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凰红着脸,紧紧捂着衣服“不要”
玄珀一把将她拉了过去,将她的衣服褪了些,露出肩膀。
肩上有块淤青,在她晶莹玉润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玄珀皱眉“疼不疼”
温凰使劲拽衣服“不疼不疼”
这酥肩半露,脸蛋微红扯衣服的样子玄珀不知怎么发了性,突然一把将她拽了过去,温凰便撞进了他怀里。
在那一瞬间,不知怎地,她突然想起了那天中午做的那个梦。
他将她拉回去,那般粗暴地吻她她有点怕怕地望着他。
玄珀也瞧着她,忍不住低头在她肩上亲了一下,触碰到的瞬间,却又没有把握能控制住自己,呼吸微微不稳地转过头去,将她衣服拉上去。
温凰那一丝惧怕就消散了,溺在他怀里,倒是不想起来了,语气娇娇地说“皇上,臣妾受了惊吓,你别走了,今晚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玄珀声音微微嘶哑“折磨人的小东西不行”
“折磨人跟我睡是折磨吗”温凰不乐意了,“我打呼噜乱动踢被子还是睡觉压着您了”
玄珀推她站起来,没好气地说“你磨牙吵得朕睡不着觉”
“啊真的吗”温凰摸着自己的腮帮子,“臣妾磨牙”
玄珀啼笑皆非。
这小姑娘,真不懂事。
“皇上,皇后娘娘。”李旦在外求见。
玄珀“进来。”
李旦走进来,就见皇帝拿着皇后的头发在烤着,就像一副盛世美图,极和谐,极美。
李旦笑得眼睛眯眯着,跟两人说“关于下毒之事,有些眉目了。”
玄珀“说说看。”
李旦“死者魏玉燕人缘不错,从不跟人起争执结仇,仇杀的可能性不大。
但是,有住她隔壁的女官说,她在发狂前曾经跟最好的朋友起过争执。
那个朋友走了以后不久,她就发作了。”
温凰“她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她问名字,是为了让北斗查一查。
李旦说“复姓百里,名秀丽。是负责教导舞女的典舞女官。”
温凰诧异“典舞女官”
李旦“是。”
温凰“问她了吗”
李旦“她自然是不承认,但她是最大的嫌疑人。”
温凰“你把她叫过来,本宫问她几句。”
“是。”李旦安排人去带人来。
来者正是温凰定下在国婚日跳主祭舞的典舞女官。
温凰问她“典舞,你是不是跟今天出事的女官有过争执”
典舞女官跪下,又慌又急地说“皇后娘娘,奴婢没有给她下毒求皇上、娘娘明察”
温凰“本宫问你,是不是跟她有过争执”
典舞女官“是”
温凰“因为什么”
典舞女官“她她喜欢上了一个禁卫,奴婢去劝阻她,让她歇了心思
她不听,奴婢跟她向来情同姐妹,就有些恨铁不成钢,说了她几句,然后我们不欢而散。
但是我怎么可能下毒毒害她呢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
李旦在旁,面无表情地问“到底是你恨铁不成钢,还是你们两人都喜欢上了那个禁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