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服了,八百年没见过这样的人,连我公司发财树都抢。”
“谁说不是呢,我那一池子锦鲤放在外面养了一年多了,从来没丢过,谁知道还会有人连别人养的景观锦鲤都捞啊”
“谁有我惨,我公司门口那一排景观树都让人给薅秃了。”
“天知道,那可是从我公司开业的时候种起来的,跟我们公司命脉息息相关啊现在把我树给薅秃了,”张总睡胸顿足,“这跟砸我公司有什么区别,这简直就是在要我的命啊”
“真不是个东西”
“就是”
“连我一直在喂的流浪猫都拉去噶蛋了,简直丧尽”
说到一半,王总不吭声了。
带流浪猫去噶蛋绝育是好事这个没法喷,这个喷不了。
“但我还是要强烈谴责他”
王总话锋一变,继续开喷道“带去噶蛋也就算了,别把猫眼睛捂住啊,现在好了,我员工说这猫现在看见我的照片就咬,非说是我把它蛋蛋噶掉的。”
“所以到底是谁”
几位老总咬牙切齿,发誓找到这个丧心病狂的人一定要把他扒皮抽筋,让他生不如死
相义习一边安慰自己哥哥相义学,一边安慰其他心灵受到重击的老总们。
“大家别着急,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不过这些吉祥物都是摆在公司大楼外面的广场上的,而外面没有监控所以查起来需要点时间。”
这也是让众老总郁闷的事情,要是这些东西在自家公司里面,他们用监控分分钟钟就能把人给抓了,但偏偏这些都是放在公司大楼外面的。
现在就只能靠他们那片区域外的大道上的电子眼了,看有没有可能扫到什么可疑人员的身影
相义习“我公司新招了个还不错的小伙子,他的空间构建和推理能力都很强,可以根据不同角度的监控视角里的一点小痕迹,就可以推算出目标的行动轨迹。”
“那你让他差快点哦”张总捂着自己的小心脏,悲痛道“我不想我公司的财神爷在外漂泊流浪太久。”
十几分钟后,相义习的手机响起,那边传来了消息和结果。
相义习“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相总,监控没拍到人,但拍到了发财树的一部分,”男生声音轻快,“幸亏“令和”的发财树长得够高,让大道那边的道路监控拍到了发财树的树顶。”
“那人呢”
王总好奇,“拍到是谁了吗”
“没拍到人,但我们根据监控里发财树出现的地点和监控的方位推理出了他们大概的运动轨迹我们”
张总听得不耐烦,直接打断了他,“别说那么多废话,我也不想听你这一堆没用的东西,你就直接告诉我结果,人去哪儿了”
男生有些受打击,声音都弱了不少。
“根据发财树推断出来的轨迹分析,它最后是走进了离令和大楼最近的太圣。”
空气一下子寂静了。
谁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刚才还迫不及待地要知道地点,要去抓人,现在知道地点后,他们一下子却又都迟疑了。
最后一片寂静里,还是张总义正辞严“我们去太圣找傅晗深算账”
王总犹豫,“真的是傅晗深吗”
“他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啊”
李总点头同意“万一不是,我们就这么过去,会不会被傅晗深记恨啊”
他们不像“强盛”“令和”这些大公司,可以跟“太圣”硬碰硬,他们只是些连公司名字都不配出现的小公司啊,就像他们本人的名字都不配出场一样
乔祖圣“怕什么,就算不是他傅晗深干的,那也是他公司里的人干的,不然为什么监控里那人最后去的是太圣”
相义学不爽道“既然是他公司里干的,那傅晗深他这个总裁就要负责任”
“不管你们,反正我是一定要去找傅晗深的让他给我个说法”
“说得对,我跟你一起去”
“我也去”
没名没姓没权没势的张王李总们见状互相对视了一眼,也默默地跟了上去。
反正人多势众,他们藏在里面也不显眼,到时候见势头不妙他们转身就溜就行了。
