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狐狸奶酪 > 正文 41. 舔狗局 鱼塘很大,我都爱过。
    梁小爷看了看稚澄。

    奶白色的棉服马甲, 婴儿肥的无害脸颊,似乎热得厉害,脖颈爬出来一抹甜粉彩, 从头到脚,宛若一块圆溜溜泛着粉的水奶酪, 她身板端正,手里还拿着一块吃了半边的双奶卷, 山楂那块已经啃完。

    稚澄发挥了毕生演技100。

    于是在梁小爷的视野里

    水奶酪无辜望着他。

    而他哥就站在水奶酪的后头,身姿挺拔, 面带笑容。

    俩人的表情都正直到一塌糊涂。

    梁小爷“”

    好像有点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这场审问麻将并没有打到下半夜,班斐就喊了停, “她明日早课出操, 大老爷们儿欺负个小姑娘你们也好意思。”

    方少“”

    我若是没记错, 这好像还是您捅破的。

    摩根“”

    老子要是没记错,这好像还是你丫的怂恿的吧。

    总之这事儿,是过了一趟明路。

    两位哥哥对视一眼,心中有数

    得,改口吧,弟妹是飞了, 倒是请来了一尊祖宗。

    方少起身,拍了拍梁小爷的肩膀, “节哀。”

    摩根也不甘落后,冲着梁小爷说, “女人都是负心的,你趁早习惯”

    梁笑寒一脸懵圈。

    稚澄混在俩高大男模中,试图脱离危险战场。

    她后脑勺一紧,被人抓住了揪揪。

    班斐轻笑, “来都来了,不在这里住上一晚这么晚了,你回去还能睡个几小时”

    她

    这。这。这。

    太不见外了叭。

    稚澄一脸正义,“羊入虎口,使不得,使不得。”

    班斐手指勾着她那揪揪,短蓬蓬的,跟黑兔子团起来的尾巴似的,“你是羊还是虎呢”

    稚澄瞅两眼他脖子的绷带,给他一个眼神。

    品。

    你仔细品。

    稚澄最终还是通过了留宿申请,就是房间的门牌号比较危险。

    梁小爷总不能让他哥一路发挥,这多丢他面子呀,当即跳出来,“澄澄住我房间”

    班斐瞟他,“你那前女友睡过的铺盖,也不寒碜人家。”

    梁小爷俊脸爆红,又怕稚澄误会,磕磕巴巴地解释起来,“人那中暑头晕,犯恶心呢,也就是躺了一下,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而且床单都冲洗过了,保证没有其他味儿,不对,我的味儿还是有的”

    前一个在秦邮公馆留宿的是迟琼娜。

    她那一身香气太浓,就像是倾倒了一床的香精,梁小爷受不住,她前脚踏出房门,他后脚就让人给洗了,他跟他哥某些地方惊人相似,比如说洁癖这一关。

    迟琼娜为此还跟他吵了一架,说他收拾得这么干净是不是嫌弃她的味儿,还是说要给别的狐狸精使用。

    好在是分手了,他再也不用受此摧残了。

    稚澄倒是不怎么介意,她连烂尾楼那种疙瘩角落都待得住,只要地方能睡,她两眼一闭就去了异世界。

    “那我住寒仔的房间”

    班斐

    你当哥哥是空气呢。

    梁笑寒刚要咧开嘴角,冲他哥露出炫耀的笑容,结果打脸快得就像是龙卷风。

    迟琼娜打了电话过来,哭着说,“我被赶了出来”

    “怎么办,这里好黑,阿寒,我,好害怕”

    梁笑寒“”

    他手真欠

    接什么接

    但晾着人又不行,人家那弱女子站在黑漆漆的街道,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辈子就给糟蹋了

    梁笑寒手忙脚乱摁熄了外放扩音,跑到角落跟人交流了。

    班斐气定神闲上分,“怎么样,还是跟哥哥好吧,在女人面前,哥哥可从来都是唯你独尊的。”

    他又暗暗掐了她腰肉一把,“还有,男生的房间不能随便睡。”

