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攻略猫系二传真的没问题吗 > 第 161 章 番外:同居
    晨练只在有雨的早上会暂时性中断。

    跟着生物钟睁开眼的黑发青年盯着落地窗上滑下的雨水痕迹,默默盯着看了很久。

    下雨的早晨,会让人情不自禁生出点惰怠。

    身旁雷打不动手臂将他嵌得紧紧的人慢吞吞蹭过来,开口时语气还带着点蒙蒙鼻音,

    “下雨了再躺一会儿。”

    一般,布丁头说出口的话都是陈述。

    他这么说了,也就这么做了。

    整个人扎得更紧,手臂搭在那儿、看起来是没用什么力,仿佛很轻松就能挣脱。

    猫又场狩以前也是这么想的,直到某次他没把布丁头的话放心上,一边说着就算下雨了也不能赖床,一边就要掀开来自大号三花猫的束缚、直接起床。

    结果当然是被摁着压回床上。

    起床气严重的布丁头会做出什么不消多说,从那次开始,猫又场狩就默默接受了来自布丁头的再躺一会儿。

    做了半个小时的安抚抱枕,肩膀都有些发麻的猫又场狩总算能起床。

    当然、这也没完,因为黏人的家伙需要一个早安吻才能放他走。

    所以这都是什么坏习惯啊

    猫又场狩心底一边吐槽着,一边还是乖乖仰起头、接受雨时清晨来自恋人的第一个吻。

    一起站在镜子面前洗漱,牙刷、漱口杯都是配套的。

    吐掉嘴里的泡沫,猫又场狩默默捧水洗脸,他稍微一低头,长长的头发就滑下肩头、先一步落到水里。

    慢一拍的、黑发青年想起来自己还没扎头发。

    但是下一刻,旁边站着的嘴里含着泡沫的人就已经拿好发圈站在他身后,垂着眼、熟练且认真地帮他梳理、并扎好头发。

    布丁头看上去是真的对让他留长头发很感兴趣。

    不怎么去打理自己的头发,掉色了也没去补,但偏偏就对他的头发情有独钟,梳理、护发、吹干、扎起几乎是一手操办。

    有时候猫又场狩都有些难以理解,但是既然恋人真的喜欢的话,由着他似乎也没什么。

    丝毫不察正是因为自己对孤爪研磨的退让,才会造就现在这种状态的猫又场狩慢慢在心底想着。

    洗漱完,孤爪研磨会先一步去楼下的开放式厨房准备两人的早餐。

    在这之前他会询问猫又场狩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但是对于黑发青年来说,有得吃就很好了,所以布丁头无论做什么他都会吃完并毫不吝啬夸奖。

    虽然比起单独地等在外面、他更想进入厨房也帮人打打下手或者干脆让他也来参与其中。

    不过从高中的烹饪教训之后,同居在一起,每当他想靠近厨房重地,孤爪研磨总会幽幽地从各个角落转出,以视线进行阻止。

    有很长一段时间,猫又场狩甚至怀疑布丁头在别墅的角落里装了监控。

    不然怎么会他才

    稍微靠近一点厨房就被捉住。

    完全难以理解。

    在孤爪研磨准备早餐的这段时间,不下雨时、猫又场狩会在弓道场进行晨练,下雨的时候,他就会待在开放式厨房的吧台旁处理前一波的粉丝来信与礼物。

    这些一般都会寄到小笠原弓道场,自从他搬离开学校与孤爪研磨同居后,就改为统一寄送到这里。

    不一定需要给予回复、但会努力做到每一封都看,猫又场狩希望那些对自己表达善意与期盼的粉丝们的心意不会被辜负。

    没用很久,孤爪研磨从厨房出来。

    看着黑发青年处理完大部分的粉丝来信后就一起去吃早餐。

    这次是真正地吃早餐。

    餐后主动包揽了洗碗和清洁工作,但一般这个时候布丁头还是会黏过来。

    上午的时间,两个人一般都会待在一起,处理各自的事情。

    空间很大、是书房与工作室合二为一的区域。

    一人一边,互不干涉。

    孤爪研磨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猫又场狩也需要完成大学的小组作业以及各种汇报t与re。

    一时,偌大空间内只剩下浅浅两道呼吸、手指敲动手机或键盘的打击声,笔落在纸页上的簌簌摩擦声,彼此交织、互相陪伴。

    事务差不多处理完,在一起吃完午饭后,下午基本就是自由活动时间。

    之前他们会一起打游戏、市面上最新的游戏都被玩了个遍。

    偶尔也会看书,但总是看着看着就莫名黏在了一起,就像沙发上会长出猫一样。

    而今天,布丁头单手支着脸、坐在豆袋沙发上看向落地窗外,他慢吞吞提出建议,

    “一起去游泳吧,场狩。”

    猫又场狩后知后觉,外面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清脆鸟鸣声清晰传来。

    别墅的游泳池是定期有人养护的,随时都可以用、非常方便。

    季节由春末迈入夏初,五六月份的时候气温已经缓缓上升,是立即下水也不会感到冷的时候。

    早上虽然下了雨、但是温度并不低,空气里透着股凉丝丝的清透。

    望着窗外碧波粼粼、宛如大块海蓝宝的私人泳池,午后的困意顿时一扫而空。

    “好啊。”

    猫又场狩没有多想、干脆利落应答道。

    “”

    “所以,研磨你不下来吗”

