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轻微为宿主的智商感到震撼之后,学习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8888,选择做一个爱岗敬业的好系统。

    真的

    要不,你问问主角这业谁爱敬谁敬去吧,8888忍不了了

    要不是系统没八字,真想找人算一卦谭冽克不克夫它不知道,但这宿主绝壁是来克它的

    景和真的穿上了谭冽的外套,嘚吧嘚跟在他旁边。

    不过这问题背后的凶残,他也是有数的,得到系统语调微妙的提议后,景和其实是信了的。

    现在过来,还是为了离这位金主近点,但是他忘了,在狗血文里,这种人来人往的场合,多半有那么亿点意外发生。

    “”比如景和现在,就感觉到了不合时宜的推背感。

    这回他倒是没往谭冽身上倒,不过男人伸出手,主动拉了他一把,也正是因为这一拉,那人杯子里的酒,就撒在了他自己身上。

    景和映进那双狭长的眸子,虽然谭冽已经松开了手,但那一瞬间皮肤相触的温热,他可没错过。

    青年有些出神,原来车上那会儿真的是这衣服的原因啊。

    检测到物品信息:锁温丝。作用:隔阴阳,绝冷暖,为任何体质的使用者保存体温。

    “衣服挺贵的。”男人视线在被宽大外套衬得略细的腰上划过。

    景和收回了目光,默默地想,那确实,都能让谭冽主动帮他,这个锁温丝肯定是特别特别贵的那种,得小心点穿。

    “他衣服能有我”对面人顶着酒渍怒声开口,不过刚瞟了一眼景和的外套,就立刻偃旗息鼓,嘴里还念念有词:“真是有钱烧的”

    “欸,小迪,怎么了这是”远处,又来一男人,旁边还有一个衣衫洗得发白,与阴阳馆格格不入的长须老者。

    “小师叔”见同伴来了,那人语气里不自觉带着点怨怼:“这人往我身上撞,衣服都脏了好贵的”

    路相羽跟那位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者低语几句,立马走了过来。

    “呦嘿,谭冽”他继续走近,这才看到男人身后的景和:“你新嗯,嫂子也在啊。”

    嫂,嫂子景和瞳孔微微震了一下,被这称呼雷的。

    对面那个小迪皱了皱眉,自认为小心地打量了景和,眼底流露出轻蔑的意味,原来是这种关系啊,怪不得穿这么好。

    “这是个误会吧。”路相羽看了看自己这位不省心的师侄:“卡给你,去换身衣服,跟你师祖一起转转。”

    “那相羽哥我给师祖也买身衣服吧,这种场合他那套好像有点不太合适。”他痛快接过卡,瞥了眼口中的师祖。

    “他老人家乐意,你别管了。”路相羽看着小迪走远,嘟嘟囔囔:“师兄到底看上他什么了,不就是八字偏阴吗,收个徒弟还把自己连累死了。”

    他好像反应过来现在还有其他人在场,回过神看了眼只有两面之缘的青年。

    “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景和立马表态,要知道这种狗血文,知道了秘密什么的真的很要命啊。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文里的人总喜欢随时随地吐露这些。

    这样会害死不好奇的猫啊

    “嗐,这事儿知道的人多了,别在我师父那儿提我师兄就行。”路相羽双手合十,做了个祈求的动作。

    “好嘞好嘞。”景和敢接吗他当然是,求生欲满点地拜了回去。

    “你们,还要丢多长时间的人”人影交错的大厅里,谭冽走在一旁发出了一个并不嘲讽的疑问,显然他真的这么觉得。

    几分钟后,两人就跟着谭冽到了定好的包厢,裴管家已经在里面等着了,令景和惊讶的是,那位老者居然也在。

    他小时候最崇拜这种看起来像老神仙的人了,昂首拂须飘飘长袍,随时能飞起来似的。

    景和悄咪咪看着,然后脸上的崇拜逐渐僵住了,他扶了扶眼镜,镜框下的一双眸子使劲睁大,逐渐流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采。

    那胡子为什么被编成了麻花辫

    仙风道骨老神仙麻花辫胡子青年的心原地裂开。

    在座的哪个不是人精更何况景和也没有掩饰他的目光,谭冽当即轻笑一声:“想学”

    在景和开口前,路相羽就朗声道:“不可能有人想学这个的”

    “多少年了,还是这么没品味。”老者“嗤”了一声,摸摸他的宝贝胡子,顺便跟自己不太宝贝的徒弟呛声。

    虽然是自己失态在先,不过看着这轻松的氛围,景和还是松了一口气,再看那麻花辫,还真叫他看出几分独特来:

