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江免智商不高,他自己还非不信。
所以啊,上帝给他开了美貌的窗,势必会关上智商的门。
系统拿他没办法,又不能任由他成智障,只能出手帮他治好,再把他银针收了。
爹,本来就傻了,再这么傻下去,你老攻得嫌弃你了。
“他敢”
有点后遗症,江免眼见抽了抽。
系统夸道你这媚眼抛得不错。
江免“”
萧执好像醒了,又好像没醒。
江免不确定。
主要是他多次事情没做完就趴在桌子上睡,然而第二天总是会睡到床上。
次数多了,他开始怀疑究竟是自己梦游,还是说萧执抱他上去的。
梦游这事,以前也没发生过。
难不成是他下意识爬上床的
但也没印象。
他一向睡得沉,雷打不动,被扛走卖了估计还得替别人数钱,所以不存在梦游,也不存在下意识动作,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床成精了
它绑架了我
系统
“元芳,你怎么看”江免问。
我飘着看。
啧,无趣。
江免直接道“萧执到底醒没醒”
系统也许大概可能应该没醒吧
“哦,那就是醒了。”
“老子就知道你丫的蔫坏,跟我那死鬼老攻一样。”
怕被波及,系统赶紧匿了。
江免面色冷淡的看着双眼紧闭的萧执。
醒了却仍旧装昏,为什么
图他伺候得好
江免眉头轻挑,勾唇笑了笑。
在一个细雨绵绵的日子里,江免去打了一盆水给萧执擦身子。
只不过这次,江免擦的着重点不同。
之前因为心疼,他都没怎么多看萧执的某个地方,如今好不容易把肉养回来了,他自然得多看几眼。
这一看,眼睛就挪不开了。
他第一次给萧执换裤子时,匆忙撇过一眼,当时就觉得这个地方异于常人,如今再看
嘶。
人不可貌相。
脸都瘦成那样了,幺鸡居然半点没瘦
江免眼神逐渐猥琐,并且不受控制的咽了咽口水。
系统突道他都这样了你还馋他身子
“我下贱,怎么了”江免回答得特别理直气壮。
系统
江免继续卖力的擦着,“不小心”擦过萧执的二筒和幺鸡后,满意的感觉到手下的身体紧绷了一下。
眼里笑意渐浓,江免伸手弹了弹“蚕蛹”,故作惊讶的叫了一声,“呀,蚕蛹动了,还变大了。”
装昏的萧执“”
当江免的手握上“蚕蛹”时,萧执彻底躺不住了,他瘦削的手骤然攥住江免的手腕,虽瘦,但有力。
迎上那双黑如幽潭的眼眸,江免似笑非笑道“相公,你终于醒了,可让我好等。”
“免哥儿。”
萧执许久未说话,一开口嗓音便有些暗沉嘶哑,但低沉磁性有魅力,听在耳里如同重力吸引,勾着江免忍不住靠近多听几句。
江免的确也被吸引靠近了,但他却抬手掐住了萧执的脖子,脸上虽在笑,但笑不达眼底。
“戏耍我好玩吗”
萧执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掐着,漆黑的眸锁定住他,并未回答反而一脸兴奋道“乖,掐死我。”
江免“”
这他妈给我整不会了。
有病
江免怕传染疯病,连忙缩手要远离,然而手腕一紧,下一秒,他被萧执强势的拽了下去。
紧接着腰间被只强有力的大手钳制住,眼前一花,江免倒在床上。
位置颠倒,他下,萧执上。
萧执轻柔的将他脸上的发挽至耳后,带着笑意宠溺道“之前我本以为我会在绝境中挣扎着死去,然而你出现了。”
“我并非真正的昏迷,脑子仍旧是清醒的,但身子动不了。”
“人虽清醒,可也听不见外界的声音,直到你的靠近,才让我重获听觉。”
“免儿,多谢你,为夫仔细想了想,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除了萧执自己,无人得知他当时的心境。
那是深陷泥潭还被荆棘缠身的窒息感,想活活不了,想死也死不了。
就这么吊着一口气苟延残喘,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萧执本以为,自己就要在这种极端黑暗压抑的环境下慢慢走向死亡时,江免却出现了。
江免不仅不嫌弃他,还会温柔的与他说话。
更是做出救他、维护他、为他受伤等令他心绪难以平静的事情来。
萧执打小就知道自己不受重视,可直到江免的到来,才让他知道自己也有被重视的一天。
他的夫郎全心全意的待他,什么好吃好喝的的也全给了他。
他心里有我。
萧执越想越欢喜,一贯死寂的眼眸里掠过一丝亮得惊人的幽芒。
黑化值69。
黑化值如此之低,也是意外的惊喜。
不过,听到他说要以身相许,江免想起他那超大号的“蚕蛹”,立马怂了,“你这哪是报恩,分明是报仇。”
萧执“何解”
养出肉后,萧执的这张脸就特别耐看了,而此时的他脸上露出几分茫然,有点憨帅憨帅的。
还别说,萧执的五官是真的俊美,有鼻子有眼,有耳朵有嘴的。
系统不会夸就别硬夸。
久等不到江免回答,萧执正欲问,但喉咙发痒使得他隐忍的咳嗽了一下。
江免趁机推开他起身,一言不发的朝灶房走去。
