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我继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 > 正文 36. 036 “你爱吃甜,我知道。”……
    沈琼花做为本朝第一武将, 祖上三代都是挂过帅的人物,没想到府邸如此的

    简朴。

    梁夏抬脚进去,迎面凉风吹来, 人都有些恍惚。

    这也太空旷了吧。

    寻常的庭院, 简单的石桌石凳,空出来的地方成了小型练武场,摆着架子挂着沙袋。

    没有楼台亭阁, 没有假山流水, 因如今冬季,花园里连一株花草树木都没有。

    路上遇见的下人穿着也不华丽,还不如刚才言府里的老仆穿的讲究。

    很多时候,府中下人的衣着装扮,很大程度上都代表着本府主人的身份地位,是这家主人对外的脸面。

    梁夏看了一圈,发现沈家的脸, 十分干净。

    知道的这是沈将军府,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个七品武将的府邸呢。

    太穷了。

    钱呢,俸禄呢,各地武将冬日进京时的孝敬呢。

    许是她的眼神太明显了, 沈琼花很不服气,“皇上,我一个粗人,院子里摆那些山啊景啊的做什么, 咱武将有武将的讲究。”

    小皇帝见识还是太少了, 以为那些花里胡哨的亭台楼阁就是脸面了殊不知有东西的人从不显山露水。

    梁夏来了兴趣。

    沈琼花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脸上透着股“我本来不想这么高调但我今天非得跟你好好显摆显摆让你长长见识”的神情, “午饭还在做,不知道皇上有没有兴趣跟我到书房一观”

    她还有书房

    梁夏点头,“将军前方带路。”

    沈夫郎拉着沈君牧的手走在后面,见两人要去书房,就带着儿子拐了个方向,直接回了后院。

    猛虎嗅蔷薇,将军写文章。梁夏站在沈家书房门外,双手抄袖感慨,“想不到将军的书房还挺大。”

    李钱也跟着点头,没想到沈琼花一个五大三粗的将军,这么喜欢读书,还建了如此大的书房,果真人不可貌相,是他狭隘了。

    “皇上,将军应该有很多藏书,”李钱小声跟梁夏咬耳朵,示意梁夏看沈琼花的站姿,“她这背手的姿势跟蔡夫子一样,想来是身上染了文人的书气。”

    蔡甜喜欢背手,是因为教书的时候在课桌之间来回走动,手垂下来怪不自在的,于是习惯性背在身后,如此手不至于擦蹭到她们这些学生的肩膀或者脑袋。

    梁夏有学有样,双手也喜欢搭在背后。

    但最近太冷了,背身后不如插袖筒,这还是梁夏跟冯阮学的。

    至于沈琼花

    梁夏想到了之前背手的沈君牧,也凑头跟李钱咬耳朵,轻声说,“李钱啊,人不可貌相,万事不能只看表面就轻易下结论。”

    初见时,她也没想到沈君牧一脸清冷模样,结果这么好哄。

    这书房这么大,你要说沈琼花在里面养了马梁夏她信,要说全是书,不太可能。

    书房门被沈琼花推开,三人走进去就看到一排排的书架,上面放满了兵器。

    李钱目瞪口呆,“您搞这么大的书房,就是存兵器的”

    书房书房,书呢

    梁夏神色没有半分意外,心道果然如此。

    沈琼花的文人背手跟沈君牧的君后背手一个模样,都只学了个表面。

    但有一点沈琼花没说错,武将有武将的讲究。

    梁夏,“沈将军,你这兵器,在武将里,是挺讲究的。”

    十八般武器,样样都有,她还分了类存放,相当的讲究。

    每一个兵器都单独住一个格子,甚至还用标签标注了兵器的名字。

    李钱凑头看架子上的剑,“您直接叫兵器阁多好,反正又没书。”

