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人心。
江免双眼朦胧的侧头看去,男人的五官有些许模糊,哪怕是凑近看也看不清楚。
搂在他腰间的手特别不安分,光捏犹不满足,还上下摩挲,有点痒,江免一巴掌打上去,并抬起手肘想将他推开,没推动。
他的反抗似惹男人不快了,揽着他的力度不减反增,很紧,差点把他腰勒断。
郭冬本想上去救江免的,但在看清楚男人的脸后傻在原地。
靳慎
他怎么会在这里
之前竟没看到他
这位可是京城的太子爷,无人不晓。
名声在外,哪怕是他们这种小地方都有所耳闻。
可是,让郭冬不解的是,这太子爷一向只在京城活动,为什么会突然来这里
惊疑不定的看向前方,见靳慎捏着江免的下巴说了什么,嘴角的笑容特别的意味深长,郭冬突觉后背发凉。
靳慎这是看上江免了
脑海里刚闪过这个念头,郭冬就觉毛骨悚然,遍体生寒。
次日。
昨晚是怎么回的公寓,江免完全没记忆。
闹钟的铃声将他惊醒,昏昏沉沉的爬起来靠在床头时,手机突响。
伸手勾过来接听,郭冬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免免,清醒没”
“醒了。”江免的声音略带沙哑。
郭冬沉默几秒后,愧疚道“免免,对不起。”
江免笑,“干嘛跟我道歉”
“我昨晚就不该叫你来的,靳慎肯定盯上你了。”
“靳慎是谁”
“昨晚抱你的那个。”
昨晚
江免皱眉回想,“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人,但我想不起他的脸了。”
“想不起也没事,那个他昨晚跟你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江免仔细回忆,道“不记得了,脑子乱成浆糊。”
“都怪我,要不是我喊你来喝酒就不会”
“行了,这事不怪你,别想太多。”
顿了几秒,江免问“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我送你回来的。”
那就好。
江免又问“你酒吧没事吧”
“没事。”
两人扯了几句后就没再聊了。
挂断电话,江免掀开被子下床洗漱,简单收拾好后就往医院赶。
穿上白大褂交完班便跟着一群医生去查房。
江免本就清清冷冷的一个人,如今穿上白大褂更显禁欲,口袋里挂着几只笔,走动时微晃。
惹得护士们纷纷偷瞄他,边笑边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江免当没看见,从口袋里拿出笔在本子上记着信息。
每个医生的白大褂口袋里带着的永远是笔,笔对于医生来说比钱还重要。
查房结束就是坐诊。
江免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后,端坐在椅子上开始写病历。
这时,一对夫妻走进来,女人捧着手一脸慌张的问“医生,快帮我看看,我这手为什么发福了,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癌症要死了”
江免抬头看去,认真观察后又问了她一些事情,最后得出结果,“不是癌症,你这单纯是胖的。”
“”
“胖胖的”
“嗯,若不放心可以去拍个片。”
女人与丈夫对视了一眼,讪笑着起身,“不不拍了。”
尴尬死了。
夫妻走后,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江医生。”
听到这声音,江免眉头紧蹙,抬眸望去。
石柳一脸娇羞的看着他,“见到我你为什么总是这副表情啊”
“你说呢”江免反问。
石柳嘟了嘟嘴,“你别讨厌我嘛,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喜欢到病态。
跟踪原身半年,高调示爱,为原身要死要活的,每天都来骚扰原身
半年来干下骚扰原身的事多不胜数,原身不堪其扰,报警都没用。
回忆到这里,江免冷着脸道“出去。”
石柳不满道“我可是来看病的。”
秉持着医生的职业道德,江免压着脾气问“哪里不舒服”
“这里,”石柳指着胸口,“你帮我摸摸看。”
“自重。”
“人家真的是胸口难受,我怀疑我得了一种病,思你成疾的病,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江免冷淡道“多喝热水。”
“”
石柳一脸悲伤,“你好直男。”
“我不直。”
“这还不直”
“我是弯的。”
“”
石柳懵了,“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石柳沉思了片刻,突然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瞪着他,“你是同性恋”
江免没再搭理她,拿起笔重新投入工作中。
石柳的眼眶立刻红了,似遭受巨大打击般踉跄着往后退,喃喃自语道“难怪难怪你不喜欢我,原来,原来如此”
她站在原地看了江免许久,终是捂住脸跑了出去。
耳根子终于清净了。
二十分钟后,房门被敲响,江免头也不抬道“请进。”
脚步声传来,一人站在他左手旁。
“哪里不舒服”江免问。
