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系统也傻了宿主你又骗他这回他还会信你吗
韩信仍旧有些不敢相信“可我听说,二世上位后,除尽了自己的手足兄弟,就连姐妹也没有放过,你又是怎么躲过去的”
胡慕立即说道“当初我听到风声后,便请一个江湖奇人将我和一个侍女改头换面,她替了我去死,而我则带着一枚信物藏匿了起来。后来国家危难,又听说胡亥得了重病,不能管理朝政,我才依靠那枚信物,恢复身份回到了咸阳宫。”
说罢,她解下了腰间那块瑰丽的玉佩,递到韩信面前“就是这块玉,是父皇赏赐给我的。”
系统你可真会胡说八道,那明明是本系统的寄生物。
胡慕又说道“国难当头,皇帝重病,其他兄弟姐妹已死,朝堂无人主事,而我,又是父皇留下的唯一血脉,因此只得由我接手朝政了。”
韩信已是被她这一大段惊天大秘闻震得脑子里一团乱麻,她说得看似荒诞不羁,但又似乎有那么些合乎常理。许久后,他又问道“始皇众多儿女中,可有叫阿慕的”
“阿慕是我的乳名,我真名其实叫”
她立即询问系统“始皇帝的大女儿叫什么名字快点告诉我”
系统答道嬴阴嫚。
“阴嫚。”胡慕说道“嬴阴嫚,这才是我的真名。”
屋外,一缕夜风吹动屋檐上的灯笼,灯火摇曳,映照着屋内二人的脸庞。
韩信一直静默不语。胡慕摸不准他的想法,内心顿时焦急无比,于是又说道“项羽此人,他一人便可抵千军万马,所以他不需要你。但是,我需要你,大秦需要你。”
听到这句话,韩信唇角微微一动。
胡慕又道“你在项羽手底下那么多年,见识过楚霸王的骁勇,莫不是你也害怕,怕自己赢不了他”
闻言,韩信立即抬起头,大声说道“我怎么可能怕他任他有千军万马,我都一定能灭了他”
胡慕眼睛一亮,小心翼翼问道“所以,你同意了”
韩信端起面前的那碗水,仰头一饮而尽,说道“是。”
此时此刻,胡慕终于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
系统的提示声传来
韩信成功加入秦国阵营,大秦国运加30。
在听到这句话后,胡慕长久以来紧绷的心弦终于有了些微的放松。她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忽然起身上前,一把抱住了韩信,在他耳边哽咽着说道“谢谢”
这突如其来的一抱,让韩信瞬间愣在了原地。还没待他反应过来,胡慕又立即放开了他。
她抬手擦了擦眼泪,说道“抱歉,我方才有些失仪了。”
韩信张了张嘴“我”
没等他说完,胡慕又立即起身说道“这三日我会斋戒沐浴,三日后,便为你筑台拜将。你早些休息。”说完,她快步走出了房间。
屋内,韩信看着胡慕离去的方向,仍旧维持着方才被抱住的姿势,坐在原地怔了许久。
第19章 拜上将军2
夜晚,胡慕独自坐在屋内,望着窗外的月亮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系统忽然跳了出来宿主,你又骗他了。
胡慕轻轻叹了口气“除了秦国公主那个,其他的也不算骗他吧。”顿了顿,她又说道“而且我已经骗过他一次了,这次他也不一定会轻易相信。”
系统说道他不信怎么还会答应你呢。
胡慕耸了耸肩“大概是因为那枚虎符的诱惑太大了吧。况且,这原本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机会。”
离开咸阳宫的当天,她就安排了好了所有的事宜。先是下了一道圣旨给洛阳郡守,命他派人守住通往洛阳的必经之路。若有女子持虎符前往,便如同陛下亲临。同时还命人将大将军的军印和斧钺一同送往洛阳,再命洛阳郡守在城郊筑起拜将坛。
自打项羽攻下荥阳后,洛阳便也岌岌可危。洛阳郡守整日愁得头发都快掉光了。那项羽名声在外,倘若洛阳失守,说不定第一个被砍的就是自己。而陛下这道圣旨,分明就是要拜大将军的意思。是以,他看到这道旨意,就犹如看到了希望之星,立马就开始准备了起来,每日只盼着这个大将军能够快些来到洛阳接手这个烂摊子。
这三日内,胡慕将自己关在城郡一处院落中,说是要焚香祷告,斋戒沐浴,谁来也不见。韩信几次想要求见,都被挡了回去。
系统有些不解宿主干嘛不见他
胡慕撇了撇嘴“我哪敢见他,他整个人都是被我骗到洛阳来的,我那时一通激情表演,当时是唬住了他,等过些时候他反应过来,就会明白我又是在撒谎诓他,他后悔怎么办。”
系统恍然大悟所以你这几天不肯见他,到时候直接登坛拜将,他想跑也跑不掉了,对吗
胡慕点了点头“孺子可教嘛。”
系统对此不以为然我还是觉得,他若是不信,当时也不会答应你。
胡慕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管他信不信,反正他当时的确应下了,那从此以后,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可不会给他反悔跑路的机会了”
三日后,城郊拜将坛。
胡慕乘坐马车来到拜将坛前,下车后,洛阳郡守已早早在坛前等候。
坛下三万洛阳守军整齐列阵,军容整肃。恍惚间,胡慕仿佛又看到了那支纵横天下的大秦军队。
拜将是件大事,原本是要回到都城咸阳,先去太庙昭告祭祀,再行拜将之礼。但眼下,洛阳城已是岌岌可危,没有那么多时间再回到咸阳举行隆重的典礼了。
胡慕抬腿走上高坛,洛阳郡守手捧军印斧钺,也一步一步缓缓跟在她的身后。
登至坛顶后,郡守将手里的信物一并交给胡慕,随即拿出一封诏书,代皇帝陛下宣命。他站在坛上高声喊道“请大将军登坛行礼”
台下,韩信闻声出列,他抬头仰望那高高的台阶,随后,一级一级走了上去。
此时,他的眼前浮现出了无数过往的画面。
他看见自己跪在母亲的墓前,小小的身子哭得浑身颤抖。好心的亭长收留了他,而亭长的那个夫人,却总是在亭长不在的时候对他极尽地尖酸刻薄。
他看见淮阴桥头,那个中年屠户满面嚣张地指着自己身下,讥笑着说“你今天要么拔剑杀了我,要么,就从这儿钻过去”那年,十七岁的他,在那座桥上,缓缓低下了头。那一刻,他听到了周围人的哄笑。所有人都说,他不仅是个讨厌鬼,如今还是个胆小鬼。
可那又如何呢他的骄傲从不曾因此减少半分。尽管从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