于是,一群公司老总在各家公司大楼楼下集合,然后浩浩荡荡地直奔傅晗深的那栋太圣的办公大楼。
太圣。
在听说其他公司已经到楼下后,王助和徐助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也像是即将被逼宫的皇帝身边的小太监。
大祸临头了
虽然他们“太圣”一点都没把这周边的公司放在眼里,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他们确实心虚
至今,两个助理都还很清楚地记得一个小时前大少回公司的情形。
终生铭记,刻骨铭心。
中午,他们吃了午饭刚打算浅浅睡个午觉,结果却接到了本该在酒会上的大少的电话。
大少说他已经到公司楼下了,让他们俩下去公司后门接货。
王助当时就疑惑了,“接货”
接什么货哪里来的货
而且为什么要去公司后门
而徐成仁则是什么都没想,大脑一片空白乐呵呵地就摁了电梯要下去。
徐成仁“你管什么货呢,反正大少能拿来的,肯定都是好东西”
“叮”
电梯上上下下,电梯门再次打开后,徐成仁十分积极地抢在王助前面出电梯。
他要第一个出现在大少面前,让大少知道他才是最忠心最积极的助理
拐过一个弯,徐成仁果不其然看见了后门外有个伟岸的身影,是大少,他一眼就
认出来了。
大少
想看教无的真实的商战,合法但有病吗请记住的域名
徐成仁喊了一声,对面人听到声音,转过身来
那一刻,徐成仁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人也僵住了,他站在那儿像被抽了魂。
他身后,慢了一步的王助终于走了上来,见徐成仁一动不动,他推了推他。
“干嘛呢怎么站这儿不走了”
徐成仁还愣在那儿,视线呆愣愣地望着眼前的人,王助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然后整个人也愣在那儿了。
怎么说呢,他很少用“潦草”去形容一个人,因为觉得不礼貌。
但在那一刻,他看见了一个极其潦草的大少
一身西装已经被蹂躏地不成样子了,一丝不苟的发型也乱了,一向一尘不染的鞋子上因为湿了,所以粘上了灰尘和泥巴以及一些残破的树叶子。
而大少的肩上,衣服上,乃至头发上都是树叶子。
甚至他身后还直挺挺地竖着几棵绿叶树
难怪满身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从深山老林里钻出来的呢。
而更让他们觉得违和的还是此时此刻的大少的表情。
明明满身狼狈,他还笑呵呵地招呼他们过去,“来来来,你们都来看看我的战利品。”
徐成仁一脸麻木地走过去,三魂丢了七魄。
偶像形象崩塌,作为死忠粉的徐成仁暂时接受无能。
等走近了,王助才发现大少身后有个不知道哪来的手推车,刚才那几棵发财树也是放在手推车上的
王助心里有一丝奇怪的念头闪过所以,这些树都是大少自己搬的所以才会弄得西装都皱了,身上都是叶子
除了这几棵发财树外,一整个手推车上,还有一个大缸装着几条活蹦乱跳的锦鲤,以及一些其他的小物件。
那一刻怎么说呢,这些不值钱东西再配上大少这个“潦草”的形象虽然可能有些冒犯,但王助想
感觉大少像是捡破烂的
虽然不礼貌,但王助还是有些想笑,因为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大少。
这么的打破常规,不同以往,这么的鲜活。
只是总觉得手推车上的这些东西有点眼熟
于是王助随意问了一句,“大少,这些都是哪来的”
只见他那“潦草”的大少淡定开口,“其他公司门口薅来的。”
“什么”
徐成仁瞬间回魂。
王助“”笑不出来了。
现在,其他公司都找上门来了,而他们的大少,却还坐在那儿优哉游哉地吃水果
王助“”
徐成仁“有时候真的很佩服大少的心理素质。”
殊不知叶时现在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摆烂状态。
