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什么温柔乡, 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要搞清楚。”
谢清禾谨慎道“刑仇毕竟是刑堂的长老,现在这种情况, 我们要做两个打算。”
“一是他是有什么特殊的缘由, 随口说的,二是他打算好了就要这么做。”
如果是第一种,那么刑仇就是犯了错误, 将事情报上去, 还有挽救的空间和余地。
若是第二种,他们能不能活下命都是未知的刑仇到底招惹的是什么东西
天香师姐“我这就报给庄厦长老”
苏浪按住了她的手“不行, 谢清禾刚才说的对,他万一说是随口说的怎么办”
天香师姐愣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元亨“就是刑仇长老毕竟是我们刑堂的头儿, 你说这种事情, 他是有可能以身犯险, 勇闯毒窝呢对不我们要是检举揭发刑长老,万一误会了,我们可就惨咯”
“所以”
谢清禾拿出来自己拿到的凤羽花。
这只凤羽花经过特殊的制作, 在花枝上,金色的小字, 写着温柔乡。
“我们亦是要看清楚,这到底是搞什么鬼。”
温柔乡的花魁选拔, 就在今夜。
这天夜里,满城奢靡之灯火, 将凤羽城照亮。
城中高大气派的楼阁,在汹涌的人群中,显得愈发巍峨。
上面牌匾三个大字温柔乡。
拥挤的人群边缘。
苏浪“你说这三个字,跟我们看到刑仇所去地方的三个字, 有什么区别呢”
元亨“没什么区别啊,不都是三个字”
天香“一个放在明面上,一个在暗地里”
谢清禾“大概,幕后都是一个大老板吧。这就是连锁。”
“总而言之,我们进去之后,要多注意可疑点,看能不能找到温柔乡的蛛丝马迹。”
苏浪师兄抱臂“那我们俩这侍从,可要好好保护你们俩。你们俩呢,主要任务就是不要被那些男花魁迷了眼。”
苏浪与元亨充当谢清禾与天香的侍从。
他们俩修为已经到了炼虚期,下一步就是元婴,隐藏实力还是能做到的。
谢清禾与天香一人拿着一支凤羽花入场券,分别带着侍从,走进了温柔乡的大门。
与此同时,在温柔乡的尊享秘密席位里,青衫男子引着一个身着黑袍、戴着银雕面具的男子坐下来。
“我请了你这么多次,你总算是来了。”
黑袍男子淡淡道“你说你已经迈过生死大劫,没想到,冥修的生死大劫,竟然被你突破了。”
青衫冥修男子笑眯眯道“其实,完全突破,只不过这次是稳操胜券。我才邀请魔尊前来看看我冥修的实力,这次,我们的结盟,定然是万无一失。”
魔尊极为慵懒地往后一趟。
他的椅子十分宽阔奢靡,将他舒舒服服包裹起来,从他们这里俯视温柔乡,足以将温柔乡整个收入眼底。
许是因着温柔乡的旖旎,他的声音亦是染了些慵懒。
“原来你是找到了养料。”
冥修的手段极为残忍,比魔修都令修仙界闻风丧胆。
他们吸食修士的灵丹,以杀戮为生,更为残忍的是,被吸食的修士越是清醒,就越是能保存完整的灵气。
他们被称为从冥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修仙界中的正道修士,对魔修是硬对硬的杀戮,对于冥修,则是战到死的恐惧。
不要沦落到冥修手中,冥修会将他们的骨血都吞吃殆尽,这是他们的共识。
这些年来,冥修在修仙界里愈发臭名昭著,他们不得已,慢慢收敛了他们的行踪,行事愈发谨慎。
没想到,这温柔乡,便是冥主设立下的一处冥窟。
“这点养料”
冥主亦是坐在旁边的奢靡椅子上,他道“前些时日,女花魁引得的修士,很快便被消耗干净了,这些男花魁,吸引的并不是很多”
魔尊微顿“看来你的目标,不仅仅是这些花魁。”
“他会把我要的养料拱手送上。”
冥主微笑,饮尽一杯酒“我放长线放的够久,这条鱼,也该上钩了。”
冥主他们所在的位置,是温柔乡的最隐秘之处,能纵览全局,空间并不是很大。
在这里旁边,还设立有空间。
这时,有人引着一个面容发青,脚步虚浮的男人上来。
该名男修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神发直地看着花魁竞选。
旁边伺候他的人,足足有十几个人,俱都是美貌无比,有男有女。
魔尊的手指微不可见地顿了顿“这是”
冥主“这就是我说的鱼。”
