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庞大的组织。

    在得以窥探一件事的全貌之前,最先看到的只是一隅,就像森鸥外想要找到侦探社的成员,就必须去岩上茶室走一遭。

    先前派遣的人,无论是半夜潜入的探子,还是隐秘前往的杀手,无一例外的铩羽而归。

    并且归来的方式极其不光彩,他们全都被堆在了港口afia的大门口。

    监控和巡逻人员都没有发现异常,就像当初突然出现在中原中也办公桌上的文件一样悄无声息。

    多次试探未果,但又迫切需要得到侦探社位置的森鸥外决定亲自上阵,当然是在带着数不清的保镖的前提下。

    自此发现了第一批来自港口afia的暗线后,岩上茶室就对外宣传暂停营业。

    森鸥外独自一人踏入空无一人的茶室,环视周遭,情报交易可不是什么干净的活计, “这里真是干净的不像话。”

    “呵,托您的福。从三天前起,每天都要打扫一遍卫生。”从暗处走出的夜兰直言嘲讽, “不知港口afia的首领来我这间小小的茶室做什么”

    森鸥外人畜无害的笑了笑,机极其自然的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路过进来喝杯茶。”

    夜兰抬眼看了森鸥外一眼,非常敷衍的倒了杯昨夜的冷茶, “既然如此欢迎。”

    主动送到手里的摩拉没必要往外推,反正现在是对方有所求。更何况处于被动位置的人又不是她,不需要着急。

    桌边的冷茶森鸥外并没有兴趣,自从担任港口afia的首领后,他很少亲自去谈判,更是从来没有陷入如此被动的情境。

    可谁让太宰治离开港口afia后,情报部门的整合能力下降了不是一星半点。自己造的苦果,再难吃也要咽下去。

    想到这里,森鸥外叹了口气,故作苦恼的说道“本次前来,确实还有一些私人请求。据说在岩上茶室,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得到。”

    “外人的称赞罢了,当不得真。”夜兰在观测其他成员位置时抽出心思应了一句, “倘若当了真,那才是真的大难临头。”

    “虽说传言总会夸大几分,但绝不会是空穴来风。”森鸥外依旧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他在冒什么坏水, “事情办不了,那就是筹码给的不够高。”

    手腕处的玉镯轻摇晃动,夜兰沉吟片刻后,点头回了一个好。

    侦探社不能一直待在提瓦特,就组合那财大气粗的寻找方式,早晚都会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更何况泉镜花还一个人在外面

    眼下确实是个机会。

    见夜兰答应了下来,森鸥外也懒得多说废话,直接了当的传达出了自己的诉求, “我需要侦探社的落脚点。”

    “不如先来玩一局”夜兰从柜台的暗格里拿出前几天系统奖励的璃月千年, “最后的价格用棋面的胜负来决定,如何”

    “倘若你赢了,此次情报分文不取,另外我们还会在此次行动中协助你们。但若是输了价格翻倍。”

    “成交。”

    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没人会拒绝,即便这是个陷阱。

    更何况棋局最容易看透人心

    棋盘严格按照璃月港等比设计,复制了璃月港的地形街道,商贩,茶馆,商肆,酒店,杂铺

    玩法和大富翁类似,除了几条附加规则外,还是十分容易上手的消遣。

    此时的森鸥外并不知道,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直接接触提瓦特内部构造。

    此刻他的全部注意都被棋盘上的棋子引走了。棋子分为两种,一种通体幽蓝,泛着点点星光,而另一列类则使用了带着些许纹路的黄色琥珀。

    单是这几颗棋子的用料也能推测出提瓦特背后的一二分实力,怪不得劳伦斯一个家族就敢支撑战争开支。

    夜兰非常大方的将先手机会让给了森鸥外,反正无论输赢对她来说都有利于计划的进行。

    森鸥外的策略偏向于稳重和防御,每一处地产,基础设施都在精心运营,与传闻不甚相同,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个杀伐果断的首领。

    夜兰则是东一处西一处,看似随便一放,实则在细微处积蓄力量,准备随时攻破对方防御。

    棋局上是连成片的琥珀色棋子,优势逐渐开始朝着森鸥外倾斜。

    在将森鸥外的实力试探的差不多后,夜兰开始发力,原本看起来孤立无援的棋子逐渐整合,朝着森鸥外的防御体系进攻。

    数量庞大有时候并不意味着强大,也同时隐含臃肿的危险。

    在成功拦截六家商铺后,棋盘上的琥珀色棋子逐渐被蓝色棋子所取代,森鸥外开始陷入劣势。

    但就在下一刻,森鸥外突然疯狂抛售所有店铺,几乎用尽所有流动资金买下了北国银行。

    然后店铺的税收一再提高,北国银行的利润越来越高,直到能养活军队,发动战争

    直到此刻,夜兰才真正看到了港口afia首领的真面目,一个为了达成目标可以牺牲一切的人。

    “看来我输了,后续的任务我们会派遣专员前往。”

    夜兰无所谓的将自己桌案上最后一枚棋子放在玉京台的位置,而在她的右手掌心里还有一枚棋子,那枚棋子代表的是群玉阁。

    在夜兰输掉那盘棋时,提瓦特的西风教堂只剩祈礼牧师芭芭拉在那里为外出的社员们祈祷。

    中岛敦有些畏畏缩缩的坐在太宰治旁边, “太宰先生,我们就这么不打招呼的离开,真的好吗”

    今早太宰治醒来后和乱步说了一堆意义不明的话,然后所有人就突然离开,连声谢谢都没留下。

    “没关系的。”太宰治懒洋洋的靠着椅背,闭着眼睛享受阳光, “他们不会介意的。”

    “可是”中岛敦还想说些什么,但被太宰治故意传过来的呼噜声强制打断。

    今早他和乱步推测了五分钟,才算出来这个位置,希望可以准时到达吧。

    中岛敦从小就知道自己憋不住事情,在忍了三分钟后,他实在是受不了。

    试探性的靠近太宰治,然后轻声的喊了一句, “太宰先生,太”

    “来了”太宰治睁开眼睛,眼底没有一丝困意,侧过身看向列车驶来的方向。

    “什么来了”

    明明一起来的,就连作战计划也没有漏听,怎么他就什么都不知道

    中岛敦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智商方面有什么问题。

    太宰治没有回答中岛敦的问题,神色严肃的看着停下来的列车。

    根据他的预测,提瓦特已经开始和港口afia联手,虽然提瓦特不会干涉过多,但这个变数是他一直预测不到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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