他们来找她就来找她呗,还能怎么样
叶时都是
我干的,怎么,打死我
她轻易不发疯的,实在是被逼的。
人被逼急了什么都干的出来,人被饿急了也一样。
叶时一点也不后悔自己做的事情,要不是她没吃饱,高低要把那两座巨型财神爷和巨型超人也给搬回来。
让这群人知道她不是好惹的,不让她吃饭,简直就是在找死
“砰砰。”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一个助理进来汇报,“王助,其他公司的老总们已经都被安排到会议室了。”
王助点头“嗯好。”
这是他安排人去做的,总不能让这一群人全跑到大少的总裁室来吧,那不真成逼宫了
“但是”助理为难道“那些老总说要大少去见他们,而且今天大少要是不给他们个说法,他们就不走了”
王助“”
一旁的叶时却站起来就走。
“人在哪儿我去看看”
王助想拦都拦不住,他叹了口气,现在总算是知道了
发癫期的大少实在是太可怕了。
九条哈士奇都拉不回来。
无奈,王助只能跟着自家大少一起下楼去会议室,同时还在手机上等徐成仁给他回消息
十五层会议室。
门口,叶时已经做好决定了。
她要进去再发一次癫,当场阴暗爬行吓死所有人
发疯这玩意儿,你只要癫过一次,你这辈子就定型了你这辈子就是个癫子。
那边,一片黑暗里,傅晗深在等待。
自从发现可以唤醒自己后,他每次在黑暗中恢复意识后,都会立马开始用意志力唤醒他自己。
只不过最近唤醒都需要一个小时。
而现在傅晗深在心里倒数。
三
叶时活动手活动活动脚,就差现场来一套广播体操了。
二
叶时活动了下嘴巴,准备待会儿舌战群儒。
一
一切都准备好了,叶时拉开会议室的门,准备隆重登场发癫的时候,那股拉扯她的力量感又来了
很迅速,几乎是一恍惚,她就回到了自己宿舍的小床上。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叶时还有些懵。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哎”了一声。
她还没上场呢怎么就回来了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被强制登出
叶时郁闷。
那边,傅晗深一睁眼,入目就是自己那扭成麻花一样的双手。
傅晗深
他抬头,他对面的会议室里坐满了他的竞争对手。
按照他对自己身体异常时的智商来预估,如果没猜错,刚才的“他”是打算在这群人面前摇花手。
傅晗深“”
傅晗深默默地把自己扭成麻花的手放下来,握成拳背在身后。
见傅晗深出现,一群老总立马开始质问他。
“傅晗深,我的发财树呢”
“我那一池子锦鲤呢”
“还有我的财神爷呢”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们在监控里都看到了,那个偷了我们东西的人最后走进的是你的公司”
“把人交出来,不然我们就要搜人了”
傅晗深面上不动声色,不能让这群人知道他身体有异常,每天都会有一段时间性格大变,智商约等于零,要是被这群人知道了,他们绝对会趁机弄出乱子。
傅晗深偏头,看向自己的工作助理,用眼神询问他是怎么回事。
而王助则把这个眼神当成了是发癫期的大少在求助。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他也发现了,发癫期的大少智商确实不太高。
王助看了眼手机,徐成仁已经给他回消息了。
很好,一切都回复原位了。
王助瞬间变脸,坚定看向傅晗深,“大少放心,有我在”
像个护崽的老母鸡。
傅晗深
那边,王助就走进了会议室,开始跟这一群老总对峙。
“各位,现在你们成群结对闯进我们公司的这种行为,已经算是很不礼貌了。”
“而且没有搜查令,你们无权搜查我们公司,影响到我们的员工正常工作的话,我们会报警的”
“我们说过了,不把人和东西交出来,我们是不会走的”
