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回忆当年
“不然呢？天儿，此事必须从长计议，咱俩贸然前去处理只会适得其反。所以此事必须由紫云台出面帮助解决，就算是暮云山庄再怎么不愿意，为了整个西域的安危也由不得他们不同意了。”常旭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吧，那我准备一下。”凌天知道如果不是事态万分危急常旭不如如此表现的。
凌天来到老朱夫妇面前，“爹娘，孩儿有一事想和你们商量一下。”
“哦？天儿有什么事就直说吧，爹娘永远支持你。”老朱拍拍胸脯说道。
“是啊，天儿，我和你爹一定会全力支持你的。”弓雪云附和道。
“是这样的，爹，娘，我又个朋友家里出了点事，我想帮他去处理一下，只不过此事非同小可，所以我向来问问爹娘的意思。”
“哦？天儿，要不要我和你爹陪你一起去，虽然我和你爹的武功不如你，但是毕竟也活了几百年了，有什么事我们也好帮你参谋参谋……”
“是啊是啊，天儿，你娘说得没错，爹的武功虽然不怎么样，但是江湖经验还是比较丰富的。”老朱信誓旦旦的说到。的确，老朱的江湖经验绝对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能够比拟的。当年在紫云派，老朱就跟随这孟钦四处作战，当时的西域远没有今天这般太平，盗匪横行，家族纷争不断，紫云派以捍卫西域安慰为己任，自然要四处维护安定。
“爹娘，这些事是天儿必须经历的，爹娘放心只要事情已处理好我就马上回来……”凌天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常旭手里拿着一只鸡腿从房间里走过来。
“老朱，你家凌天如今可是我紫云派的八代长老啊，怎么可能还在你的怀抱里做事呢？再说了有我这个好兄弟在，他是吃不了亏的。”常旭咬了一口鸡腿享受的点头说道。
“哈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常旭这混小子啊。”老朱一眼就认出来常旭了，当年在南山捕获七彩雉被这小子坐地分赃，老朱对他印象极深。”常旭啊，我家天儿从小就是个出了名的乖孩子，我怕在江湖走动会吃亏的……”
“噗……咳咳咳……”常旭一个机灵竟把自己呛到了“老朱啊，你说谁是乖宝宝？他？凌天？鉿哈哈……”
“喂，常疯子，你笑什么，我爹说得没错，我就是……”
“行行行，你是乖宝宝，你们凌天门都是乖孩子，你们鉴湖镇分都是乖宝宝，鉿哈哈……”
“爹、娘，此事非要孩儿亲自前去处理不可，您二老就不必跟着一起折腾了，再说了，有常疯子在我也吃不了亏的。”
“哎，好吧，雪云，我看儿子也长大了，是时候让他出去好好闯荡的，再说他身为紫云弟子身负捍卫西域的重大使命，我们就不要拖沓的后腿了。”老朱想了想说道。”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这个当娘的也不能太不同清理了。天儿，你要记住遇事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能成匹夫之勇，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切记啊！”弓雪云知道凌天年轻气盛且又身怀绝世武功，她担心凌天江湖经验不足被人算计。
“娘，你放心吧，天儿绝不是冒失的人，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绝对不会去硬拼的。”凌天知道弓雪云是关心自己担心自己的安慰，更何况经历了这么多凌天也逐渐感觉到一个人的力量是多么的渺小。要想战胜敌人最好的办法便是智取，武功固然是立命之本，但却不是唯一的取胜手段。当初在鉴湖镇，凌天和常旭就是凭借着智谋避免了一场大乱，若是当初韩新的阴谋得逞了，那紫云派的威名便会大大受损。而且会引起一些列类似的现象出现。紫云派成立近千年了，分堂的问题一直没有断过，只不过碍于种种原因始终未曾有人干公然拉走成建制的队伍，一旦开了先河后果不堪设想。
