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栢最后也没有如愿以偿,甚至差一点被君瓷给扔出去。
从那天之后,君瓷烦宣栢烦的要死,偏偏那货还没有一点自觉,一天到晚都缠着君瓷,恨不得整个人都粘在她的身上。
君瓷无数次想要动剑整死宣栢。
妈的,累了,黑化吧。
天气微凉,清风徐来,一辆马车从京城中缓缓走出来,李鸣面无表情的拉着缰绳,十分的怀疑人生。
她是带刀侍卫侍卫侍卫
现在已经沦为一个车夫了。
这做的什么孽。
车里的君瓷面无表情的把贴在自己身上的宣栢给扒拉下来,“松手。”
你是狗皮膏药吗
宣栢有些委屈,“殿下,您是不是不想要陪我去看父君”
“不。”我怎么敢不陪你去,你多厉害啊。
“殿下,我”
“闭嘴。”
君瓷凶巴巴的开口,宣栢立即不敢说话了,可怜巴巴的抿着嘴看着她,踌躇的伸出手扯了扯她的衣角。
君瓷无语望天。
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事,请让法律来制裁我,不要派这么一个东西来折磨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缓缓的停下,君瓷掀开帘子走下去,宣栢不发一言的戴上面纱,默默地跟在君瓷的后面。
来寺庙里祭拜的人照常很多,君瓷浑身都透露着一股冷漠疏离的气质,周边的人都自动的给她让出一条通道。
宣栢垂着头跟在君瓷的后面,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抓住了君瓷的手,紧紧的握住,“殿下,你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君瓷一本正经的纠正。
我只是单纯的懒得搭理你而已,真的没有生气
瓷妹儿要是生气早就动手了。馒头默默的补充了一句。
君瓷握住宣栢的手,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中又到了祠堂。
宣栢祭拜完自己君父后情绪有些低落,走路的速度都慢了一些,君瓷也不着急,不紧不慢的拉着他走。
宣栢突然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歪过头朝旁边看过去。
无数的红色带子随风舞动,密密麻麻的挂满了整棵树。
“殿下,咱们”宣栢看向君瓷。
“这个不管用。”君瓷面无表情的将目光从姻缘树上收回来。
“我想试试。”宣栢放软了语气,可怜巴巴的看着君瓷,“殿下,求求你了。”
君瓷面无表情的看着宣栢,就像是在看商场里死活都要买玩具的熊孩子一样。
宣栢都要哭了,抓着君瓷的手紧了紧。
足足过了两分钟,君瓷十分暴躁的开口。“随你意。”
宣栢闻言转过身去领红布条,走了两步又转了回来,在君瓷的脸颊上留下“吧唧”一大口,这才红着脸跑了过去。
在一旁装眼瞎的李鸣“”没有对象的我终究还是自卑了。
君瓷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瓷妹儿,你都没有什么感觉吗
我应该有什么感觉
就boss亲你的时候,你的感觉。
君瓷想了一会儿,在馒头十分期待的眼神下缓缓道“他口水沾我脸上了。”
馒头果然,不能用正常的思想去衡量瓷妹儿。
过了一会儿,宣栢捧着布条跑了回来,眼角微红,手里还拿着一只毛笔,“殿下,写下您的名字。”
君瓷接过毛笔,在布条上龙飞凤舞的写下君瓷两个大字。
嗯,这字丑的要命。
宣栢美滋滋的拿着布条,踮起脚尖挂在了树上,眼底铺满了星光,带着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君瓷就站在后面静静地看着。
过了一会儿,宣栢歪过头看君瓷,眼中光芒闪烁,“殿下,我是你的什么人”
“我的。”君瓷眉眼疏离,缓缓的吐出两个字,与宣栢的问题驴头不对马嘴。
但对于宣栢来说,这两个字足以。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