“对,我们不会走的”
两相僵持着,一道电话铃声突然打破了局势。
尤元忠不耐烦地接起来,“干什么没看见我有事正在忙吗”
“有事赶紧说。”
对面人说了些什么,尤元忠有些诧异,“真的”
“行吧,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尤元忠神情古怪地看向其他人,犹豫又有些不敢置信道“刚才我公司助理打电话来说我公司里的发财树又回去了。”
“什么叫回去了”
尤元忠“就是又在公司大门外出现了”
“那是谁放回去的看见了吗”
“肯定是那人心虚,怕被我们抓住,所以又把东西给运回去了。”
“现在正好抓他个现行”
“刚才光记得让公司人去查监控了,没让人在公司门口盯着。”
其他人“”
“那我那几条锦鲤呢”
“还有我的财神爷,景观树呢”
“怎么就你发财树回去了”
话音刚落,这些人的手机突然一个接一个地都响了起来。
嗯
“真的吗我的锦鲤都在池子里了”
“一条不少”
“我的景观树也回来了”
“我的咪咪也哦,我的咪咪的蛋蛋回不来了。”
他们不见了的那些东西全都回去了。
挂了电话,几个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犹豫。
他们今天来这里,一方面确实是来找他们不见了的东西的,另外一方面也是借这个名头进来闹事的。
结果现在事还没闹呢,东西先回去了
没有了闹事的借口,也没有证据,还被傅晗深身边的助理说的“报警”给唬了一下。、
最后敷衍地放了几句狠话,这群人又原路返回了。
一场战争还没形成就已经消散。
等所有人都走后,一直不见踪影的徐成仁这才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
老天,幸好赶上了
徐成仁感慨。
傅晗深这才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
其实不问也知道,他一天一次的精神身体双重异常。
“我的天,大少你知道吗”
刚经历一场惊险刺激的躲摄像头大战,徐成仁现在肾上腺素飙升,说话都豪迈了不少。
“大少你中午的时候突然回来,还把其他公司放在门口的花啊树啊鱼啊全给搬回来了。简直就跟捡破烂的杀红了眼一样,还说等你下午吃饱了,晚上去把那财神爷和超人也给搬回来”
王助捡破烂杀红了眼是什么形容。
“幸亏刚才趁着这些个老总都来了太圣,我躲着监控,从地下车库那个口把这些东西全都送回了各家公司。”
徐成仁也没想到他这当生活助理的,有一天会干这种堪比走私一样刺激的活
我的大少啊,下次不可以这么癫了哦。
再这么颠下去,他怕他这个助理会先断气。
傅晗深“”
难怪他刚才就一直能闻到自己身上有一股很奇怪的气味
有点腥,又有点清新,原来是泥巴和树叶和鱼混合在一起的独特气味。
哈哈。
傅晗深转身就走。
王助“大少,你去哪儿”
傅晗深“把我下午的行程往后推。”
请一下午假,他要回去洗个澡。
那边,司嘉树也是个行动派。
自从酒会上在傅晗深面前放过话,说要跟傅晗深处处对着干后,回去几天他就搞定了一切。
第三天他就出现在了傅晗深和他的“太圣”所在的金融街。
公司的地址也选好了,就在傅晗深的“太圣”旁边,而且已经开始装修了。
司嘉树为人张扬夸张,选的用的都要最好的,在设计公司o的时候,他只有一点要求
要比傅晗深的“太圣”要大,要高,要显眼
设计和装修大队连夜赶工,几天后就把一个巨大的公司
o给挂上了二十几层的大楼顶部。
于是,这就苦了“太圣”斜对角的“令和”了。
本来在“太圣”那栋三十几层的大楼旁边,他这十六层就显得低矮没什么气势。
结果现在右边又来来一个二十几层的大o。
左右夹击,显得他这“令和”像是这两栋大楼的儿子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傅晗深背后有傅家,不好惹。这司嘉树背后是司家,同样不好惹。