    稚澄啊了一声,无辜道,“不能么我前男友们都让我睡的。”

    这个“们”就很灵性。

    班斐又掐她指窝,面上一派风轻云淡,“这么说,你连前任的联系方式都还留着”

    他下颌扬了扬,对着梁笑寒,似笑非笑,“分手后还能做好朋友”

    稚澄表情更无辜,“不能吗”

    她朋友圈至今还有前男友定时检阅。

    其实吧,她真的觉得分手不算什么大事儿,她最多痛一阵,痛完又快快乐乐去发掘下一个野男人。

    感情方面,她可能有点天然渣

    稚澄陷入沉思。

    班斐端详她神色,还真不是说笑的

    行。

    他也笑了,“哥哥今夜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哥哥那床嚒,也只有你睡着正合适。”

    梁笑寒则是急急忙忙要去接人了,怕稚澄多想,他添了一句,“我就把人放到最近的酒店,很快回来。”

    稚澄表示理解,还好奇问了,“那房费你也给人付啦就不怕人家对你旧情复燃”

    果然,寒仔跟她一样,都是老实人家

    要是她是个男的,前女友娇滴滴哭诉她怕黑,还没地方住,她可能也会狂奔过去,当然,这个前女友得要她吃那一套才行,毕竟她个人是不太喜欢当冤大头被人割肉放血。

    稚澄沉思,寒仔跟她一样,在爱情里多多少少都是个小舔狗

    她整个修狗都不好了。

    俩修狗凑一起能美得起来吗

    不过稚澄是个热恋期小舔狗,当她上头,会给对方戴上无限美化滤镜,一旦对方让她不舒服了,膈应了,那股热情就会消退得很快,具体案例可以参考她的前任大羚羊,前前任大狼狗,这俩人在她黑名单分数99998。

    人可以上头,但不能下头

    梁笑寒听到她的话,有些一言难尽。

    稚澄又挥了挥手,“你去吧,我有你哥就行。”

    梁笑寒“”

    他吓得立马将脑袋摇成拨浪鼓,“不去了不去了,我让我兄弟接去”

    由于梁小爷中途丢分,稚澄被安排进了大哥的主卧。

    大哥是这样说的,“我这房间我自己都没睡过几次,床具新换的,就跟酒店套房似的,公馆里最干净的圣地,什么猫儿狗儿的味儿都没有。”

    弟弟“”

    这话好有道理,他无法反驳,因为朋友来做客,其他套房都爆满住过,床具也是一年一换。

    至于空着的佣人房

    兄弟俩都没想过要给稚澄,最尊贵的客人,要睡就睡主卧

    班斐还道,“怎么,她睡我的床,你怕了,怕抢不过哥哥”

    梁笑寒当场道,“小爷怕这个笑话”

    事后,梁小爷肝肠寸断。

    可恶,他又被他哥激将法了

    稚澄进门就被震慑住了。

    除了一张黑皮华奢大床,高床头叠搭了一条珐琅灰流穗披肩毯子,铺着一地淡青绿色的玉林花神,如同一整块云中翡翠,再也没有任何的装饰。

    稚澄“哇”

    她发出了没见识的声音。

    班斐就听见她下一句,“这么空旷,看起来很没有性生活呀。”

    班斐“”

    如果口无遮拦有等级,这家伙99级。

    “以后就有了。”哥哥给她指路,“洗浴房在左边,衣帽间在右边。”

    稚澄眨眼,“我随便用吗”

    “当然。”班斐轻笑,双手撑着膝盖,“这里的一切,哥哥都随你使用。”

    梁笑寒挤了进去,不高兴板着一张脸,“就分配个房间,说什么悄悄话呢”

    就你们张嘴了吗哼

    班斐难得打量弟弟半会,突然冒出一句,“你长大了,吾心甚慰。”

