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发现你似乎已经有心上人了对我也很冷淡或者说
厌恶。”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没必要再告诉你我究竟是谁。”慕芊雅淡淡的笑着，吐出一口浊气。
没必要
陌宸羽喃喃低念这着三个字，藏与衣袖中的手在手心掐出了血。
怎么会没必要
如果，那个什么她告诉他了。他也就不会
大抵是猜的陌宸羽在想什么慕芊雅微微眯起了双眼
“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不想让你为了儿时的那个承诺和恩情对我这个你不爱的人勉强自己。”
这么会是勉强呢
陌宸羽有些想哭。
是他，是他让她误会了所以他又什么资格怪她呢
“我记得你在新婚之夜的时候跟我说，你有喜欢的人，让我自己安分点不要妄想那些得不到的东西，说只要我安分些这个王妃的位置就还是我的。”
“讲真，那个时候不难过才是假的。”慕芊雅淡淡的笑着眼中没有半分怨恨，难过。
可是陌宸羽宁愿她怨恨他而不是什么都无所谓了。
只要她还怨还恨，那就证明她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可要是不怨不恨那她
也就真的死心了。
“对不起”陌宸羽上前抱住了她声音略带哭腔。
慕芊雅微微愣了一下，或许是没想到陌宸羽会突然过来抱住她，又或许是听到了他声音中的哭腔。
“没事的，你不需要道歉。”慕芊雅下意识的轻拍他的背柔声安慰着他。
“慕慕，对不起”
陌宸羽好像没有听到慕芊雅的话一般，不停的道歉
慕慕对不起，
是我不好没有认出你。
是我不好一直在伤害你。
对不起，对不起
你可不可以原谅我可不可以不要收回对我的感情。
哪怕是怨是恨也好啊
对待陌宸羽慕芊雅是复杂的，但是说真的心疼什么的也完全没有。
没有七情六欲自不知情，爱，悲，怨，恨也不会有什么喜怒哀乐。
就连那一点复杂也不含带任何的感情。
“陌宸羽，你会遇到更好的。”这是慕芊雅唯一能给陌宸羽的回应了。
是拒绝，也只能是拒绝。
她感觉不到一点情绪平时也不过是表面的伪装。
她是没有感情，而不是感情迟钝，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她都给不了他想要的回应。
唯一能给他回应的“沐雅”也被他亲手“扼杀”。
“不会了，不会有人比你更好。”陌宸羽把头埋在慕芊雅的肩膀上闷闷的出声。
而慕芊雅也能感觉到肩膀处传来的湿润。
“严格来说，只要是个活的都比我好。至少它她他们都有感情而我没有。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慕芊雅的声音很淡，却像一把利剑狠狠的插在了陌宸羽的心口处。
心，疼的无法呼吸。
“沐雅就有感情”陌宸羽紧紧抓着慕芊雅的双臂，语气里的紧迫十分明显。
“你也说了那是沐雅，而不是慕芊雅。”慕芊雅无视了双臂传来几乎要断掉的疼痛淡淡的说。
“还有，沐雅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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