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狐狸奶酪 > 正文 56.番外·未来局唇齿神谕,梅子盛夏。……
    情人节当天, 稚澄迎来了o fight。

    “塔台你好,a9917,首次单人单飞, 已签注云执照,科目起落,申请滑出。”

    沉厚磁性的低音混响, 让塔台都心神一震, 首批单飞的北航学员共有九位,五男四女,其中两位学员败在了紧张焦虑, 以及不稳定的天气条件, 没能实现开门红, 以至于后面排队的都人心惶惶。

    稚澄是第三位上场的头铁勇士。

    本来按照师父跟师兄师姐们的想法, 是要把大魔王放到压轴的,但人心溃散, 士气低迷,他们不得不提前启动王牌。

    师父也怕她紧张, “你行不行的啊不行就让别人先上, 别逞能。”

    稚澄

    她的字典里有“不上”这个词吗

    当然没有

    稚澄“师父, 我一定可以的,因为人间水蜜桃臀答应我, 只要我这次单飞能过,他就给我解锁新知识”

    师父“”

    入跑道松刹车机轮离地冲向云霄

    稚澄我上了我冲了

    猛虎超猛模式,启动

    从幼年时起, 她胸腔就垒砌着一堵无形高墙,而在今日,在高空之上, 被轰然击碎为齑粉

    “恭喜你,大魔王,你降落得很漂亮。”

    降落,滑行,驶入停机位,塔台的声音隐隐带了一丝笑意。

    稚澄被师兄师姐们高高簇拥起来,她双手昂扬,已经做好了漂亮的入水准备

    谁让他们的庆祝方式是上能九天揽月,下能五湖四海捉小王八,每位通过检测的成员,都得在得胜池里跑一顿饱的

    却没想到,她动作都摆好了,却被他们倾斜着放了下来。

    稚澄

    他们挤眉弄眼,“行了,你大家长都盯了我们好一会儿,再扔你泡池子里,他怕不是得把我们给埋了。”

    稚澄扭头。

    空旷的场地,风呼啸过大家长的腕臂,捧着一束亮灿灿的望日葵,他难得戴了一副金丝眼镜,那两穗银链绞着丝光,从眼尾挂到颈后,优等生绝美的皮囊又透出几分拒人之外的庄重清冷,当他看到那一枚小炮弹连制服也没脱,噔噔噔冲向他怀里时。

    他唇边的笑容开始升温,染上了油画般的流动光影,气质都变得蛊惑起来。

    稚澄嗷的一声架他腰上,凭借着身体的柔韧度,脚尖还打了钩。

    众人见怪不怪。

    校内大魔王,校外小泰迪精什么咳咳,不是他们说的,是整个空航都知道的传闻

    这位大家长送人上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们十次有九次撞见的,不是脖子里埋着的一排牙印,就是颈后种植了一圈草莓。

    那原本天生薄淡的嘴唇,颜色也经常变动,有时是晶莹剔透的半边唇膏,有时唇心被咬得塌陷,渗出一小块干涸的暗河。

    最他妈绝的是,有一回这大家长似乎出门匆忙,忘记穿戴那禁欲圣殿似的高厚白袜,那两枚盛夏的印记烙在脚踝处,又被他欲盖弥彰贴了两圈玉桂狗ok绷,谁知走路的时候球鞋的边沿摩擦过轻薄贴口,又掀开了半扇,就那样擦着风,要掉不掉挂着。

    爱意也无处遮挡。

    “哥哥哥哥你怎么来啦哥哥哥哥你嘴唇怎么焦啦是不是没喝水啊哥哥哥哥”

    班斐简单回答,“来看你,不放心,忘记喝水。”

    她小嘴叭叭个不停,班斐单手搂住她的小臀,另一只手则是压在她的后背,将她的呼吸跟心跳卷入自己的胸膛里。

    班斐问她,“你还好嚒”

    人人都当她天赋超群,少年得意,在天才的光环之下,仿佛做好一件事那是理所当然的。

    稚澄双手供起一个喇叭,圈在他的耳朵,爆出气流,“爷超爽”

    用点时髦的形容,那就是放下屠刀,心魔已破

    班斐吻了吻她额角,“未来的机长大人,恭喜凯旋”

    首飞班最终是五人通过了考验,有人欢喜,有人失落,师父们商量一圈后,决定带他们出去吃顿好的,抚慰一下徒弟们今天受惊的小心灵。

    稚澄带着她的196家属,理直气壮蹭吃蹭喝。

    他们找了一家附近最火的大排档吃夜宵,情人节客流爆满,众人只能移动到店外的棚子座椅。

    在大家轮流点单的时候,班斐告了一声失陪,就转身去了隔壁连着的粥铺,给他家祖宗买了一碗小猪打泥儿,外带一杯鲜榨的甜玉米汁。

    稚澄的小腰被女同学们悄悄捅了,她们挤到她身边,“老大,传授点秘笈啊,你家那位,是怎么长了一张放浪形骸的脸,做着最乖的家属的”

