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ickortreat”
“trickortreat”
“trickortreat”
数以万计的国民一起用同样的节奏喊着问题, 那阵仗声势浩大,浩大到让尚在海底的43艘海贼船船长有些头大。
“嗯,现在是什么情况咱们现在上浮吗”
“那是渊之国”
“明显是渊之国吧,可它停留的位置正好把咱们跟海湾隔开了啊。”
“额, 那咱们绕到两边”
“所以现在上浮吗”
那是白胡子海贼团麾下的43个附属海贼团, 各个都是新世界里有名的高手, 但是这些高手现在通通被计划外的事件搞乱了思绪。
“赫佩尔现在在这里”
“不知道啊,她一直到处乱跑的。”
“要不要给老爹那边拨个电话虫”
同样镀着膜在海底穿行, 已经抵达海湾内部正下方的白胡子海贼团,也对现况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如果是他们的话, 想要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会更简单一点。
有身影逐渐从莫比迪克号的船头显现, 那是一个有着金色长卷发的女人, 或者更严谨一点, 那是一个有着金色长卷发的船精灵。
“渊,你在搞什么鬼”
粉发的少年随着这声招呼倒着出现在了渊之国的底部, 他倒站在巨轮的船底,神色如常的浸在了海里。
“是你啊, 辛西娅。”
精灵不是人类,他们不需要呼吸,即便在海里也能自如的交流。
“不用管我, 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当我不存在就好。”
“怎么可能当你不存在yoi。”马尔科挑眉看向海面的方向,“那可是一个国家啊喂。”
“库啦啦啦啦啦小鬼, 通知对面那43艘船,是时候上浮了”
纽盖特直接使唤起了露面的渊,也没在意海湾和船队中间隔了个国家这件事, 更没想过渊会不会听他的指令,他就是那样自然而然的接了话,并做出了决定。
被支使的渊看了白胡子一眼,然后逐渐在海中淡去了身影,“如您所愿。”
“那个小粉球长大之后怎么变冷淡了。”比斯塔奇怪的问以藏,“精灵也有叛逆期吗”
“大概是有的吧。”因为在桃桃岛见过最初的渊,所以其实以藏对渊的变化感受更深,他眼睫微垂,“那个精灵的眼睛,跟守墓人一模一样呢。”
萨奇有些烦躁的揉了把自己的头发,“啊,我也发现了。”
“就不能继承点赫佩尔的长相吗那家伙学谁不好,去学守墓人,那个虚得要命的蠢货成天一张厌世脸,我就说他会带坏小孩”
“守墓人很喜欢渊呢。”辛西娅摸着自己的眼睛,“我们的长相会接近最爱我们的人。”所以她几乎就是纽盖特性转的模样,是个身材高挑的金发大美人。
“鸮已经那样喜爱渊了,却没有一丝痕迹能出现在渊的身上,只能说明守墓人的爱在她之上。”那么那个以碾压的方式胜过守墓人的粉发之人,又是谁呢。
原来曾有人那样深切的爱着渊啊。
在大海产生第一波震动的时候,赫佩尔就知道那场战争开始了。
她站在被纽盖特震出来的逆向风暴里眯起了眼睛。
“开始了啊。”
军舰被飓风带着后退了好几海里,又被随后而至的滔天海啸顶上了浪尖,真乘风破浪的被海啸托着用三倍速冲向了前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甚平在巴基的尖叫声中稳稳的掌着舵,整个人淡定极了,仿佛在海啸上开军舰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啾”
巴基的尖叫突然变了调子,因为他发现这艘军舰忽然不再高速移动,而是诡异的停在了半空。
跑到船沿边去看情况的巴基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好冷”
赫佩尔轻声吹了个口哨,“是冰河时代。”
足以覆灭整个马林福德的海啸被青雉用能力冻在了袭来的路上,与海水相连的一切都在转瞬间被寒冰凝结在了一起海湾,海啸,海面,以及那些出现在海面上的船,包括渊之国和莫比迪克。
他们此刻刚好在海湾的正上方,怒吼与哀嚎响彻云霄,硝烟弥漫在冰面上,裹着金属与鲜血的味道。
“军舰被冻住了,我们要怎么下去”甚平不再握着船舵,他走到巴基身边,也跟着往下看去。
“很简单,直接跳下去不就好了。”原本一直坐在桅杆上的赫佩尔站起身,她向路飞张开双臂,“过”来。
过字的尾音还没说完,比起口头语言似乎更擅长肢体语言的路飞,就已经主动扑进赫佩尔的怀里,并熟练的缠在了她的腰上,“我准备好了,咱们出发吧”
被抢话的猫头鹰顿了一下,她失笑着收回手,然后展翅飞到了半空。
原本正在关注下方战场的甚平突然被钩爪扣住了手臂,赫佩尔一爪一鱼人,直接抓着甚平和泰格飞了起来,她指着一红一蓝两个鱼人,开始催促尚在发呆的伊万科夫等人,“快点,别磨蹭,挑个喜欢的颜色抱住。”
突然就变成幸福一选一的甚平
两个都不是很想选的克洛克达尔
早就对传说中的费舍尔泰格很感兴趣的伊万科夫“红色红色我选红色嘻哈”
被奇怪的人类选中的泰格
比起鱼人更想去抱赫佩尔的布鲁克“哟吼吼吼我可以选金色吗呦吼吼吼吼”
赫佩尔与战国的密谈真的很密,这两个嘴严起来比谁都严的家伙,一点风声都没透露给身边的人,所以卡普是真的以为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正真切的面对着家人、立场、正义与对错的诘问。
