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德医生家里着火了,我是来代班的。”
这位女医生一头金发绑成了马尾垂在脑后,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轻柔的声音让这位年纪已经可以当对方父亲的警官像是吃了蓝色的小药丸一样精神了起来。
“sir,我要进去检查病人的体征。”,女医生低着头看着对方。
“哦,哦”,这位警官赶紧把视线从对方的胸前收回,然后迅速看了一眼对方的胸牌。
他放下手里的报纸站了起来,“凯瑟琳医生我似乎没有见过你。”,虽然被对方吸引了大部分的注意力,不过他还记得自己在这里是干什么的。
对方的脸色没变,她伸手指了指周围那些躺在病床上的枪击案患者,“我之前一直在休假,这两天医院里很忙我只能回来帮忙了。”
警官附和着笑了起来,“我明白,这两天因为泰勒卖掉了海盗队,城里的人都高兴疯了。”
“哈,希望这一次海盗队能够走上正轨。”
然后女医生朝着病房里看了一眼似乎有些紧张的问道,“这个人没有什么危险吧。”
她放低自己手里的文件夹,上面夹着的正是这位病患的病历,和进行检查的表格。
“危险倒是谈不上,毕竟她现在连轮椅都不能坐。”,景观对于这位漂亮的女医生很有好感,不过还是遵守着职业操守。
他看了看护士站的方向,那里的护士已经不在,而自己的同事也不知所踪。
不用问就知道那个混蛋干什么去了,他暗骂了一声,然后用对讲机呼叫着自己的同事,不过都没有什么回应。
女医生明显有些不耐烦,“如果警官你觉得我很可疑的话,就在免除检查这里签个字,我真的不一定真的要进去。”
她把表格放到了对方的面前,随即递过去一支笔。
“不,女士,你误会了。”
警官回头看了看病房里完全动不了的嫌犯,然后跟对方说道,“时间不要太久。”
凯瑟琳医生一脸的不情愿的样子,那双似乎会说话的眼睛像是在表达着,对方要是在坚持一下自己就不需要干活了。
警官推开了病房门,跟着医生一起走了进去,只不过他的视线一直放在凯瑟琳医生的那两条笔直的大腿上,甚至暗暗的咽了一口唾沫。
她看了看体征检测仪上的数值,把其中一些记录在手里的表格中,紧接着检查了一下对方四肢上的绷带和石膏。
然后把手伸向对方的衣服,不过似乎想到了还在病房里的其他人,转过头看向站在门口的警官。
会意的景观依依不舍的收回了徘徊在对方下半身的视线,然后转过身面相门外。
几分钟之后,凯瑟琳医生拍了拍景观的肩膀,“我已经检查完了,谢谢您的配合。”
“没什么,应该的。”
两个人走出病房,景查把门关好,看着这位女医生走着猫一般的步子进了电梯。
他再一次透过玻璃窗看了一眼那个女嫌犯,对方还是躺在那一动不动。
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坐在门口拿起报纸,只不过这一次似乎有些看不进去了。
他当然没有注意到,本来应该沉睡着的嫌犯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左手的掌心里握着一根从文件夹上拆下来的别针。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医院里似乎安静了下来,两个景查都坐在了椅子上喝着杯子里的廉价咖啡。
之前离开的那位正在跟自己的搭档聊着之前的艳遇。
两个人正说的开心,突然之间火警警铃大作,他们赶紧放下手里的咖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其他的夜班护士也从病房中走了出来,这种情况他们都知道要怎么做,当然是马上撤离。
气氛立刻紧张了起来,两个景查开始通过对讲机联系nyd总部,值班的人员让他们配合医院暂时转移嫌犯。
场面非常混乱,医院的护工和护士甚至是医生都在帮忙转移那些动不了的病人,那个嫌犯的病床被两个护工直接推走。
刚从电梯里走出去,就看到了之前那个凯瑟琳医生正在一楼忙前忙后的维持秩序。
护工根据对方的指示把病床推向一旁的安全出口,然后返回病房继续工作。
两个景查还在用对讲机跟总部联系着,随时报告着医院的情况。
nyd那边已经派出了支援,以防止意外发生。
“y that,”,一名景查报告完刚刚转过头,就看到了自己的搭档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fuck”他的手立刻放到了腰间的枪套上,只不过还没有把枪拔出来,自己的脖子处就被一个利器抵住了。
那个本来应该躺在床上的嫌犯已经挣脱了手铐,把一个带着针头的针管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劝你最好不要动,我可不清楚这个针头有没有被人用过。”
一个似乎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而那个名叫凯瑟琳的女医生已经把他那个晕过去的搭档,用他自己的手铐拷在了病床的扶手上。
“你不是这里的医生”
明白过来的景查质问着对方并且警告着,“你们跑不掉的。”
“这跟你没关系。”,身后嫌犯的手都抖了一下,针头似乎刺破了脖子上的表皮。
这让这位景查大惊失色,然后看着那位冒充医生的女人走过来,脸上似乎带着疑惑,“你竟然真伤得这么重连个针管都拿不住吗”
抬起手在景查的后脖子处砸了下去,然后任凭对方倒在地上。
而那个女嫌犯似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晃了晃差点倒在床上。
“fuck那个碧池养的有钱人。”女嫌犯骂了一句,目标是谁不言而喻。
然后抬头看着面前的女人,“凡妮莎,没想到你会来救我。”
凯瑟琳当然是个假名,而这个凡妮莎就是之前在纽约犯下劫案,并且被徐川黑吃黑的那个大长腿。
她从角落里退出一个轮椅,“卡塔丽亚,我没时间跟你叙旧了,希望你至少还能坐在上面。”
“我当然能行。”,名叫卡塔丽亚的女人咬着牙,把自己仅有的一条完好的腿放到地上。
“那个混蛋,碧池养的”,在凡妮莎的帮助下坐上轮椅,她用自己仅有的词汇量不停的咒骂着,不过其中夹杂着一些西班牙语。
“你这次欠了我很大的人情,因为救你我可是丢了非常体面的工作。”
坐上车,凡妮莎指着后排座椅上的行李,跟对方抱怨着。
她可是runay的模特兼任时尚编辑,为了救这个扫把星,好几年的努力算是白费了。
“这个人情我一定会还的。”,卡塔丽亚靠在座椅上有气无力的说着。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