    他很乖吗

    稚澄不敢相信那个人间畜生有生之年竟然得到如此高的评价

    是她幻听了吗

    大概是稚澄脸上的一言难尽过于明显,女生们都有些不可置信,“你大家长还不乖吗那扣子顶到最高,袜子穿得最保守也就不说了,从接你到现在,他可是拒绝了五位女孩爱的联系,连一个笑都没有,你看人来人往那么多,他为了避开那美女的裙摆,硬是绕了五六步的远路”

    “避嫌到这个程度,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大家长就差没把我已婚戒欲插在他头上了。”

    稚澄“”

    没那么夸张吧

    稚澄只是感觉他好像贴心了一丢丢,礼貌了一丢丢,斯文了一丢丢,而且她们有点说的很不错,最近哥哥的行事风格偏向保守恭谨,像是清晨的薄雾,玻璃柜里的冷糖,朦胧,精致,完美,又有一种不可触摸的距离。

    如同圣人的假面。

    于是稚澄说,“好像是这样,哥哥最近连床上都不太放得开。”

    到了下半场,这人基本躺平,都是她自己动的呢她的小蛮腰承受得太多啦

    女同学“”

    草这是她们可以聊的话题吗

    “聊什么呢”

    头顶阴影降落。

    男友回来了。

    女同学们一哄而散,装作沉迷美食。

    稚澄长了嘴的,还很诚实“嗨,没什么,聊你最近不爱动。”

    班斐

    体育频道奇奇怪怪的。

    哥哥坐下来,将那一盒小猪打泥儿拆开,热腾腾的雾气熏染了夜色,“最正宗的白菜猪肉馅儿,尝尝滑不滑溜”祖宗儿最近为了单飞,愁得嗓子眼儿都冒了火气,连弄他都粗鲁没有耐心,可见这一把火烧得极烈,还是吃点清淡开胃的。

    他挟起一枚圆滚滚的饺子,放凉了送她唇边,稚澄咬了半口,爆出甜汁,溅得他雪白的衣领沾了浓浆。

    “稚九九,你猪儿拱食呢你。”

    他口头训斥着,却没什么恼怒神色,掖了张纸巾,擦拭干净,又继续喂她,玉米汁插了吸管,放到她一手就能圈拿起的地方。

    班斐伺候完祖宗吃了饭,又去奶茶铺跟零食铺打包了十几个纸袋,从师父到同学,都给带上了一份纪念品

    “这段时间费心你们照顾我家姑娘了。”

    做事妥帖又细致,得到了一致好评,被封魔王最佳家属。

    唯有松冰花这小姑娘,她悄悄把稚澄拉到一旁,又小声地说,“老大,不是我想挑拨离间你们的感情哈,你有没有觉得,你家属太纵容你了,没有一点坏脾气,甚至到情绪都有点假。”

    “他好像把你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刚才你吃饭没注意到,他就吃了块肉,全程都在盯着你,怎么形容来着”

    身为吃瓜小天后,松冰花锻炼出了一种非凡的直觉。

    “像是秃鹰盯着尸体,咳咳,这个比喻不恰当,总之就是他想吃掉你,那种物理跟生理意义上的”

    松冰花还心有余悸,“其实你后头有个男生想搭讪,但大家长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问老板娘要了一柄水果刀,给你削黑皮果蔗呢。”那指尖凝这一抹雪蛎的光,跟刀锋一样,冷得渗雪,一弯光线折在眉骨,偏偏男生嘴角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场面极其吊诡。

    稚澄听得若有所思。

    于是回家路上,当光影在车窗流动,稚澄拍着家属的大腿,开诚布公,“别装了,完美得很假,坏给爷看看。”

    班斐

    司机

    偏偏小对象认真地很,“我有个朋友啊,它被我捉弄之后,就憋着蛋不肯下给我吃,差点就要憋死了你还年轻,不要学它这种危险的憋蛋行为啊,最终憋得厉害,只会害了自己”稚澄骄傲挺胸,“那大蛋还是我给摸出来的,救了它一命呢”

    “于是我的朋友感激之下,在我回老宅那段时间,天天给我下俩蛋给我拌小葱面吃,多么深情厚谊啊”

    司机听完,沉默了。

    班斐发现自己的认知边界总能被她一次次打碎,他轻轻呼吸了一口气,微笑着道,“哥哥是男人,不会憋蛋的,你可以放心了吗”

