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侯处长,苏牧心头半点压力都没有。
至于说梅翠巧,还有那个吕浪,恶人还需恶人磨,我管你们去死?
仅仅是那一群冲出来的学生说的那些话,就足以看出来这个吕浪平常是个什么货色。
这种人,不收拾留着过年呢?
苏牧才不管其他,指着自己的车对侯处长说道:
“学校里应该有监控,你自己看,三天之内,我要看到一辆一模一样的新车,要不然,哼哼!”
说完,他理都不理梅翠巧,对着朱蕤蕤低声说了两句什么。
朱蕤蕤一脸恋恋不舍的表情,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宿舍大门。
苏牧这才走到宁而贤的面前,呵呵一笑:
“伯父,好久不见。”
宁而贤笑着瞪了他一眼,伸手抓住他的手,说道:
“走,跟我走,有个人要见你。”
苏牧心头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连忙说道:
“伯父,你看,我还挺忙的,不如咱们改天约如何?改天我请你喝啤酒撸串,咱们爷俩来一场男人之间的不醉不归,怎么样?”
宁而贤哈哈一笑,强拉着他上了戴秘书开的车。
这边梅翠巧哭得肝肠寸断,死死抓住侯处长的裤腿根本不松开:
“老侯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呜呜呜,要是我丈夫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的,救救我,老侯,我保你成为副校长。”
侯振初气得咬牙切齿,怒吼道:
“梅翠巧,我特么什么时候要当副校长了?我现在感觉我连总务处长都不称职,我准备回家深刻学习苏少的批评教育,你特么现在知道哭,早干啥去了?”
梅翠巧吓得茫然失措,就是死死抓着侯处长不松手,嘴里喊道:
“你要是不救我,我就把……!”
侯处长魂飞魄散,立刻说道:
“好了好了,我特么给你想个办法,你先松开。”
梅翠巧却不敢松开,越发抓得紧,差点没把侯处长的裤子给拽了下来。
侯处长欲哭无泪,面对着围观学生的指指点点,他只能咬着牙,让校警围成一圈挡住学生的眼光,他这才低声说道:
“你这个蠢货,我特么一开始就告诉你了,别惹朱蕤蕤,你一上来就骂人小贱人,你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梅翠巧惊惶的说道:
“我只是一时激动。”
“你激动你麻痹啊!”
侯处长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恶狠狠的说道:
“老子给你出个主意,以后你我两清了,老子不求副校长,只求保住现在的位置,至于说你要死要活,那是你的事。”
梅翠巧呜呜哭了起来。
“别特么哭了,你听着……!”
这边,苏牧已经被宁而贤拉到了校长办公室的门口。
戴秘书刚要敲门,门就被打开,刘建明热情无比的对着苏牧伸出手去:
“你就是苏牧吧?”
“小伙子真精神,一表人才,这身材,这长相,啧啧啧,我要是有个孙女啊,我必须要嫁给你啊。”
“对了,苏牧啊,我看了你唱歌的视频,你这唱功,可是直追歌唱家啊。”
“听说你钢琴也是大师级的水准,来来来,快请进来,一会儿不知道能不能欣赏一下你的钢琴表演呢?”
苏牧都快被刘建明这连珠嘴炮撂翻了。
这老家伙是谁啊?
我认识你吗?
你是不是热情得有点过份了?
身不由己的被刘建明拉进了办公室,苏牧心头直接一个哆嗦。
办公室,宁教授俏脸红红,站在那里眼神闪烁的看着他。
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坐在她的面前。
不用问,苏牧怎么可能不认识宁清源?
享誉全球的大师。
人称活化石。
当代齐白石。
绘画,书法,冠绝当代。
他不是深居简出,不见外客吗?
怎么跑到东阳大学来了?
千万别说是来看是看孙女的。
宁颜每周都要回去陪老头子住一天。
至于说来堵自己?
纯粹扯淡呢。
苏牧今天来这一趟东阳大学,都是临时起意。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猿粪吧。
宁清源拄着拐杖,就那么看着苏牧,刘建明趁机把苏牧往前一送,笑道:
“苏牧啊,快喊爷爷。”
宁颜脸上刹那绯红,整个人都扭怩了起来。
苏牧装着一头雾水的样子,扭头看了宁而贤一眼。
宁而贤微微一笑,介绍道:
“苏牧,这位是颜儿的爷爷,你也应该喊爷爷,这位,是我的师兄,你爷爷的徒弟,也是东阳大学的刘校长,你要喊伯父。”
苏牧只好笑眯眯的对着宁清源一鞠躬:
“宁爷爷,晚辈苏牧给你老人家见礼了。”
宁清源呵呵一笑,眼中全是深意:
“苏牧啊,听说你字写得很好,不知道,我今天能不能观摩观摩。”
听到这句话,苏牧差点没破口大骂。
好吧,自己又被卖了。
我的好干爷爷啊,你这是要干啥。
知道他医术好的极少,知道他钢琴弹得好的人不多,知道他战力强的不少,知道他唱歌牛逼的更多。
但是,知道他书法好的,就只有一个人。
干爷爷,苏开云。
可宁清源宁老开口就来了这么一句,除了爷爷,还能是谁说的?
宁清源这句话一出口,办公室几个人全都愣住了。
宁颜一双妙目,震惊的落在了苏牧脸上,想要看出个究竟。
她知道,能让爷爷夸书法好,那就是了不起的赞扬了。
她父亲宁而贤就是国内有名的书法大师。
但是父亲的字,爷爷的评价只有俩字。
勉强。
而今天,爷爷说的是很好。
宁而贤也有些茫然了。
他死死盯着苏牧,有点结巴地问道:
“苏牧,你……你也会书法吗?”
宁清源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
“你也好意思问?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这小子曾经写过一幅七杀碑文,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像是一把把刀剑刺向我,我都不敢直视那些文字,字嘛,写得和我差不多,但是字能带着意境,这是宗师,我自愧不如。”
咔吧!
刘建明的下巴直接脱臼。
他极其震撼的盯着苏牧,眼睛一阵阵冒绿光。
苏牧嘿嘿一笑,心头忍不住有些飘飘然。
书法练到极致,能以字杀人,而把人带入幻境,不过是刚上路。
不入古武,不知这世界之大。
天星派的秘藏之中,琴棋书画,五行八作,杂学,格物之道,无一不是这个世界上最顶尖的学问。
任何人学会其中一种,都足以在世俗被称之为大宗师。
而他除了武道之外,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那变态的师傅,师爷到底灌输了多少的东西在他脑袋里。
对你们难如登天的事,与小爷而言,易如反掌。
毛毛雨啦。
不过别秀,容易挨揍。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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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喊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