    这一个书架上放的全是剑,从小木剑到卷了刃的铁剑。

    李钱疑惑,仰头看了眼,书架最上面挂着个牌子,写着沈夕颜。

    他往后走,另一个架子上写的是沈木槿。

    再后面的是沈铃兰。

    这个方向共放了四排架子,照这么推理

    李钱脸上露出慈祥笑意,勾着头趁沈琼花没看见,偷偷朝梁夏伸手,努嘴示意她看最后一排,放着枪的那一个书架。

    梁夏走过去,昂脸就看见架子上挂着个小木牌,上面写着“沈君牧”三个字。

    梁夏眼睛一亮,朝李钱看过去,目露欣慰,不愧是她最满意的大总管,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

    架子上的枪打横摆着,从底下第一层的小木枪开始,一格一格往上,枪越来越长,枪的材质也从木头换成铁器。

    最有意思的是,枪上的穗子也从各种颜色,变成最后常规的红色。

    看着这些枪的变化,像是看到了沈君牧一步步的成长,从起初只会拿小木枪戳来戳去的小肉团子,变成一个长身玉立的少年。

    手里的武器,也从短短小小的木枪,变成一杆威风凛凛的银枪。

    梁夏蹲下来,食指指腹摸了摸那把小木枪,趁着沈琼花不注意,抿着翘起的嘴角,又小心翼翼摸了两把。

    她对沈君牧最深刻的印象,无外乎是黄昏下宫门口的那一抹银色,如今又慢慢多了别的色彩。

    沈琼花就寻个抹布擦兵刃的功夫,扭头便不见梁夏跟李钱了,“皇上”

    梁夏瞬间从地上站起来,两手背在身后,指尖蜷缩,“嗯”

    沈琼花走过来,往几排架子上扫了两眼,哦了一声,“这边没什么好看的,都是孩子们用过的兵器,您来这边看,这边有我收集的铁锤。”

    她迫不及待地给梁夏展示自己的收藏,要跟她好好炫耀炫耀,什么叫做“不外露”。笑话,这些铁锤难不成让她摆在庭院中间风吹日晒的,上锈了可如何是好。

    跟那些花啊山啊的比起来,她这一屋子的藏品,岂不是更有看点。

    梁夏依依不舍地跟在沈琼花身后,她不想看什么铁锤,她就觉得那小木枪秀秀气气的,毫无锐气,十分可爱。

    就跟沈君牧这个人一样,乍看是武器,接触了才知道没有杀伤力。

    “谁说这不能叫书房了。”沈琼花道。

    “文人有文人的书,”她捞过自己的宝刀,细心擦拭,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这些,都是武将的书。”

    不管是纸张还是兵器,文人还是武将,都用自己的“书”,进能“杀”敌,退能自乐,有什么区别呢。

    李钱听完,拱手朝沈琼花行了一礼,“将军此话说得极好,是我狭隘了,只单纯以书本来定义何为书房。”

    他向来不自傲,意识到不对就改,这可能也是他有“系统”这个契机的原因。

    沈琼花笑着摆手,倒是不介意。

    三人从书房出来,慢慢朝正厅走。

    路过几个空花盆时,梁夏伸手弯腰,食指拨了拨盆上的积雪,露出一点冻土,里面没有半分绿色。

    李钱说,“皇上,还没开春呢。”

    “今年天寒,就算是开春,很多人家也都不好过,”梁夏接过李钱递过来的巾帕,擦了擦手指,看向沈琼花,“如果日子艰难,各地起义怕是会更严重。”

    李钱倒是完全没朝这方面联想,他只看到了大雪的清冷唯美,全然没想到积雪深厚百姓艰难。

    沈琼花颇为诧异地回望梁夏,果真是穷苦人家出来的孩子,眼里还是有庄稼跟百姓的,这要是换成宗室出来的,哪里会想到寒冬跟起义。

    “若是有异动,当属边疆附近最不太平,”沈琼花道“我两个女儿都守在边疆,如果有风吹草动,想来过些日子便能收到消息了。”

