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继续跟随伽德旅行,游历日本各地的庚夕子,不慎错过宿头,两人只好在野外树林里扎营野餐,住宿条件看似艰苦,但是对于拥有过人实力的二人来说,这只不过是一次即兴郊游罢了,否则以伽德全天候无死角大规模覆盖的灵觉,又怎么可能错估行程呢!
升起篝火,夕子将预先买好的培根和鲜鱼用铁钎穿好,竖在火焰附近等待加热的空闲,略感无趣的少女将装满灵界侦探道具的手提箱拿了出来,就见她照着说明书挑挑拣拣,找出一个戒指后兴致勃勃的戴在食指上,极为奢侈的将充沛雄厚的灵气,用灵击指环凝聚出灵丸在四周胡乱射击起来,这种通过灵击指环释放的灵丸,要比无装备加持,空手发射的威力高出三倍以上,虽说消耗的灵气也随之增加,但以庚夕子此刻的资质,随便发射个十几二十发还是很容易的。
“能量运用的方式太过粗暴,灵气过剩溢出,压根没达到消耗掉的灵力所能发挥出的破坏力,先不说这样玩耍浪费了你的资质,单单是对环境造成的破坏也太过不值,少女呦,要好好练习我教给你的修炼方法啊!”看到远处树林中作鸟兽散的小动物,伽德无奈的叹了口气劝说道,大概是得到的太过容易,他总感觉夕子对待力量并没有武者的郑重和虔诚“不过夕子原本只是个优等生,如果不是突逢剧变也不会有这一番机缘,现在有自己的庇护怎么都不会有问题,如果自己有一天不在她身边了,那么她的实力肯定足以自保,刚离开家人的少女,能开心玩闹总比成天阴沉着一张脸,满腹怨恨度日要好得多。”想到这里伽德又认可了少女此时的胡闹行为。
“有你在还用得着我亲自下场战斗吗?诶嘿嘿,开玩笑的,我有好好练习哦,现在只不过是修炼疲劳之后的游戏之举,你之前不是也说过了么!在确保对身体无害的情况下,有计划的将灵力消耗殆尽,对于灵力的增长非常有效,我现在就是在你的保护之下透支灵气呢!”总能让真理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优等生夕子,俏脸绽放出极其明媚的灿烂笑容,一边反驳着伽德的说教一边灵活的将食物均匀加热。
深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伽德自嘲一笑,故作赞同的点头附和道:“这倒也是,不过要是没有我在你身边,你可记住千万别这么浪费灵力,要是遇到危险时却没有自保之力,被敌人趁虚而入那就太可笑了!”
“安心,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傻事,就是因为现在和你在一起,我才能这样的肆无忌惮啊!”少女抽起一串烤肉,咬了一小口尝过味道后继续对伽德说道:“开饭了,想吃什么自己来拿,难道你还想让我喂你吃饭不成?”
“之前还主人、主人叫的挺欢,如今的待遇级别怎么下滑的这么快,你这前后表现的反差也太大了吧!”预想中的少女服侍情景没有实现,伽德微微一笑小声打趣着少女夕子。
悠然自得吃着烤鱼的夕子,面色不变的坦然反击“你不是已经拒绝我的认主行为么,过了这村当然没这店啦!谁让你没有把握住机会呢!怎么样,后悔自己心软错过了我这个美貌女仆吗?”