“天儿，爹有一是要和你单独说清楚。”老朱一改往日憨厚粗野的神情，神秘兮兮的把凌天拉到院子里。
“爹，有什么事不能够在屋子里所的么？”凌天对于老朱一反常态的表现十分不解。
“天儿，此事我必须要保密。”老朱顿了顿“天儿，无论如何，明年的十一月初八，你都必须要在家里。”
“这……这是为何啊？”凌天十分不解，十一月初八，这日子有何特殊的呢，这并不是谁的生日啊。“爹，你记错了吧，我的生日是十月初八，这十一月初八……”
“孩子，你就别问了，跌也有自己的苦中啊，只不过你千万要记住，这一天你必须要在家，天儿，你不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这一天你就能得到答案……”
“爹，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世，你知道的话现在就告诉天儿吧……”
“天儿，爹是真的不知道，当初你来到我们家，是受人之托啊。”
“是谁？爹，你告诉我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天儿，爹真的不能告诉你，此人的身份特殊，而且我也答应了替他保密的。”老朱也十分的为难，毕竟苏逍玄曾经交代过不能让凌天知道自己的事。
“爹，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凌天心中早已有了怀疑的对象。
“哦？天儿，你……你不要匡我了！我是不会上当的。”老朱转念一想，也许凌天实在想办法套自己的话。
“呵呵，爹，我知道这个人身份极为特殊，而且此人与您有恩，既不是紫云派的高手，更不是神弓族的前辈，他就是当年帮你解决灵术修行的麻烦的人，也就是这大陆上最强的高手，当年的苏紫联军统帅。气宗巅峰——苏逍玄！！！”凌天直直的看着老朱的眼神，只见老朱的瞳孔一缩。
老朱只觉得嘴一干，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惊表情在不经意间已经展漏出来。“天……天儿，这是，这是谁告诉……不，不是，你猜错了，不是他，怎么可能是他呢？”老朱试图掩饰过去。
“爹，既然我已经知道了是他，您就不要再掩藏了，我想知道当年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苏逍玄为何会将我托付给你？他认识我的父母吗？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的父母还在人世吗？还是……还是说，是苏逍玄杀了他们？”凌天的表情变得极为恐怖。
“天儿，不许瞎说，虽然我不知道你的亲生父母与苏逍玄是什么关系，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苏逍玄绝对没有伤害你的心意，相反他希望你成才！”老朱这番其实已经默认了凌天对苏逍玄托孤一事的判断。
“爹，你为何这么说呢？我不明白，说句您不爱听的，如果他真的希望我成才的话那我留在他的身边不是更有好处吗？他可是当今天下的第一高手，近乎神一般的存在啊……”
“天儿，恩公的功法是不是天下第一我不知道，但是，他是不会留你在他身旁的，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照顾过任何人，更合况，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跟在一个天下第一高手的身边，未必是一件快乐的事，苏逍玄一辈子都在寻找属于自己的快乐，所以他又怎么会让你不快乐呢？”