    书信送过来,总是需要一点时间。

    梁夏就是这个意思,希望边疆警惕一些,不仅防外敌,还要关注内变。

    两人到正厅的时候,沈夫郎跟沈君牧还没到。

    沈夫郎带沈君牧回去换衣服了,都回到自己家,还穿着身不合适的女装多不舒服。

    “你身上这身衣服也不像个富贵人家的,”沈夫郎笑着说,“都起毛了。”

    冬季的布料本就棉布偏多,磨磨蹭蹭穿的久了,总能看得出来。

    沈君牧换成自己的青色冬袍,低头卷巴起梁夏的那身衣服,想塞包袱里给她带回去洗洗还给她。

    “叠衣服哪有这样叠的。”沈夫郎拦着沈君牧,本来想自己上手,但一想沈君牧也不是岁的小孩了,便站在一旁,口头教他。

    “把衣服摊平展开,一只袖子一只袖子叠。”

    沈君牧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只低头把衣服放在床上,按着爹爹教的,慢慢叠。

    手指碰到的每一处,都觉得指尖微热。明明寒冬,等他叠完,脸都是烫的。

    等叠好,沈君牧双手捧着给沈夫郎看。

    “叠的还挺好,我给你找个包袱皮装上,回去还给人家。”沈夫郎转身打开衣柜。

    沈君牧不由低头看手里,梁夏现在已经是皇上了,这身衣服她以后应该不会穿了吧。

    看着衣服,他莫名想起李钱的话,说衣服洗的干干净净才给他穿的。

    沈君牧之前因为别扭,一路上没低过头,如今把衣服换下来了,他才垂下眼睫,鼻尖靠近梁夏衣服的衣襟,果然嗅到淡淡的皂角味道。

    他只穿了一个时辰,又是外袍,还未染上他身上的气味。

    那还给她洗不洗呢

    沈君牧开始犯愁。

    从后院去正厅的路上,沈夫郎忍不住问儿子宫里的事情,比如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沈君牧都一一回答。

    沈夫郎问,“那玥太君后待你如何”

    沈君牧点头,“他待我像爹爹待我一样。”

    想了想,觉得辈分不对,又改口,“像哥哥待我一样。”

    沈夫郎,“”

    怎么听起来有点乱呢。

    “那小皇上呢”沈夫郎问。

    沈君牧下意识站直身体,“她对我还行。”

    亲自给他做糕点这种事情,爹爹没问,他就没说。

    沈夫郎也点头,“我觉得也是,小皇上跟你年纪相仿,今日出宫都带着你,想来对你还不错,知道你在宫里一切安好,我这颗心都放下了。”

    沈君牧松了口气。

    武将家里不讲究什么不同席,今日梁夏过来,妻夫两人作陪,四个人同桌吃饭。

    今日原本不知道沈君牧会回来,饭菜都按着正常口味做的,辣菜偏多,唯一稍微带点甜口的那道菜还摆在了梁夏面前。

    梁夏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突然开始跟沈琼花妻夫两人说起言府的事情。

    “言佩我跟她接触的不多,但平时见她都是个沉默的性子,谁能想到竟要跟言府分开过了。”沈琼花听完言府的事情都觉得离谱。

    那是亲爹吗怎么偏心偏成这样,像她四个孩子,就一视同仁,从未偏袒过谁,连小儿子沈君牧都不例外。

    当时怀上沈君牧的时候,别人都说看起来像个女儿,家里也就做好了四个女儿的准备,结果到生的那天才发现是个儿子。

    后来随着沈君牧长大,习武的天赋也越发明显,沈琼花一拍大腿,心道儿子又如何,既然这么有天赋,拿针绣花多可惜,不如当女儿养算了。

    沈夫郎也点头,“孩子多了最怕一碗水端不平。”

    他注意到沈君牧捏着筷子安静吃饭,想着今日辣口的菜多,正要给他夹别的菜,就见沈君牧筷子往前一伸,已经吃上了。

    沈夫郎,“嗳”