    以前迟琼娜找他单独说话,梁笑寒对他不是鼻子不是眼的,自己跑出去生了半天的闷气,现在竟然能放下身段挤入这个家。

    也罢,让他趁早适应。

    梁笑寒

    他哥这眼神怎么像关爱小智障呢

    半夜,秦邮公馆熄了大半的灯,梁笑寒蹑手蹑脚经过主卧,决定夜袭闺房,偷偷上分。

    “大晚上不睡,当小禽兽呢”

    他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吓得梁笑寒一个原地趴墙。

    他哥“回去吧,刷分也不至于这一会儿,多少感情都是细水长流处出来的,你扰了人的美梦,万一人起床气很重,你这还倒扣分呢,你说你得不偿失至于么”

    梁笑寒“”

    情场大少现场开班,他一届雏鸟受益匪浅

    梁笑寒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不打扰人家,当然他也不忘警告他哥,“你也不准背着我干坏事儿公平竞争”

    “知道。”班斐浅笑,“你是我亲弟弟,我是你亲哥哥,我还能不让着你点我书房拿点资料就睡。”

    说罢,他转身就走,利落得让梁笑寒羞愧。

    他竟然误会他哥了他惭愧他反省

    然而梁小爷回房之后,浑然不知他哥淡定绕了一圈书房,又回到了原地顶风作案。他掐了一掐手柄,竟然发现没有反锁,班斐微皱起眉,看来这家伙不仅生活马虎,连警惕心也不够强,在男生家里留宿,明知道还有两头饥肠辘辘的狼,防守意识薄弱得可怜。

    日后她出差,住酒店,住民宿,住朋友家里,难不成也这样随便对付过去

    得好好训她一顿。

    班斐启开门柄,就见那马虎的家伙垂着一颗湿漉漉的脑袋,正费着劲儿,弯着小腰抓她的裤管。

    那是他的一条运动宽松长裤,由于两人的身高差,裤管长得能拖地,自然绊住了她的脚掌。班斐走过去,将手里的东西先放旁边的地上,曲下膝盖,替她捋起了运动裤的裤管,那一截甜白釉的脚踝也清晰显露出来,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水珠。

    班斐摸了摸,“怎么不擦干呢”

    仿佛想到了什么,大少脸色也微妙起来。

    唇角弧度弯着,却没有多少温度,他淡声,“是哥哥的浴巾脏着你了是不是”

    稚澄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抱怨道,“你那浴巾不中用,光好看去了,都不吸水,擦着真费劲儿”

    班斐眉眼又松泛起来,笼着一层柔光,“哥哥明天给你换个吸水的。”

    稚澄不明觉厉。

    她感觉自己好像逃过一劫

    班斐又问,“刷牙了没”

    得知没刷,他端起那一碗草莓吊梨汤,“你刚吃了那么多上火的奶卷,喝点这个,不过量不会影响睡眠的。”

    稚澄听话干了。

    就是吧,她盘腿靠着床,她干一口,他也干一口。

    稚澄有些嫌弃,“你能不能别吃我剩的呀”我自己都不够吃还抢我的

    “怎么。”他指腹压着她的软嫩唇泥,被草莓吊梨汤晕得更姣媚,“你可以吃哥哥剩下的,哥哥不能吃你的”

    稚澄“。”

    我也不知道您能这么没下限呀。

    班斐又低头看她,这套珠母灰长袖运动衫是他最近常穿的,每一处布料都已经被他身体磨得软滑,宽大的圆领没一会儿就失去支撑,从她肩头滑落下去,他禁不住低头,用牙齿叼了回来,连那颈侧细细青青的血管也没放过。

    还亲

    稚澄头皮有些发麻。

    是,她是喜欢贴贴亲亲不错,但一天三次,按时按量才是好习惯呀。

    稚澄听见这人讨伐她,“什么衣服不选,非要选哥哥味儿最重的,哥哥哪里顶得住。”

    稚澄

    我那不是随手就捞了一件吗服气。

    稚澄脑袋往后仰着,牙床的草莓小吊梨味儿被吮得一干二净。

    中途,哥哥竟然停了下来,伏在她肩头微微喘着气,“罢了,今夜先放过你。”

