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捡到落魄雌虫上将后 > 分卷阅读32
    猜。

    “今天休伊斯才将你生殖腔的伤势告诉我,让我给你做深度治疗。”

    怀里的雌虫僵住,神情有些呆滞。

    随后他猛地抬起头,似乎想说什么,但却被耶尔打断了。

    “这箱东西放在外面我怕你会误碰,家里也没什么杂物间之类的,才放到床底落灰的。”

    “这么说你懂了吗”

    耶尔垂眸凝视着雌虫,看到那金眸中的浅淡水色时,怒气仿佛被戳破的气球,悄无声息地消散了。

    西泽仍然有些恍惚,下意识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伸手攥紧雄虫的小臂,似乎怕他抽身走开。

    “对不起我不是,雄主”

    他急于辩解,却好像被情绪冲得混乱,只能哑着嗓子道歉,浓重的鼻音像是细微的哽咽。

    耶尔叹了口气,伸手抚上那裸露的肩背。

    手心下的温暖躯体微微颤抖,好似被驯服的野兽,野性未消却低下头颅翻开肚皮任由抚摸。

    “下不为例。”

    他将西泽身上紧勒住的装饰拿掉,全部扔回箱子里去。

    犹豫了一会,还是释放出安抚的信息素,笼罩住怀里的雌虫。

    “好点没”

    今晚西泽的情绪反常,像是有些应激,但幸好及时止损,没有造成更坏的后果。

    “你很害怕这种凌虐,是吗”

    虽然没有虫会不害怕,但这种害怕和面对战场,面对雌奴交易所那些虫的毒打折磨又是不一样的。

    像是心口一个深深的空洞,经年流着黑色的血,无法愈合,更不能触碰。

    耶尔放轻了声音,手心从雌虫的脖子一路抚到尾椎,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雪豹。

    “好了,以后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我保证我也很讨厌这样,很血腥也很残忍,喜欢这个的都是变态吧”

    “深呼吸,缓一缓,等会我们还要治疗的”

    怀里的雌虫仍然微微颤抖,点着头更紧地抱住了他的腰腹,好像在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

    太奇怪了。

    西泽紧闭着眼,紧咬的牙根泛起疼痛,却仍然没办法止住应激反应。

    猛烈撞击的心跳带来窒息和眩晕,带来一系列不良反应。

    他本以为自己能掩饰得很好,但原来是这样不堪一击。

    但或许原因不在他,而在眼前的雄虫。

    每一次,每一次在他滑落下贱的泥沼前,耶尔都能精准又有力地拉住他

    怎么会有这样的雄虫

    精神图景在剧烈颤抖,已经禁不起冲击的地方现在一片狼藉,却并没有带来多少痛苦。

    彻底的颠覆之下,是一场浩荡袭来的春意。

    好不容易将雌虫安抚下来,天色已经有点晚了。

    耶尔将药品放在床上一字排开,清点完毕后让雌虫仰躺在床上,自己将腿抱住。

    “之前的伤还没好,刚才又让你撕裂了,等会可能会有些痛,你忍一忍。”

    他将手消毒了一遍,戴上手套,在开始前看了一眼雌虫,叮嘱了一下。

    “好。”

    西泽神情还有些恍惚,模糊的泪痕绷在脸上,抿着唇呼吸急促,但已经没有了失控的征兆。

    眼前仍然是一片化不开的昏暗,却像是被大片蓬松的棉花糖包裹住,他感到了久违的安全和放松。

    “我开始了。”

    耶尔预警了一声,将透明的药膏涂抹在手套外,开始治疗的第一疗程。

    西泽含糊不清地呃了一声,呼吸逐渐急促。

    他有些不安地看向身前,能清晰地感觉到雄虫的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腿上。

    温热掌心包裹着受伤的膝盖骨,暖意几乎将伤处的血肉烫伤。

    雄虫的手指冰凉又温柔,存在感鲜明到一度盖过了疼痛,占据了所有神思。

    “雄主”

    他神情恍惚,哑声道。

    被强压下的软弱泪意再度侵袭眼眶,他忍不住放开一边膝弯,咬住了屈起的指节。

    “呜”

    作者有话说

    还没上完药,高潮还在后面一章,感觉耶耶已经累坏了

    第20章

    在实验室的时候,那些研究员为了最大可能地搅乱他的发情期,每隔一个小时就会给他强制注入诱导剂。

    到最后身体已经被敏感到连空气的流动也会让他窒息,完全陷入感官的颠倒和混乱,只剩下挣扎求生的本能。

    无数双眼睛看着他痉挛抽搐,被折磨得不成虫形的样子,神情讥讽而轻蔑,仿佛在看待一只行为怪异的小白鼠。

    他们说,真下贱。

    那时候西泽觉得自己不下贱。

    这些非法进行虫体实验的研究员,后来都被他杀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没能杀完是因为之前身体被搞废,没能抵御过强电流而陷入昏迷。

    后来他被辗转交到各方手上,基本都是被各种折磨,但也靠着一口气支撑了五年,从不软弱,也从不认命。

    直到后来濒死时,雄虫向他伸出手。

    他被带去医院治疗,又被带回温暖的居所安置,从那之后不过几天、十几天,他坚持了五年的防线被轻易瓦解。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雄虫

    那样温柔干净,本该被玫瑰和珍宝、赞美和喜爱围绕,不会将目光投到街边破破烂烂挣扎求生的野狗身上,更不用忧愁这些脏污繁琐的事。

    每次耶尔为他清理伤口的血,仔细上药包扎,还有处理被弄脏的残局,他几乎压制不住惶恐和羞愧。

    但连一句讨好奉承的话都说不出,最终只能笨口拙舌地低声说谢谢。

    “这里呢疼吗”

    耳边传来好听又十足耐心的声音,他能感觉到雄虫正专注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按揉伤处。

    明明是纯然的关心,是在正经地做治疗,他却根本压抑不住喉间的声音,不堪水液沾湿了雄虫的指尖,身下的防水布一片狼藉。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叫下贱。

    西泽战栗不已,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更用力地咬着指节,喉结滚动吞下细微的哽咽。

    “怎么了”

    雄虫似乎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弄疼他了,连忙将手抽出去,“是压到你的伤口了吗”

    “别”

    他昏昏沉沉中感觉到雄虫的气息离开,心底瞬间升起巨大的恐慌,下意识低喊出声,“别走”

    “到底怎么了”

    那文件里也没提到这种情况,耶尔有些无措,没带手套的那只手拉开西泽挡脸的手,想要观察他的状态。

    西泽似乎瑟缩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抵抗他的动作,顺从地将自己袒露在探究的目光下。

    耶尔愣了一下。

    他指尖小心地触碰到雌虫的脸,摸到了一点冰凉的湿润。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