    沈夫郎看了一圈,才发现小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悄无声息地,趁她们两口子说话走神的功夫,把那盘甜口的菜挪到了沈君牧面前。

    沈夫郎一愣,纳闷道这菜什么时候移过来的啊

    不止他没注意到,连妻主都没留神。

    难道是小皇上不喜欢吃甜的总不能是因为他儿子吃不得辣,所以小皇上才把菜挪过来吧。

    要真是这样

    小皇上人还挺好的,对他儿子也不算差。

    沈夫郎更放心了。

    吃罢饭又在沈府逗留些许时间,梁夏跟沈琼花没话找话,已经从兵器说到了言家,从言家说到了边疆。

    梁夏知道沈君牧回来一趟不容易,想让他在沈府多留一会儿,同时心里又怕他在沈府留久了,不想再跟她回宫。

    “走吗”沈君牧提着包袱过来主动问梁夏,“不是说还有折子没看吗,那咱们回去吧。”

    梁夏微楞,脸上露出清浅笑意,又不敢当着沈琼花的面笑得太明显,“那就回去吧。”

    沈琼花跟沈夫郎把两人送到门口,等马车离开才转身回府。

    沈琼花有些担心,“你说咱儿子不会是喜欢上皇宫了吧,刚才竟然主动说要回去。”

    “他回去不是很正常吗”沈夫郎疑惑,“他现在住皇宫啊。”

    逗留的再晚还是要回去的。

    “这事我没同你细说,怕走漏了风声,”沈琼花在夫郎耳边小声说,“君牧跟先皇的事情算不得真,等春闱一事忙完,皇上安顿后宫众君侍的时候,君牧就能回家了。”

    “所以他不算嫁到宫里。”沈琼花皱眉。

    她想的是假戏假做,可现在沈君牧并不知道事情真相,千万别假戏真做了,真拿皇宫当第二家,到时候不舍得出宫可如何是好。

    而且小皇上看起来对君牧又有点半真半假的意思。

    “君牧心肠软,估计是体谅小皇上要批折子,这才要回去的吧。”沈夫郎听完这事,眼睛都亮了,随后跟沈琼花分析

    “可能是小皇上待他也不错,你是不知道,刚才吃饭的时候你我只顾着说话,听那言府的事情,谁都没注意到小皇上给君牧挪了盘子。”

    沈琼花满脸疑惑,怎么都想不起来还有这一出小细节场景,“还有这事”

    她一愣,瞬间睁圆眼睛,“还有这事”

    沈夫郎想的是,皇上对沈君牧上心,这说明沈君牧在宫里的日子好过。

    沈琼花想的是,梁夏竟然当着她的面想拱她家的小白菜,她还没发现要不是沈夫郎说起这事,沈琼花根本没留意到盘子不盘子的。

    “君牧喜欢吃甜的,半点辣都不喜欢,这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沈夫郎睨沈琼花。

    沈琼花道“我自然知道,那是我亲儿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口味。”

    但问题是,梁夏是怎么知道的

    要是对沈君牧不上心,是怎么会留意到口味上的事情。

    沈琼花原本怕沈君牧在梁夏那儿说漏了嘴,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抖落出去,如今倒是开始担心,沈君牧真被梁夏看上了。

    就说让他离梁夏远一些,他不听,现在只是被骗了话还好,将来要是被骗得一颗心都没了,可怎么办。

    沈君牧那般单纯的性子,宫里怎么适合他。

    沈琼花打定主意,等春闱结束,就提让沈君牧出宫的事情。

    沈琼花这话倒是没跟沈君牧说过,所以马车里,梁夏跟沈君牧闲聊的时候,沈君牧只说,“我爹对你印象还挺好。”

    梁夏看出来了,沈君牧的性子像沈夫郎。

    梁夏露出清浅笑意,“那我谢谢沈夫郎了。”

    回去的路上,正好从望水巷那边经过,梁夏掀开车帘,“李钱,去那家糕点铺子。”

