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派进来的卧底是谁”
赵来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反问炼狱门的叛徒。
齐子墨上前走了一步,指向赵来身后,从一头到另一头。
赵来不用回头,也知道什么意思,怒道“你在耍我”
齐子墨摇摇头道“他们都是叛徒,要不要我们联手杀了他们”
赵来“你疯了,还是以为我疯了”
齐子墨“那你还问我谁是叛徒现在这种局面,在你眼里,我们还能逃走不成告诉你,岂不是出卖”
赵来“我想不通,为什么送信的人会是你,除非”
赵来不着急,齐子墨也不着急,他想看赵来能忍到什么时候。
齐子墨“除非什么”
赵来“除非藏在炼狱门的那个叛徒也是你”
齐子墨“呜呼你猜对了”
“什么”
赵来明白了,但身后的人还不明白,双方两个叛徒都是齐子墨
齐子墨身后的人却是明白了些,怪不得齐子墨让他们不用管叛徒的事,原来叛徒就是他自己,他想让炼狱城知道什么,就知道什么,不想让他们知道的,自然不会知道。
好手段
赵来“聪明,虽然是对手,但我不得不夸你一句,既能让我们疑神疑鬼,还能让自己人小心谨慎,厉害可做了这么多,你让我们都留在炼狱城内,对你的计划起到什么作用呢还不是葬身于此”
齐子墨“我不想让你们出去抓人”
赵来“你是叛徒,用意我明白,可你怎么知道我们炼狱门那么多事呢”
齐子墨“十年前,我来过炼狱城”
赵来“那又如何”
齐子墨双手一指,一个名字出现在虚空中,齐子墨三个字,齐字上面长着一双眼睛,子字上面长着一对耳朵,墨字上面长着一张嘴。
赵来一看就明白了,原来一切都是齐子墨的虚境能力,自己疑神疑鬼半天,还杀了手下的权官,关了数百人禁闭,最后被齐子墨耍的团团转,传出去,脸都丢光了。
“哈哈哈”
赵来怒极反笑,道“好,好,你很好,齐子墨,可如今这局面你可曾想到”
齐子墨淡然道“我想到了”
赵来再次疑惑道“你想到了不,你不可能想到,你和以前一样自大,以为区区两个隐藏身形的能力就能将人救走,所以才大胆进入炼狱城,此刻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你早就失了分寸,强行撑着,对不对”
赵来想要扳回一局,就要用最强手段,实力才是他最大的依靠,其余都不重要,只要刑义不被救走,那他还不算失败。
成功才会被人记住,再出挑的失败也不会让人称赞。
赵来并非说中了,但成功刺激到齐子墨。
齐子墨愧疚道“我的确很自大,做起事来不计后果,冲动,还不自量力,但这样的错误,十年前我犯过一次,十年后,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赵来“那你现在还能怎么办呢”
齐子墨“我要将人救出去”
赵来“凭什么”
齐子墨忽然激动起来,挥手一指屋内的人,高喊道“就凭他”
赵来再次笑道“凭他一个被炼狱城封住的废人”
此时,刑义从房间内走出来,看着十年未见的熟人,他很感动,虽然只有七个,其中一个还不认识,但这些人能来,他已经非常满足,不管能不能逃出去,他都不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
齐子墨看到赵来大笑很厌烦,就像一只野兽,张着满口獠牙的大嘴,想要吃人一般,他以为自己是帝王,就能执掌天下的命运
忽然一股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感如大海般涌了出来,齐子墨挥手一攥,一个虚幻的圆圈出现在赵来面前。
齐子墨“我从未想过能偷偷救人走,我要当着你的面,带人一起离开”
“哈哈”
赵来看齐子墨动手,也不着急,在他看来,不管什么能力,对帝王都起不到作用,倒不如静下来看看这只虫子能干什么。
很快,赵来就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圆圈中钻了出来。
男人终于吃饱了,朴实无华的木桌上,几道简单的素菜,让两人吃了整整一夜,不是男人吃不饱,也不是女人想要吃得更好,而是两人想要吃得更久一些。
男人默默地低着头。
女人柔情地看着他。
两人像是提前商量好了,什么都不说,就慢慢地一口一口吃。
夜很长,但天还是亮了,阳光很轻易地从墙壁的缝隙间照了进来。
男人此时鼓起勇气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让他着迷的人,能娶到如此之人,实在是他的荣幸。
女人一直盯着男人,此时望着他的眼神已是通红,她强忍住大哭的冲动,转头望了一眼早已入睡的孩子,默默地站起身来,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早就整理好的外衣,打开来,里面还放着一个包裹,来到男子身边,替他穿上,再将包裹绑在后背,双手放在肩上,小声道“保重”
男子强撑起双腿,站起来,脸色淡然,从怀里抽出几锭金子,放在桌子上,小声道“我走后,你找个人”
女子猛地抱住男子,颤抖道“我哪都不去,等你回来”
男子收了收袖口的褶皱,继续说道“江湖太乱,找个平常人,远离这里”
说完,快速开门,翻身骑上拴在门外的日行驹,飞奔而去。
这一刻,他背对着她,哭了出来。
这一刻,她背对着他,哭了出来。
他不想离开,她也不想让他离开。
但他们都知道,有些事情必须要去做。
必须
南帮此时灯火通明,上千名弟子将总舵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最里面一层最里面的一处庭院,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内,床上躺着一个人,一个全身插满银针的青年。
这个人是南帮的少帮主景弘,他全身插满银针并非因为受了伤,而是被人强行封住气血,制住了行动。
床边,坐着一个青衣中年。
这个人是南帮最厉害的人,也是帮主景涛的徒弟,黎杨。
黎杨端坐在凳子上,一口一口抿着杯中的清茶,对床上焦急万分的景弘毫不理睬,好像不认识这位少帮主一样。
景弘“快放了我”
黎杨“不行,帮主大人下了铁令,必须要你在床上待过这几天”
景弘“你可知这么做会让天下人嘲笑我的”
黎杨“被嘲笑的不会是你一个”
景弘“你难道也是一个无情无义之辈”
黎杨“情义论情,师父教我武功,我要谨遵师命,论义,我是南帮堂主,要听帮主号令,放你走,才是无情无义之辈”
景弘“可你让我成了无情无义之辈”
黎杨“那就对不起了”
景弘挣扎道“你”
想了很久,也想不到什么好的说辞来劝说自己这位师兄,就算现在银针全被拿掉,只要他守在这里,自己也不可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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