“没有,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倒是觉得更好!”伽德咀嚼着喷香微辣的烤肉,满嘴油花含含糊糊的说道,夕子能够若无其事的和他开玩笑,看样子之前遭到妹妹背叛和村民加害的心理创伤,已经不能影响到她的日常生活了,就算还没有完全治愈,也不过是因为时间太短,时间,是能治疗一切心灵伤痛的最佳良药。
吃过极富野趣的晚餐,伽德和夕子人手一杯热牛奶,一边舒服的靠在椅子上,一边轻啜着热饮,生活滋润的好不惬意。
时光就在这祥和悠闲的氛围中缓缓流逝,直到伽德“嗯?”了一声直起身来目视远方,这才惊醒了沉浸在美好氛围中的少女。
“怎么了,你又发现了什么?”放下马克杯的夕子,明亮的双眼中浮现出一分紧张和九分的跃跃欲试,因为她知道,一旦伽德有异常的表现,通常都意味着会发生些有趣的事,而处于对方保护下的少女,可以随心所欲的经历探索一切让她感到好奇的东西,那些奇奇怪怪的妖魔鬼怪,让距离信奉科学越来越远的优等生,每一天都能体验到不同于以往越发多姿多彩的冒险生活。
凝望着远山的伽德,就好像无视了空间的距离,将彼方发生的一切映入眼帘,他津津有味的欣赏了一会儿后这才回答了少女的提问“有妖怪正在远处的山腰上大肆杀戮,而且行凶者和被害者的实力都不算太差哦!”
“既然是妖魔在杀人,那我们就赶快过去救人吧!正好也让它们尝尝灵能少女庚夕子的厉害!”信心十足的菜鸟大放厥词,满心都是挥手间妖魔灰飞烟灭的豪情,全然不晓得伽德所说的实力不算太差,是以他自己来作为参考标准的。
如果让毫无实战经验的夕子,初次战斗就面对这种身经百战的B级妖怪,就算因为小阎王的补偿而有着不弱于对方的灵气,只怕心态、战意、技巧和经验上的绝对差距,都会让少女一个照面之下被对方秒杀。
“呃,你还是站在我身后看热闹吧!虽说你的灵气总量不弱于对方的妖气,但是在没有一点准备的情况下,就去正面迎战一路厮杀成长起来的妖怪实在是太吃亏了,这不是可以让你随便练手的敌人!”没来得及找个弱鸡给对方练手,让伽德的面色有些尴尬,他只能沉默着将夕子抱在怀里撕裂空气,带起阵阵音爆朝着事发地点飞去。
平日里表现得很任性的夕子,这会儿倒是异常老实,伽德是不在乎少女心里有什么想法,而夕子自己却很有自知之明,她觉得撒娇打趣对方是生活中的一种情趣,至于实力力量什么的平时勤练不辍就好,毕竟她不是那种嗜战如狂的武者,对于力量追求也没有那么执着,而且她也相信伽德在小阎王那里,为她争取过来的好处足够让自己拥有自保的力量,所以关键时刻少女夕子的做法就是完全听从伽德的吩咐,虽说这种表现显得有点没主见,但是贤妻良母式的女子才是男子择偶的王道,聪明的庚夕子,可是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呢!
不露形迹的带着夕子潜行到交战地点,伽德轻轻将少女放下,不动声色的向少女传音,为她解释起交战双方的形势来。
山腰处建有一座木质的日式武馆,此刻这处点缀着和风园林的道场,正在被一幕幕血色浸染,杀戮游戏已经到了尾声,只剩下一名身穿无袖武道服,身高足有两米以上的高大男子,徒劳无功的朝着庭院中的妖怪发动着进攻。
不能怪伽德来的太慢,而是这家武馆里根本没有强者,看建筑的样子就能知道,这是一家新建不久的道场,就算场主的实力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让之前只是普通人的弟子,在几个月之内拥有强大的力量,而在伽德的灵觉中,行凶者的妖气按照小阎王对妖魔的等级评定,应该属于B级妖怪中的强者,对这种层次的存在来说,不到C级的杂鱼来多少都是一指头摁死,所谓的数量优势,在面对至少高出一个阶位的敌人时根本没用。
既然伽德已经到达现场,那么当然不会让武馆主人死去,所以不妨听听停下杀戮的妖怪到底有什么话要说,毕竟让敌人不明不白的死去实在太不人道,“还是让它嚣张的过了瘾头,再给它一个痛苦的死亡好了”伽德在心中默默作出了决定。
身高5米开外,肌肉健硕,指爪狰狞,浑身遍布凸出的骨刺,皮肤遍布脓包溃烂的B级妖怪,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新鲜尸体,一边对身受重创瘫软在地的武馆馆主威胁道:“户愚吕,三个月之后的暗黑武术会,你和你哥哥都已经被选中作为嘉宾,不要妄想逃避,否则我现在就去杀光你们兄弟的亲友,如果你能如约赴会,还可以获得三个月苟延残喘的时间,你就好好享受人生的最后时光吧!等到暗黑武术会开幕,你就在恐惧着死亡中,期待着痛快解脱中,等待我将你一点一点碾成肉屑的时刻来临吧,哈!哈!哈呃、唔、阿!”