    如今不过申时,铺子应该开着门做生意。

    落下车帘,见沈君牧看过来,梁夏解释,“之前给你做糕点的那家铺子,本以为没机会带你尝尝了,谁知今日正好经过。”

    马车停在糕点铺子门口,如今午后,倒是没什么人买糕点果子。

    铺子里的掌柜是个健谈的性子,见三人下来,便招呼她们先尝尝,“我这铺子的糕点不是我吹嘘,味道一绝,都有人半夜来吃糕点,还留了银钱。”

    这事她几乎逢人就说。

    沈君牧看向梁夏,知道说的是她。

    梁夏目不斜视,问掌柜多要了两张橙黄色的油皮纸。

    掌柜的怎么也想不到,那天夜里光顾她店铺的人就是面前站着的人。

    买完糕点,三人启程回去。

    路上,梁夏低头摆弄手里的油皮纸,沈君牧吃糕点。

    “好吃吗”梁夏抬头问他。

    沈君牧仔细想了想,“还行。”

    他又咬了一口,很肯定地点头,声音含含糊糊,“没那天的甜。”

    “因为我那天多放了好些糖,”梁夏看着沈君牧,“你爱吃甜,我知道。”

    沈君牧愣愣地,机械地嚼着嘴里的糕点,一时间连嘴里的桃花酥是甜还是咸都尝不出来。

    她怎么知道的。

    沈君牧眼睫煽动,低头往嘴里塞桃花酥。

    “我小时候便爱吃这家的桃花酥,总觉得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哪怕后来尝过好的,也觉得味道不如它,这才想给你也尝尝。”

    “只是去的时候,天色太晚掌柜的都睡觉了,我又不想空手而归,才打算自己做。”

    半醉半醒做出来的糕点,味道可能说不上多好,但花出去的心思绝对是真的。

    至少哪怕她醉着,都记得沈君牧嗜甜,所以要多放糖。

    梁夏边说话边折手里的油皮纸,等说完的时候,像是变戏法一样,将那张纸变成了一朵橙黄色的花,百合形状,还卷了个花茎出来,朝前捏着递给沈君牧。

    沈君牧眼前突然出现一朵花,诧异地抬头看梁夏。

    “沈府里没什么花,我给你变一朵。”梁夏往前递了递。

    沈君牧接过来,新奇地盯着花来来回回看,“我娘不喜欢那些,说养花费钱,有这些银钱不如养残兵。”

    所以沈府的花园里就那两个空盆,里头连个种子都没有,等天气暖和了,下人会往里面种点韭菜大葱什么的,既能看又能吃,很实惠。

    “你怎么做的”沈君牧盯着花看来看去,糕点都不吃了,手指拨动花瓣,研究梁夏是怎么卷的瓣儿。

    梁夏捻着指腹,眉眼弯弯,“不告诉你。”

    她跟陈妤松学的,陈妤松当时用来哄别人家的小公子,拿白纸卷了个花送给人家,结果被小公子把纸花扔在了脸上。

    对于此事,梁夏得了个经验,送花不能送白色的。

    梁夏背靠着车厢,看向沈君牧,慢悠悠说,“御花园里有好些花,等开春入夏后,会很好看,到时候全搬你宫里给你看。”

    “真的”沈君牧抬眼看她。

    梁夏点头,文文气气的一张脸写满了真诚,“君无戏言,说到做到,此花为证。”

    李钱坐在外头听,心道大夏又在忽悠沈君牧留在皇宫里了。

    先是生日的烟花,再是入夏的花,时间一步步往后推,再讲就该是入秋的桂花跟过冬的雪花了。

    果然,梁夏在车厢里说,“其实我宫殿里的桂花也很香。”

    沈君牧难得提出不同看法,“宫外的桂花也很香。”

    “我宫里的更香,”梁夏较道“不信到时候你留下来闻闻。”

    “好”沈君牧不服气,“闻闻就闻闻,一样的树,宫里的怎么可能就比宫外的香呢。”

    梁夏不反驳,只是笑。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  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