“令和”众管理层只能一边继续在自家低矮的办公楼里工作,一边逮到机会就站在窗户边唾弃这两栋高楼。
有人厌恶司嘉树,就有人上赶着巴结。
司家可是棵大树,而且不像傅晗深心思多城府深,这司嘉树十分容易相处。
哄几句拍几句马屁就好。
“司少,还是你有实力,可没几个人能有财力把这栋大楼全盘下来。”
“司少不愧是司少。”
“就是有本事。”
爹妈的本事
那边,傅晗深路过,恰巧看见这一幕
虽然他不知道酒会那天这司嘉树跟他说了些什么,但他也差不多能猜到了。
司嘉树从小就对他很有敌意,一直把他当作假想敌,张口闭口就是“情敌”,“婚约”什么的他做什么他都要来横插一脚,小时候是这样,现在大了,这司嘉树的脑子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没有一点长进。
为了讨好这位司家的独生子,拉近距离,张总没话找话,“司少,还是你有眼光,这栋大楼前面有一个特别大阳光特别好的广场空地,风水好。”
“是吗”
司嘉树不在意道“我也不在乎什么风水不风水的。”
他视线扫过其他公司门口的广场,除了那个讨人厌的傅晗深公司门口空荡荡一片外,其他公司门口都或多或少地做了些建筑景观。
司嘉树“我看其他公司都摆了些什么喷泉水池花啊树啊什么的,我到时候也摆几个吧”
这话一出,周围几个人脸色都变了。
“司少,可千万别”
司嘉树“为什么”
怎么一下子这脸色都变了呢
其他人附和点头,“对,还是先不要放这些。”
“不好”
“起码最近不要。”
司嘉树更疑惑了“怎么了”
为什么最近不能
张总神秘兮兮地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才小声道“这附近最近出了小偷,专门偷人家公司门口的吉祥物。”
司嘉树闻言皱了皱眉,嫌弃道“谁这么没品,连人家公司吉祥物都偷。”
路过的傅晗深“”
抬脚就走。
一群人拍了一遍司嘉树的马屁,深觉已经和司家搭上关系了,乐呵呵地回自家公司
。
而司嘉树连这些人姓什么叫什么长什么样子都没记住。
身为家中独子,司嘉树从小到大都是众星捧月的,身边也不缺围着他陪他说话逗他笑的人,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等其他人都走光了,“强盛”的相义学这才出现在了司嘉树面前。
他和那些纯粹是拍马屁动动嘴皮子的人不一样,他来见司嘉树是有很正经的事的
“司少,那天在慈善酒会上,我听到了你和傅晗深的对话。”
相义学开门见山道“我知道你要对付傅晗深,阻碍他的芯片上市,你们司家也有芯片,我“强盛”的主营业务也是芯片”
司嘉树打断他,“你到底要说什么”
相义学趁机立马道“司少,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强盛也希望能一同出一份力。”
到时候不仅打压了傅晗深和他的太圣,还能顺带帮他公司的芯宣传宣传打打广告。
这简直是一石二鸟。
“是吗”
司嘉树眯着眼打量着自己面前站着的人,莫名的,相义学突然还有些紧张。
不会被这司嘉树看出什么吧
下一秒,就听见他说,“好吧,那你加入一起吧,我晚点回去把计划发你看看。”
相义学“”
想多了,他果然是个傻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相义学假笑着跟司嘉树说了再见,满意地回了自己公司。
那边,傅晗深回了一趟傅家老宅。
芯片上市在即,有一些资料还被他那个爹藏着掖着,大概是想以此威胁他什么。
不过傅晗深却不觉得他有什么能够威胁到他的。
回了家,偌大一个老宅除了佣人,主家人一个都不在。
今天周三,傅盛和傅晗日都去了学校。
只不过让傅晗深没想到的是他那个爹傅兴樊也不在家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他今天会回来找他,所以为了避开他,特意躲出去了。
见过爹逮儿子的,没见过儿子蹲爹的