“这是、是什么东西,给我死开!”妖怪刺耳激烈的嘶吼嚎叫声,唤醒了因为弟子全部死亡而陷入失神怔忪中的武道馆主人——户愚吕,他挣扎着抬起头来,就看到一只金光闪烁的巨大手掌从天而降,将5米多高的妖怪一巴掌拍在地上,任凭它如何挣扎反抗都不能逃脱,比人手更加灵活的金光巨手,在轻轻将妖怪提起的过程中,就搓碎了对方身上的所有骨刺,即便皮肤上脓包破裂渗透出如何剧烈的腐蚀性毒液,也不能让金光巨手的威势减弱半分,眼看着大手即将合拢,像是榨汁机碾碎水果一样将妖怪捏死,户愚吕急忙开口喊道:“请不要杀它,如果您是来帮助我的话,就请绕过溃炼的性命,因为我想亲自报仇。”
“你要明白,即便敌人死的再如何凄惨,逝去的人也不会因此复生,就算这样你也要亲手报仇吗?”伽德带着夕子来到尸体遍布的武馆门前,对躺在血泊里的户愚吕劝说道。
凝视着身前衣着新潮,打扮得好像普通都市男女的伽德和夕子,户愚吕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但我还是要以苦主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在武术会擂台上将溃炼杀死,如果您愿意成全我的话,就不要在今天杀一个注定会死的人!”
“就凭你那柔弱的灵气波动,别说3个月,就算给你3年、30年的时间修炼也别想伤到我一根毫毛呃、啊!有种你放开我再打嗷、哦!”桀骜不驯的妖怪不知死活的出言挑衅,结果立刻遭到了金光巨手的揉搓碾压,使得溃炼连续呕出大口大口的绿色体液和内脏碎块。
伽德压根没关注过蝼蚁般的B级妖怪溃炼,他只是认真的看着户愚吕,待到发现对方除非死亡否则决不动摇的信念以后,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既然这是受害者的愿望,我也很乐意成人之美。”说罢金光迎空一抛,将溃炼远远甩飞,看落点应该是远离人烟的深山密林之处。
大敌离去,让强挺着重伤不昏死过去的户愚吕放松了精神,他硬撑着身体,用超人的意志力驱动着双手,亲手将死去的弟子一一埋葬,一开始夕子还想帮忙,但是伽德却伸手拦住了她同时传音道:“这是作为师傅、一个男人、一名武者的决定,由他自己做这些事,也能让心灵沉淀下来,免得心志扭曲,至于那些外伤,只要有我在他想死也死不了!”
“我听你的!”并不理解男人们奇怪做法的夕子,很听话的站在伽德身边,目光惋惜的看着跪在弟子们葬身之处的户愚吕,她隐约能听到对方小声自言自语着:“为什么打不破防御,灵气真的如此脆弱吗?”虽然不明白武者的追求,但是夕子也能清楚感受到户愚吕心中的失落,和对实力不足的自己的憎恨。
伽德看着户愚吕心说“这家伙应该就是因为溃炼的打击,才会对人类的力量失望,但是原著中户愚吕可是以人类之身修炼三个月之后,就在暗黑武术会中反杀了溃炼,既然力量不差,为何会有成为妖怪的执念,不可能单纯的因为人类肉体衰老太快吧!说实话成为妖怪的户愚吕挺没意思的,如果不是他拥有千锤百炼的战斗技巧,最重要的是经验丰富能够看穿敌人的招数虚实做到以拙克巧,就凭那转生成妖怪后傻大粗笨的操纵肌肉力量,在强者中根本排不上号,如此天赋的武者成为妖怪真是白瞎了这份武道意志,罢了,既然我有能力给他指出另外一条路,那么就算他最终还是选择转生成妖怪,那也怪不到我,只能说是命运的选择,浪费天赋就浪费天赋吧,反正武道天才也不是只有他一个!”
