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贼想说又不敢大声责怪她,用手轻轻的敲了下她的头,歪嘴说道“看你干的好事”
魏浅浅灵机一动道“我内急,你给我松开再走,人有三急。”
飞贼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道“真是拿你没办法。”他凑过给她解了手上的绳索,外边的士兵就吵着要看马车里面的情况。
眼看着,马夫要顶不住了,飞贼也顾不得解开她脚上的,急道“你先等着,再说了,全解开了,你要是跑了该怎么办”
魏浅浅眸光一动,催促道“那你快走吧”
飞贼一步三回头道“你给我老实点”
就在士兵强行要进马车之际,飞贼用身体将他堵了出去,士兵盘问“做什么”
飞贼回答略显紧张道“我们就是做买卖的。”
“刚刚谁喊的强强民女你马车上坐的什么人”士兵掀开帘子要往里面看。
飞贼立马用身体遮挡住“那是我们闹的玩的,我的新婚妻子,这里不太好使。”他面露难色,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趁机飞贼与士兵周旋的空隙,魏浅浅在马车里将自己的脚上的绳子快速解开“傻子,我手都松开了,脚上的难道我自己不会解”
接着她继续大喊道“强抢民女喽,快来人喽”
士兵狐疑的看着他,说道“这听着不像是脑袋有问题的,我看你才有些问题,兄弟们把他给我抓起来”
飞贼一面笑,一面阻止他们上来抓他,喊到“误会,真是误会。”
突然一推搡之间,带头的士兵竟然被挤到在一旁,他大怒道“快,给我抓住这个流氓。”
飞贼没办法,只能边解释边躲避他们的攻击,魏浅浅看着外面乱成一团,她趁乱下了马车,借着人流躲了起来,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那厢,宫中的楚云山接到了傅玦飞鸽传来的信件,上面写着“魏浅浅还活着,只是记不得之前的一切,务必查出她之前假死的真相。”
看着信上的内容,他又喜又震惊又疑惑。
喜的是魏浅浅还活着。
震惊的是她竟然失忆。
疑惑的是到底是谁伤了她又是谁救了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毕,他便借着烛火将傅玦的信烧的一干二净,下定决心道“浅浅,我定会查出其中缘由,为你讨回公道。”
他命他的心腹暗中调查此事,务必查出水落石出
一连几日,心腹都没有一点消息,楚云山在宫中日日焦急的等待,连他最爱的书法写字都因为心事而荒废了。
他呆呆的坐在门口处,看着残败的荷花,莲蓬已然显露,时间过得真是快。
正出神之际,心腹焦急的跑来。
楚云山一见是他,立马环顾四周,发现无人,这才将他拉入房间内。
小心翼翼的低声问道“如何”
心腹道“世子,查到了,查到了,是丞相勾结外族人,秘密被长公主发现,所以必须除掉她这个心腹大患,故而两人合谋逼死长公主。”
楚云山大为震惊,喃喃自语道“没想到位居高位的丞相竟然坐如此下流勾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突然又想到什么,焦急的吩咐“快把那只信鸽拿来,我要传信给他。”
心腹领命,立刻去办,他则坐在书桌旁将所知所晓之事尽数简洁的写在书中上。
看着飞鸽飞向天空之时,楚云山重重的叹了口气道“这事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心腹问道“世子,剩下的我们应该做何处置”
楚云山淡淡的说道“只能等,此事牵连甚广,我们只能等他做决断,商议后再做决定,切不可打草惊蛇。”
这厢,傅玦收到楚云山的飞鸽传信后,便连夜起草上谏书,将丞相的罪行一一呈述。
他写好将信交给侍卫的时候,特意吩咐“要快马加鞭的送去”
侍卫许诺道“王爷请放心”
大约一日的功夫,送信的侍卫在半路上竟然遇见了拦路人。
侍卫问道“何许人也”
那些人都着官兵服,态度傲慢“我们是官府的人,你又是何许人也,什么地方你都敢闯”
侍卫亮出王爷的令牌道“我可是摄政王的人,我的路你们也敢拦,速速离开,我有正紧事要禀报。”
那些人里面有个戴头盔的士兵,长得圆润,头脑都极为灵光,他被吩咐过“但凡是王爷的人,特别是王爷的亲信,一定要阻止他上京。”
圆润的士兵说道“原来是自家人,这里可是要塞之地,我们可不敢大意,多有得罪。”
侍卫立马松了一口气,但“那还不让路。”
他撅了马蹄子,准备骑马前行,那些士兵却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
领头士兵但“我们不能当你过去,有什么需要呈递的,我们可以代劳的”
侍卫大惊“好大的胆子,王爷的人你们也敢拦。”
见撕破脸了,他们也不端着了,嚣张的说道“拦的就是你们,兄弟们给我上,把他的东西给我找出来。”
侍卫急忙掉头准备逃跑,却还是晚了一步,被团团围住,虽拼命抵抗,终究寡不敌众,被拿下关了起来。
傅玦迟迟等不来回复,猜到应该是丞相从中作梗,想要搬倒他,必然要换个法子。
果不其然,第二日,丞相派人过来警告“休要多管闲事,否则性命不保。”
傅玦心道“现在京城都是他把控,想要硬碰硬,着时不可取。看来只能智取。”
他提笔将自己的主意写在书信上“楚兄,丞相最是心疼他的嫡女,江芸儿,我们可以此做饵,引他就范。”
“单纯的说服江芸儿,她必定不肯帮我们的。我们可以假借迎娶她,来控制她,借此威胁丞相。”
楚云山回“一切听王爷安排”
傅玦回“择日迎娶江芸儿”
次日一早,楚云山变备好了八大箱彩礼,上丞相门提亲。
自从江芸儿身败名裂以后,谁人还敢去招惹丞相的这个千金大小姐,都是唯恐躲避不及。,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