“爹……”凌天看着颇有伤感的老朱“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苏逍玄倒是做了见大好事，至少他让我拥有了父母，拥有了爱和被爱的机会，谢谢您和娘，让我拥有这么幸福的家。”凌天此刻想起了过去十几年在家中的生活，老朱夫妇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和百般关爱。
“天儿啊，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你了，其实当年的情形是这样的。
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天是十一月初四，恩公风尘仆仆的来到西域，咱们西域尤其是紫云山这里和其他地方不同，即使在深冬西域也不像北域那样冰雪覆地，那一天我记得恩公身穿一身淡蓝长衣，十分的英俊潇洒，当时他轻轻扣动柴门，我正偷偷地在宰杀七彩雉，那天也是运气好，竟然用普通的陷阱就活捉了一只七彩雉，你娘还对我说，看来是有好事要发生啊，我正在宰杀七彩雉听到抠门声，心里大惊，便喊道：“谁啊？”只听那人淡然回答道“我，苏逍玄。”
我一听，竟是恩公连忙跑了出去，竟还满手鲜血地慌忙将院子的门打开。
苏逍玄当时用诧异目光地看着我，我才发现自己头上竟还插满了鸡毛头，恩公问我“怎么杀只鸡还把门都关了？”
我慌忙解释道：“恩公，这可不是普通的鸡，这是七彩雉，也是有灵力的畜生、、、”
没等我说完，苏逍玄便打断我说：“我知道，这是紫云那家伙偷偷留下的，当初还跟我说这七彩雉没有攻击能力算不得灵兽，留在这紫云山当个纪念，不用赶尽杀绝或者趋魔入海。”
我跟恩公说道：“嘿嘿恩公和紫阳尊者那都是见过大世面的，这神武大陆上经历过人魔大战的恐怕只剩下，二位了、、、”
恩公去问我“老朱，你说真的只有我们两个吗？”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变支支吾吾的说“这、、、 当然了，当年伺候我家尊者时听尊者说得，那还有假？”
恩公看着远方思考着什么，突然“哇、、、”恩公怀中的你睡醒了开始大哭起来，打断了苏逍玄的思绪。我马上接过你，熟练地哼起了小曲。你啊立刻安静下来慢慢的又睡着了。
恩公夸我说：“老朱，有两下子啊”
我只得解释说：“那是，我老朱没福气，内子不能生育，可偏偏两个人都喜欢孩子，平日里逮到刚生出来得鸡鸭猫狗都当作宝贝一样嘿嘿。”
苏逍玄欣慰一笑说：“看来我还做了件两全齐美的好事。”看我如此疑惑，苏逍玄微笑道：“老朱这孩子若任你夫妇作父母你可愿意？”
真是把我震惊坏了，我当时就叫了“啊？！”的一声。
恩公问我：“怎么不愿意？”
那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呢？连忙说道：“愿意，当然愿意，可是人家的父母、、、”
恩公说“这你不用管，我只有一点你必须做到：从小就得让他知道他并非你二人亲生。至于他父母是谁等他十五岁那年我自会告知。还有，若他十五岁时修为不及你二人，那我就把他带走让你们永不能相见。”
这么奇怪的要求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变问他“啊，这、、、恩公老朱虽没甚本事但就算置身中州也算的上是二流高手，所学皆是紫云派的正宗，十五年？他怎么可能、、、”
“不用多言，就这么定了，此玉让他每天带着一刻不得离身，还有他叫天儿，凌天儿。”说罢苏逍玄将玉牌塞进裹着你的棉被里，我定睛一看，那玉牌乃是两千年前紫云尊者和苏逍玄在天启洲发现的万年灵玉，两人当时分赃不均还差点大打出手，后来只得各取相同一份，其余的二人秘藏起来，在灵岛的时候苏逍玄就用此玉作为感悟天地的凌气，只是后来苏逍玄灵力出神入化，此物也就没甚大用。而能将此物打磨做玉牌恐怕只有苏逍玄有这个实力和魄力。只是此物灵性十足却于气宗修炼无甚关联，刀剑七雄尚于灵术无所建树，我当然也只是见过世面而已，当初他偷练灵术功法被发现，若不是苏逍玄求情，如今我便是个废人。
