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严薄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江免心里复杂难言。
“行了,别哭了,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他轻声哄着,没想到严薄哭得更大声了。
“”
好歹也是一个有肌肉的猛男,嚎成这样真的太丢脸了。
江免无奈道“真拿你没办法。”
说完,他拎着严薄的衣领抬头亲去。
这招挺好使的,严薄不哭了,可只要江免不亲了他又会继续嚎。
不得已,江免就一直捧着他的脸亲。
“故意的吧你”江免忍无可忍的问。
严薄盯着他红润的唇,根本不想说话,紧扣住他的后脑勺又亲了过去。
几秒后又改为咬,但一咬江免就会痛,江免一痛严薄跟着痛。
这酸爽
痛并快乐着。
黑化值86。
虽然两人亲了,但严薄还是照样嫌弃江免。
比如仗着脚痛让他帮着擦背,力气大了点就挑三拣四的,每次被江免武力镇压了还不闭嘴,就爱挑刺。
江免不跟傻子计较,只是下手的力气加重了些。
毫不意外的,严薄的背被擦红了。
这下,严薄终于老实了。
严薄的脚差不多三四天才好,而这几天江免一直服侍他。
时时刻刻黏在一起的日子里,他们两看两厌。
严薄嫌弃江免力气大,说话粗鲁。江免嫌弃严薄龟毛,事多。
总之就没有一刻是和平相处过。
系统作为上帝视角,看戏看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还怕火不够蠢蠢欲动的想添一把火。
爹啊,你看他这么嫌弃你,你干脆去租一个男友气气他。
江免“你给钱我就租,一个不够租二十一个。”
系统为什么要租这么多个
“一星期有七天,一天早中晚三人,那不得二十一个人”
系统惊呆了,你是真敢想啊。
江免淡淡道“是你先敢想的。”
听到严薄说门外有人找自己,江免先是诧异了一下。
但当看到站在门口的人后,他又不觉得惊讶了。
“哎哟,小免,你这是发达了啊。”
“你发达了可不能忘了我们啊。”
“就是。”
门口站着的三人是原身的二伯二婶,还有一个是他们的宝贝儿子。
江免笑了。
他们不来,他迟早也是要找他们算账的,现在倒是可以提前了。
这么想着,江免脸上的笑意渐深,“不止我忘不了你们,我爸也不会忘的,你说对吧,二伯”
先前还对原身落井下石,现在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不过,这几人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江二伯听到他提到江父,再对上他那双虽在笑却夹杂着寒意的眼睛,心里不禁有点发毛。
但一想又觉他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只是面上凶狠了点,哪敢动手。
不以为然并还打心底里鄙视,江二伯皮笑肉不笑道“小免,你这话什么意思”
江免漫不经心道“有些畜牲都能听得懂人话,二伯真是连畜牲都不如。”
江二伯的脸色沉得可怕。
江二婶本来因为他有钱了就想着对他有点好脸色的,可没曾想他说话如此恶毒,当即怒了,“江免,你这是对待长辈的态度”
江免笑了,“我可没有做畜牲的长辈,如果你们硬要当,还有点侮辱畜牲这两个字。”
“你”
“江免你他妈欠揍是不是”
江虚暴脾气的上前,扬起拳头要揍他,但拳头还未落下,身体倒是先被踹飞了好几迷远。
江虚身体胖,而江免的力气又大,将人踹飞落地时,灰尘都满天飞。
“虚虚”
看到宝贝儿子倒在地上,江二婶和江二伯连忙跑过去。
待发现儿子昏死过去,江二婶尖叫着返回来要跟江免拼命。
江二伯也是脸色难看的跟了过来。
然而没等他俩发难,一盆肮脏巨臭的水就冲他们的面门泼了过来。
事发突然,两人被淋个透彻,嘴里甚至还进了几口脏水。
一股腥臭无比的气味直冲鼻子,江二婶弯下腰就吐了。
江免手拿着空盆嫌弃道“啧,人恶心就算了,现在还要恶心我一回。”
到底是谁恶心谁
江二婶吐得酸水都出来了,苍白无力的手指着江免,气得直哆嗦,想骂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江二伯倒是还有力气的,但迎上江免那阴冷的眸色,他一时竟心生几分忌惮。
到了现在,江二伯不得不承认,江免的确变了。
此刻的他就像一条不会叫的狗,可往往是不会叫的狗咬起人来才是最痛的,而当他疯起来时也更令人胆寒。
这时,江免朝江二伯走近了一步,语气听不出喜怒道“二伯,你得看好你的宝贝儿子,不然会像我爸一样。”
闻言,江二伯“刷”的一下抬眼紧盯着他看。
这个小畜牲想干什么
他不会是想
像是知道江二伯在想些什么,江免勾唇轻笑,淡棕色的瞳孔里印着癫狂与极致的疯魔,宛如暗夜里觊觎敌人的恶狼。
阴森、凶戾。
为达目的,不死不休。
江二伯被他眼里的凶残吓得倒退了一步,再不敢与这个疯子面对面,他拽着老婆的手就朝儿子跑去。
连儿子被踹昏迷的账都不敢算了,费力的背起儿子就走。
三人已经离开,但江免还是盯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看。
