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被将军掳走之后 > 正文 第78章 第78章元里,给我当媳妇吧……
    这句话成功让楚贺潮的脚步僵住了。

    一瞬间,  楚贺潮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很快转过头,看向青年,“你说什么”

    元里的身子一半落在阴影中,  双手动了动,  再次说道“如我有感到被强迫呢”

    楚贺潮站在原地,呼吸窒了窒。

    的双脚像是扎根在了地上,  惊喜来得太过突然,  楚贺潮甚至一时之间有些理解不了这句话的意思。

    是想的个意思吗

    楚贺潮张张嘴,  说不出来话。

    男人就这么看着元里,  呼吸逐渐粗重。半晌后,  忽然大步走到元里面前,低头看着还坐在椅子上的元里,  眼中沉淀的东西浮起,炙热,  “你知道这句话代表什么意思吗”

    元里被烫得一哆嗦,  深呼吸一口气,“我知道。”

    男人的呼吸更是急促。

    这三个字在楚贺潮听来美妙极了。

    仿若久旱逢甘露,又像干柴碰烈火,  楚贺潮心中的无名火沸腾燃烧着,理智快关不住心头的猛兽,  额角青筋绷起,  脱掉牛皮手套,  双手小心翼翼地摸上了元里的脸颊。

    的手指粗糙有力,  灼伤刮着元里脸上的皮肤,又疼又痒,痒到骨头里,又让人口干舌燥。

    眼角摸到耳旁,  又耳旁碾转到了唇边。

    元里被摸得心跳很快,开口,低声似呢喃“你只后悔跟我说是后一次放纵吗”

    出声了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有些奇怪,低低哑哑的,有些模糊。

    男人宽厚的脊背弯着,凑近元里的脸庞,的目光一寸寸元里的眉梢往下看,后定在元里健康红润的唇上。

    喉结滚了滚,“对。”

    说完就往下亲上去。

    元里偏过了脸,楚贺潮亲在了的脸侧。

    男人撩起眼皮,以为元里后悔了。

    躲过去的青年却有些慌乱的模,耳朵慢慢红了,小声道“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楚贺潮太阳穴突了突,谁娘地在这种时候跟你玩一问一答。但还是忍住了,额角的汗珠流下,压抑催促地道“问。”

    “如这次我们逾越了,我无法再当做什么都发,”元里道,“你当真可以承受得住叔嫂乱伦的结吗”

    楚贺潮直接了,低声道“你就给我叔嫂乱伦的机会吧。”

    元里看着男人的脸庞,看着眼中的火热,摇摆不定的心忽然就坚定下来了。

    来不是一个会畏惧任何事情的人,也不是一个和别人亲热后还不负责任的人。

    既然喜欢楚贺潮,楚贺潮也喜欢,既然和楚贺潮都不畏惧们在一起的后,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既然彼此都坚定了走下去的心,就一个个跨越解决困难。即使有人累了后悔了,元里也可以坦然地面对这种结局,为们至少努力过了。

    男人看懂了的眼神,低下了头。

    五月份的气闷热。

    外面蝉声一下接着一下,蚊子到处乱飞,有蚱蜢趴在草丛里看着尽忠职守守着门的亲兵。

    屋子里,楚贺潮在亲着元里。

    喘息潮湿,呼吸越来越混乱。男人的手移到元里的脑后,掌着的后脑勺,指头摩挲。

    头皮又痒又麻,元里想让移开手,话却被男人吞走。

    男人恨不得往元里的嗓子眼里钻。

    元里嘴唇被亲得发麻,舌头也麻,热得全身上下都流了很多的汗。汗水打湿了眼睫,男人汗湿的脸庞在眼中变得模糊性感。

    这是一个放纵无比又缠绵火辣的吻。

    楚贺潮恨不得把元里吞吃入腹,男人带着本性里在这方面的上瘾和野蛮在元里嘴里横冲直撞,比上一次更加热烈,好像带着火。

    求而不得的痛苦全部换成了渴望,男人的手指缓缓摩挲到后颈,按了又按,捏了又捏,元里听到了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被楚贺潮这疯草长的欲望也吓了一跳。

    不得不出声提醒,“轻点声。”

    们不能被人发现。

    男人了几声,声让人耳朵发痒。元里呼吸被带得急促,嘴唇忽然被咬了一下。

    小嫂子规矩很多,顿时皱眉指责,“别咬我,留印子了怎么办”

    谁家的叔嫂在屋里谈细作之事会谈出唇上的一个牙齿印子。

    男人说好好好,“不咬了。”

    元里把额头的汗水擦在楚贺潮的肩头,楚贺潮隐忍又难耐地摩挲着元里的脖颈,汗水越来越多,顺着脖颈流下。

    过了一会儿,屋内的两个人才停了下来。

    楚贺潮闭了闭眼,面上显出几分隐忍,站起身,整理着元里的衣服和发丝。

    元里面色红透了,不怎么会换气,一口气能亲这么久全靠强大的肺活量支撑。这会儿脸上都是湿气,楚贺潮的手一根根将黏在脸侧汗水上的发丝理在耳后。

    先前的些冷凝和痛苦已全部消失不见了。

    楚贺潮理顺头发后,看了元里一会儿。

    元里疑惑看回来,“怎么了”