    他叹息,“谁让我答应梁笑寒,要公平竞争的,现在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稚澄炯炯有神盯着他。

    脸皮厚,没看出来。

    班斐情潮略退,发觉自己胸腹有些凉。

    他撂眼看。

    羊毛衫儿早就被人掀翻,毛毛躁躁跑跳到了他的颈圈,罪魁祸首无辜与他对视,手指变着花样儿掐他淡粉小蚌佛。

    被发现了也不慌。

    稚澄甚至在游戏时间结束之前,她加重了手感。

    那指甲剪得平平钝钝的,还有点毛刺儿,想来也没少啃手指头,东啃一口,西扯一块那种,搞得跟狗啃似的,总之很男孩儿气,偏偏指盖儿养得极好,刷着一层珍珠枣油桃的淡粉色,稚气又可爱。

    班斐收回目光,笑容照样和煦,“接吻摸人的习惯,哪位前辈惯坏你的跟哥哥说说,嗯”

    稚澄

    关注点这么可怕的。

    她嗖的一声撤回了手,试图装作无事发生,班斐抓住她的手腕,重新压回胸膛,薄荷嗓是夏日哑蝉的质感,粘稠又模糊,蛊惑着她,“供出一个人头,给你多摸一分钟”

    稚澄狂呼我不是那种前女友

    “得加钱。”她认真道,“这年头人头可值钱多了。”

    清晨,稚澄拉开房门。

    “哎呀我去”

    底下蹲着一颗人头,乌青青的核桃眼儿,差点没当场送走稚澄。

    梁小爷紧张地问,“我哥今天还没来吧”

    稚澄镇定,“当然没有。”

    他昨天就来了,我给他供了一晚上的人头。

    “那就好。”梁小爷满意了,去拉她的手,“走,我给你准备了好吃的”

    却不料,她把手往后一插。

    梁笑寒

    冥冥之中,他似乎察觉了什么,高大的身形逼近了稚澄,眼眶却微微红了, “你不给我牵牵,是不是想跟我哥走了”

    稚澄认真吐出两个字,“爱过。”

    这可是她最高的分手评价

    她的恋爱风格是很分明的,绝不会摇摆不定太久。

    梁笑寒却气上了头,说话就有些不管不顾,“你能不能别天真啊我哥那前任,都大胸长腿的,床技绝佳,你就是个发育失败的小豆丁儿,连侍寝的边儿都沾不上,拿什么留住我哥的挑剔口味你非得被我哥玩腻了才肯对我回心转意吗”

    “啪”

    一大叠资料劈中梁笑寒的头颅,灰尘漫飞。

    “咳咳咳”

    梁笑寒剧烈咳嗽起来。

    被亲哥当场逮住,梁笑寒气短了一截。

    班斐换了一身庄重法院的精英风格,白衬衫,温莎公爵领,扣子照例是顶到最上的一颗,吝啬得不教人发现他身体的任何一处春景。他并没有立即发落梁笑寒,而是朝着稚澄道,“今日行程赶,只给你做了碗豆泡汤,你吃点别的垫垫肚子。”

    “再则,开车注意安全。”

    他不厌其烦叮嘱了一遍又一遍,像家长操心自己快要迟到的孩子。

    他又越过梁笑寒的肩膀,捋了一捋她早起翘开的发丝儿。

    “好了,快去吃哥哥的爱心早餐。”

    随后就毫不留情,拎走惹祸弟弟。

    稚澄耸了耸肩,乖乖下楼吃饭,豆泡汤被哥哥做得很清淡开胃,除了微辣的腐乳汁,还有韧韧的韭菜跟脆脆的香菜,拌入榨菜丝儿,豆泡被油炸过后,更是酥脆美味。佣人目瞪口呆看着稚澄扫荡了整个桌子,一块都没有留下。

    她一本正经道,“这都是爱啊,不能剩的。”