那人没回答,只盯着他看。
察觉异样,江免抬头看去,待看清男人的脸时,神色微怔。
眼前的男人留着齐肩墨发,耳上戴着炫白的耳钉。
光洁白皙的脸庞,棱角分明,一双眼深邃如幽潭,幽森凌厉,盛气逼人。
鼻梁高挺,唇形完美,冷峻的五官配上耳钉显得有几分不羁,眉间厌厌,有点玩世不恭。
气质冷傲孤清,似暗夜里巡视猎物的狼,阴森又危险。
身穿黑色衬衫与西裤,尽显高贵与优雅。
匆匆打量完,江免垂眸思索。
这人有点眼熟,可究竟在哪里看到过,他又想不起来了。
沉寂半响,江免再次问“哪里不舒服”
“肾。”
“肾虚”
“不是,肾太好。”
“”
“你这没多大问题。”
男人拉来一张椅子坐在他旁边,低沉道“我觉得有问题,你帮我好好看看。”
男人微微前倾,过于靠近。
淡淡的杉木香野蛮的将江免包裹住,如蜘蛛缠着猎物,待猎物不再挣扎了便会静静享用。
极强的侵略性与压迫感笼罩而至,施压在身上时如同被梵钟盖住,压抑而又窒息。
江免睫毛轻颤,迅速搬着椅子往一边退离。
扯出新的病历单,他冷声问道“名字。”
“靳慎。”
靳慎
江免蓦地抬眼望向他,拿着笔的手小幅度的颤了下。
原来是他,难怪这么眼熟。
忆起昨晚是被这人抱着的,江免脸色冷了下来,压下脾气公事公办的问“年龄。”
“22。”
不等江免继续问,靳慎用手肘撑在桌上,托着下巴看着江免,漫不经心道“单身,户籍京城,洁身自好,人际关系简单干净,爱好男。”
“”
江免撕下单子推到他面前,“交费,抽血,验尿常规,再去做彩超。”
盯着单子上他写的字,靳慎喑哑道“字写的挺好看。”
江免没搭理他,高声道“下一位。”
靳慎轻笑一声,捏着单子起身离开了。
一直到中午,他都没拿结果给江免看。
有结果就有鬼了。
这厮一看就是来钓鱼的。
江免吃完饭回来,本想在花园里抽完一根烟再上楼的,突见对面楼有两人站在窗口盯着他。
一人是院长,另外一人是靳慎。
平日里耻高气扬的院长,此时却卑躬屈膝的讨好靳慎,边笑边指着江免说着什么。
靳慎一句话也没说,只慵懒的靠着窗口,一双漆黑的眸定定的盯着江免,似在盯着自己的所有物。
这眼神
江免不悦的皱了皱眉,将点燃的烟按灭后丢垃圾桶里,转身进了楼里。
下班后,江免开车回家。
将车停好下车,走进楼里再进电梯,电梯门正要关上时,一只手突然伸了进来阻拦电梯关上。
等电梯门重新打开后,一人走了进来。
江免撩起眼皮看去,见是靳慎,质问道“你跟踪我”
靳慎勾了勾唇,“我住这里。”
可信度为零。
江免没再开口,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等楼层到了抬脚出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站定扭头看去。
靳慎怕他误会,率先拿出钥匙打开一扇门,“哝,我真住这。”
江免拧眉盯着他。
靳慎没骨头似的靠在墙上,邀请道“要进来坐坐吗”
江免没理他,掏出钥匙打开房间门后,反手“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靳慎挑了挑眉,黑如点漆的眸直勾勾的盯着那扇门,轻扯唇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晚上。
郭冬给江免打电话,听到他提到靳慎住对门时,瞬间急了,“玛德,我就知道他会这样操。”
江免刚洗完澡出来,边擦头发边问“怎么说”
“靳慎就一变态,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的”
“变态”
“对,住你对面都算正常的了,我是怕他还有后招,到时候你会吃亏。”
郭冬愁得不行,继续道“玛德那人洁癖和占有欲都重,上个月有人碰了他的豪车,就碰到车边一点点而已,他当场就把车砸了,并把那人的手打断。”
说得兴起,郭冬又讲了很多关于靳慎的事,无一例外,全是不好的。
江免擦着头发若有所思。
突然,房门被敲响,江免走过去透过猫眼瞧了眼,发现是靳慎后,眉头微扬。
跟郭冬简单说了几句挂断电话,江免本不想管靳慎的,可门外的人一直敲个不停。
怕扰民,他打开门冷声问“有完没完”
靳慎懒散的靠着墙看着他,见他额前的发还在滴水,便知他刚洗完澡。
目光往下扫了一圈,靳慎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哑声问“能进来说话吗”
“不能。”
江免正想关门,却被他伸手拦住。
暴脾气一上来,江免朝他手打去。
靳慎飞快躲过,反手拽住他的手腕束缚住,蛮横的将他抵在墙上。
快速贴近,密不可分。
靳慎低头嗅着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握着他的手探向某处问“触感如何,屌不屌”
何其屌。
不用看都能感知到它的雄伟,但江免的关注点不在此,“你gao丸一大一小,一边还有点硬,可能是慢性附gao炎,闲得蛋疼就赶紧去治病,影响x生活就不说了,别到时候演变成不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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