傅晗深懒得去猜,他直接给傅兴樊发了条他看得懂的消息,随即就把手机关了,径直上楼了。
反正他时间多,就不信他不回来。
在书房里处理了一下午工作,中途还开场远程的跨国会议,楼下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傅晗深不急也不躁,他一向有耐性,这个破碎不堪的家庭让他知道哪怕是自己父亲,也不是可靠的,甚至有时还会是反过来刺他一刀的人。
又在书房里待了不知道多久,傅晗深再次从工作里回过神,已经晚上快十点了。
他看了眼手机,没有私人消息。
如果傅兴樊看到了那条消息,回来后就一定会来找他,而现在还没动静
要么,他看了消息继续躲在外面不敢来找他;要么,他连消息都不敢看。
无论是哪个,都现在这个点了,傅兴樊今晚都不会回来了。
傅晗深合上电脑,去简单洗了个澡,打算直接睡觉了。
这个家里他以前住的房间一直都空着。
躺在床上临睡前,傅晗深开始复盘今天白天的工作盘着盘着,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今天白天一整天他的记忆都是完整的也就说明着他今天一整天都是正常的。
刚察觉到这个异常,傅晗深还来不及坐起身思考,下一瞬,一阵无法抗拒的困意袭来。
他闭上了眼。
夜深人静,时间来到凌晨两点。
整个房子里寂静漆黑一片,正是人深睡的时候。
而二楼卧室里,傅晗深眼睛瞪得像铜铃。
叶时醒了。
她昨天通宵了,白天才睡的。
叶时睁眼,看了看这周围陌生的环境,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果然是这个逻辑,她前半夜睡,穿过来就是上午;她后半夜睡,穿过来就是下午;而她晚上不睡白天睡到了这边就是晚上了。
她那个世界的白天黑夜和这个世界是颠倒的。
还没见过这个世界的晚上呢叶时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又在这霸总傅晗深的床上躺了躺,好好地体会了一把“在八百平大别墅里的床上睡觉”的感觉。
到处摸摸看看,半个小时后,叶时就觉得无趣了。
看得见摸得着又带不走再摸也白摸。
想趁半夜摸黑出去搞点吃的,叶时又怕影响住家佣人休息,翻来覆去折腾到最后,她摸出了霸总的手机,决定打几把游戏过过瘾。
不得不说,霸总傅晗深的手机贵就是好啊,打游戏半点不带卡的,打久了还不太烫手,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依旧丝滑无比,还不用充电。
简直梦中情机。
要不是她带不走这世界里的任何东西。
叶时想。
这霸总的家都要被她给搬空,连霸总这床她都得扛起走
游戏打到一半,手机页面上突然跳出个什么新闻推送。
叶时扫了一眼,好像看到了“太圣”“芯片”“傅晗深”什么什么之类的字眼。
什么东西这是
打完一把,叶时退出了游戏,在消息栏里翻了翻,找到了刚才的那条新闻推送。
叶时点进去。
就刚才她打游戏的时间,这条推送的文章已经有很多人并且评论了。
划拉划拉看完正文,叶时觉得这作者的水平还不如她呢。
通篇就是在用“太圣”的芯片和“强盛”的芯片,以及司嘉树他司家的芯片做对比。
然后得出结论“太圣”初出茅庐,在芯片这一行显然是弱势,比“强盛”这种专攻芯片技术的公司弱,比“司家”这种靠芯片起家的元老来比,那就更加比不上,没法比了。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篇报道最后还说到了傅晗深本人。
“太圣”总裁傅晗深,今年二十七岁,和众多行业大佬前辈们相比,他这个年纪也确实是年轻了,年轻人没有经验,贪功冒进也是很常有的,希望他能早日放过自己,也放过芯片领域。
叶时
骂我兄弟
你什么人种
这条新闻底下的评论也是五花八门。
我看你们是没什么可以的黑的了
这么低级的拉踩手段,当别人是傻子吗
