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媒体编排过,泼天富贵如沈家,沈时晔这个继承人也要被媒体刨出来挖苦。
二十岁,他正在深石科技板块集团做轮转副总裁,赴内地收购一家互联网公司,次年套现离场,四十亿,是他交出的第一份答卷,谁也没想到这家互联网公司后来成为内地电商巨头之一,估值暴涨到几百亿。之后几年港媒必用这件事骂他只懂管理不懂技术,只看短线不看长期,似乎没人记得,那几年深石继承人更迭,内部暗流涌动,沈时晔必须快速拿到一份漂亮的成绩来证明自己。
不过,媒体是“第四权力”,本身就可以控制操纵。何况在当下这个时代,信息和舆论也已经变成生产要素之一,可以被任意交易顾影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她想象中那般严重,但沈时晔并不打算详细向她解释这些,快刀斩乱麻道,“那就只在圈内公开。”
“也不行我没有准备好。”
沈时晔神色不动,“那要准备多久”
顾影答不上来。
很奇怪,拖延不是她的风格,喜欢就在一起,爱就坦白,但她太不确定,这一段感情是否是一场今朝有酒今朝醉。
「那些以为是永远的,我从来都留不住。」这几乎成为她生命里的谶语,她厌恶不确定性,所以更不能轻易作出许诺。
她也很感激,沈时晔同样没有做过任何天长地久的诺言来欺骗她。
沈时晔垂眼摩了摩她的唇瓣,没再逼问。她心里刚一松,就听沈时晔冷冷而镇静道,“这件事还没过去,知道吗”
顾影“唔”一声,膝盖不争气地软下去。然后她听他致电董事局秘书处,要求更改公务行程,从现在到明天,为他空出完整的十八个小时。
这十八小时要用来干什么呢她不敢想。
半山别墅占地千平,有三栋互相独立的主楼,但沈嘉宁非要和顾影睡在一起。
她心里一片惊涛骇浪,不找一个人倾诉,今晚别想睡着。
顾影知道沈嘉宁现在就是自己的护身符,忙不迭答应她。沈时晔对着两个傻女没有好话要讲,只将顾影的细珍珠串缠在掌上,慢条斯理一下又一下地敲着掌心,像催命的鼓点。
顾影堵住耳朵,拖着嘉宁走得飞快。
两个女孩泡完澡在天鹅绒都是红的,像是已经提前委屈上了。
“昨晚没有疼你哄你吗”沈时晔沉着声明知故问,气息热着她绯红一片的耳廓。
“”
顾影紧紧抿着唇装木头。
沈时晔什么都懂,偏偏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忘了,昨天不是用手心托着的,所以bb不满意。”
用哪里托的
顾影纸片薄的一个人,多余的一点肉都乖乖长在该长的地方。他只凭腰力轻轻松松就把她顶到两脚离地,哪里要用得上手。
“”
让她白白受了一场痛,他还好意思说
顾影张开粉唇想骂人,被沈时晔先发制人地吻住。
上过床之后接吻就没有清白可言,起初她并腿坐在沈时晔膝盖上,过了会儿变成分腿跨坐,雪白脚背紧绷着,膝盖死死地夹住男人结实的腰侧。丝质衬衣衣扣绷开,挂在臂弯,露出莹白的肩膀和半透明的内衣。沈时晔顺着细腰向上的手太不怀好意,顾影不得不抬手挡住雪沟。
沈时晔喉结难耐地咽了咽,很大很白他是说露台上面那根柱子。
顾影被吻得气喘吁吁,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平了会儿呼吸,听见沈时晔问,“俾唔俾叫bb”
他偏要这么唤她,他声音磁性动听,说粤语时比别的男人更加性感。
“唔俾。”
顾影的舌头被吃得软乎,学他说粤语,拒绝也像撒娇。但她觉得自己学得挺好,忍不住招摇地重复一遍,“唔俾唔俾”
话没说完,红唇又被堵住。这一回内衣带子也断了,她左支右绌,挡住左边露右边。
沈时晔捏在手心里慢悠悠地玩,他掌硬骨宽,即便不怎么用力,也会留下新鲜深长的指痕。她滑不溜手的,一只手又掌握不住,一不留神就从掌心里溢出去,非得要他全神贯注十二分专注来玩她不可。
玩了一会儿,顾影先撑不住,眼睫大床上躺好,顾影琢磨着腹稿,要怎么跟嘉宁开口。
至少要澄清她缘故。毕竟顾影是读书人,礼仪人也,哥哥对外人形象又一向高冷贵重,她不好意思听他的隐私也很正常。
嘉宁想通了,喝了睡前的安神汤,便了无心事的睡去。她并不知道,午夜的钟声敲响之后,她高贵禁欲端庄的大哥闲庭信步地走进女人的闺房,行起了偷香窃玉之事。
他隔着被面按住顾影,如雄狮的掌按住了一头鹿。系得松散的睡袍向两边散开,露出下面腹肌的阴影。男人的体温似熔岩,带得顾影也浑身发烫。嘉宁躺在离他们一臂远的地方,也被烤得在睡梦中咕哝一声,轻轻地翻了个身。
沈时晔沉声问,“今天嘉宁叫了你几次小嫂嫂”
顾影迷迷糊糊睁眼,“梦睡不着”女人的声音软绵绵飘着,像半空中一抹飘渺的轻纱,尾音轻颤,几乎下一秒就要淫喘出声。
“喔”嘉宁翻了个身,呼吸很快再度平稳下来。
静止了那么久,顾影几乎可以感觉到身下男人身体的紧绷和失控。沈时晔缄默了半天,突然抬手用力强势地将她摁了下去。
“唔”
顾影身体往前一倾,鼻尖埋进他肩窝里,他捏起她的下巴,吻上来,潮热的气息交织,“叫什么这才哪到哪。”
他用深溺的眼神示意她,下面还有一截。
可是她已经被撑满了。顾影呼吸一停,被他亲得慌乱又迷离,恍恍惚惚中,听见他在耳边问,“刚刚怎么不告诉嘉宁”
他用手带着她磨起来,紧盯着她精致小巧的脸,赏着她清纯又浪荡的表情,用端方正经的语气教她说胡话,“就告诉她顾老师睡不着,是因为在骑马。”
珍珠串成的马鞭就缠在她细细的天叮车。这是双层有轨巴士,停下与启动时叮叮一声,像大型的玩具车。车票两枚硬币,顾影帮他付的,因为太子爷从来没有随身带钱的习惯。顾影和他上了二层,并排坐在车窗开口边,海风涌入漫卷着她的长发,光影绮丽地在街道与楼房之间流转。
午后乘客稀少,转过旧街角,前后无人时,顾影靠上他的肩,要他的吻。
叮叮一声,车还没到站,一个钟头就过去了”
好茫然,谁会无聊到数这个
沈时晔握住她的下巴,咬着她的唇,告诉她答案,“是十八次。”
“十八次,所以要打十八下。”
沈时晔抬手将顾影所选的细珍珠串挂在床头,珠串在月光下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