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发。”
秦巷高高的,扬起脖子。
这回真是。
有些不知道怎么的好。
太刺激了。
连话都不想说了。
辛宴庭渐渐站直腰身,凑到秦巷脖子边说话,似蛊惑,似迷人心智,总之是秦巷没听过的嗓音,说着这世间最温柔最甜的话。
“老婆,舒服不”
怎么能不舒服呢
秦巷这辈子没觉得有这么舒服。
秦巷也不知道自己造成的分贝会不会给楼下带来不好的影响。
但确实压不住。
连辛宴庭最后都受不住,捂他嘴。
窗外的微风幽凉,吹动窗纱浮动。
月影照进窗屋,洒下一地晃动。
辛宴庭想了法叫秦巷改口。
细水流长地哄声。
“老婆,爱我不”
秦巷快疯了,哭得眼睛都要瞎了。
嗓子眼肿的可怕。
“呃真的好爱好爱啊呃庭哥”
“叫声好听的听听,我放过你。”
“呃”秦巷嘴巴紧闭。
这种观念一时间恐怕很难转变。
在秦巷心里,辛宴庭就是他老婆,他也可以是辛宴庭的老婆,随便辛宴庭怎么喊他。
但叫他改口,辛宴庭试了不少手段,他也没妥协。
最后辛宴庭还是放过了秦巷,将熟睡的秦巷抱回了卧房,抱到浴室洗澡,上药,亲了亲他。
“巷总,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而后拨动内线,辛宴庭叫管家喊住家医生上楼。
太疯狂了。
没把持住。
秦巷多半是又烧了。
大上午,秦巷是被电话铃声催醒的,伸长手臂,秦巷去摸床头的手机,接通电话,哼了一声。
电话那头,贺彦名语气急切,有发怒的征兆“秦工,你在哪在家我现在过去找你。”
秦巷瞬间精神。
害。
他往研究院递了辞呈,那边还没给他批,院里连着几天都派人来跟他沟通,肯定是不想放他走。
秦巷一概不回复,将手机也关了静音,昨天跟辛宴庭联系,手机派上了用场,他那个小徒弟岑昭也天天给他发消息,舍不得他走,秦巷随便安抚了两句。
真是忘了,贺彦名可不像那些人一般好对付,他的消息不回,贺彦名天涯海角都能给他找出来。
坐起了身,秦巷裸着上半身,屋里地暖开得舒适,他脖颈上都冒细汗,捋了捋额前垂下的碎发,秦巷又拿起床头柜的水杯喝了口水。
庭哥的水杯,跟他这个人一样,精致的不行的水杯。
“不在家呢。”秦巷跟电话那头的贺彦名道。
“在哪在国外哪个城市”贺彦名的怒火压都压不住,隐约要炸。
秦巷低低笑“没出国,过两天出,你别来找我啊,我忙着呢。”
“忙忙什么”贺彦名咬紧牙齿。
“忙着谈恋爱啊,”秦巷笑的欢快,又咕噜喝了一口水,水杯很快空了,不解渴,他下了床,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屋里热的升仙,连脚底都发烫,“在我男朋友家呢,你真过来啊”
那边突然就静了声。
静了有2分多钟。
贺彦名压着呼吸,气像是消了下去,稳着声问“老师,你这个男友,他,我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吗”
秦巷笑“你熟,还是那个。辛总,我们复合了。”
贺彦名没声了,片晌,他道“那行,挂了,改天聊。”
第74章 辛总生活,秦总极致享受
贺彦名挂了电话,手机息屏。
秦巷将手机丢在床上,随便抓起沙发上的睡衣往身上套。
叮铃铃。
手机又响了。
秦巷潦草穿好衣服,拿起手机,一看,还是贺彦名打来的。
“怎么了这是”秦巷被逗笑。
贺彦名“”
压了又压,贺彦名没忍住“所以你就递了辞呈就这么被拐走了”
“昂。”
“秦工,不是我说你,你真是,你”贺彦名躁怒,有股无名的火,“狗儿的,你逗我呢”
秦巷揉了揉僵硬的后脖颈,转了转脑袋“嘿,怎么还骂上人了,你不该为我感到高兴嘛,这种事,别说,我还是第一个告诉你的,别人我都没说。”
神特么第一个告诉他。
要不是他打电话来问,鬼知道他是不是已经被拐到西北哪个国家去了。
贺彦名竭力压制住火气,不想去回忆那位辛总的脸,实在无法想象,这两人谈恋爱啵嘴是个什么场面。
太惊人了。
有些震碎他三观。
“老师,我诚心问,你是认真的,还是被逼的,你那位逼着你辞职才肯跟你复合”
秦巷柔声道“胡说什么呢。跟他没关。”
“那你跟我说,好好的,你辞什么职啊。”
这事,秦巷真不好跟贺彦名掰扯。
秦巷到浴室洗漱,挤了牙膏刷牙,将手机开了外音放在一边,随着水声咕噜,秦巷慢悠悠跟贺彦名解释。
“跟什么都没关,院里那些派系斗争这么些年,待着待着也腻了,挣多少钱都不能满足我现在渴着的需求,就是换个方式过过日子,你也知道,混到我这份上,混进股东会也就是那么一回事,都这个年纪了,就不能让我舒坦一回过点想过的日子”
囫囵洗了一把脸,秦巷拧干净毛巾擦脸。
完了。
是庭哥的毛巾。
又拿错了。
肯定又要被他念叨,他活得太精细,秦巷稍不注意,就弄乱了辛宴庭独居的生活轨迹,混着秦巷日常作息的杂乱无章,辛宴庭的卧房和浴室,好像显着有点人烟气。
不然,哪都是一尘不染的。
秦巷会将脱掉的睡衣随意丢在沙发上,会用他庭哥的剃须刀,还会混用他庭哥的多条毛巾。
这不怪秦巷,是他庭哥太讲究,各式各样的毛巾得有10多条,谁知道这些毛巾分别有什么用场。
算了。
反正佣人会收拾好。
也不知道秦巷哪句话给贺彦名生了误会,秦巷认认真真在挂毛巾,给两个角对齐,就听见贺彦名念叨“你跟我透个底,你是不是想单干,你要是存了这个想法,那我也早做准备。”
秦巷一脸清爽,抹了台上庭哥昨晚给他抹的精油,往脸上糊,香的不行的味道,又用力拍了拍脸,笑“你准备什么闹啊。”
“准备跟您一道走啊,你单干你不带我啊。”贺彦名说得煞有介事,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秦巷将手上剩余的精油又抹了抹脖子,嘶了一声。
碰到伤口了。
都不敢捏着睡衣衣领往下看。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