萧执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响,压下喉间的痒意起身。
许久未动弹,身体有些僵硬,萧执揉了揉眉心,只觉有种头重脚轻的无力感,缓了片刻,他方才寻着灶房的方向慢慢挪去。
先是洗漱将自己打理好,萧执又去刮了胡子。
等他再出现在江免面前时,已经焕然一新。
饶是江免定力再好,也受不了这么个美男子在他面前晃悠。
尤其萧执还故意装柔弱,挂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腰贴贴,呼出的热气在耳畔萦绕,粗重而急促。
瞥见江免那泛红的耳尖,萧执轻笑出声,“你我已成亲,怎地还这般容易害羞”
江免暗自翻了个白眼,“我若往你耳朵旁吹热气,你照样也会红。”
“试试”
试个即拔。
江免肚子饿了要做饭,萧执及时拦住了他,“让为夫来。”
“不是说君子远庖厨”
“我不是君子,我是汉子。”
“哦。”
“乖,为夫舍不得你的手受累。”
江免“”
真想拿刀刮刮他的脸,定能刮出一层油来。
好说歹说把江免哄走了,萧执暗松了一口气。
他常有饿肚子的时候,所以对吃的都不怎么讲究,但江免做的菜真的有点难以言喻。
普通的菜,普通的调料,可到了他手里就不普通了。
又酸又咸不说,还有股奇怪的味道。
萧执说不上来。
那会儿他装昏咽下那诡异的菜时,差点让他没能维持住脸上的表情当场蹦起来。
那滋味,尝过一次就不想再尝第二次。
萧家大郎醒了
亲眼目睹萧家大郎在村里行走时,村民们都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但随后又高兴的跟他道贺。
村民们还夸江免是个福宝,这一冲喜竟真的将萧执给冲醒了。
萧母做过最有良心的一件事儿,那就是让萧家大郎娶了免哥儿。
得知萧执居然苏醒了,萧家几人匆忙来看,见他是真的醒了后,几个汉子立马看向他们的爹。
萧父瞥了一眼江免,触及他眼底的冰冷后吓得赶紧转移视线。
假模假样的先是对萧执醒来这事表示欢喜,紧接着就告知萧执,地里的庄稼还收了。
萧执尚未开口,江免就率先忍不住的站在他面前皱眉道“大郎才从鬼门关走一遭,爹就如此急不可耐的要他继续走”
萧父有点怂他,但四周还有看好戏的村民,为了面子便硬着头皮吼道“他是我的儿,我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连最丧良心的财主让驴推磨前,都知道给驴喂好食,而爹呢,什么都不给不说,一家人坐享其成却使唤一个病秧子干活,哪有这般不要脸的道理”
“你那么多康健的儿子不喊,非得磋磨一个病弱的,怎地,就因为大郎不是亲生的,所以就可以随意作践”
江免在村民们的眼里都是温温柔柔,说话细声细气的,何曾有过这般咄咄逼人的气势
“对公公如此不敬,他就是一个不孝粗鄙之人,之前都是装的,你们别信他”人群中,宓画咬牙切齿道。
心中有恶意的村民连忙出声附和,而持有善心的村民则帮着江免他们说话。
“你们胡咧咧什么呢,这事要搁你们身上,你们保准比免哥儿还急。”
“就是,免哥儿好不容易才不守寡了,可不得多护着他的夫君”
“站着说话不腰疼,事没落在你们头上,你们自然说风凉话,呸,什么玩意。”
宓画见风向不对,变了脸色赶紧退出人群。
这边。
盯着眼前矮了一个头并且羸弱的哥儿,萧执眸色暗沉,心头火热。
媳妇儿怒发冲冠只为我,他心里果然除了我还是我。
想亲他。
往死里亲的那种。
为了亲亲,萧执“兽”性大发的扛起江免就跑。
其余人一脸震惊。
萧家大郎健步如飞,强壮有力,瞧着哪还有病秧子的样子
见此,萧父立马指着萧执消失的方向道“瞧瞧,瞧瞧,哪有什么病弱,他分明就是装的”
然而哪怕事实就在眼前,村民们也会选择视而不见。
只因萧父不是个厚道人,他们是一丁点都不想跟他沾上。
常年打猎且闷骚的猎户,就是个野蛮人。
江免的唇破了。
she头也麻了。
脖子上的痕迹更是“触目惊心”。
脖子先忽略不计,他这嘴老受罪了,吃东西时贼费劲,偏偏萧执还在一边煽风点火。
“你不是最喜辣,来尝尝这豆腐。”
江免看向他,指着破了的唇问“我都这样你还让我吃辣”
“自然让,为夫又不是苛刻之人。”
得,说不通。
江免恼怒的把筷子扔桌上,起身就回了屋。
萧执不解的望着他离开的方向,想着他没吃几口,便带着豆腐又追了过去,想着劝他再吃几口。
很明显的,因萧执犯蠢,江免心里头更冒火了。
这一火就不想让萧执好过,于是乎,他拿积分跟系统换了几片带刺的仙人掌,亲手缝制了一条特别拉风且独特的“亵裤”。
被逼着穿此“亵裤”睡觉的萧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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