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解除了乌龙,乔非晚狠松了口气。
她不再怀疑。
毕竟夜司寰都拉她上车了,显然他心里有数,开车的人没什么问题。
全场就她一个智障
一路无话。
快到的时候,乔非晚本想点跌打损伤的药,但才开了个头,便被夜司寰催下了车。
他催她下,却不是急着走,相反的,他送她上了楼。
还在沙发上坐下了。
乔非晚顾不上他,先小跑着回房间,看到孟月正睡得安稳,才又小跑着去另一边,拿了个医药箱丢给夜司寰。
“挑几张膏药出来,一会儿你带下去。”
而她自己则把钱放在茶几上,找了一张纸在旁边写字。
夜司寰难得被使唤,倒是觉得挺有意思。
他下意识地接了,掂量了几下,提醒“那种程度伤不到他。”
这里的伤药,一样也用不着。
他随手把医药箱往旁边一放“在写什么”
乔非晚打着哈欠“给孟月的留的条,怕我明早睡迷糊。她早一分钟把那个男人的钱还了,就能早一分钟自由。”
三言两语,她把孟月的事说了。
毕竟孟月睡在她这里,屋子里还残余着酒气,她不说,反而更引人遐想。
她不想夜司寰看轻孟月。
说完写完,乔非晚重新抬头她这才发现,夜司寰不但没开医药箱,还正把玩着茶几上某个放了好久的橘子。
都放干瘪了
“这个”不新鲜了
乔非晚正想提醒,话刚开口,却看到他若有所思地剥橘子。
行吧。
他喜欢,就吃吧
乔非晚心里想着给他买新鲜的,手上则快速找了两张膏药出来,催促道“你赶紧的,别人还在楼下等你。”
夜司寰没着急接,反而剥完了橘子,分她一半。
“要不要听听我的忠告”他问。
“什么”
“一个能随手掏二十几万的人,可能并不在乎你们的还款。”夜司寰由己及人,觉得有必要提个醒。
“啊”乔非晚等他的后话。
她是没什么胃口,拿了橘子光撕橘络,并没有吃。
夜司寰继续“并不是把钱还了,孟月就自由了。”
可能会耍无赖,会纠缠不清。
她可以求他帮忙。
“我知道啊”但出乎意料的,乔非晚很坦然接了话,“他看中了孟月嘛,哪能这么痛快放手说不定当场甩双倍出来。”
可道理不是这样的
“欠着别人总归是理亏的,就是再不喜欢那个人,也会对那个人好”孟月就是这种实诚的人,最后岂不是把终身幸福搭进去
但还完钱就不一样了。
“不过一旦钱财两清,就没什么亏欠的,再纠缠就可以报警,可以打了真到那时候,就能光明正大表达讨厌”想想都爽快
乔非晚摩拳擦掌,兴致勃勃分享完。
夜司寰却听得眉心微蹙
她的计划,从头到尾,都不需要他的参与。
这也就算了。
可她当着他这个“新债主”的面,分享她的“人生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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