“喂!你不会是信念崩溃了吧?人类数千年传承,无数大能集思广益总结出来的武技修炼者,可没有脆弱到被一个B级妖怪摧毁意志的地步!”伽德开口唤醒了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户愚吕。
弟子全部被杀,人生遭逢如此剧变的户愚吕,精神意志也因此而被狠狠磨砺了一次,外在显现的标志就是他的眼神越发漆黑深邃,就像在黑暗中孕育着什么一样,听到伽德半是激将半是劝说的话,户愚吕惨然一笑说道:“怎么可能崩溃,我也不会允许自己崩溃,而且看到你刚才的表现,我也知道武道之路没有止境,还未站在最高处的我又怎么敢小觑人类的智慧呢!我只是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想办法罢了,如果不是自己找到的方法,就算成功报仇也不会痛快。”
“你还是没明白,这不还是在钻牛角尖吗?传承,本来就因为人类的智慧才形成的,缺少前辈不行,因为没人开创就没人发展,后辈不接受传承也不行,因为没人发扬光大的传承只能被淘汰。现在有比你强的人站在你面前,你为什么不开口请教呢?人类的智慧不就是应该用在这里的吗?”伽德摇了摇头为户愚吕塞满肌肉的大脑悲哀,心说“怪不得丫转生成妖怪能力也是操纵肌肉,这他妈仅剩的那点智慧都留在修炼武技上面了,人情世故全都不顾,真是完全贯彻了‘宁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的武者信念啊!”
有些期待又有点忐忑的看了伽德一眼,户愚吕嗫嚅着嘴唇刚想开口说话,就眼见澎湃的红光一闪,一只血红色光芒凝聚的拳头,入肉三分正正印在自己胸口中央,红色拳头看似有血有肉,实际上却是由拳意和能量凝聚而成,如果和法术修真手段对比,这一招完全达到了“法有真形”的境界,只不过以武者之身运用这种技巧,难度凭空还要再高一级,不过这些事就没必要和户愚吕解释,他只要好好接受这股力量传承就行了。
“人类其实是最骄傲的生命,虽然身体素质和先天力量都不如妖怪,但是却拥有着无限的可能性和成长性,以弱小之身欲要超越妖怪、魔物、神明的极限,这是何等的狂妄,何等的豪情!如果失去人类之身,就等于放弃了这股骄傲信念,如果不是人类之身,就算实力再强悍,又跟那些被屠戮的妖魔神明有什么区别呢,在日本神话中,八百万毛神、野神里面,绝大部分都未必有A级妖怪强大,这种有着神之名号的废物,又有什么值得人类敬畏的地方,他们只是武者前行道路上的磨刀石,只看人类想不想、敢不敢、能不能超越过去!”想起在《天上天下》世界里击杀的毛神,伽德不屑的笑着说道。
庚夕子有些好奇的看着户愚吕,在中了伽德随手一拳以后,对方胸口处的肌肉不仅凹陷出一个拳印,身上的灵气波动也因为凹陷处向四周急速扩散的红色,将原本明亮的蓝白色灵气,渐渐浸染成侵略性十足的血红色,而且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抽搐,就算张开嘴巴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嗓音嘶哑的发出断断续续的痛吼,“你对户愚吕做了什么,看起来他好像很痛苦唉”少女偏着头,神态异常可爱的娇声问道。
“唔,我改变了他的灵力性质。武者修炼出来的能量,性质是很奇妙的,具备何种特性全看使用者在其中灌注了什么样的信念,以他现在苦大仇深满心屈辱和怨恨的状态,能量性质迟早要发生变化,我只不过是让他少走一些弯路罢了。”伽德看着挣扎渐渐平息,身体变化越来越小的户愚吕缓声说道。
这种名为“杀意波动”,性质转化走入极端的能量,其实是灵梦排斥出去的一股负面力量,伽德看不上是因为他本身走的是阴极生阳、以柔御刚碾压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个敌人的路子,而灵梦的灵力则是充满光明美好正能量的力量,这些无用的残渣对伽德和灵梦来说都是废物,不过倒是很适合现在的户愚吕。
