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和朋友的转化,有时候只在一瞬间。
毕竟唯一永恒的,永远只有利益。
“大......大人,这......这可使不得。”
千山绝还是下意识的拒绝了,无功不受禄。
“都拿着。”
“你们的一身本领,都是在军中所学,实战经验虽然多,但是功法不行,所以上限会很低。”
“这些东西,会弥补你们的不足。”
“你们只有实力强大了,我这个中军帐,才能坐的更踏实啊。”
丰小北微笑着对着众人开口说道。
看着手里的功法和战技,千山绝的脑袋还有些晕。
“咕噜。”
“地......地......地级功法?”
“地......地......地级战技?”
千山绝翻开功法和战技,看到第一页上面的功法介绍,忍不住的吞咽了几口唾沫,那双手都在微微的颤抖。
“什么?”
“功法?地级?”
“还有地级战技【铁砂掌】、【断魂刀法】?”
“居然......全部都是地级的?”
站在千山绝身后的那些人,呼吸全部都急促了起来,要不是因为脑子里还有一丝的理智的话,此刻怕是要直接疯狂了。
他们这些人在军队中,知道最好的,也就是黄级战技伏虎拳和开山刀法,就这两样,还是要立下大功,才可以修炼。
而功法,就更不用想了。
功法的数量本就稀少,他们当下修炼的,都是军中的教官教给他们的,能修炼到什么地步,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而且每个教练的水平不一样,所以教给他们的也会多少有些差异。
“大人,这些真的是太贵重了,属下不敢收!”
千山绝一下子跪在了丰小北的跟前,郑重的说道。
玄级的功法战技,都足以让人疯狂了,至于地级,千山绝想都不敢想。
“我这个可不是给你一个人的,我是给在场的所有兄弟们的。”
“这些东西,你们都可以修炼。”
“滕云,你来带这个头。”
丰小北扶起了千山绝,微笑着说道。
“伍长,我跟你说了,大人跟你之前认识的那些当官的,绝对是不一样的。”
“我们与其在这客套,还不如拿着功法,尽快的提升自己的修为。”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跟上大人的脚步,才能为大人铲除一切障碍。”
滕云看着一众昔日的兄弟们,认真的开口说道。
“我千山绝,以灵魂发誓,今后唯大人之命是从!”
“唯大人之命是从!”
“唯大人之命是从!”
“......”
丰小北笑着扫视着众人,挨个查看了每个人的信息,都很不错,忠诚度一下子都上升到了90%以上。
而丰小北也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剩下的一点点,也会随之拉满。
直到此刻,千山绝依然感觉自己还宛如在梦中一般,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让人那么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出手便是地级的功法,这个神秘的年轻县令,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存在?
而冥冥之中,千山绝有一种感觉,自己以后的高度,恐怕是现在的自己想都不敢想的。
傍晚的时候,滕霄也破关而出。
这次也是因祸得福,修为也突破到了一重先天境。
算上丰小北,如今的县衙府,如今已是有着四位先天境的存在。
“大人,不好了,出事情了!”
突然间,一个衙役小跑着来到了丰小北的跟前,有些慌张的说道。
“什么事情让你慌成这样?”
丰小北看了一眼衙役出声问道。
“回禀大人,县丞大人被赵家的人废了。”
“赵家的人,还放出话来,让我们好自为之。”
衙役连忙开口应道。
“吴诨人呢?”
丰小北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的寒光,沉声问道。
“就在大堂呢。”
衙役开口回道。
来到大堂之上,丰小北看到吴诨正躺在一个担架上,身上的衣服,还有着不少的血迹,整个人看上去,已经没有多少生机了。
“怎么回事?”
丰小北沉声问道。
早知道这四大家族不是省油的灯,可是大家一直没有撕破脸皮,没想到这一次他们居然做的如此出格。
如今的吴诨,可以说是他丰小北的代言人,废了吴诨,那是在打他的脸。
“大人,赵家来了一个极为厉害的高手,下官从来没有见过此人。”
“下官前去赵家捉拿吃空饷之人,却不想被那个人废了修为,还断了四肢,那些衙役们,也全部被杀。”
“还说如果在跟赵家作对,下次这便是大人的结局。”
“下官一生,为官不仁,这或许就是报应啊......”
在说完了这些之后,吴诨的瞳孔也慢慢的放大,很快便没有了呼吸。
“赵德寿真是好大的胆子。”
“你速去叫上所有人来县衙集合。”
丰小北对着身旁的一个衙役开口说道。
“是,大人!”
......
赵家。
此刻灯火通明,主位之上赵家家主赵德寿正陪着一位体型偏瘦的中年男子喝着酒。
“李叔,今日的事情却是有些不妥啊。”
“那丰小北虽然来本县的时间不长,可是颇得人心啊,你杀他属下,这是在打他的脸啊。”
“而且他一招灭了河妖,自身的实力,可能已经是高阶的先天境,关键是他还是如此的年轻,以后怕是要麻烦啊。”
赵德寿有些担忧的说道。
“哈哈哈。”
“这些年我跟大哥在外头闯荡,见过的天才不知凡几,可是又有几人能真正成长起来的?”
“半路夭折的天才,有时候还不如我们这些资质一般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
李兴,赵德寿父亲赵向阳的结拜兄弟,这次也是受赵向阳之拖,事情办完之后来赵家看看。
当年的赵向阳,也是名动江临县的天才,后来因为修为难有寸进,便安顿好了家里的事情之后,毅然去了外面,这一走便是二十多年。
一直以来,赵家所有人都以为赵向阳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直到李兴带着赵向阳的信物前来,才知道了并不是那么回事。
“李叔,来,我们喝酒。”
李兴的一句话,却让赵德寿的内心有些想法了,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开了头了,就不要想着去怎么补救,一条道走下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