    在泳池内灵活得宛如一尾深黑人鱼般的青年冲破水面、浓黑湿发黏在莹白脸颊,就这么趴在池边,有些疑惑地看向坐在池岸上不下来的孤爪研磨。

    主动提出要游泳的人结果却没下来,反倒是他这个被邀请的玩得不亦乐乎。

    总感觉,微妙的有点奇怪。

    黑发青年面上是洇红潮湿的,因为游得很快、游了很久,氧气没跟上的缘故。

    他的体力并不能算是很好,所以差不多感觉累了,

    就想从旁边上去。

    “哗啦”一声,激起阵阵水花。

    一直坐在岸上的人跳下了水,猫又场狩见状让出点空间。

    虽然泳池很大、六条泳道,但是从下水的落点来看,布丁头似乎正占着他所在的泳道。

    一边扶着岸边,一边慢慢向扶梯过去,虽然不确定现在下水的孤爪研磨能不能听见他的话,但是猫又场狩还是说了声,

    “研磨,我就先上去了。”

    意料之中没有得到回应,猫又场狩也不在意。

    差不多要摸到上去的扶梯栏杆,想着待会就能好好休息会儿的黑发青年膝盖微弯,正要登上上去的栏杆。

    下一刻、一股无比巨大的引力拽着他向下沉溺。

    猫又场狩完全回不过来神,整个人心跳都漏跳一拍。

    一时忘记挣扎,直接被握着小腿、整个人直直拽下水。

    水花轰沉四溅,扬得高高的,打在水面上激起白沫。

    落入水中的黑发青年已经摘下了泳镜和泳帽,稠黑深浓的黑发散着、一落入水中宛如漆黑的水母飘带,浮动、徘徊在他身侧。

    他勉强记得屏住呼吸、艰难睁开眼。

    一点轻柔和缓的微凉触感就这么碾上了被拽入水中的人的唇上。

    似轻吻嗫咬、又似渡去氧气呼吸交织。

    拽着小腿的手指移开,托在黑发青年的腰侧,虎口稳稳卡在腰窝、无比契合。

    落水的人条件反射会去寻找身边的浮木,此刻、孤爪研磨就是猫又场狩的浮木。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求生本能,手臂揽着靠过来的人的脖颈,双腿更是像海藻般缠上去,被手掌安抚性摁着、稍微压下一点,也就不偏不倚环在腰侧。

    猫又场狩是会游泳的、也是憋着口氧气的,但此刻他难以睁开眼看清水下现状,而被他当做浮木的孤爪研磨又没有要上浮的动向,只是不断维持着水下渡氧的状态。

    名为渡氧,实则更像是掠夺性的一个吻。

    不断向内加深着,连带着嘴巴舌头都被吃得有点发麻,根本控制不了。

    但他们现在又在水下,即使黑发青年想说什么、都只会化为唇边的一串气泡悠悠哉哉飘向水面。

    记忆闪回,他又想起了高一那年的夏天,音驹一起去海边合宿。

    借口自己不擅水性、骗他教游泳的狡猾家伙,结果也是这样在水面下进行了一个吻。

    不过这时与那时程度截然不同。

    那个时候亲得可以说是纯爱无比,稍微渡氧交换呼吸,连舌头也不敢多碰。

    而现在,猫又场狩只感觉自己快被孤爪研磨整个人吃得差不多了。

    这下子即使是再迟钝,他也意识过来。

    又被套路了。

    什么邀请一起去游泳、什么一直坐在那不下水,原来都在这等着呢。

    恶趣味就是恶趣味,坏心眼的家伙就算对外表现得再成熟,内核始终没变。

    黑发青年挣脱着、手臂抵在来人胸膛,分开距离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他的唇瓣被碾着轻轻咬了下,于是些许刺痛传递。

    虽然明确感知起来痛感不强,但是身处恶劣环境、这种额外施加的感觉也就变得更加集中。

    终于、在漫长的亲吻结束,孤爪研磨终于施舍一些空隙、好让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的黑发青年浮出水面获得空气。

    大口大口喘着气,手臂紧紧环着脖颈、潮湿黑发全然贴在脸颊、脖颈、身上,猫又场狩脸上全是水,甚至还呛了口水,看起来有些狼狈。

    但这狼狈又不是仓促、猝不及防的狼狈,视线会更多停留在他被咬的殷红一片、水光滟涟的微肿唇肉上,他面颊莹白柔软、此刻因为措手不及的袭击,泛上犹疑不定的丝丝潮红。

    孤爪研磨慢慢移动视线,落在了浓稠郁深的黑睫上,全然一只被打湿羽毛的水鸟,颤颤巍巍的、可怜极了。

    “我、我要上上去了。”

    连着声音也是颤着、飘忽忽的,猫又场狩说着做着,把自己从身前浮木上扒下来,转而去朝着池边扶栏过去。

    这一次、他长了记性,随时注意可能而来的袭击,深怕刚刚那种失序、失控感再次冲刷。

    探出水面的小臂压住扶杆,掌心握住稍冷的金属质感,猫又场狩心底总算稍安。

    只要就这么顺利上去布丁头就不能再把他拽下水了。

    手掌握紧扶杆,从水中抽身,黑发青年因为刚刚那一遭还没缓过来、稍稍有些脱力,所以勉强镇定着踩上阶梯。

    水面起伏、荡起涟漪。

    隔着微凉的池水,温度偏高的掌心不偏不倚稳稳握住腰线以下的部分。

    猫又场狩几乎能感觉到呼吸的热气扑洒,在他的后脊、在稍稍向下内陷的腰窝。

    不是向下拽、也不是向上抬举、就是稳稳地停在那儿,是桎梏。

    迫使他不能再更上去,逐渐接近的是温度偏高的另一具身躯,虽然没结结实实贴上来,但已经能感受到其下热度。

    靠过来的人声音不高,尾音微沉,莫名带着点挥之不去的哑涩,传入耳畔、难以抵抗,

    “过来,场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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