“如果你胸口处的拳印能自然消失恢复原状,那就代表你已经完全领悟了‘杀意波动’,这份力量足以让你将之前所遭受的屈辱和怨恨通通发泄出去,无论是极端还是中庸,其实都是你的力量,对于武者来说,破坏力有多大完全取决于自身,你可不要陷入知见障,被敌人的吹牛叫嚣唬住!”在伽德看来,以户愚吕的武道天赋和灵波动的底子,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他修炼出独属于自己的“杀意波动”,按照此世妖怪实力的分级,那时候的户愚吕应该能成为无限接近于A级的B级强者,要比《幽游白书》原著中,转生成为妖怪巅峰时期的120%力量还要强很多,至于什么时候能突破A级,那就要看纯化能量的速度了,一旦完成能量的升华,立刻就是A级里面的高手,突破S级也是指日可待,前景绝不次于修成圣光气的仙水忍,这条路可比成为肌肉妖怪走上武道歧路强多了。
看到户愚吕经受住“杀意波动”的初次洗礼,眼睛还因为控制不住灵力而放射红光,伽德知道对方不仅恢复到巅峰状态,实力还比之前更强了数筹,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准备带着庚夕子离去。
“性质走入极端,具备毁灭意境的力量么?和灵波动简直是正反两面,原来灵气还可以这样使用,从前的我真是坐井观天,开武馆资格我还远未达到啊,更失败的是还害死了那么多武道种子前辈你要走了吗?不多留一段、呃!这里确实不适合招待贵客,大恩不言谢,我一定会报答前辈的!”浑没察觉到伽德的离开,沉浸到灵气变化中的户愚吕,直到伽德走到山脚下才清醒过来,他站在山腰上大声呼喊,待到引起伽德注意后十分虔诚恭敬的弯腰行礼。
伽德头也没回的摆了摆手,他可没有好为人师的习惯,给户愚吕指出一条路已经足够,对方能走多远全看自身造化,就算际遇变化之下,户愚吕的故事神展开发生了奇妙偏差,那也不关他的事,最多在有兴趣的时候去看个热闹罢了。
“他一定能成功报仇的对吗?”庚夕子频频回头看着始终鞠躬送行的户愚吕,有些关心的开口问道。
“按照他刚才那种进步速度,溃炼死是死定了,就看户愚吕想让他怎么死。咦?你不是不怎么喜欢修炼么,为何也关心起战斗的胜负来了?”伽德望着夕子笑容揶揄的调侃道。
“谁关心打打杀杀了,我也是女孩子么,女孩子心软的时候都不想看到悲剧啊,他背负着那么多人的性命,如果报仇不成反而被仇人杀死,如此悲惨的人生怎么看都有点可怜。”同情心只发作了那么一会儿的庚夕子这样说道。
想起灵光波动拳当代传人“幻海”年轻时的美貌,伽德玩味的笑着说道:“可怜?那可未必,如果没有今天的事,他可以说是人生赢家的典范呢!美丽且能同行在武道之路上的红颜知己,人多势众的弟子们,甘为羽翼的强力同伴,他又有那点可悲了哦~!原著中户愚吕不会就是因为从人生赢家变为悲剧男,心理落差太大才会破罐子破摔,自暴自弃的许愿要成为妖怪吧?很有可能哦!”逐条列举户愚吕曾经是人生赢家的伽德,突然停顿片刻,让听八卦听的津津有味的夕子顿时不满起来。
“继续讲啊!怎么能在关键时刻卡壳呢?说书人可不应该这么不专业哦!”夕子嗔怪的白了伽德一眼。
“说书人也没有白干的啊!说的我口干舌燥还真是有点累了呢!”伽德作出一副提不起劲的样子神情惫懒的抱怨着。
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起来的女人,战斗力着实不低,开始撒娇耍赖施展起女性手段的夕子可把伽德缠得够呛“怎么这么讨厌啊你!大不了回去我用灵力给你按摩,再多说一点,继续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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