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群老家伙是不会放过曾经不过是普通人却能力压他们的远山冬枳。
“你说我可以召唤超人吗”
冬枳同学一本正经的举手发言。
“别想了,到时候哥谭某种意义上是与世隔绝的一座孤岛,干扰争夺战的一切非人因素都会被排斥在外。”
远坂老师挥挥教鞭,敲重点。
甩甩手上的水珠,远坂凛打量着镜子里红衣黑发、五官日渐成熟的自己,低声抱怨
“别死啊,你死在他们手上,我怎么办”
这次恐怕会有五位御主出现,单是魔术协会这边就派出了一个不知名世家的子代,领先其他人太多了。
“你别”怎么突然煽情起来。
“太可恶了,你身体是我的”明明说好你把身体留给我的,还有心脏,怎么都成了他们的
大亏本买卖,她,堂堂远坂家家主竟然有一天会做成亏本买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群老家伙太可恨了你茍也要给我茍住”
远山冬枳一头黑线听着电话另一头的大小姐发出不合其身份的“咆哮”。
好可怕的凛
深吸一口气,变回端庄的大小姐形象,远坂凛“我要出发去哥谭了远山,还记着之前我和你说过的话吗”
“再次见面时,千万不要相信我。”
“因为我是你的敌人。”
“希望不见。”
敌人吗
远坂凛主动挂掉电话。
真的能逃掉吗扬声器里传来电话嘟嘟嘟的忙音,远山冬枳呆愣的捂着自己心脏的位置。隔着皮肤下滚烫的血肉,他能能够感受到每一次鲜血泵出的生命力。
现在的他,切切实实活着。
不属于身体的异物已经与他融为一体,融入汩汩流淌的血液蔓延全身。
整个人平躺在柔软宽大的床铺上,完好的那只眼睛穿透无形的空气定定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目之所及,什么都没有,却又焦躁的让他想要疯狂的抓挠自己裸露出来的一寸寸皮肤,直到皮肤红肿发烫,鲜血淋漓。
到头来,他还是没有将自己的命运握紧在手中。
翻身蜷曲起来,远山冬枳细细品味着此时胸膛里翻涌起来的凉意。
他讨厌输,要赢。不是怕死,
“我想一个人待几天,布鲁斯”
坐在体检床上任由对方给自己连上各种姿势进行二次检查,远山冬枳微笑着说出自己的打算,情绪稳定
“莉莉安请帮我照顾几天。”
“不行,莉莉安离不开你,冬枳。”
立刻意识到有事情将要发生,布鲁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提议,同时留意到对方手背上突然出现的红色图案
“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
远山冬枳眨眨眼睛想要挤出两滴眼泪,憋了半天却只憋红了自己的眼眶。
明明曾经能到把自己哭到嗓子哑的程度,怎么现在一滴都就不出来呢,远山冬枳摸摸干涩的眼下,偷偷腹诽。
“拜托。”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他主动蹦下来抱住布鲁斯的腰,学着莉莉安常用的模样无辜仰起头发出请求
“现在,我能相信的人,只有你了,父亲。”
瞪大眼睛仰头看着自家大人,远山冬枳特意使用了还没进去变声期的童声,努力使自己吐出来的每一个音节饱满圆润,字正腔圆。
一计不按套路出牌的直球,打得明明知道对方有问题的布鲁斯头昏脑涨。
“连我,堂堂布鲁斯韦恩,都不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布鲁斯好笑的放缓语气。
“没错哦,我保证,事情一结束就回这里,求你”
“我知道了。”布鲁斯松口了。
远山冬枳趁着两人拥抱的间隙,在布鲁斯看不见的死角,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某种意义上,这一招真的好用。
一趟从欧洲飞来的航班停靠在哥谭机场的航站楼。
同样款式长款风衣的两个人,一男一女,一前一后,拎着各自小巧的行李从专用通道出来,坐进早已经停在路边准备好的私家车里,向家族事先定好的酒店进发。
“这么看起来,这座城市也没我想的那么破烂。”
解开领口充当门面的几颗纽扣男人斜靠在车窗上摸摸下巴,吊儿郎当的对着沿途哥谭各式各样的建筑指指点点
“没那么破烂,但该有的臭味还是和我想象中的一样。”
“啊啊,我说的不对吗,菲洛兹。”
没有得到跟班的响应,坐在后座的男人没好气的一脚踹在副驾驶的靠背上,怒骂道“死了吗,一声不吭。”
开车的司机只当做没有看到,稳稳的开着车沿马路向前行驶,似乎根本没有听见这场闹剧,或者说他根本不敢制止。因为司机先生额头上已经隐隐渗出冷汗。
“您说的对,皮斯曼少爷。”
哪怕靠背被后面的男人猛烈蹬踹剧烈颤抖的座椅,坐在副驾驶上的女人依旧后背挺直的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暖棕色长发垂在肩头,被称作菲洛兹的女人低声回应,与发色相同颜色的瞳孔里没有不耐厌恶。
她已经习惯皮斯曼这幅做派,唯血脉是从的垃圾家族
但不可否认,对于魔术师而言,优秀的魔术刻印传承就是一切,家族家主会寻找血脉优秀的另一半,诞生出下一任继承人,继承优化魔术回路,代代如此。
明明只是一个不出名真是令人恶心。
盯着没有尽头的公路出神,菲洛兹手指不自觉袖抚上袖口内侧缝制的象征的暗纹蹭蹭。母亲,这就是你追求的
“拿好东西跟过来,别天天死人脸。”
把自己的东西推到女人身边,皮斯曼仰头看看自己未来几天入住的建筑,率先抬脚迈进去。
这次是他家族好不容易争从魔术协会大出血换来的派遣名额,没想到还能便宜这个女人。
脚下叫做“哥谭”的城市没有任何阻碍他的存在,这场争夺战的胜利者,只会是他一个。
等到时候拿下作为奖品的巨大魔力,顺便杀了魔术协会指定的名单拿到上面要求的东西,他一定会成功进去时钟塔的中高层更上一步。
未来会是他的主场。
高层豪华房间里门窗紧闭,客厅中央的地面上是用不知名涂料描绘出来的奇异法阵,最中央是一块历经岁月沧桑的泥板。
随着低沉模糊的吟诵声响起,莹莹蓝光开始顺着最外圈的花纹涌动,连通翻涌起来的空气一齐向内聚合,掀动窗边垂在地面上的窗帘,法阵正中心,隐约出现了一道金色身影。
成功了,这将会是他手中最重要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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