严薄下楼时,被他眼里那滔天的恨意惊得停下脚步。
想了想,严薄开口问“需要我出手吗”
跟江免签协议时,严薄就调查过他,自然也清楚他的家庭背景。
江免收敛眼里的情绪,没什么表情道“我自己来。”
严薄欲言又止,但当想到他那一身牛力气后又放下心来。
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担心江免,严薄怔住了,随即又摇头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抛之脑外。
原身的二伯靠着坑亲兄弟的钱发家致富,目前经营着五家餐饮连锁店。
江免在店附近观察了几天,再装扮成客人进去查看,最后想到了一个计划。
周末。
接到群众举报,卫生局和工商局一同来到虚虚餐饮店检查。
突袭检查之后,他们发现虚虚餐饮的营业执照不仅是假的,店里厨房的卫生情况更是特别糟糕。
而一名有着几百万粉丝的博主正好在直播,直接就把店里的脏乱差和违法经营给直播进去了。
一时间,虚虚餐饮彻底沦为众矢之的,再无翻身的机会。
更甚者,江二伯一家被人肉,很多“慕名而来”的人纷纷朝他们的店铺砸鸡蛋泼粪水等。
江二伯和江二婶得知店里出事的那一刻,他们连忙赶过去。
本以为事态发展不会太严重,江二伯过去了才发现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他下意识打电话给靠山请求他的帮助,但没想到靠山被他连累都被停职查办了,自身不保,哪里还会来帮他。
眼睁睁的看着店铺被封,江二婶又哭又闹,但这还没完。
江二伯因涉及非法经营罪、重大责任事故罪被警察带走了。
等待的他将会是牢狱之灾以及各种罚款。
主心骨被抓走,江二婶这下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昏迷过去。
然而,他们家的“灾难”还远不止于此。
江虚喝酒飙车,直直撞到路旁的护栏,再撞坏护栏滑下高坡,在坡上连续翻滚了好几圈才重重地摔停在地上。
江虚虽然被及时救出来送往医院,还保住了一命,但他成了植物人,终身只能躺在床上。
丈夫被抓,儿子又成了植物人,江二婶直接哭瞎了眼。
江二伯被判了六年有期徒刑。
风和日丽的一天,江免去看他,告知他的宝贝儿子已成植物人的消息。
江二伯当即疯了,赤红着眼瞪着江免,恨不得吃他肉,喝他的血。
“小虚何其无辜当年的事情他根本不知情,都是我一个人干的,你要报仇就该找我,找我啊”
闻言,江免轻笑出声,“二伯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江二伯阴毒的盯着他,牙齿咬得咯吱响。
早知道疯狗会发疯来咬人,他就应该在狗咬人前先弄死他
一时大意反让疯狗奸计得逞,江二伯悔不当初。
隔着玻璃,江免都能看清楚江二伯那眼里的悔恨,他自然不是悔恨曾间接害死了江父,而是悔恨没早点弄死江免。
单手撑着下巴,江免举着电话笑得意味深长,“二伯,你的儿子可不无辜,他曾做过的事我都给他记着呢。另外,二伯,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好”字,江免加重了语气。
江二伯瞳孔一震,惊得一下子放下了电话,对着身旁守着的警察道“他要害我,你们快把他抓起来,快啊”
见警察看过来,江免冲他无辜的摊手怂肩。
警察一语不发的点了一下头,不顾江二伯的喊叫,伸手就强硬的带着他离开。
望着江二伯被带走,江免心情愉悦地勾了勾唇。
双手插兜离开监狱后,他抬头看向一望无际的天空。
白云朵朵,阳光明媚。
江免眯着眼睛想。
只进监狱太便宜那个人渣了。
不过不急。
等大仇得报的那一天,爸,我再带着你最爱喝的茅台去陪你喝喝酒。
江免掐了掐手掌心,面无表情的坐上停靠在路边的车。
严薄发现江免最近的情绪比他还要阴晴不定。
避免被他捶飞,严薄还是减少了挑刺的次数。
挨在一起看电视时,严薄的目光不受控制的放在江免身上。
他太瘦了。
抱起来硌得慌。
得多喂喂,争取喂胖。
但在吃饭时,严薄仔细观察了得知一点。
江免特别能吃
这下他不关心胖不胖的问题了,他开始忧虑自己什么时候会被江免吃破产。
吃完“满汉全席”,江免又去冰箱里拿了两个七寸的蛋糕,外加一大盘削好的苹果,还有一堆新鲜的橘子。
吃完蛋糕,他觉得不过瘾又去剥橘子。
严薄在一旁看着他造。
耐心的盯着他剥了橘子皮,再耐心的盯着他把橘子肉上的白丝一点一点的撕扯下来。
这对于强迫症来说是很舒服的。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严薄差点心梗。
只见江免把辛辛苦苦处理干净的橘子肉扔进垃圾桶,之后便将橘子皮丢嘴里,津津有味的嚼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严薄的脸上瞬间出现地铁老人看手机的同款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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