魔尊“你的鱼,只有一条。这个人,不过是一个宗门的长老而已。”
冥主笑的云淡风轻“若是这条鱼,还带着数百个小鱼呢”
“或者说,那些小鱼,才是我想要的鱼呢”
魔尊不语。
他的目光移过包厢,向下看去。
他看到了前面的座位上,坐下了四个人。
谢清禾,她在这里。
刑仇倒是被拿捏的死死的,要将这些人都送给冥主。
然而谢清禾的眼神怎么看花魁看直了
呵,她倒是喜欢看人大腿、摸人胸肌。
咔哒一声。
魔尊手中的杯子,裂开了一道纹路。
冥主讶然“你看上了哪个花魁”
他循着魔尊的视线看去,“原来是六号。”
“我这就命人将他送过来。”
“怎么刚开始评选,就少了一个花魁”
明明是十个男花魁,已经逐个登场,正准备才艺展示,忽而之间,便有人领着六号花魁离开了。
“听他们窃窃私语,好像是有人已经看中了六号,提前让他去伺候贵客去了。”
谢清禾瞠目“还未上场便被选中了,这得多有钱啊这人是不是钱烧得慌啊”
天香师姐捂着额头“有钱的修士是不在乎这点钱啦,人家讲究真爱看上了就带回去,就这么简单。”
谢清禾摇头“有钱修士的快乐我不懂。”
苏浪师兄皮笑肉不笑“九个都够你们眼睛直了,真要是十个,怕不是哈喇子都流在地上了。”
天香师姐气的要锤他。
苏浪师兄没躲开,还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
谢清禾喷笑“你这侍从还挺听话的。”
四个人打打闹闹,那边花魁评选已经开始了。
扔给谢清禾凤羽花的羿龙乃是一号,扔给天香师姐的秋俊乃是二号,分别是男花魁中的人气第一名和第二名。
羿龙早就看到了谢清禾,他终于摘下来面纱。
谢清禾这次真的看呆了。
真的太英俊帅气了,没有一点脂粉气息,自有一种英姿勃发的朝气,若是不说他是花魁,怕是以为是哪个宗门优秀的弟子。
羿龙穿着鲜艳,微敞开衣襟,露出来白皙的胸膛,腹肌隐约可见。
走动间,勾勒出修长的大腿,跟国际男模一样。
谢清禾眼睛化身扫描仪,一直盯着这大腿看。
天香师姐戳了戳她“人家冲你伸手呢”
谢清禾回过神来。
羿龙已经走到了谢清禾面前,脸上含笑,向着她伸出来左手。
谢清禾脑子有些懵这是要握手
她抓着羿龙的手握了握。
羿龙扑哧一笑,“你倒是真的傻的可爱。”
他小声道“奴家属意于你,你可莫要叫我失望。”
他手中折扇打开,半遮住自己的脸,走上了台。
谢清禾
她看着自己的手,百思不得其解“他什么意思”
苏浪“羿龙要你给他赎身呗。人家看上你了,你就带人家回去呗。”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还平淡些,然而很快秋俊公子亦是走下台,行走间步步生莲。
停在了天香师姐面前,眉目传情。
苏浪“”
他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带他们回去当然不行,有伤风化看他们的大腿若隐若现,看他们那一副做派,日后定然会辜负女子芳心”
谢清禾
大哥,你双标的也太彻底了吧
包厢里,刑仇的腿上,左边坐了一个男子,右边坐了一个女子。
他搂着两个人,一个人给他喂葡萄,一个人给他喂酒。
一口酒没咽下去,他险些扑哧吐出来。
这些弟子们本该体力不支,在客栈修复灵气,怎么还跑出来四个人在这儿看花魁
再次向温柔乡确认外面看不到里面,刑仇这才放心。
他的手抚摸着娇嫩的肌肤,沉吟道“我等人都散去再走”
旁边侍立的男子道“我们跟这些人走的不是一个通道,放心吧,温柔乡的后门,没人知道的。”
刑仇有些风声鹤唳。
他做出来那样的决定之后,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这明明是按照他设想的一步步推动的。
要说唯一的意外,也就是谢清禾了。
有谢清禾所在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办法用常理推断。
不能出现任何纰漏。
刑仇坚定地说“我要等他们都走光了再走,特别是一号花魁看中的那个女子走了”
侍从不明所以,亦是答应下来。
刑仇看了半晌,对一号羿龙极为满意。
“我要一号”
温柔乡的侍从含笑“一号羿龙公子,直接带走,可是要三万灵石呢。”
