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寒晨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紧跟着很小心的询问“你是在开玩笑的吧这不好笑,朕可要生气了”
乔凉夕是故意往那方面扯,扯不好大吵一架,扯好了感情进步,谁让她今日还没玩够,便作死一回。
“陛下赎罪,若是臣妾阻挡你什么了,大可告诉臣妾,臣妾闭门不出,不会阻止你干什么的”
闫寒晨懵了,脑子半天没反应过来。
“不是、朕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薛小姐对你很好,也不枉费你为她做的那些”
转头想想,他今日提到薛子晴的次数确实是太多了,不管作为丈夫还是君主,都不该如此,他得反思一下。
乔凉夕只想着避开之前在宫殿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往那方面想,也因这次的对话,误打误撞让未来不少问题消散不见。
“陛下不必同臣妾解释,今日有些累了,就先行告退。”
乔凉夕心里很虚,她一看他着急忙慌的样子,知道自己玩笑开的太大了,想溜。
闫寒晨却不这么想,他觉得对方是认真的了,要是她真会十天半个月不见他,以她的性子自己估计玩的很开心,他就要苦十天半个月了,这叫他怎么受得了
“不行你听我说啊这是不可能的,我今生只有你一人就满足了,别人于我来说只是累赘或者过客。”
闫寒晨很焦急,自己的尊称也不要了,拉着她小心表明心意。
乔凉夕被他真挚的目光怔住,久久不语,她是不是太过分了要不要实话实说,但如果他生气了怎么办
不对啊生气不也挺好,她到时候男装一穿,去青楼看看美人儿岂不美哉
这么一想她便想通了,完全不给他机会“陛下的心意臣妾明白,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不是薛子晴,亦有别人能入您法眼”
这是玩笑还是试探,乔凉夕自己都没弄清楚,比较他是土生土长的古人,教育不同,难道真的没想过三妻四妾吗
闫寒晨有些受伤了,也有点危机,他们都在一起这样久了,她为何还会有这种想法难道是他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
“别这样问了好吗我知道错了,你是我此身的唯一,若你离去,我便不想活了”
他话音一落,四周寂静无声,仿佛细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微风吹过,发丝扬起划过乔凉夕放大的瞳孔,里面满是震惊。
好在四周的人早就在两人气氛不对的时候被大总管赶走了,不然这些对话落到别人耳朵里,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乔凉夕沉默了,突然觉得对不起他,自己说话太过分了。
“陛下,臣妾相信您”她说完主动抱住他,就是那种环住双臂的拥抱,脑袋靠在他胸口,听见它在里面剧烈的跳动。
乔凉夕从不怀疑他说这话的真实性,有些事情因为太过于有绝对感,便不容置疑,浮躁的心也因为这一刻沉寂下来。
闫寒晨虽然被她抱住双臂无法动弹,但仅用胳膊肘就能将她拥入怀中。
“以后别再这样问了,你是在诛心知道吗”他受伤了。
乔凉夕很自责,趴在他怀里不说话。
过一会儿,她闷着声道“对不起”
闫寒晨失笑“这有什么对不起的,心里委屈了就说,不说可不行”他语气温柔,恋人在低语,这谁能抵挡得了。
“陛下。”
“嗯”
“您鞋带开了”
“啊”他下意识低头去看,却一脸茫然,鞋带是什么东西
乔凉夕趁此逃之夭夭,一遍跑还一边嘲笑“当然是骗你的啦”
闫寒晨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满是无奈,今日的她格外活泼些,还说了些他听不懂的词汇,不过根据字面意思,他大概知道是什么。
“你慢些。你们还不快些跟上,别让娘娘受伤了”他阻止不了乔凉夕翩翩离去的身影,只得吩咐宫人照顾好她。
宫人门快速施礼,端着凤辇仪仗快速跟上去。
翌日一大清早,乔凉夕从床上起来,揉了揉酸胀的腰肢,痛恨昨日自己白日里太过猖狂,到晚上变得手无缚鸡之力。
“陛下呢”看见鱼贯而入的宫女,她下意识询问。
宫女们羞涩一笑“陛下去御书房了,叫娘娘一会儿用膳不必等他了,他处理好公务再过来陪娘娘”
乔凉夕见她们那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就知道这羞涩是假,吃瓜才是真。
想起昨夜之事,她觉得今日这宫里不可就留,不然要完。
“去将薛小姐请来”
昨日她让薛子晴在宫里住下了,又因为她是女眷,尚在闺阁之中,不方便进入内宫,现如今在东外殿睡了一夜。
“是”
等薛子晴来的时候,她的衣服还没穿好,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实在闹心啊
“臣见过娘娘”
“你昨日可睡的好啊”她昨日那般激动,一夜的时间该冷静了吧
“臣已经好了,不知道何时能将神医带去见杨晔”她现在是主心骨,不能再乱了。
“把他带进宫吧,这里药材一应俱全,以免出差错,还有太医院助阵,确保万无一失”
乔凉夕戴好最后一根簪子,长舒一口气,终于搞定了,可饿死她了。
薛子晴跟着她来到圆桌前,在一旁准备布菜,乔凉夕不需要这些虚的,拉她坐下来一起吃。
“你是怎么想的”没等到她的回答,她又问。
薛子晴沉默一瞬道“臣何德何能让娘娘如此记挂以后必效犬马之力”
“一会儿臣就去将杨晔带来,他知道了,也该会开心吧”
其实薛子晴心里明白,虽然杨晔积极治疗可心底是反感的,因为这么多年的治疗都毫无起色,希望这一次,老天爷能让她们如愿以偿。
“好,你自己计划着吧也让他开心开心”
早膳过后,薛子晴从宫里出发了。
另一边的杨晔还在处理公务,对于薛子晴一夜没回的状况也很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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