    稚澄吃饱喝足,又嘚嘚嘚跑去学校了。

    她很关注班斐的案件进程,因此她注意到了一个熟面孔。

    她的狼狗前任,国家队现役运动员,有着法老猎犬之称的顾屿之。

    他的罪名是栽赃室友,不择手段夺取国家队准入名额

    稚澄

    稚澄小胸口怒意高涨,午休时间也不午休了,约人来了她学校附近的拳击馆。

    前女友宣召,哪怕是官司缠身的顾屿之,也风驰电掣赶到了。没想到是包场,真是财大气粗。顾屿之浓眉扬起,“怎么,今天轮到我给你卖力”

    对方扔来一套红白装备,阴着脸道,“今天你休想走出这扇门”

    顾屿之坏着厚嗓,“成,我给您弄,怎么都弄都行。”

    回应他的梆梆两拳,顾屿之差点没皮骨分离,他揉着胸口,“怎么了祖宗,谁惹你了,这么大的火气”

    “你”

    稚澄又一拳直冲他面门,怒喝道,“你一个男的,明明喜欢女的,你还非要搞别人,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

    “轰”

    顾屿之这个浅金麦色的人形坦克,仗着肉多骨实,又是一种献祭式的打法,挨了稚澄无数拳脚之后,终于抓住她那一丝的破绽,凶狠将她推倒在擂台床上,他迫不及待跪在她身前,结实强壮的大腿则如麻绳一样,紧紧绞实稚澄的腰身。

    稚澄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他搅碎了。

    此时的顾屿之遮天蔽日,宛若肌肉虬结的庞然怪物,呼吸炙浪起伏,汗珠浸湿了拳击头盔,颗颗砸落她的胸口。

    好腥。

    稚澄险些被熏晕过去。

    这厚体毛狼狗面无表情,眸光晦暗,“你怎么就确定,老子就喜欢女的”

    稚澄

    稚澄的六块腹肌悍然发力,骨头爆响,大腿也随之一拧,单侧茬近了虎谷,重新骑坐在黑狼狗的身上,双臂则是制住他的下颌,尖锐顶起那块硬骨。顾屿之咽喉受到剧烈的撞击,齿关没咬住,溢出了一缕银丝,场面顿时变得糜乱起来。

    然而,突然窜出来的虎骨顶得稚澄往前一摔,扎进了他胸前的毛茬里。

    她

    她气急败坏,“都有反应了你还敢骗我你个人间垃圾不可回收”

    却不料前男友暴力抱她的腰臀,恶劣又猖狂,狠狠咬住她的脖颈,噬出剜心的恨意。

    “稚澄你他妈的为什么非要招惹老子”

    你懂什么啊你高高在上,天之骄女,你生来就是坦途,你什么都不懂

    老子捡垃圾果腹的时候,老子跟野狗抢骨头的时候,老子连书都读不起的时候,你在哪里

    你读着最好的中学,吃着最好的晚饭,你身边光明又馥郁。

    老子发誓要做人上人,过最豪华的生活,享用最漂亮的情人,哪怕不择手段,这一辈子绝不会像那个女人,当个自甘堕落的洗发妹,游走在男人的裤腰之间,永远都被人看不起连带着他也当了多年野种

    直到那姓高的,资助他,让他走出困境,让他读得起书,吃得饱饭。

    顾屿之曾经以为,他这种病态的信任跟依赖就是爱情,是根深蒂固的,不可变更的,所以他愿意成为高洁谋的一把尖刀,再来换取他的前程。

    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当我已经对女人绝望恶心的时候

    你出现了。

    天真的虎牙,毫无顾忌碰着我紧闭的唇齿,似乎并不介意里头的脏污。

    我开始隐瞒我的过去,我开始害怕你会知道那不堪的真相。

    “你他妈的,你他妈的。”顾屿之咬着牙,血色浸透厚实牙龈,“你为什么要搞老子,搞得老子感觉都要爆了,以为性向终于正常了,世界可以回归到正轨,你又将老子一脚踹开这跟玩弄老子有什么区别你有什么资格骂我”

    你只在至高天堂里觑下了一眼,却让地狱徘徊的我,错误以为,那就是永恒。

    顾屿之青筋暴起,绝望地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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