    楚贺潮耳根子都红了,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双手再次捧起元里的脸,低声道“元里,给我当媳妇吧。”

    “我会对你好的,”男人手心很热,跟人说过这的话,臊得满脸通红又心如锣鼓,“你什么给你什么。下地我给你下,被人欺负了我给你出头,你喜欢吃土豆都让给你吃,夏我的份冰块匀给你,冬给你打猎做围脖,给你砍柴烧满大池子的水,别想着楚明丰个死人了,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元里感动又好,跟男人道“可是你对我好凶。”

    男人浓眉皱着,不知道自己凶在了哪里,忍耐地道“我试着改。”

    元里又低声道“是被别人知道我们在一起的事,你会害怕吗”

    “不会,”楚贺潮的大拇指摸了摸的脸颊,了,“么多次死都过来了,怎么会怕被们指着脊梁骨骂”

    但是知道叔嫂乱伦的名声不好,不在意就罢了,但元里的名声这么好,绝对不能担上污点。安抚道“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人有机会闹到你的面前,谁也不会知道这事,知道这件事我也会让们闭嘴。别怕,有我护着你。”

    元里一时有说话。

    楚贺潮却以为是怕了,呼吸都乱了,男人抬起元里的下巴,有些凶神恶煞,“元里,不告诉我你现在怕了。”

    元里回过神,了,“我怕。”

    楚贺潮松了口气,慌起来的心神才安定下去,又板着脸道“出了这道门,表面上我们虽是前般,但我们已不是单纯的叔嫂了,你不能后悔。”

    元里看出了男人的不安,轻声道“我不会后悔。”

    楚贺潮和元里对视着,看着看着,额头再次抵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嘴唇黏在了一起。

    突然,亲兵扣了扣门,道“将军,郡守大人求见。”

    元里勉强恢复理智,呼吸之间的热气挠人,推了推男人,“别亲了,蔡集来了。”

    楚贺潮跟听见一。

    元里加重了音,道“楚贺潮。”

    楚贺潮还是不动。

    元里使出终极大招,“哥。”

    男人呼吸一停,总算是退开了,面上带着,又摸了摸元里的脸颊,觉得这人怎么这么讨人喜欢。

    楚贺潮活了二十七年了,来有今这么开心的时候。

    两个人三两下就收拾好了自己,元里温度较低的手背冰着脸蛋降温,问楚贺潮,“我看起来和先前差别大吗”

    楚贺潮上下看了一眼,懒散了,有几分戏谑,“大。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过的子。”

    这家伙又开始混不吝了。

    元里朝翻了一个眼,打开窗户吹了一会风,就示意楚贺潮可以打开门了。

    蔡集进屋,刚刚知道了舞姬里混入细作的事,现在都不敢靠近楚贺潮,诚惶诚恐地就站在门边请罪。

    楚贺潮现在心情好,跟计较太多,只让将郡守府里里外外搜寻一番,些舞姬全部交给的亲兵,全部审查一遍。

    做完这些事后,们就离开郡守府了。

    在离开后驾马回程时,元里有些沉默,明显在思索着事情。

    楚贺潮问“你在想什么”

    元里沉吟一会,道“在郡守府的时候,我不是去搜寻周围是否有胡人舞姬的接应了吗”

    楚贺潮应了一声,“你说你搜出了两个人。”

    元里点了点头,“但令我在意的不是这两个人,而是我搜在寻时误闯进了蔡集的马圈,发现有仆人正在清洗几匹累倒在地上的骏马,给们修马蹄。我看了看,些马匹蹄子磨损得已无法再使,身上满是泥泞,分明是跑了成百上千的路才会变成这般子。”

    楚贺潮皱了皱眉,“难不成蔡集当真和沂山军有牵连”

    元里摇了摇头,“我心里也觉得奇怪,便趁其中一个仆人小解时让亲兵拿钱去问了问,这个仆人告诉我,马匹的主人是洛阳而来的。”

    楚贺潮眯了眯眼,“蔡家在洛阳有嫡系一脉,难道是司隶校尉蔡议派来的人”

    元里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楚贺潮若有所思。

    元里顿了顿,压低了声音,“将军,你”

    楚贺潮立刻似非地看着,身形随着马匹晃了晃,握着缰绳的双臂肌肉漂亮坚实,“你叫我什么”

    元里看着线条利落的肌肉,心里羡慕,改口道“辞野。”

    楚贺潮忽然驱马凑近,压低声音道“我真想现在亲你一口。”

    元里心想我可是个正人,蹙眉,“你好好听我说话。”

    楚贺潮瞬间换上了严肃的表情,颔首道“你继续说。”