    他又有些不动声色试探她,“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稚澄立即摇头,“没有啊,我就问问。”

    说罢,就玩起了他细长漂亮的手指,车座的皮套是黑的,他的肤色白冷,被她摁进弹性的皮座里,像雪玷污了夜。

    稚澄让司机先不急着回家,带他们兜了一圈金泰中心的商业街。

    从班斐的视野里,可以很清晰看到街边的一排娃娃机,大半都装着粉色犄角的小羊羔,他还看到了最里边倚着一道修长身影,那曾经誉为浪子圈里的凌衙内正痴痴站着,抱着一只粉澄澄的小绵羊,手指很孩子气抵着那羊鼻子。

    他似乎喝了点酒,嘟着唇,反复地揉羊鼻子。

    又哭又笑的姿态。

    班斐还知道他皮夹里是他跟小祖宗的大头贴。

    自从订婚宴之后,他这位初中同学仿佛被什么超度了似的,他跟所有前任都断了联系,夜场也鲜少撞见他的身影,就在今天的情人节早上,他在路上撞见了这家伙,当时他收敛起了痴狂之态,冰冷而又充满戾气地问他,“什么时候跟她分手你玩够了吧”

    班斐温声笑,“不会有那样一天的。”

    凌扬烦躁地爬起头发,“妈的,梁笑斐,你适可而止行不行,你不就是想报复我当年起哄吗,老子赔偿你,千倍百倍行不行老子,老子求你了行不行,你别祸害她她跟你不一样你去地狱别拖着她的脚”

    班斐停顿,跳过了后半截,轻飘飘问,“我怎么祸害她了”

    “哈这种问题你问我你知不知道你那是什么脏烂家庭,尤其像你这种的,性格更是扭曲,敏感,恶意,反社会,你还男女通杀”

    凌扬就差没说,谁知道她会不会步你父亲的后尘

    你这种人就该孤独终老,祸害什么啊。

    下一刻,他被凉薄的眼神噙住了。

    “可以啊。”

    凌扬听他漫不经心掸开了笑,斯斯文文的人间理想模样,“你跪下来,求一求我这个可怜的初中同学,我就放过你最心爱的,怎么样”

    凌扬额头青筋暴突。

    “你别太过分”

    “噢她的余下自由,还不值得你一跪呢看来你的喜欢也就这么浅薄。”

    三分钟后,凌扬跪了。

    “嘭”

    阴影尖锐撞了下来,他被一只银钩球鞋猛烈踩着脖子动脉,血液突突地暴动。

    快窒息了。

    凌扬痛苦地反呕,使劲去抽开那一根镇压他头颅的脚脖子,大片的光从巷顶淋瀑下来,班斐的面容跟年少的隐隐重叠,是嶙峋的猩红山峰,爆开一地死灰,他语调温柔,近乎残酷,“那又怎样呢不管是读书还是复仇,我耐心始终比你好啊凌同学。”

    “我的脸,我的脑子,我的第一次,你拿什么跟我比呢”

    那张矜贵的嘴,连倦懒的脏话都涂满了至高的浪漫主义。

    “老子比你会装,装到她寿终正寝那一天又何妨”

    我会是她成熟、浪漫、完美、没有任何差池的爱人,我不需要情绪,不需要喜好,如此一来,我就没有任何错处,长久驻她身边。

    “别再来找她了,你可以远远看她,但要是让我发现你跟她见面”

    班斐顶着舌尖,款款笑道,“我就捅自己一刀,说是你给的,你看她是信我还是信你”

    “疯子梁笑斐你他妈就是疯子”

    初中同学的目光爆出骇然与崩溃。

    梁笑斐

    班斐轻嗤,“这世上没有梁笑斐了。”

    当班斐从回忆抽出身来,司机越过金泰中心后,又掠过一处霓虹酒吧。

    黑冲锋衣,显眼身段,他往里面转了一圈后,又颓然跑出来,似乎接受不了自己的放荡。

    不是顾屿之又是谁

    班斐“”

    他今天水逆,可以出一特辑情人节情敌遍地爬

    不对。

    班斐的视线落在旁边的乌黑发旋。

    做什么故意惹他生气

    稚澄被直勾勾的眼神盯了大半天,有些撑不住,连忙让司机回她别墅,门前顶着一团黑影。

    好家伙

    她的心肝宝贝不去睡觉,在这里熬鹰呢

    稚澄踢了两脚,让它回水潭安眠,它偏不肯,摇摇摆摆着粗壮尾尖,蹭着她的脚踝。

    “哪里鬼混还知道回来啊”

    刚进门又被笼架里那一只公主鹦鹉吓得半死。

    没错,自从男友留宿之后,他把他的衣帽间、他的书柜以及他的爱宠,全家宝贝都移植过来,就差没把他自己种在她身上了。

    “抬脚。”