不过我觉得苏逍玄肯将此物给你，也许你真的有过人之处。所以诸多疑惑想不通，我便不也再去想，赶紧往屋里跑告诉你娘这个喜讯说：“我有孩子了！我有孩子了！”
天儿，这便是当年的全部过程，因为事关重大我一直不敢忘记当天的情景啊。”
凌天迫于无奈，左手成剑指，使出冲凌剑法，攻向老朱，老朱横斧格挡，竟被震到一旁，原来凌天真气暴涨之后冲凌剑法的每一次施展都威力异常巨大，过去凌天通过指尖释放的仅仅是一道凌厉的剑气，而如今却是一柄气剑，虽然不及真气化剑形成的期间那般威力巨大，但是其能量之巨大仍是老朱无法抵御的住的。
凌天知道，老朱夫妇的配合可以说的上是天衣无缝，要想在不动用真气化剑的前提下战胜他二人实在是有些困难，其实若是分开来单打独斗，凌天完全可以瞬间制敌，但是，二人配合起来，有远有近，实在是无从下手，若是使出全力，只怕会伤到老朱夫妇，而这是凌天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凌天不停地闪躲，并适时反击，然而成效并不显著。
“天儿，要不然你就认输吧，我和你娘不会为难你的，毕竟你应经很优秀了，我二人虽然算不得是一流高手，可是就算到了中州，我二人的灵犀阵也不是一般的一流高手能够破的了的。”老朱边打边说。
“爹，你放心吧，我就不信，你们一点破绽也没有。”凌天知道爹娘的灵犀之术已经是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可以说这世间双人阵法，灵犀阵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阵法。但即便如此，凌天不相信自己找不出办法破解。
凌天在此出手射出冲凌剑法，老朱侧身躲过，身形不停竟连着向旁边多走两步，顿时玄冰箭雨爆射而出，凌天大惊，连忙将长风宝剑掷出催动剑魂，吸纳天地精华，强大的风之力抵挡住了，玄冰箭雨。
“不能靠真气强横取胜，不然爹娘必然会受重伤。可是爹娘配合的如此默契想要从招法上战胜二人实在是太难了。除非……”凌天突然想到了什么，“没错，除非能够预先知道，他们下一步的配合。”
凌天一遍闪躲还击一遍思考：爹娘的灵犀之术，应该是利用真气波动形成的信息共享，在脑海中形成彼此互通的配合。若想要知道下一步的战术，就必须加入到他们的信息网中，而要想做到这点，就必须让自己的真气与他二人的真气形成共鸣，可是这么短的时间里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真气的共鸣需要彼此对对方的真气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才能够实现，而凌天此刻绝对不可能做到，就算他能够熟悉老朱夫妇的真气，可是对方并不熟悉他的真气。
“怎么办呢？难道要认输吗？可是，都已经想好了打败爹娘，就赶去暮云山接应云姐姐和郑大哥……对了，心眼之术，如果用心眼之术进入爹娘的脑海之中，那不就能够探知到他们的想法了吗。若是平时是根本做不到的，但是对方正在运用灵犀之术，借助二人之间建立的联系，应该很轻松便可实现。
凌天微闭双眼催动心眼灵术，一方面调控周身的真气，确保自己能够随心而动，另一方面则努力感知对面二人之间的真气互动，同时还要将当前的场景呈现出来。凌天通过此法感知到对方的战术意图，并作出调整，轻松地躲过了老朱夫妇的几次进攻，凌天连忙继续催动灵力，只有在对方做出调整决定当还没有来得及落实的时候便抢占先机才能够取胜。
果然，老朱夫妇决定兵分两路，玄冰箭雨从左翼攻击，老朱则改近身为远攻利用乾阳真气实施进攻。
凌天探知到此，立即掷出长风剑分住老朱退路，右手冲凌剑法遏制弓雪云的玄冰箭雨，脚下飞云步法闪至老朱身前长风决真气暴涨老朱大惊连忙双掌推出凌天唤回长风宝剑，挺剑直指老朱胸膛。
“爹，娘。你们输了！”
“呵呵，天儿，我们输了，而且心服口服啊！哈哈哈……”
“乐什么乐，都怪你那么笨……”
“我家天儿有如此成就我当然开心了！”
“好了，爹娘，我们回家吧。”凌天撤去结界说道。
