程咬金抓不住唐逍遥。
“你给俺老程过来!”
“别躲!”
右侧武将队伍内充满了欢快的气息,其余武将团体也乐于见的程咬金这个老匹夫出丑,纷纷叫起好来,还时不时的嘲讽一下唐逍遥。
“少年郎好身法!”
“程老匹夫怕不是昨晚上在婆娘身上弄的腿软了吧!”
“哈哈哈哈!”
“程大将军!娘们吧!啧啧啧!”
唐逍遥也笑了,看向开口之人,他发现古人嘲讽起来一点也不差,特别是阴阳怪气的时候,比他强了不知道多少,他也想学学。
而文官集团内则隐隐约约的谈论起来,但声音很小,像是怕被人听见一般。
“村野匹夫!”
“疯疯癫癫的,丢人现眼!”
而下一刻程咬金抓住了唐逍遥,怒气冲冲的转向刚刚说话的武将们,“待俺老程料理要唐小子,就来和尔等比划比划,看看谁才是娘们!”
程咬金说完正准备好好蹂躏一番唐逍遥时,李世民的太监总管王公公,走了进来,程咬金还想有所动作,被秦琼劝了下来,唐逍遥最终还是逃过一劫。
太极殿内顿时一静,还未等王公公说些什么,众人纷纷安静了下来,纷纷后退了一些,唐逍遥也没有傻傻地站着,跟着程咬金他们一起后退起来。
随后数十个小太监拿着凳子,走了出来,放到了本该上朝之处,一一对其,整齐排列完毕后,快速退下了。
本来大家都是站着的,唐逍遥也以为大家要站着上朝,毕竟后世影视剧里都是这么说的,到现在终于松了口气。
只不过那凳子看起来就像是后世的小板凳,没有靠背,不知道早朝多久结束,估计要受罪了。
众人纷纷上前找好位置坐了起来,众人的座位早有定数,所以很快落座。
只不过文官们是正襟危坐,窃窃私语,而武将们则是松松垮垮的,还时不时的大笑几声。
唐逍遥被几人拉着坐到了几人身旁,武将在长安的并没有多少,因此空了不少座位,唐逍遥也自然的坐了下去,试着挺了挺腰,而后立即松垮下来。
“算了,一直挺着多累啊!装装样子应该就行了吧,几位伯伯?”
程咬金笑着点头:“不错,不愧是俺老程看好的人。”声音更大了几分,“就是,就是!
现在坐的和个木板一样装给谁看呢?哈哈哈哈!”
文官内传出了一阵苍老的怒吼:“老匹夫!竟敢侮辱我等!”其余人也义愤填膺起来,只不过没人站起来反驳,依旧正襟危坐着。
程咬金则越发得意了,继续阴阳怪气起来:“啧啧啧!娘们!”
程咬金有样学样,刚刚学来的一招就用了起来,而文臣们更是怒不可遏,将他们和女人想比,就是对他们最大的侮辱!
就当两边吵起来的时候,李世民走了进来,诧异的看着口吐芬芳的程咬金和一众文臣,无奈的叹了口气,哎……
李世民咳嗽一声后,殿内声音也越来越小,当即开了口,“知节,住嘴吧!”
程咬金听到后立马正襟危坐起来,若无其事的死死的盯着前方,就像刚刚骂战之人不是他一样。
程咬金这一套熟练的让唐逍遥都反应不过来,但就看这个架势,唐逍遥就明白这已经是惯犯了,当即手伸下去,悄悄的给程咬金竖起来大拇指。
程咬金嘴角微微一动,眼神跟着李世民,看到李世民没注意他后,用手拍了拍胸口,得意的挑了挑眉,然后又快速坐正。
唐逍遥嘴角抽了抽,双手抱拳,轻轻的说道“佩服!佩服!学到了,小子学到了!”
而看到这些李世民不禁扶额叹气,也没有说些什么。
众人则站起身来对着皇帝陛下拜叩起来,之后便是一套套繁杂的礼仪,唐逍遥也看的津津有味,跟着做的同时,还不忘录像。
…………
“朕前几日并非身体不适,实乃突厥犯边,直指长安。
然大战将至,我与几位大臣秘密协商良久后,于昨日成功埋伏突厥,大破突厥骑兵二十万,活捉颉利可汗。
现如今告知诸位爱卿,与朕同乐,一同为大唐庆贺!
哈哈哈哈!
诸位爱卿不会怪罪朕吧?”
李世民玩味的笑了笑。
文臣内部当即站起一人,“突厥犯边久已,大唐立国至今未能彻底剿灭过。
然陛下雄才大略,文韬武略,平突厥大军,保万民安康,此后突厥不足为虑。
此乃千古圣君之举啊,陛下如此圣明,实乃大唐之福,为大唐贺!”
长孙无忌站了出来,好似所有的功劳都是李世民的一般。
文臣们哪能放过如此良机,纷纷拍起马屁来。
“甚是!陛下乃圣君啊!”
“千古一帝啊!”
“大唐之福啊!”
“为大唐贺!”
各式各样的吹捧像是不要钱的从文官口中说出,特别是当那些人吹捧之时脸上十分的认真和激动,看不出一点虚心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