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感谢你们为医疗事业做出贡献。”
医生提上裤子“都是为了大日本帝国,还是你们军人更加辛苦啊,希望圣战早日结束。”
“会的,中国人都小绵羊,任人宰割。”罢,两人同时大笑起来。
医生心血来潮,忽然提道“对了,给你看一个好东西,刚才人多,不方便分享,你可一定得保密啊。”
“什么东西”
医生搂住他的肩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
那士兵立马双眼放光,接过照片对着檐下的光仔细看“真漂亮啊。”
“她被关了三个多月,是监狱里最漂亮的女人,可惜最后还是上了手术台,这是她最后的照片了。”
“你哪来的”
“有个记录员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最近拍摄工作都是各部人员自己做,我去送胶卷的时候,在废片篓里看到的,这样的照片没有什么价值,差点就被销毁了。”
“身材真好。”士兵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你们医院的工作人员真有福气。”
“但是也有风险啊,上次细菌泄露,死了五位同事。”
“是吗真可怕。”
“不了,继续去喝酒吧。”
两人边边往包厢去“我还有一张,稍后再给你看,是我亲手主刀的。”
“那真是太期待了。”
医院。
那里是医院
监狱、实验品、细菌。
这样就得通了,运送俘虏过来做实验。
可仅仅因为医疗实验为什么会安排那么多军人守卫
要知道,小日本的军人地位可是很高的,能用来给医院做巡逻用,那贼窝里干着的一定不是简单的医疗实验。
难道跟战争有关系细菌战
鬼子早在淞沪战役期间便在多地放过毒气,不罕见。
那么陈修原和另一位同志潜伏在那鬼地方便更加危险了。
她得再摸摸里面的情况,再做下一步决定。
有了目标,就省下很多事了。
邬长筠暗守了那医生一夜,等人抱着艺伎去休息,才开始行动。
她随意放倒一个艺伎,将人藏起来,换上衣服入内。
这事以前干过,是为报杀师之仇,她还曾学了些日本的舞蹈,如今再做,体态、步伐皆是得心应手。
邬长筠低着头从走廊过去,直奔医生所在包厢,淡定地敲了敲门。
过来开门的是艺伎,邬长筠一掌快速从脖子劈下去,将人直接打晕了。
背对着她、正在脱外套的医生醉醺醺地催促道“快过来帮我,美子。”
邬长筠走到他身后,拍了下他的背。
医生转身,看到眼前陌生的女人,揉揉眼睛“美子,你怎么变样子了”他笑起来,朝邬长筠伸过手去,“变得真好看。”
邬长筠一拳冲太阳穴下去,把他砸昏过去。
邬长筠托住医生下坠的身体,缓缓放到地上,从他口袋里摸出照片。
两张,一张是他们方才在外面欣赏的女性,不着寸缕地躺在手术台上。邬长筠不忍多看一眼,拿开它,看向另一张,只一眼,叫她立马丢了照片。
邬长筠杀过太多人了,十恶不赦的顽固、奸杀淫虐的恶徒、贩毒害民的商人、无恶不作的鬼子什么血腥的场面她都见过,却被这张照片里的人吓到了,或是惊到了。
那是个男孩子,看上去不过四五岁的样子,肚子上开了条长长的口子,皮肉深深塌下去,里面像是被掏空了
一瓶清凉的酒倒下去,医生醒了。
看清邬长筠的模样,他立马往后挪动,才发现自己被捆绑住,刚要呼救,一把细长的小匕首从眼边擦了过去,割下他一缕头发。
医生吓得差点再次昏过去。
邬长筠的日语进步很多,已经能很流畅地跟他们沟通了“你敢叫,下一刀,我就不手抖了。”
医生恐惧地缩着肩,打量眼前这个满眼通红的女人,点点头“你是谁
“你祖宗。”
医生看向她手里转着的匕首,咽了口气“你要干什么”
邬长筠将照片甩在他脸上,紧接着,又将匕首扔过来,直直插在他手边的地板里“交代清楚,否则,我把你剁成碎片,喂狗。”
一股骚味蔓延出来,医生吓尿了,瞥向手边泛着银光的匕首,满头大汗“我,我。”
他一五一十地交代着。
每多一句,邬长筠眼里的杀意愈浓一分。
医生瞧她这下一秒就要活剐了自己的表情,哆嗦道“放了我,我也是被骗过来的,我是陆军军医医院刚毕业的学生,一开始以为这里是普通医院,他们研究疫苗,待遇十分优厚。”
邬长筠才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理由,她只看重结果“你解剖过几个人”
医生答“三个。”
邬长筠冷冷盯着他,什么话都没。
医生汗流浃背“五个,就五个。”
“就五个。”邬长筠苦笑了笑,转动手腕,“卡”一声,忽然扑过去,将医生按倒在地,一手紧紧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人出声,另一手绕到自己脑后拔下发簪,用力插进他的耳朵里。
医生疼得不停扭动,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邬长筠死死按住他,气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记住你姑奶奶的模样没”
医生痛苦地摇头晃脑,不知是摇头还是点头。
邬长筠拔出发簪,又插进他的左眼“狗杂种,你也尝尝这滋味。
爽不爽”
解决完他,邬长筠一身血走出去,迎面撞上个喝多了的日本兵。
日本兵见她满脸血,顿时清醒了“你”话没完,脖子上的血瞬间喷涌出来,他抱住脖子往后倒,连她出手动作都没看到。
邬长筠把他腰上的长刀取下来,刚要走,日本兵拽住她的衣服。
邬长筠一刀子挥过去,把他手砍断,继续往前,挨个包厢杀出去,最后放了把火,将这淫窝烧了个干净。
另一边,杜召和白解带人埋伏在中岛医院远处的树林里。
白解一直在看地图“这周围都是山,撤离也是麻烦。”
杜召拿望远镜往中岛医院看“你忘了这帮兄弟们是干什么的游击,山和树越多越好。”
白解忽然想到什么,从地图中抬眼“一直没告诉你,在南京我遇到少当家了。”见杜召不话,他又解释,“何沣。”
杜召放下望远镜,看向他,严肃道“以后没有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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