暮云山连绵五百里，雄踞西域东北。大小奇峰七十二，三瀑二湖二十四溪。
奇险峻壁众多，雄伟壮丽。又有峰峦清秀，白练飞瀑妙山奇水。 深谷巧石如同雁荡，缥缈烟罩岳，彩池碧如玉。暮色降临仿若人间仙境入画屏。楼阁遍布，灵泉鉴人。飞瀑双龙降，古阁绿悠静。索道行空跨，如入仙境游。玉彻冰雕景无处，银妆素裹赏不完。
然而这一番美景在云柳眼中看来，已没有了往日心驰神往时的美好曼妙。
“柳儿妹妹，这暮云山还真是壮丽美妙啊！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真是令人惊叹。”
“呵呵，郑大哥，到了此时竟还有观赏风景的心境，着实令人佩服！”
“哈哈哈……柳儿，你看这千山初醒，朝云出岫，在青青苍苍中，乳白色的云纱飘游山腰，像仙娥在轻轻起舞。如此如画美景怎能平白辜负呢？”郑茂清望着眼前的风景感慨道。
“郑大哥，我们已经逃了一夜了，这里基本上平时没什么人来，暮云山脉有五百多里，被暮云山庄开发出来的仅仅是一小部分，大部分仍然是无人区。”
“如此甚好，还可以好好欣赏风景。柳儿，我们找些吃的吧。”
“好啊，一晚上没休息我都饿了，这暮云山依靠天险阻断了北域、中州和西域的联通，深山老林里也许有什么一场凶恶的猛兽，我们还是结伴同行吧。”
“也好，柳儿，我们走吧。”
到处是耸峙的峰峦，险峻的崖壁。满山松杉、毛竹和知名不知名的杂树，一片接一片，一丛连一丛，葱茏、苍翠，盖地遮天，从山麓一直拥上山顶。站在高处眺望，林海波涛，汹涌起伏，一浪高过一浪，一层叠上一层，那气势壮阔极了。在漫天云雾，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深厚，迷蒙，天地成为浑然的一体，会使人感到像翱翔在云里，潜游在海里。
郑茂清一边走一边欣赏沿途的风光。时不时的会有猛兽咆哮的声音。
“郑大哥，我看我们还是就近捕获些野鸡什么的充饥吧。”云柳见郑茂清似乎兴趣正浓完全没有停下来觅食的想法。
“哦哦，柳儿，你看前面有一条小路，我们沿着走过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吃的吧。”
“也好。”云柳知道郑茂清不会无缘无故有这些反常的举动的，对于这个资深的侦武门主，云柳选择无条件的相信。
山中一条小径蜿蜒曲折，像一条彩带从云间散落，游人似一个个小白点，零零星星散步在彩带上，缓缓地向上移动着。暮山真奇险俊秀，一座座拔地而起，各不相连，奇峰罗列，形态万千；秀丽如画，如翠绿的屏障，似新生的竹笋，色彩明丽，倒映水中；危峰兀立，怪石嶙峋。
沿着小径上行，竟到了一处开阔之地。
“不会又错了，林少盟主与我约好的地点就在此处。”说完郑茂清反手一剑，剑气飞贯而出，击中树杈上的一只山鸡，连忙上前将山鸡的内脏清理干净。“柳儿，你想吃烤鸡还是煮鸡汤？”
“郑大哥，怎么你还带着锅来的？”
“哈哈，我的剑鞘里设置了一处空间，野外生存所需的必须之物，在这里都有……”
“郑大哥，我看我们还是一切从简吧。”云柳不想在吃饭上耽搁太长时间。“对了，郑大哥你刚才说，林少盟主，是林凯吗？究竟怎么一回事？”
“哦哦，是这样，之前我从中州过来的时候见过林少盟主，他和我约定好，如果情况有变，就在此处汇合，按当初的计划算来，少盟主应该再有两天便到了。”
“哦？郑大哥，那林凯怎么知道我们出没出事呢？”
“是这样的，我们约定好了，每日通过无极隼报告消息，自从被你爹软禁起来，便没有再和少盟主联系。”
“原来如此，可是，如果你出了事又怎么来此处与林凯回合呢？”
“哈哈，柳儿你还真是聪明啊，不过，一般说来我不会那么轻易地被人抓起来，就算被抓我也有足够的信心逃出去。更何况这里最主要的作用不是为了方便我们汇合，而是作为刀剑盟在暮云山的备用秘密联络点，这次林少盟主的暮云山之行，便在此处为根据点。”
“什么？刀剑盟在我暮云山有秘密联络点？”