    元里就接着道“你觉不觉得蔡议这次的赔罪有些突如其来在席面上,对你我二人的态度很是讨好。甚至是提议我们不冒然越俎代庖一事,也可以理解为是在为我们着想,想为你我出谋划策,表现出自己的能力而已。”

    车康伯就是个庸人,若是平时,得罪也就得罪了,元里的道理一拿出来,车康伯又不能做什么。蔡集不是个蠢货,不会不知道这的道理,但一上来却说若是派兵剿匪被误解为对翼州兵怎么办奇怪,什么的情况才会让蔡集夸张的说出这种话,还让会担心车康伯会误认为们想对翼州兵

    北周王朝还在呢,下还是建原帝的,各方势力虽然蠢蠢欲动,但绝有挑明后一道窗户纸,们派兵去翼州剿匪,多就是个越俎代庖啊。

    怎么看,蔡集今日说的话做的事都不怎么对劲。

    可是八大箱的金子蔡集怎么忽然就这么诚意十足地和们赔罪了呢

    元里把自己怀疑的地方和楚贺潮说了一遍,“我总觉得发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楚贺潮手指敲着缰绳,道“应当是还在洛阳的蔡议给传回来什么消息了,等着,我会派人查明。”

    郡守府。

    蔡集被管事扶着坐下。擦擦头上的汗,胸口剧烈起伏,等缓过来了之后,蔡集面色缓缓沉了下去,半晌,突然一拍扶手,咬牙道“不行我离开幽州”

    昨日,蔡议洛阳城给送来了一个令心惊胆战的消息,听到这则消息后,蔡集吓得大半缓过神,黑后,立刻下了决定,拿出家底准备和楚贺潮与元里赔罪。

    为子快不行了。

    蔡议在信中说,建原帝入春以来就得了病,不知道为何一直有治好,病情反而越拖越重,如今已到了奄奄一息的程度。外戚和宦官虎视眈眈,洛阳城人人开始自危,就连派人给蔡集的信都是唯恐洛阳封城才提前寄出来的。

    知道建原帝快死了后,蔡集便开始浑身颤颤。

    已不年轻了,但开始迟钝的大脑也明,建原帝一死,这下是当真乱了。

    而更吓人的是,洛阳和幽州远在千里,这封信到蔡集手中时,说不定建原帝已去世了

    蔡集怎能不瑟瑟发抖

    尤其是元里近日开始征兵了,建原帝一次,下大乱,各路诸侯并起,楚贺潮与元里便是诸侯中的一路,幽州会被们彻底把控。

    楚贺潮和元里的实力越来越强,么曾得罪过们、糊弄过们的自己还有好子吃吗蔡集知道,自己得赶紧赔罪,把过去贪污的东西还回去,还讨好们,以抹去过去的罪责。

    蔡集今日也确实是这么做的,还想试图建议楚贺潮和元里两人不多管闲事地去剿翼州的匪贼。以后下大乱了,这就是挑衅起兵的信号啊,子都了,车康伯大可以此为借口掀起两州的战乱,对幽州发起进攻。

    蔡集当然不关心什么战乱,也不关心百姓的死活,但贪怕死,怕自己会在战乱之中被牵累,以至于丢了财富或者是丢了性命。

    让说,好好的干什么剿匪,这简直是多管闲事的事情,又是浪费人力又是浪费畜力,杀了些匪贼有什么好好地龟缩在幽州之内,能过一日安稳活就过一日安稳活多好,外头如何乱关们何事。是有人打幽州的主意,就送点钱送点粮食与其交好,这不就很好吗

    蔡集心里十分不喜元里和楚贺潮的行事。

    但今日的事情看来,元里态度坚决,不同意放弃剿匪。而楚贺潮也是杀伐之心过重,完全不采纳蔡集的建议。

    更为重的是,蔡集想到还有细作混在了舞姬之中,还试图对元里下手。

    刚刚赔了上次的罪,这又重新惹上了这两人,新仇加旧恨,让蔡集心慌不已。以己度人,觉得元里和楚贺潮若是知道子已死可以大展手脚的消息后,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杀了出气。

    蔡集不可能等死,也不想再在幽州待下去了,哪怕元里和楚贺潮不杀,像们这贸贸然就派兵插手旁人地盘的事情,蔡集觉得们早晚惹来烧身之祸

    这么一看,幽州已不安全了。

    越想越是如此,离开的心也越来越坚定,蔡集抖着手跟管事道“快去收拾府中行囊,别让外人发现。每日将家财低调运出城外,十日后,我们趁着夜色离开,这幽州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管事连忙点点头,又问“大人是想去往何处”

    蔡集赶紧想了又想,犹豫许久,后下定决心,“去投奔翼州刺史吴善世。你明日就给我去一封信给吴善世,告诉,我将会带着一个大消息前去投奔。”

    说到这,蔡集又想起了元里和楚贺潮在宴席上冷漠与对方见面示意的模,只觉得这两人也并有传闻之中的关系么好,只怕有不少争端在其中。冷一声,又道“再告诉,我可知道不少关于幽州的事情。”

    管事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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