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瑞要听的就是这个,便引着凤姐说了好一会子。
凤姐说得过瘾了才叹了口气道
“说这些做什么不过都是过去的事罢了。”
贾瑞捋了捋凤姐额头的头发说道
“若是咱们国家再开海禁和西洋互市了,你能担得起来吗”Πъ
凤姐听了这话一下子坐了起来胸前波涛汹涌“贾瑞你说什么”
“啊我就是方才听你说你们家的事随口问问。”贾瑞伸出咸猪手。
“切”凤姐没好气的把贾瑞的手拍开了。
“我今儿面圣的时候跟皇上说这回事来着。”
“真的啊那皇上怎么说”凤姐又来了精神。
“皇上没同意”
“我”凤姐突然想挠人。
“不过也不是没机会。反正你抓紧认认字吧,总没坏处。”
“我哪儿有功夫学那个写几个字手也酸胳膊也累再说了,找个识字的丫头帮着我不就是了,哪里还用自己去学”
“话可不是这么说。你看宝丫头,如今不就成了皇家银行的行长了么”
听了这话凤姐不由得怔住了,是啊,宝钗还是个未出阁的小丫头呢
虽说这行长没有品级,那可是给皇家管钱的人
那是多大的权利,多大的风光
想到这里凤姐不由得怦然心动“贾瑞,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贾瑞嘿嘿一笑,按着凤姐的头往下面去。
“哎呀好好说话”凤姐娇嗔道。
贾瑞说道“我就是觉得我的阿凤是个能管人有大才能的。
给西府里这群只知道吃喝享乐的人管家未免忒屈才了些个。
有这本事,干嘛不做出一番大事业来呢”
凤姐听了笑道“你少给我灌迷魂汤了
我自己有多大能水还不知道么管这么个家已经成日累得不行了”
贾瑞却正色道“累也不是你没能耐。
我且问你,若是你上头没有老太太和大太太二太太压着,可以让你放手去干,只你一个说了算,下头有人敢不听话该打就打,该撵就撵,你觉得会怎样”
凤姐听了这话一双丹凤眼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贾瑞实在太了解自己的难处了自己管家难在哪里
上头的那几位不管事还爱摆架子图享乐,更要好名声。
下头的人阳奉阴会,仗着自己在贾府里是几辈子的老奴才有体面,暗地里谁真服她
贾瑞见凤姐不言语又说道“你看珍大嫂子,能耐比你差多少
如今不也把东府管得井井有条
还不是因为那院里上头没人作怪,下面都被收拾服帖了么你难道还不如她”
“哎你把话说清楚了到底是怎么着”凤姐见贾瑞不再说了催促道。
“嘿嘿,着急了也想上头没人管你
你别想得没美了再怎么着,你上头还得有个我呢”
贾瑞银笑着一翻身将凤姐压在身下。
太上皇贵恙,大乾第一大孝子永康帝心下不安,前往小汤山侍疾。
孝顺是要孝顺的,国朝大事自然也不能荒废了。
于是,早朝又一次改在了小汤山。
让人惊奇的是,这次去往小汤山的路上竟然没有堵车
当知道没有自己的房子就不能带着娇妻美妾去小汤山之后许多人默默地坐上了公共通勤马车。
当然,总是有聪明人的。
大家都不坐自家马车,这路上车不就少了么那还堵什么
于是这些聪明人到了小汤山门口便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马车被几个毫不讲道理的大汉推进了路旁排水沟里。
还说是什么“交通法”上规定的。
念在他们是初犯只清除障碍,若是再有下次罚银百两
第二天早朝,眼圈发黑朝服还被野狗撕咬了一个大口子的葛庆海直接跳出来奏道
“臣右佥都御史葛庆海弹劾城管卫指挥使贾瑞
为了逼迫百官买他的高价房不给我们一个舒适整洁的住宿环境
且其开发的别院公寓价格比神京房价还要高出一倍有余其心可诛”
这一番话可谓是说出了朝中大多数人的心声,于是附议声此起彼伏,几乎要掀翻屋顶。
“哦竟有此事”永康帝听了大怒“贾瑞,你有何话说”
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贾瑞。
贾瑞诚惶诚恐的走出来奏道
“陛下,是臣招待不周,准备不足,让诸位大人们吃苦了
臣有罪,臣该死,还是罪该万死的那种”
朝堂上一片安静。
是他们的耳朵听错了还是贾瑞换人了
这小子能说出这种认错的话来
永康帝又看向葛庆海“葛大人,贾指挥使认错了,是你弹劾的他,你以为该如何处置”
“我”葛庆海傻了。
他本以为贾瑞该如何狡辩推诿,然后自己再摆事实讲道理并且发动广大人民群众的力量弹死他,怎么他就不按套路出牌了
葛庆海只觉得自己狠狠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该怎么办葛庆海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臣以为应该言责贾指挥使即日改善百官居住环境和饮食条件,并且降低小汤山所有房舍的售卖价格”
百官皆点头称是。
贾瑞道“葛大人说得极是,诸位大人们的吃住我这就亲子带人整改,再不敢怠慢了去。
至于小汤山房舍的价格么臣实在有难言之隐。
诸位想必也都知道,小汤山本来是一座荒山,当初为了盖房,砍伐树木平整地面修路修桥着实花了不少银子,这些都得算在房舍成本里不是”
葛庆海见贾瑞没了脾气自己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冷笑道
“贾大人好算计,连这些钱也要算在房价里么
照你这么说,神京里买房是不是也要加上城墙、护城河的成本
你是不是要说用了玻璃窗很贵你为何要先装上玻璃窗
就不能问问买家是要玻璃还是窗纱还是裱糊么你就是故意的”
“这个当然应该加”
贾瑞小声嘀咕道
“葛大人,本来就是件买卖,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觉得贵可以不买,何苦坏我生计”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