“哈哈哈……当然了，柳儿，你不会认为这大陆之上只有紫云派四处派人收集情报吧。刀剑盟作为中州的武林霸主是除了川武国之外中州最大的势力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情报网呢？”郑茂清望着远方美丽的景色。
“我只是没想到连我暮云山也需要被监视。”
“柳儿，这不是监视，为了生存，这是必须要做的。”
“郑大哥，你……你真的在欣赏风景吗？”云柳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
“哈哈哈，云柳妹妹，真的是什么都逃不出你的法眼。其实我一直在观察这里的地势。我发现这里并不像你了解的那样是不毛之地，我倒是感觉出来有人在此设置了许多结界，用来感知周围的波动，因此我一直在利用地势想要避开对方的探视，只是可惜一直未能实现，对方的结界与这暮云山融为一体，实在是精妙的很啊。”
“哦？你的意识是说，这里到处都是我爹设置的结界？”
“没错，你爹的只想恐怕不仅仅局限在西域东北的一方势力而已，你看此地完全是天险环绕，在此布设结界可以作为战略纵深，一旦正面山庄遭受敌人攻击，便可向山地转移。如此天险有不满各类结界，绝对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绝佳场地。”郑茂清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着一座座山峰。
“郑大哥，我实在想不通，会有什么人大举进攻我暮云山庄。”
“防范于未然，可以说得上是上上之选，你爹是个称职的族长啊。”
凌天回到家里陪着老朱夫妇吃过饭，便开始运行心眼灵术想要看看云柳和郑茂清情况如何了，可惜任凭凌天如何探知均未能得到一丝的消息。“看来得亲自去一趟了。”凌天正想着突然一枚暗器从窗户射向凌天，凌天清楚地感知到对方的力道，微微催动真气，爆溢而出的长风真气挡住了暗器，暗器落地，凌天定睛一看，叹了一口气说道：“常疯子出来吧，我知道是你。”
“嘿？！真是神了，你怎知道是我？”
“当然是你了，不然谁会这么无聊用石子来袭击我。恐怕只有你有这个魄力了。”
“哈哈哈……可不敢当，我这都是雕虫小技啊！”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不是答应我去帮云柳破案了吗？”
“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凌天，这件事绝对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你可知道瀚海之畔，三族聚居之地，今日突发几起对战，都是平日里相安无事的名门望族，却不知为何都起了争执，联系到云氏发生的血案，我觉得是有人故意要搅乱西域的太平。恐怕阴谋还不止这些，对方一旦开始阴谋，绝对不会轻易停止。凌天，云氏的这起命案，已经连同瀚海之乱一并上报紫云台了。我估计要不了多久，你我便会接到紧急召回的通知。”
“紧急召回倒是无所谓，关键是眼下云柳和郑茂清出事了。”
“什么？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疯子，我最近修成了心眼灵术，然后探知到郑茂清不知为何竟被云氏软禁起来。云柳为了救郑茂清在暮云山庄制造各种事端，趁乱就出了郑茂清，不知道逃到了什么地方，我刚刚想要探知二人踪迹竟丝毫没有得到任何信息。”
“暮云山庄？暮云山庄软禁郑茂清干什么？”
“这我也不清楚。”
“看来你我必须要亲自去一趟了，否则……”常旭看了看凌天。
“我明白，但是紫云台方面……”
“你放心吧，你可是八代长老，就算找不见你也是情有可原的，至于我只要说和你在一起就没问题了。”
“你的意思是先斩后奏？等紫云台派无极隼和我联系再告知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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