    “老神仙这别有风味啊,不过小辈也没胡子,还是算了。”

    “欸这孩子天赋异禀啊我喜欢我看你八字奇绝,不如入我门下”

    “得了吧老头,我看你是喜欢那句老神仙吧。”路相羽无语瞥了眼自家师父,给他倒了杯茶。

    “我说的不是实话这可是极阴之体,百万人里也就一个,要不是这孩子出现,小迪那个八字都能跟小冽结个亲”

    “喝水喝水师父你年纪大,肯定渴得快”

    路相羽都快把杯子怼人嘴上了,他们算不算“夫妻”他不知道,但是就凭这千金难换的锁温丝在景和身上穿着,那谭冽对人家就肯定不是漠视的态度啊。

    他那师侄刚还冲撞了人,师父现在提小迪跟谭冽,不是让人不痛快吗

    景和倒是没多想,只是从这寥寥几句里知晓了,他这极阴体质似乎确实是极为罕见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原主被害死,还是跟体质有关。

    包厢门忽的被推开,打断了里面的一切动作,来人佯装生气地去拦路相羽:“小师叔你怎么这么对师祖啊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被推开的路相羽很懵:平时也没见你心疼啊,这会儿窜出来

    “就是就是。”

    “师祖你们刚刚聊什么呢”

    “就”老者主动端起水喝了一口,他捋了捋麻花辫看向景和:“这孩子跟小冽可真是天生一对啊没见过比他们更般配的了”

    正看着戏,莫名被q,一脸懵逼的景和:

    他看向他的难兄谭冽,然而人家并没有把他当难弟看,老神在在地喝着茶,并不搭理他的求救。

    眼看就要冷场,景和只能硬着头皮:“是啊,他还把外套给我呢哈哈,虽然他也不需要”

    “看吧我就说一看感情就特别好对吧”老人一脸笑,这次看向了谭冽。

    比起景和,他就淡定得多,只是看了青年一眼,嘴角勾起笑附和着:“路老说得是。”

    正一片温馨和乐里,冷不丁冒出来一句:“整件都是锁温丝做的啊,谭冽哥可真是大手笔。”

    空气一度凝滞,不过这回景和默默装死。

    许久没人应答那个小迪的话,他也不嫌尴尬,眼神化成灼热的钩子,恨不能从景和身上把东西扒下来,偏生还以为自己掩盖的很好,又装模作样地去跟谭冽搭话,见男人不理他,依旧自言自语的夸赞着男人的眼光。

    这脸皮这心态干点啥不好,非当了狗血文的炮灰,下场肯定惨。

    宿主你怎么看出来他是炮灰的

    这配置,都不用看,隔八百里都能闻见炮灰味儿

    最后还是路相羽没忍住,打断了他:“拍卖快开始了,师父,小迪,我们去我预定的包厢吧,跟这儿也就隔了一个间,挺近的。”

    等小迪一步三回头跟着一行人出去后,他们所在的包厢里,就剩下他跟谭冽,连裴管家都走了。

    也许是拍卖快要开始的缘故,周围包厢里也都落了坐。

    不知道是景和耳力太好,还是隔壁实在大声,他甚至还能听见隐隐约约的人声,还跟他有关。

    “你还不知道吧谭冽那仪式对象是个男的现场诈尸”

    来着地方的家里都晓点儿阴阳,并且非富即贵,巧的是那场宾客也有这特点,两个人群的重合度不可谓不高。

    现在的场景几乎是,不是巧合的巧合。

    “不行你这太落伍了,那人对着谭家主哥哥一通表白,啧啧啧话里话外谭家兄弟俩其实也有点什么啊。”

    隔壁愈发兴起的八卦声中,某位现场怪本怪低下了他的头颅,他默默紧了紧外套,某位空调已经开始启动制冷模式了。

    “哒。”很清脆,是勺子跟杯壁碰撞的声音,从向来礼仪良好的谭冽那边传过来。

    “大场面啊”

    “谁说不是呢好想知道谭家主什么态度。”

    呵呵,他的冷酷,零下八度。

    青年往后移了下椅子站起来,随后动作自然的打开位于谭冽身后的包厢门,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如果忽略他微颤的指尖,和旁边疑似想送他上天堂的呼唤。

    景和扭头,清凌凌的眸子跟那双似笑非笑的浅瞳对上,好像被一条毒蛇缠绕,那蛇信正在细细舔舐着。

    黏腻,冰冷,危险。

    “这么大的场面怎么不多看看。”男人嘴角弯出凉薄的弧度,用于称呼对方的尾音微不可察的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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