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说话之际,已有保镖将混混们团团围住。
看到保镖们手里有枪,混混们脸色骤变,纷纷丢下手里的刀,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要死了啊。
打劫竟打到狠角色了。
完了,完了。
看到这变故,江免似笑非笑的看向虞槐,“三爷好厉害。”
照保镖们这反应速度,怕是之前就跟着的。
刚才他竟没看到。
不愧是大佬。
虞槐伸手将他揽入怀里,带着他慢条斯理的朝前方走去,到了暗处后低头咬了咬他的下嘴唇,“三爷哪里都厉害。”
“”
自恋鬼。
看他翻了个大白眼,虞槐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颊,“你屁的威力真有那么大”
江免笑,“别小看我的屁,可蹦死过人的。”
“这么厉害”
“那可不,要不要我给你演示一下”
虞槐摇头失笑,“不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江免也笑。
半年后。
江免名义上是虞槐的小情人,但从虞槐对江免的在意程度上看,没人敢把他当作小情人那样轻视。
而在江免生日这天,虞槐拉着江免去了民政局。
在这个对同性恋有着极大宽容度的世界,同性结婚不值得惊讶。可虞槐跟人结婚,那已经不能用惊讶二字来形容了。
虞槐竟然要跟人结婚
还是跟他的小情人
天啊。
虞家要变天了。
虞槐结婚一事直接轰动一时。
但无论是外人还是虞家人,谁都管不了虞槐。
再者,照虞槐这说一不二的性格,也没人敢管。
对于结婚这事,江免却是懵的。
直到领了结婚证并被虞槐摁在墙上亲,唇瓣上的刺痛方才令他缓过神来。
他虽知道虞槐喜欢自己,但没料到喜欢到这种地步。
啧。
老子的魅力依旧四射。
“不专心。”
沙哑的嗓音响起,江免虽及时回神,但唇瓣仍是被惩罚性的咬了咬,随即便被虞槐带往极乐深渊里沉沦。
二十多分钟后,江免软在虞槐怀里,双眼朦胧的盯着前方。
虞槐伸手擦掉他眼角的泪水,“就这么高兴”
江免打掉他的手,“别逼我抽你。”
“嚯,胆子真大,还敢抽我,惯得你”
“嗯哼。”
江免哼时,鼻孔里突然冒出一个鼻涕泡泡。
虞槐伸手戳破后,笑得全身都在颤抖。
江免“”
美男子不要面子的吗
江免领着虞槐,方长领着莱斯,四人第一次围坐在桌子旁吃饭。
莱斯似对他的干叔叔虞槐有所顾忌,说话都带着敬词。
见他们两人在谈生意上的事,方长撇撇嘴,小声的对江免道“搞不懂他们两个,感觉不像是有关系的样子。”
江免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对了,你俩的婚礼定在什么时候”
“下个月九号。”
“九月九”
“嗯。”
方长瞬间激动了,“那我要做伴郎。”
“你不说我也会邀请你。”
方长立马高兴了。
吃完饭,四人又一起去酒吧闲坐。
坐在吧台旁,江免凑近虞槐耳旁道“我能不能多喝几杯”
因江免酒量差,虞槐便管得严,只许他喝一杯,多了要罚。
所以今日仗着虞槐也在,江免又嘴馋,就想多喝几杯。
虞槐看了他一眼,没说同意还是不同意。
江免却觉得有戏,歪头在他唇上轻轻一碰,“好不好嘛,老公”
“老公”二字一出,虞槐瞳孔一缩,漆黑的瞳仁定定的看着他,伸手就掐着他的腰在他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再喊一声。”
男人声线喑哑,性感又充满魅力。
似蛊惑人心的妖精。
江免心口微滞,继而笑着又喊了一声。
放在腰间上的手突然收紧,惊得江免难耐的喘了一声,随即他又死死咬住唇,十分痛恨皮肤的敏感。
“真好听,在床上喊肯定更好听。”虞槐哑声道。
江免“”
作茧自缚。
几人兴致好,难得的都喝多了。
方长更甚,一喝醉就想脱衣服去跳舞,被莱斯死死抱住。
江免笑吟吟的看着这两人形同打架的动作,耳垂一疼,他扭头看去。
虞槐低头叼着他耳垂咬了咬,吐着灼热的呼吸道“回家,嗯”
江免迟钝的摇头,“我还没喝够。”
“乖,回家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江免刚想拒绝,但虞槐不容反抗的搂着他腰就要将他带走。
方长瞧见了,忙道“哎,免免你去哪你还没看我跳舞呢。”
江免摆摆手,“来日方长。”
“三三吗”方长惊了,随即兴奋不已,“重口味,老娘喜欢,你什么时候来日,人家等你鸭”
“等个屁,管好你的人。”
虞槐难得冒粗口,冷冷地瞥了一眼莱斯,随后弯腰将江免打横抱起离开了。
莱斯有苦说不出。
分明是你家那个先惹起来的好吧。
虞槐喜欢打台球。
但他不会打。
江免会一点,就手把手的教他玩。
偏虞槐又是个骚的,总爱让他趴在身上教。
搞得江免特别想拿台球杆戳他。
“这周六,我们去旅游。”虞槐突道。
