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捡到落魄雌虫上将后 > 分卷阅读78
    弹动,逼得雌虫眼尾泛起薄红。

    雄虫低笑着,垂眸和西泽咬耳朵,“还要我帮忙才会摇一摇,傻呆呆的。”

    “”

    真是,疯了。

    西泽将额头抵在雄虫的腿上,脑子一片空白,胸膛深深起伏,缓解着血液上涌的窒息。

    他心如擂鼓,后背被汗水浸湿,像是完成了一场激烈的训练,却又和那不同。

    战斗完顶多是疲倦,不会像这样半边身体都瘫软了,浑身的肌肉好像在蜜糖里浸泡过,被甜腻的浓汁浇铸塞满,根本使不上力气。

    而与陌生的感觉一起滋生的,还有难以抑制的恐慌。

    因为精神疏导甚至还没有真正开始。

    西泽闭了闭眼,伸手握住耶尔的手腕,手仍然有些抖,却半强硬半温柔地将那只手扯了下来。

    终于挣脱后雌虫身体一晃,已经没办法维持半跪的姿势,勉强撑着地面才没摔倒。

    他声音有些沙哑,“开始吧别玩了。”

    耶尔的手停在半空,倒也没什么被打断的不悦,只是若有所思地瞥了西泽一眼。

    雌虫应该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

    额头和鼻尖覆着一层晶莹细密的汗珠,原本冷冽的眸光一片湿漉,仿若倒映在潋滟水面的落日。

    耳根到脖子的大片皮肤都泛起浅淡的红,微张着唇急促喘息,神色已经羞耻难堪到了极致。

    居然这么敏感

    之前发情期的反应好像也没这么激烈啊

    耶尔想了想自己刚才干什么了,好像也没干什

    电光火石间,一个念头闪现在脑海中。

    是因为他刚才随口说的那些话脸皮这么薄吗

    他好像发现了一片新大陆,漆黑眸底闪烁起微亮的光,精神力兴奋地缠绕在指缝间,没等雌虫彻底缓过神,就低声道,“过来。”

    西泽脊背一僵,抬起头来看他,甚至连睫毛上都沾着水珠,眉眼间全是隐忍和克制。

    “雄主可以按照之前那样疏导吗”

    不知道耶尔又学习了什么精神疏导的方式,但明显来者不善。

    之前技巧十分生涩时就已经让雌虫招架不住,更遑论现在熟练运用的升级版。

    耶尔微眯着眼睛笑,一双桃花眼弯起柔软漂亮的弧度。

    “可是谢医生的建议是多做精神疏导,而且要多抚摸多鼓励,我觉得还是遵循医嘱比较好。”

    谢、昭

    西泽第一次把一个谢家小辈的名字记得这么清楚。

    却又明白根源并不在这个雌虫,顶多只是将导火索递给了眼前的雄虫。

    然后砰

    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说之前耶尔除了疗伤外,完全执行放养政策,那现在就是粗糙中透着精细的间歇性宠爱政策。

    当他坐在沙发上时,耶尔只要看见了就会上前,释放出精神力在他身上勾勾搭搭,然后上手一顿搓揉,一直到他浑身滚烫地软倒在沙发里才罢休。

    甚至可能连雄虫自己都意识不到,他性格中潜藏着极其强势的一面,对于认定的事有种异于寻常的执拗。

    平时安静地沉潜在温润谦卑的壳子下,不会让别虫觉得不舒服,但当这种性格浮出水面的时候,就几乎没有虫敢忤逆。

    像是执着温柔软鞭,却又独断专行的帝王。

    耶尔试图和他讲道理,“这个和上次的不同,听说效果会更好。”

    “我查过资料的,重建精神图景风险很大,就算成功也不能放松,后续的疗养和恢复特别重要,比原生的图景更需要疏导,冲洗掉积压在深处的脏东西”

    他像是在劝说一只脏兮兮的小狗洗澡,并为它的不配合而感到烦恼。

    “为什么要抗拒呢,明明你也很舒服的。”

    雄虫眉目软和,低下头看看着西泽的脸,完全没有刚才将他逼得浑身颤栗的强势模样。

    而从他开始说话,雌虫就强行压抑着平静下来,微低着头,淡色的薄唇抿成一条线,按着沙发上的小臂青筋毕露。

    他身形修长高大,肩膀宽阔,腰腹劲瘦,身上漂亮紧实的肌肉清晰分明,就算是半跪着,也像是会随时暴起的野兽,危险性十足。

    却对眼前暗戳戳表现出坏心思的雪白猫猫无计可施,收着力气轻轻推拒,被逼得节节后退,离妥协只有一线之遥。

    耶尔显然也知道这一点。

    他动了动身体,从沙发上滑下来,盘腿坐在了地毯上,凑近雌虫的脸,从下往上看着他。

    “好不好嘛”

    雄虫鸦羽般的眼睫颤动,对着他弯了弯眉眼,像是神明饱蘸浓墨,在雪白宣纸上晕染开深浅相宜的工笔,美到惊艳。

    西泽怔怔地看着他。

    耶尔声音轻柔,像是在诱哄一只不听话的幼崽,“我们继续,好不好”

    西泽喉结一阵颤动,张了张嘴,好半晌,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

    “好。”

    他总是拒绝不了他的。

    他很早就注意到,雄虫有一双很漂亮的手。

    像是精心温养的白玉,从浅粉色的指甲到白皙修长的手指,再到软热熨贴的掌心,每一丝弧度都完美到像是艺术品。

    和他们这种常年摸爬滚打,手上全是粗茧的军雌不同,一点点磕碰都很明显,上次被挠破皮的手背肿了一周才好。

    但就是这双手,轻易扼住了咽喉和命脉,伸入腹腔搅弄着柔软的内脏,像是烧烫的刀刃没入黄油,轻易切割着内里软厚的脂,滋滋作响。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残忍地剖肠破肚,感到了濒死时的阵阵窒息,视野甚至出现了斑驳的重影直至最终迸溅出温热的血液。

    一片狼藉,难堪至极。

    “”

    西泽半睁着眼眸,恍惚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神情像是痛苦又像是其他。

    真是活该

    他想。

    下次一定不能再被雄虫骗到了。

    西泽将流进眼睛的汗水眨去,无意识地将脸侧到了左边。

    在一片模糊的视野里,他看见了那条通往房间的走廊。

    又因为视角问题,形成了一片小三角形的盲区,阴影里好像躲着一个身影

    那个身影有着一张强自按捺惊恐的苍白小脸,还有止不住颤抖的身体。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

    小的时候,他就曾经惊恐地躲藏在那里,看着雌父被雄父踩在脚下折磨,鲜血将地毯染湿了一片。

    当时雌父就是向这边侧过脸,神情苍白麻木,眼睛里空无一物,他便以为自己没被看到,原来那片阴影并不足以躲藏起一个幼崽。

    以后也会轮到他的幼崽,躲在那里惊恐无措地看着这一切吗

    “嗯啊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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