有人支持傅晗深和太圣”。
也有人中立,说等芯片真正上市了才知道好坏,要亲自用了才知道好坏
但更多的还是赞同这新闻的说法,觉得“太圣”很垃圾,比不上“强盛”,以及“司家”。
本来“太圣”就没做过芯片,做不出好那不是很正常的吗
怎么还不让人说了吗
就是,我们公司的无人机一直用的都是“强盛”的芯片,十几年了,从来没出过问题
所以说这种要点技术含量的东西,还是得挑老牌子
那边,刷着网上这满屏夸“强盛”的评论,相义学只觉得通体舒畅,报了上次被傅晗深挖走他员工的仇。
傅晗深把人抢走了又怎么样组建了最懂芯片的专家团队又怎么样
现在他的芯片被黑成了一坨翔,不会有公司想要这样有风险的芯片装载在自家的产品上。
到时候就等着看傅晗深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干了。
另外一边,司家。
司嘉树也在看网上的风评。
他倒不是为了什么自家芯片的生意而去打压抹黑“太圣”的芯片。他单纯就是讨厌不喜欢傅晗深这个人,只要是能让傅晗深栽跟头的事,他都乐意干。
正美滋滋地给那些说傅晗深“心思多”,“城府深”,“不是什么好人”的评论点赞呢,下一秒,司嘉树的平台主页消息栏就多了一条。
司嘉树谁他
难道是让他去看傅晗深的乐子的
司嘉树乐呵呵地点开,结果发现这消息是乐子本人傅晗深发的。
他转发了这个新闻,然后他,文案只有一行字。
司嘉树,你家的芯片都是烂的。
司嘉树
傅晗深居然还敢回他
司嘉树本来脾气就不好,一点就炸。
他气急败坏打字你放屁你家的芯片才是烂的
没一会儿,傅晗深那个号又转发了司嘉树的评论,回你家的芯片都是用泥巴做的。
一个感叹号都没打,能看得出来说话的人心态有多平和。
叶时是面无表情打出这些话的,胡说八道而已,信手拈来。
司嘉树气得直接原地跳脚。
司嘉树你放屁,你太圣才是泥巴糊的呢你全家都是泥巴糊的
上升到人身攻击了。
叶时你是你是,你全家都是。
司嘉树你放屁
叶时你是你是你是,你祖宗十八代都是
眼见着这两个人撕起来了,“强盛”的相义学见势不好,打算浑水摸鱼偷偷跑掉。
结果下一秒,傅晗深的主页上就多了一条他的公开消息。
相义学,你“强盛”的芯片就更烂了,是大粪做的。
相义学“”
奶奶的,终究是没跑掉。
评论底下都笑疯了。
哈哈哈哈无差别攻击。
喜欢这样的精神状态
原来商界霸总也喜欢发疯。
果然现代社会高压,人均颠子。
第二天,傅晗深一觉醒来。
发现自己手机被社交平台的消息轰炸得快卡死机了。
好不容易他成功点进去,扑面而来就是一堆评论留言。
第一位半夜破防发疯的霸总。
虚假的商战,你抢我项目,我挖你人才。
真实的商战,大半夜破防网上互骂
哈哈哈哈乐死我了。
我宣布这是我近期上网看到的最大的乐子。
“太圣”是吗好的,我关注了,以后会经常去你公司主页逛的。
好好一个霸总,可惜是个颠子。
傅晗深
看着这没头没脑的回复,傅晗深还有些疑惑。
他都不怎么逛社交平台,这个号也只是为了配合公司宣传部门才创建的,他一年都上不了两回。
而现在他点进自己的主页,然后发现他昨天晚上,不,凌晨3点,在网络社交平台上跟人互动了十几次
一时之间,傅晗深不知道是该意外原来真的半夜,哪怕他睡着了,这身体也会异常。
毕竟,他本人是完全不可能大半夜不睡爬起来在社交平台连发十几条消息的。
还有他昨天晚上都跟人都互动了些什么
傅晗深想。
能发十几条
傅晗深点进自己的主页,将自己凌晨发过的消息一一划过。
你烂你烂你家芯片是泥巴做的。
你烂你烂你全家都烂。
你烂你烂你你祖宗十八代都烂
相义学,还有你们“强盛”,你家芯片是用大粪做的。
你烂,你也烂,你们俩一样烂
看完,都快不认识这个“烂”字了
而这些发言的抬头,都是他傅晗深太圣集团总裁
良久,傅晗深闭了闭眼。
一向沉稳自持的霸总,遇事波澜不惊的霸总
他快碎掉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