江免意外的看向他,“你不忙公司的事了”
“公司没有你重要。”
江免愣住了。
虞槐很少对他说这种情话,就连喜欢也很少说,可嘴上虽不说,但他却用行动来证明。
他真的很喜欢他。
亦如江免喜欢他那样。
思及此,江免心一暖,紧紧的抱住他,“虞槐,我喜欢你。”
他没喊三爷。
也不怕喊名字后会被责罚。
再次听到他连名带姓的喊,却是告白,虞槐眸色暗沉,满心欢喜,哪还舍得罚他。
待虞槐花了几秒的时间缓过神来后,用力的回拥他,指尖斜插进他的发间,随即温柔的揉了揉。
“比起喊我名字,我更喜欢你喊我老公。”
“”
得寸进尺。
臭不要脸。
江免伸手掐他。
虞槐也掐他,掐的却是腰,与其说是掐,倒不如说是爱fu,轻柔而又充满爱意,辗转摩挲。
黑化值8。
江南。
江免与虞槐闹腾了一晚上,次日一直到下午五点才醒。
“饿吗”虞槐问他。
江免点头,“肯定饿,我想吃烤全羊。”
“好。”
两人起床洗漱,等洗漱好后就直奔烤全羊的店。
一只羊两个男人吃,按理说够吃了,但江免一人能顶三个,所以见他意犹未尽的样子,虞槐又点了一只烤全羊。
江免脸上立马露出笑容,“谢谢老公。”
虞槐就喜欢听他这么叫,一高兴又给他点了其他的美食。
然后江免吃撑了。
捧着微胀的肚子,江免感叹道“三爷,你看我像不像有了”
虞槐眸色微暗,紧盯着他不语。
江免本来只是开玩笑,但见他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里有点慌,“怎怎么了”
虞槐将他拽入怀里,“想c你。”
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顶住,江免哑然失笑,“三爷,你这样当街发情不太好哦。”
虞槐不答,拽了拽外套遮挡下身异样后,拉着他拐进商店洗手间的隔间里。
看他急不可耐的样子,江免傻了。
“不是吧,你要在这”
虞槐用实际行动回答他。
江免被迫用手撑在墙上,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一会儿,洗手间里走进来几人,并且越靠越近,最终进了隔壁的隔间里。
江免身形一僵,神经高度紧绷着。
虞槐从身后拥着他,咬了咬他的耳垂喑哑道“放松,别怕,有我在。”
就他妈有你在,老子才怕。
若不是怕隔壁的人听见什么,江免非得骂他几句不可。
禽兽。
腰间骤然被掐,敏感如初,江免没忍住发出些许声音,下一秒就被虞槐用手捂住了嘴。
操。
狗东西。
隔壁有人在打电话,他们这边却是另一番情境。
太他妈刺激了。
江免忍得浑身冒汗,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全然忘记了。
等睁眼时,他已经回到了酒店,旁边的男人慵懒的撑着额头,目光灼热的盯着他。
江免懒得搭理他,刚想翻身,但一有动作全身酸痛。
日。
看他五官都皱在一起了,虞槐好笑的拥着他,“我下次轻些。”
“呵。”
“宝宝,你哼哼时真好听,好想死你身上。”
江免恼羞成怒的推开他,“要点脸。”
“只要你。”
煞笔。
江免还犯困,打了个哈欠后,粗鲁的扯过他的身体靠近自己,随即赖在他怀里闭上眼。
虞槐轻拍他的背部,宠溺地哄着他入睡。
十年后。
虞槐突然感冒住院。
本来只是一个小感冒,但虞槐没重视,又熬夜处理工作后,感冒直接加重。
江免守了他一夜,等他醒来后喂他喝了点热水。
看他脸色依旧带着病态的苍白,嗓子还哑得说不出来话,江免眼眶微红,心疼坏了。
见此,虞槐心里感动不已,轻叹了一声,摸着他的脸嘶哑道“别担心,我没事。”
“有事。”
“嗯”
“你有多少钱”
虞槐不解,“什么”
江免揉了揉眼角,“你死之前记得立遗嘱,好让我继承你的几十亿。”
“”
白感动了。
一时之间,虞槐竟不知道先气好还是笑好。
“就这么盼着我死”
江免摇头,义正言辞道“我是那种人”
虞槐肯定的点头,“你是。”
“”
好吧。
我是贪图你的钱。
但更图你这个人。
嘿嘿。
住了三天院,虞槐出院了。
因他身体的原因,江免每天都守着他,防止他又熬夜。
看出他对自己的紧张,虞槐无奈之余又是感动,索性把事情都分给其他高层来做。
然后,虞槐就闲下来了。
每天必做的事便是陪着江免看猫捉老鼠和熊出没。
像哄小孩。
半年后的一天早晨,江免还在睡梦中,黑化值猝不及防的就降为零了。
江免淡定的看向还在睡梦中的虞槐。
“三爷”
无人应答。
哎嘿。
奇了。
忽然想到些什么,江免赶紧拿手指比在虞槐的鼻子下方,没感受到呼吸后,他怔了几秒,随后慢吞吞的收回手。
得,虞槐睡死了。
发现屁股有点痒,江免伸手挠了挠屁瓣,然后就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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