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诈”邵宏渊也搭手向北观瞧,“也不像是好像真的杀起来了,可后边怎么会有咱们的人”
“咱们怎么办,要不要掺上一手”
卞喜抚着手中的大刀,片刻后,他咬牙喝到,“你还记得大帅的密信么大帅说让我们诈败褒斜道,待到时机恰当便可反击围杀,你说,大帅所说的时机,会不会就是现在”
拽了拽短须,邵宏渊也说道,“要我说,不管怎样,先干一票再说,最近让金兵追的紧了,咱们损伤了多少兄弟就算是不成,大不了继续后退便是了,还能再坏不成后方不远就有咱们的伏兵,就算是出现意外,也可以稳住局势”
“那就干”卞喜应声说道。
“让步兵依旧组阵对敌,你我二人,各率一支轻骑朝着金兵两翼杀过去”
“好”
二人商议定论,随后便是召集两支骑兵,绕过步兵之后,直接朝着金兵两侧直袭而去
要说此刻最懵逼的人,自然是当属撒刻浑两个,他们本来兴冲冲的攻打宋军,而且,看样子宋军也坚持不了多久,可是,在自己后边儿怎么会来了兵马而且,来的竟然还是敌军
这些宋军到底是从何处而来的难不成,那郿县守将是宋军的奸细,在郿县还藏着宋军可是也不对啊他们在郿县驻扎多日,也没出现状况
可是,程玉虎自然不会给他们反应的时间,金兵本来就没有担忧后方,所以,后方根本没有金兵的探马,如此一来,直到程玉虎的兵马抵达金兵后方二里之外,金兵方才发现了这支兵马的踪迹,等他们反应过来这是敌军的时候,程玉虎已经率兵杀到了金兵阵前
“跟我杀,直破中军”
程玉虎大喝一声,随后便是以锥形阵率兵直接朝着金兵内部杀了过去猝不及防的金兵,顿时被杀了个豁口,若是从上方看去,程玉虎的兵马就如同一柄刀,直接将金兵从中劈成了两半
“来人,随本将杀过去立即鸣金,让前方兵马收缩回来”普古里蓝根本来不及思索,直接点起周围的亲兵,便是反身朝着程玉虎杀过去
更为慌乱的,便是攻击宋军的金兵以及撒刻浑
明明前方打的好好的,可是被抄了后路在听到后方的鸣金之声,撒刻浑当即便是知道,后方的敌军势强,恐怕是抵挡不住他率兵冲杀了一阵,将宋军击退之后赶忙回兵不过,卞喜二人同样已经率兵杀了过来,而且,步兵大阵也在他们的命令之下步步向前挤压金兵的阵线
一时间,情况陡转本来被压着打的宋军,直接扑了上来
程玉虎直接冲到了金军内部,金兵没有太多空间,战马无法催动到极致,更无法组成阵型,只能乱战,卞喜二人率兵从两侧包抄,后方的步兵步步挤压,金兵霎时间四面受敌
仅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金兵损伤过半,只剩下三千左右的兵马被四方的宋军围杀在中间
“金将何在,此时不降更待何时”卞喜大吼一声
“降、降、降”
“杀、杀、杀”
周围的宋军尽皆鼓噪,同时一同向前,继续挤压金兵的空间
撒刻浑和普古里蓝二人咬牙切齿,却是又毫无办法南方是宋军步阵,急切间难以攻破,左右乃是山地,而且有卞喜和邵宏渊二人率兵游走,后方则是程玉虎的大军此刻的他们,正可谓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怎么办”普古里蓝苦笑说道。
撒刻浑怒声吼道,“我亲自带兵,杀出去”
普古里蓝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四方尽皆是宋军,我等还如何杀得出去刚才你我二人,也已经冲杀了数次,还不是都被挡回来了现在,我们就只剩下不足三千兵马,在战下去恐怕要尽皆战死在这里了”
“就算是战死又如何”撒刻浑怒喝,“我金人何时畏死大不了拼死在这里,也不算给大帅丢脸”
普古里蓝沉默片刻,而后对撒刻浑说道,“降了吧”
“什么”撒刻浑震怒,“我大金国何曾有投降的将领若是降了,还有何颜面存活”
“你忘了大帅所言若不可战,便降,无需死战而无辜损伤兵马大帅与宋军主帅已有约定,即便是降了,待到此战完毕,我等也可以返回。另外,你看看我们麾下这些儿郎,若是能胜了,不管是你我还是他们,战死乃是责任更是荣耀。可现在,已经无路可走,战下去也不过枉死而已”
撒刻浑沉默下来,他又如何能不懂这个道理可是,身为一军之将,投降
“停战”陡然间,撒刻浑大吼一声
普古里蓝闻言,不由得松了口气,若是撒刻浑愿意死战,他也不能太过驳斥如今,虽然降了,可至少保住了麾下几千儿郎的性命。
金兵得令,尽皆收缩后退,宋军依旧缓缓合围,不过却也停止了攻击
“哈,程玉虎怎么是你这家伙”这时候,卞喜二人总算是与程玉虎当面,二人脸上尽皆是惊讶和不可置信
程玉虎咧嘴一笑,“嘿,有大帅谋划,我出现在这里有何不可不过,话说回来,这次我率兵来援,可是给你们少了不少麻烦,你们两个,各自欠我一顿好酒”
卞喜二人正要接话,他们身后却是陡然间传来一声大喝
“宋将何在”
三人一起转身,却见一员金国大将跨马走出
“本将,徒单克宁大帅麾下,撒刻浑”
“此战,我等败了麾下儿郎,愿降不过,本将有一个要求”
卞喜皱皱眉头,“但请说来”
“本将单人单骑,与你们一战不知道尔等敢是不敢”
“哼败军之将、何敢言勇本将战你”程玉虎大喝一声,便是要拍马向前,不过,还未等他打马,左右便是直接被卞喜、邵宏渊二人拽住
“你这家伙,不过是援军而已,此地乃是我们兄弟二人做主,这等事情,哪儿轮得到你”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