刑仇冷笑“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付不起灵石的刑仇我告诉你,这笔钱,从我的本金里扣”
面对着羿龙热切望向她的目光,谢清禾十分愧疚,移开了眼神,躲避羿龙。
羿龙若是真的被迫的,她也想救人于水火啊,可惜,她没钱啊
这什么花魁娘子赎身,是属于有钱人的把戏,她一个欠债无数的,吃饭都得靠着馒头蘸料,哪儿有什么钱去给羿龙赎身
“一千灵石”
“五千灵石”
“一万灵石”
羿龙公子看向她的目光越发失落。
最后打开折扇,用扇子遮住自己的脸,美目微垂。
泫然欲泣。
谢清禾屁股在凳子上扭来扭去,坐立不安。
天香师姐戳了戳她“你干嘛干正事啊”
谢清禾“正事啊,对,正事。”
他们要查清楚温柔乡到底是什么底细,就不能什么都不做。
天香师姐了资金赞助,她给每个人了五万灵石的备用金,用在觉着必要的时候。
有人从隐秘的地方而来,宣布道“二楼贵客,以三万灵石买下羿龙公子。”
二楼贵客
谢清禾若有所思。
她扭头看去,却什么都看不到。
显然,那里并非寻常人能看到的。
谢清禾当机立断“羿龙公子,我也要了我出三万”
她说的十分果断。
一直带着挑衅的眼神,往后看去。
她虽然看不到,却知道二楼的贵宾,会清楚地看到她的神情。
果然。
须臾,有人来传话,说二楼贵宾不要羿龙公子,换秋俊公子。
天香师姐还在懵。
就听到谢清禾小声道“你也要并且要跟这个幕后的人当面对话”
天香师姐“我出比你多一个灵石的价钱你出来,我们好好商量”
稍等一会儿,有人来传话,说那人不喜欢这两个公子,要第三个公子。
谢清禾挥手,示意不跟了。
天香懵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谢清禾小声道“这二楼贵宾,就是刑仇”
刑仇要将他们数百修士的命卖给温柔乡,就不会提前暴露身份。
有钱修士能出三万灵石买一个花魁,就不可能在同样有人花钱的时候,直接就这么退出去,仿佛在躲避谢清禾与天香。
那么这个人,定然是刑仇。
“我们找到他了”
“我已经跟踪到传话的人,找到了秘厢所在。”
谢清禾嘴唇微勾,“等下我们说去方便,溜进去二楼找证据”
她的小声私语,被打断了。
一个香喷喷的瘦弱男子坐在了她旁边,羿龙公子的声音柔软好听
“恩公,从此以后,我便是您的人了。”
谢清禾身形一僵。
扭头看他。
羿龙公子这么高大的个子,就那么跪在她面前,身形微倾,小鸟依人地靠在她腿弯上。
谢清禾
“咔哒”一声,魔尊又捏碎一个杯子。
冥主
“看来是这个不满意要不然就8号吧。”
冥主对魔尊委实捉摸不透,以往都找不到魔尊的喜好,现在看来,他到底是个人,对花魁还是有反应的。
只是刚才上来的花魁,魔尊就让他站在一边,现在又看上了
不管看上哪个,都会给魔尊。
只要能拿捏到魔尊的软肋,那冥界何愁不兴
台上的花魁又少了一位。
满场的修士们纷纷骚动起来。
这明明就是有钱人的竞争他们也就是过来凑数的
就在满场骚乱的时候,谢清禾与天香他们,已经失去了踪影。
“就在这儿”
他们四个人换上了温柔乡侍从的装扮,头上戴着小帽子,他们用了易容珠,根本看不出来模样。
低眉顺眼,看上去与侍从无异。
“就在这儿。等下我们进去,按照我们的分工,将这一切用留影珠记录下来,这都是日后举报刑仇的证据”
想要找到一个刑堂长老的罪证,那可真是难。
他们已经花费了六万灵石了,那两个花魁还在下面等着他们。
“好”
谢清禾推开门,举着果盘进去了。
满屋子淫靡之色,谢清禾面不改色地往里面走,往旁边放下果盘。
天香师姐的脸都要红了,她险些露出来破绽,苏浪师兄走前面一步,遮住了天香。
元亨最是机灵,他在行走间,已经用留影珠记录下来这一幕。
刑仇淡淡瞥了他们一眼,一开始并不以为然。
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这种不太对劲儿,不是对其他人,而是对一个特定的人谢清禾。
只有每次碰到谢清禾的时候,才会感觉到身上哪儿哪儿不舒服,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舒服。
于是他多看了一眼奉上果盘的侍从。
这一下,险些把他给吓死。
这感觉太明显了。
再去看楼下,谢清禾并不在原本的位置上。
刑仇定了定神,决定在这里解决掉谢清禾。