早已满头白发的卡普沉默的登上了那个扣押着艾斯的处刑台,战国原本正站在处刑台上看顾全局,卡普的到来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他看着自己的老伙计带着从未有过的压抑神情坐在了艾斯的另一边。
“臭老头。”艾斯张张嘴,他一时也不知道究竟应该再说些什么,所以只是下意识的叫了他一声。
“为什么都不听话。”
卡普的背不再笔直,他的脊梁微微弯下,痛苦又疲惫,“虽然海贼不值得同情。”
“但家人却不一样。”
从来流血流汗就是不流泪,能够直面黑暗却不被黑暗打败,似乎永远乐天,永远坚韧的英雄卡普,第一次在自己孙子面前展露出了脆弱的那一面。
他已经用尽全力的去忍耐了,可悲郁是那样的汹涌,它们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着找不到出路,于是顺着眼睛化作眼泪不断的往下流淌。
“老夫该如何是好艾斯你这混蛋为什么不按老夫说的方式去活”
海军的英雄卡普,在自己的老战友和孙子面前泪流满面,愤怒与悲郁交替着试图吞噬他的理智,最终又都被卡普亲手按下。
他是海军,他的肩上背负着责任与正义,他必须为他的立场而战该死的立场
“哈哈哈哈哈哈哈”
“呦吼呦吼吼吼吼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混在奇怪的笑声里突然从天而降,无论是位置还是情绪都太过不合时宜,以至于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卡普抬起头,上一秒还悲痛又隐忍的表情因为突然过度到了震惊而有些扭曲,他几乎是目瞪口呆的仰着头,有些崩溃又有些抓狂,“路,路飞”
从天而降的赫佩尔展开缠绕着白焰的双翅,因为只是半兽化,所以她现在的翅膀完全展开后只有10米,但那也已经足够庞大,足够在战场上覆盖下一片可观的阴影了。
路飞和布鲁克挂在她的身上,其余人则是一个抱着一个的挂在甚平和泰格的身上,在最后的末端又坠着好长一串的霍米兹,总而言之,就是明明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出现的组合突然出现在了马林福德的上空。
正在向纽盖特飞的赫佩尔抽空回头看了眼处刑台,她的视线依次滑过战国和艾斯,最后落在卡普的身上。
猫头鹰对还没来得及收回眼泪的卡普露出了一个过分灿烂的大笑,“别伤心,亲爱的。”
“有我呢。”
被猫头鹰用俯冲的方式瞄准的纽盖特,看着比起来找他更像是要撞死他的鸟沉默了一下,他短暂的思考了一秒钟,然后决定还是站在原地不移动了。
但其他人可没有纽盖特那么淡定。
“秋豆麻袋啊那都是些什么人啊”
“那是渊之国的女王吗啊我以为她在她的国里啊”
“等等等等,那个被她抓着的是海侠甚平吗然后抓着甚平的是克洛克达尔”
“我好像看到了bi的霍米兹快告诉我我在做梦”
“那是费舍尔泰格吗还有那个大脸那个让人印象深刻的大脸那不是革命军的伊万科夫吗”
“为什么最近最闹腾的那个海贼新人可以抱着那位女王可恶我也想”
“等等你的关注点是不是不太对啊”
“怎么你不想吗”
“可,可恶我也想为什么连骷髅架子都可以我也要抱一下”
库赞
库赞收回注视着赫佩尔的目光,他抬起手,突然就无差别的清了个场,“啊啦啦,你们在说什么呢。”
被寒冰追在身后于是开始疯狂逃窜的海贼aa海军“对不起”
啊他们一定是脑子抽了才会在这位青雉大将的附近说出肖想女王的话谁还不知道他一直占据着那位女王的情人榜榜首之位啊
库赞都说了没有那样的排行榜
鼯鼠同样震惊的抬头看着赫佩尔,舅舅大人基本上是被猫头鹰全程排除在外的,她没让他参加任何一个计划,也没给他选择的机会。
一直都在给其他人选择的赫佩尔,却没有给自己血脉相连的家人选择,她强硬的将鼯鼠封在了信息茧房中,将自己为数不多的自私与偏执都留给了他。
所以在因佩尔的时候,她明明知道鼯鼠也在那里,但她就当没听见一样的继续做着自己的事,直到鼯鼠离开因佩尔之后她才开始放开手脚的去搞事。
在鼯鼠这,她拒绝去当什么英明的领导者,也拒绝去当什么开明的引路者,她把自己所剩不多的任性通通塞给了鼯鼠,把他按在他的舒适圈里,捂得严严实实。
可在战场上先后看到意外出现的渊之国和赫佩尔之后,本就极度了解她的鼯鼠瞬间明晓了一切,有青筋逐渐攀上舅舅大人的脑门,“臭丫头皮痒了是不是”
而汉库克就没有鼯鼠那样的暴躁了,她正双手捂脸,幸福又沉醉的看着正缠在赫佩尔腰上的路飞,“路飞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她又看向已经带着所有人成功降落在莫比迪克号上的赫佩尔。
难道姐姐大人也喜欢路飞吗不不不,姐姐大人只喜欢那些臭海军,她应该不会喜欢路飞的但那可是路飞,姐姐大人真的不会心动吗如果,如果姐姐大人也开始对路飞感兴趣的话那我不不不不,不会的,路飞完全不是姐姐大人会喜欢的类型才对
不小心陷入奇怪的幻想然后跟鼯鼠一起烦恼起来的汉库克,突然语气恶劣的向远处的青雉大将怒斥,“可恶的海军真是没用”
莫名被骂的库赞
“救命为什么连海贼女帝都跟青雉有联系那混蛋的女人缘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这不公平分一点给我不行吗”
“我不相信他上辈子是拯救世界了吗”
已经忍了很久的以藏最终还是没忍住,他给了这帮脱线的部下一人一枪托,边揍边骂着他们,“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这是战场给我认真一点啊”,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