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不是辐射,是亲人的气息,那个酒葫芦似乎,似乎有邪气王室气息,震天,这个人,能不能保下来”
“嗯”
似乎没有理解芯儿的话语,秦震天错愕地看向芯儿,让他去保下楚墨他现在恨不得楚墨当场暴毙在此,怎会保下他
“我知道你与他的渊源,但那个酒葫芦,事关重要,比起你们二人的恩怨来,简直不值一提。你若不信,你看那邪无心就知道了。”
芯儿叹了口气,将目光移向远处的邪无心身上,但见此时的邪无心那双邪眸透着几分古怪看向楚墨,尤其在看向那那酒葫芦时,竟然让邪无心产生一丝忌惮。
紫光耀眼,没有人知道为何画风突变,局势朝着楚墨一边倒,但他们清楚的感觉到,那酒葫芦之中所散发出来的股股恐怖之气,令人窒息,正是这股气息,才让楚墨的气势升华
“你”
邪无心欲言又止,随后那双眸子闪烁起来,嘴角露出几分凶狠,随后再一次举起邪刀,天邪缭舞,身后那两尊邪像露出凶恶的獠牙,朝着楚墨刺去
不过这一次邪无心的目标,不是楚墨,而是楚墨手中的那个酒葫芦
“他这是”
秦震天不解,邪无心如此做法,为何那酒葫芦里面,还有何等秘密
“想必那秦震天已经看出来那酒葫芦的不凡,若是邪族高手拥有这酒葫芦,实力大增,而那楚墨只是一介人族,用那酒葫芦,着实有些暴殄天物,只因,那酒葫芦,乃是邪族至尊所制”
不知为何,楚墨的酒葫芦对于她而言,似曾相识,似乎在很小的时候,她也曾有过这个酒葫芦,但是,这模糊的记忆,她想不起来了。
“邪族至尊怎么可能一个邪族至尊会给一个人族制这种不俗之物”
秦震天极为吃惊,虽然他之前在秦皇那里知道楚墨背后有一个招惹不得的高人,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人竟会是邪族至尊
“他身上的秘密,恐怕还有很多。”
芯儿望着那浑身散发着紫光的少年,眉头微锁,在这个少年身上,她的记忆似乎一点点在恢复。
此时的楚墨,在酒葫芦的帮助下,犹如紫神,耀眼万分,当那邪无心的攻击再次袭击而来时,楚墨的瞳孔竟然开始变了。
一眼字,一眼邪字,整个人通光流体,神圣不可侵犯,当所有人望着楚墨那邪异的面庞时,纷纷一惊,只因为这一幕,太过熟悉
“你们有没有发现,楚墨如今的状态,竟然跟那尊大佛一模一样,尤其是那双眼睛,一正一邪,诡异无常。”
“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我的天,你们快看,楚墨眼角,那是不是佛泪”
“怎么回事”
在场诸位强者纷纷错愕不已,只因楚墨此刻的状态,与那石佛没有异样,甚至,可以说此时的楚墨,就是那石佛
“唉”
一声叹息从楚墨口中发出,那声叹息,比刚才石佛所发出的更加深忧,更加悲凉。
“装神弄鬼”
邪无心冷哼一声,邪刀光芒放大,狠狠朝着楚墨头顶刺下
顿时,一道惨叫声凭空响起,那两尊邪魔陡然间在所有人的瞩目下,碎成无数邪光,洒落在地,在哪邪光中,可以看到,有鲜血横洒在空,飞溅落下。
光影如梭觥筹交错
无数人的心脏狠狠抽搐起来,谁败了
全部目光汇聚在那邪光之内的虚影上,当紫光消散,威势覆灭时,所有人的目光纷纷一抖,只见一道人影出现在原地,那道半跪在地,捂着胸口的人影,正是邪无心。
不过令人更加震撼的是,邪无心受伤了
“真强”在场所有人心中暗惊,楚墨还真敢下手啊,他难道不怕邪宗报复吗
“他要干什么”
“我的天他是疯了吗”
就当所有人惊呼楚墨的实力时,但见楚墨举起手中长剑,缓缓走向邪无心身旁,直对着邪无心,面色冰冷道
“放了李谨,孤饶你不死。”
邪无心咧嘴诡笑,满嘴鲜血,咳嗽两声,一把抓住楚墨的长剑,狠狠地刺进自己的胸膛,这一刻,楚墨惊了,所有人都呆了。
“狠人”
望着邪无心的动作,在场所有人的眸子骤然一缩
“来,再刺进一寸,我就死在你手里,来,用你杀白殇那废物的狠劲,杀了我。”同时,邪无心更厉声怒吼道
“邪宗,给我杀了那宗师”
远处,邪宗犹豫地看向邪无心,即便他杀了李谨,但楚墨已然可以当众杀了邪无心,用邪无心的命,换楚国,值吗
“疯了疯了,都疯了,这楚墨是个疯子,没想到,这邪无心更是个疯子,他竟然在楚墨面前求死”
“他可不是疯,他可聪明着呢,你当真以为楚墨敢杀他恐怕楚墨现在杀了邪无心,用不了一天时间,楚国皇室上下,便会被屠杀干净”
“那他这般做到底为何”
“慢着”
楚墨厉吼阻止,那妖异的眸子也瞬间恢复常态,只见楚墨放下手中长剑,他这是妥协了
盯着楚墨的动作,邪无心突然仰天狂笑起来,谁说他败了到最后,还不是他赢了
缓缓站起身子,邪无心收起笑容,冰冷地看着楚墨,无情道
“想要救他是吗跪下”
嘶
终究,还是选择妥协,臣服吗
“不可,殿下为了老奴,不值”
远处,李谨面泪纵横,冲着楚墨惊吼出来,堂堂楚国太子,怎可跪一个邪族
“孤初傻之时,总是你保护的孤,不让孤吃苦受累,孤大梦初醒,恢复常人时,你更是不离不弃,对孤的照顾,无微不至,甚至,比起父皇,你更像孤的父亲”
“在孤心里,或许早已把你当成孤的父亲。”
“你不值,谁值”
楚墨深吸了口气,他这一辈子,从未有过臣服,更为有过妥协,但今日,为了李谨,他妥协了。
万古长空,一朝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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