他面上不动声色,手上招了招手“过来,你。”
谢清禾环视左右,抬起头,“我”
她明明用了易容珠,按理说刑仇看不出来是她啊
刑仇拿起来两杯酒“这些人都无趣,你来陪我喝两杯。”
空气里仿佛凝滞了。
天香师姐险些按捺不住。
苏浪按住了天香师姐。
侍奉刑仇的人眉头皱起来“愣什么呢让你喝你还不喝”
谢清禾忽而笑了。
“好。毕竟是贵客,贵客要求,怎么敢不从”
她走过去,默默在系统里兑换了“幻绝移影”。
将刑仇的杯子,与她的杯子,掉包了。
刑仇举着酒盏,含笑看着她。
谢清禾一脸茫然无知,又带着些恐惧与小窃喜,做足了一个发现自己长老是个这样的人的反应。
谢清禾与刑仇同时一饮而尽。
随后刑仇笑着道“其他人也喝。”
天香师姐他们都身形一僵。
谢清禾笑起来“我来就可以,我陪贵客喝。”
“刚才大老板说,让他们去伺候其他的贵客。”
她一挥手,让他们都走。
大老板一说,刑仇便顿了顿。
冥主,他暂时还不敢招惹。
三个人退下去。
刑仇站起身来,示意其他人也离开,他一步一步逼近谢清禾。
手中,是淡淡运转的杀意。
便在这时,门开了。
冥主带着人走进来。
谢清禾身形一顿。
背对着他们,不敢说话。
冥主皱眉“他怎么回事儿”
谢清禾躬身回话“他喝多了,自己倒下睡觉了。”
冥主还要说什么,正要走上前去查看刑仇,这是他要给魔尊看的大鱼,可不能就这么纵情过度死了。
魔尊说话了。
“你说的结盟,我还需要你的承诺,你将你们的结盟之玉拿给我,我需要一个见证。”
冥主神色一顿,顿时惊喜道“你总算是想通了,等我们在一起,何愁天下不是我们的区区圣宫,不过如此”
冥主兴冲冲地走了。
房间里只有倒下的刑仇,与谢清禾。
谢清禾看着黑袍人,心跳如鼓。
她不敢说话。
然后看到魔尊抬手,将门关上了。
谢清禾紧张地咽了口吐沫,想要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最低。
魔尊走过来了。
谢清禾头更低了,努力将自己藏起来。
“大人大人靠这么近做什么”
魔尊的声音很冷“我看你虽然其貌不扬,却很像是我的一个故人。”
“哈哈哈怎么可能我就是一个杂役,怎么能配得上魔尊大人的故人”
魔尊“哦我说了我是魔尊吗你怎么知道”
谢清禾
她顿时不知道说什么。
这司马花花,倒真是聪明
只是平日里他虽然说不会杀她,她亲眼见到了他与冥主的结盟,这种机密事情,怎么样也不该是她现在能看到的。
她最好是装糊涂,说他不知道。
谢清禾坚决装死。
魔尊反倒是越来越好笑。
她怎么做到的面不改色心不跳
刚才让他们都出去的时候,他可是看到天香的脸色都要变成猴屁股了,若非苏浪给她遮挡了,天香真的要立刻露馅。
这才是一个新弟子的正常反应。
话说回来,若是谢清禾是正常弟子,他也不会对她这么多加关注。
“别装了,我看出来是你了。”
谢清禾眼睛微睁“你没看出来你没看出来你没看出来,你就当你没看出来”
“可是我看出来了。”
谢清禾尖叫“你没看出来你没看出来你没看出来,你就当你没看出来知不知道啊”
怎么还有人上赶着拆穿啊
不戳破窗户纸,还是好朋友
魔尊明显就是要跟她打开天窗说亮话。
“既然跟我不是故人,那你浪费我这么多时间,不如杀了你吧。”
谢清禾只好说“好吧,是我。”
她顿了顿“你不会杀我的吧”
“不会。”
“那你跟温柔乡有什么关系”
魔尊“冥主搞了这些,要拉我来商议结盟之事,我便来了。”
谢清禾“你怎么这么恰好过来的你们是不是能看到这里发生的事情”
“我看刑仇要为难你,便过来了。”
魔尊迟疑道“刑仇给你下药了”
谢清禾点了点头。
魔尊面具下的脸色一变。
笼在袍子中的手指紧了紧。
谢清禾紧着说“但是刑仇帮我喝了。”
“所以”
她想了想“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魔尊拿起来杯子,杯壁傻瓜还残留着之前的酒。
他嗅了嗅,淡淡道“噬魂消灵酒。”
“饮了此酒,会变成废人,任人拿捏。”
谢清禾
她连忙摆手“不是我干的啊我只是换了酒,我哪儿知道他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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