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兆也算是见过世面,知道形形色色喝醉酒的样子。
看乔非晚这状况,他觉得肯定是要硬来。
不过有夜司寰在这,旁人谁敢硬来
秦兆默默地后退一步,把这项光荣的任务留给夜司寰。而他本人,则是缩到墙角,准备好了见证一场生拉硬拽、鬼哭狼嚎。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等下他还想录个视频。
而另一边
夜司寰拿了衣服回来,俯身拍了拍那微红的小脸“还要喝吗”
乔非晚迷迷糊糊地嘀咕了一句什么,显然不是清醒的。
夜司寰没追问,伸手去拽那个抱枕,同时去拉人。
同样的,
乔非晚排斥挣扎“干嘛啊”
“你说我干什么”夜司寰分毫不让,直接把抱枕拽开,远远一扔,“别乱动,把外套穿上”
秦兆默默叉起一块西瓜打起来打起来
但结果却是乔非晚挣扎的动作停止,连因排斥而皱着的眉头,也跟着松开。
她就这么坐着一动不动,任由夜司寰裹上外套。
当夜司寰穿好衣服,她便自觉地往夜司寰怀里倒。
秦兆手里的西瓜掉下来。
掉瓜的声音太大,惹得夜司寰也转头看了眼“怎么了”
“咳”秦兆没脸细说,只能清了清嗓子,故作深沉,“我
在考虑刚才在外面说的事。她那边,醉完这场,以后不要紧吧”
以后会不会再怀疑什么,想知道什么
夜司寰的动作停了那么一瞬,看了看倒在怀里的人。
“她很聪明。”他评价,有那么几分无奈,然后又莞尔,“但贵在好骗。”
说完,弯腰抱起人,直接往外走。
回程的一路都很安稳。
乔非晚这次的酒品相当好,喝多了,烦恼也没了,就想睡觉。
但爱干净的本能还在
“我要洗澡”回到家,当夜司寰踢开门,把人往床上放时,乔非晚抗议,“我要冲个水,才能躺床上
。”
她还记得自己是从海城奔波回来的,直接躺在床上脏。
“好,冲个水。”夜司寰相当敷衍,把人抱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把她的手牵上去冲了冲,“冲完了,睡觉”
“不是啊,洗澡那个冲。”乔非晚还没醉到白痴那份上,依旧坚持。
她从夜司寰的怀里挣扎出来,要找莲蓬头。
但这边是夜家的客房,不是她租住的房子,环境不一样,淋浴的布置也不一样。
乔非晚没找到地方,脚下却是踉跄了好几步,好几次都险些磕到墙上。
夜司寰看不下去,只能帮她。
“非要洗”这两天的
奔波,他也有点累,想尽快睡觉。他开口的时候,也是鲜少的没带任何杂念,“我关灯帮你洗”
他开了水,调节了水温,准备好了浴袍,最后一步才去关了灯,脱她身上的衣服。
一片漆黑。
“我自己可以。”乔非晚还在逞强,大着舌头拒绝,“你不用别乱碰。”
人醉了,三观还没醉。
夜司寰看不见,周围太黑,她又躲来躲去不配合。
伸手去抓,好像还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部位。
于是,某人更不配合了。
夜司寰心里一急,脱口而出“躲什么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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