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童晚竭力跑到门口,却被快步赶来的人一把抓住头发,将她狠狠后扯。
“臭娘们,叫你乖乖配合还能让你爽,现在还想着跑,看劳资待会儿怎么整你”
温童晚呲牙,用尽力气抓住男人的手,狠狠一扭,直接脱臼
“啊艹你马”
男人因剧痛松开扯她头发的手。
温童晚再度转身逃。
然而因为浪费了这么半分钟,剩下的人也追了过来。
人多势众,她一个人,体内药效还没过,实在是无力抵抗
“大伙儿给我听着,今天给我整死这臭娘们艹踏马的”
没跑多久就被一个瘦小精干的男人抓住就要扛着她往回走。
温童晚喘着气看他,快速道
“我有钱,你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但你们若真要对我做出那等事,你们都会吃牢饭要钱还是蹲监牢,这其中利害你们一定比我更清楚”
瘦小男人有点犹豫。
然下一刻就有人吼道“马德别信她的话,金主说了她伶牙利嘴,她说什么都不要信猴子,把人带过来”
猴子目光一狠,将温童晚的手再度反绑,推着人来到老大面前。
老大咔擦两声接好自己脱臼的手,冷笑看着温童晚,一把钳住温童晚的下巴。
“臭娘们,没想到你还挺有两把刷子,以防万一,还是叫你试试我们新研发的听话水比较好”
立马有人拿来一瓶浅黄色的药水,温童晚死活闭着嘴,但还是被人硬生生撬开,粗鲁地将药水灌进去。
老大仰头大笑,“三分钟就见效,劳资等着你跪着求我们”
温童晚目光一暗,双手被捆,她直接上脚踹到老大。
转身就跑。
老大捂住肚子,眼神凶狠指着她背影。
“追”
哧下一秒一辆豪车冲进来,稳稳停在众人面前挡住他们去路。
岑寒御快速下车,将温童晚捞进自己怀中的同时捡起地上废弃铁棍,对着奔过来的打手就是一顿猛打。
众人见状拿刀的拿刀,拿棒球棍的拿棒球棍,誓要将这个想要英雄救美的愣头青打的跪地求饶。
怀中有人,岑寒御施展不开,一边对付前来攻击的人一边对温童晚道
“还能跑吗,你去车里,锁上车门。”
温童晚瞥他一眼,“前提得是你想办法把捆着我手的绳索给解了。”
岑寒御这才发现温童晚双手是被反绑的,手腕那块都被绳索勒的通红,眸子不由得愈发森凉。
下手也更凶。
再挥打某人时,直接把手中的铁棍给打断了
那人惨叫一声,跌倒在地翻转痛呼。
其他人见他手中没了工具,吆喝一声猛冲。
岑寒御低声咒骂一句,快速解开捆着温童晚的手的绳索。
“跑”
她赶紧奔向不远处的车,岑寒御则拦住所有想去抓住她的人。
赤手空拳和一群拿着棍棒武器的人打,岑寒御却丝毫不处于劣势,打的那群人节节败退,还有的直接丢掉武器跑了。
老大呲牙,拿起被人丢弃的匕首,目光凶狠的从岑寒御背后靠近。
今天被一个臭娘们丢尽脸,又来一个找死的人,不教训他们一顿,他往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岑寒御一手刀将人挥打在地,突然身体本能的侧开一些,然避之不及,锋利的匕首还是将他胳膊划拉了一下。
皮肉翻滚,鲜血淋漓。
岑寒御眸子一寒,一脚踹飞老大手中的匕首,同时将他的手再度踹脱臼。
老大凄厉一叫,只是刚出声,叫声就戛然而止。
岑寒御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直接将人提起,老大两条腿不停扑腾却踢不到目标。
岑寒御眸色泛冷,浑身冒出的寒气叫人忍不住牙齿打颤。
他凉凉道“谁指使你们的。”
老大“呃呃”两声,用手指着他脖子,示意他说不出话,快要断气了。
岑寒御冷哧,“不说实话,就去死。”
他将人狠狠掼在地上,同时一脚踩在他胸膛上,重复。
“谁指使你们的”
老大哑着声音,艰难开口
“我、我不知道全名,我只知道她姓温,听声音是个年龄不大的女的。”
“她定金给我们十万,答应事成之后再给我们二十万大哥,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岑寒御冷着脸一脚把他踹开,拨打盖瑞电话
“过来处理一下,警方也会过来。”
扫了一眼其余还有行动力的人,他们在岑寒御眼神下吓得赶紧把手中武器丢掉,跪在地上,双手举起。
他收回目光,快速打开车门,就看到温童晚蜷缩在副驾驶上,浑身被汗湿透,眉目紧皱,好似承受着巨大痛苦。
岑寒御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拧紧眉。
好高的温度,她发烧了。
忙不迭的坐回驾驶座,赶紧驱车前往医院。
抵达停车场,去解开温童晚身上的安全带时,她仿佛受惊的动物般蓦然惊醒,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阻止他的触碰。
岑寒御眸光不由得柔和下来,轻声道“是我,我带你来医院。”
“唔”
温童晚思绪混乱,半阖的眼睛看向岑寒御,眸色如沉醉春风般迷离。
岑寒御的喉结不自觉滑动一下。
她头重重抵在了岑寒御胸膛前,小声呜咽
“好热,唔,好热”
说罢小手竟是开始下移。
岑寒御瞳孔一紧,赶紧抓住她作乱的手,呼吸也沉重几分。
“我带你去医院。”
快速解开她安全带,打开车门将人抱起,温童晚无力贴在他身上,白嫩胳膊圈着他脖颈,头不停在他怀中蹭来蹭去。
岑寒御呼吸愈发急促,心跳也加快,来到医院直奔贵宾病房,对着护士急道
“谢赋呢,赶紧叫人来”
护士忙不迭的离开去叫谢医生。
岑寒御将温童晚放在病床上,但她胳膊却不松开,导致他只能弯着腰身。
这下还看不出温童晚到底怎么了他就不是男人了。
看着温童晚半阖着星眸,粉唇微张,一副任君采撷的娇软模样。
岑寒御喉结又滑动好几次,额头忍得青筋都出来。
身体良久得不到纾解,她难受哼叫几声,叫的某人目光一直,差点将她就地正法。
突然腰上缠上她的双腿,腿一发力,他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她身上倒去。
嘴唇磕上嘴唇,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咋了咋了岑少,听说你带来一个病的很严重的女人过来啊”
穿着白大褂的谢赋推门进来。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