    班斐蹲下身来,给她解开青绿色的鞋带,脱开板鞋。他就这么半跪着,蹲着身体,短直发被风吹得往后一笼,露出水墨滴开的美人尖儿,稚澄鬼使神差,脚心叭的一下,贴上他的鼻梁跟嘴唇。

    鼻梁上面硬的,唇又是软的,形成很奇妙的触感。

    他掀睫,黑漆无光的眼眸仿佛流动着什么,要出笼将她吞噬。

    “”

    当时,气氛都凝固了。

    稚澄果断抬脚不认人,穿上拖鞋就要跑回小窝里,却听他说,“想看哥哥发飙,坏到骨子里的一面吗”

    她激活了新的y吗

    夜晚,厨房,黑冰花料理台。

    稚澄藏在冰箱最里面的黑色诅咒被他剥了伪装壳,他当着她的面,一瓶又一瓶地,喝得扎扎实实的。到最后,他嘴角被啤酒盖儿划破,零星血沫细渗,又漫溢出一缕缕黑褐色的酒液,饶是稚澄神经再大条,也清楚意识到

    他在自虐。

    “别喝了,咱们不玩了。”

    她夺走黑色诅咒,反被他随手箍住了腰身,被抱到了料理台,两指之间不知何时挟起了一把银色餐刀,指尖挑开粉柚色娃娃领,贴在她的脖颈一侧。

    酒气浓烈熏铺,腔调甜腻阴冷。

    “哪,我的小救世主,你要怎么玩,哥哥陪你啊。”

    冰凉刀背撑起了她的下颌,他俯低头颅来,牙齿碰着她羽绒服的拉链。

    他似享用一块冰冻的奶酪,将她温热之后,再细细切割,唇舌里的黑巧与咖啡混合之后,如一道漆黑油彩,曳过她的脸颊,又伏在她耳边说着粘稠的情话。

    “小救世主,用你的菩萨心肠,救救哥哥呀。”

    凌扬说的不错,就算是那是无风无光的炼狱

    他也会拖着她这一截细嫩脚踝,带着她一路下坠的。

    有了镜片的遮挡,端正慵淡的睡凤眼被衬得愈发细长深邃,鼻梁落了一小块云层阴翳。

    胸膛鼓动着暴戾。

    毁掉她。毁掉她。毁掉她。

    灵魂颤栗叫嚣着。

    稚澄瞅了瞅他,忽然拆掉了他耳朵卡着的那一枚金绿猫眼耳骨夹。

    班斐的动作猝不及防顿住。

    她手指摸上耳后那一块软肉,果然摸到了一个细微的缺口,这里竟没有长肉。

    哥哥的面皮渐渐软了,像火山融化的飘雪,消融出一股淡红的余晕,细微地喘息,“别摸。要死,要死了。”

    稚澄

    原来这是他的敏感点吗难怪天天戴耳骨夹呢

    而且拆掉之后,哥哥竟然比没穿内衣还要羞耻

    稚澄还是很正经的,“这怎么弄的呀”

    班斐只觉得自己被剖开,什么都无所遁形,他双眼湿淋淋的,躲进她的胸脯,闷闷道,“我自己割的。”

    在稚澄再三追问下,班斐闭了闭眼,窘迫又社死地坦白,他少年时候看了一本言情小说,上面女主为了求得天神的喜欢,就割掉了一块肉,染上最浓郁的朱砂色,然后进献给天神,得到了那一抹天光的垂怜。

    稚澄狂呼,少年,你好狂野

    班斐已经很难追溯起当时的心境了,只是隐隐约约,模模糊糊地,想着

    这世上,也许,会有人,会慢慢走向我,会艰难爱上我。

    会与我共度朝夕。

    不拘是什么季节,时辰,浅薄的春天也好,严酷的凛冬也好,从你唇齿颂出的神谕,会穿过人们的闲言碎语,掠过海峡的经年冰冻,然后在烈烈风火中,唤得我再次回头。

    “你好笨呶。”

    她这么说着,脚尖轻扬,叼起他那一块缺了肉的骨,然后骄傲宣布,她将这块地方起名

    未来。

    稚澄来了兴致,指着他眼睛起名梅子盛夏,鼻梁就叫雪峰日出,嘴唇被她格外恩典,赐予了常青藤玫瑰之名,皮肤是和氏璧,喉结是桃花马,她呢,将他的每一块骨头,每一处伤痕,每一处狰狞而不堪的回忆,都用一个浪漫至死的专属别名赞颂它们。

    于是这一晚。

    我丢下了掌心的刀,泪流满面,跌跌撞撞跑向了我的小孩,以及我跟她的未来。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  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