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芳听秦淇莜提起将军一家,顿时眼睛红了,“可以说得,怎么就说不得了。”
于是齐文芳便提起了蒋将军一家的发展。
秦将军原名秦朝义,是本朝的兵马大元帅。
秦家先祖原本是跟随开国皇帝一起征兵作战共同打下的天下,赐封异性王,每代公爵递减,即使是这样,秦家一直握有兵马守护元武朝,一直到现在的帝皇听信谗言,信了奸臣,不但撤了元帅职务,连降三级成为将军,最后还是不放心,杀了秦家直系和嫡系。
因为证据不足,朝堂震荡,不少忠臣死死相护,才保住了秦家旁系偏房几百人的性命。但也被流放到这号称南蛮之地来做苦役。
其实还有更多的原因,齐文芳不敢说出来。
“北方是不是现在还战乱不断”秦淇莜想起蒋四郎就是去年被征收去当兵的,如果不是战乱,也不会这样抽丁。
“哎,可不是吗”齐文芳擦了擦眼角的泪,讽刺的笑道,“将军在的时候,北方哪里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大胆进攻,顶多偷偷摸摸搞偷袭,抢掠一番就跑。现在将军不在了,北方强敌集结十几万大军,连破三道防线,呵呵,如果不是秦家军的根基还在,只怕国早就破了吧就那一群酒囊饭袋”
“夫人,我先去给您做蛋羹,您稍后片刻。”说完齐文芳转身出去。
秦淇莜目送她离去,心中感叹,一个让厨娘都能落泪的将军,不对,是兵马元帅,肯定是一个德高望重功勋显著爱民如子的人。可惜了,少了这么个国之顶梁柱,大夏危也,难不成秦怀玉还真的要走武夫的路子
乱世出英雄,这些英雄哪个不是带兵博功名可一将功成万骨枯啊要造多少杀孽不到万不得已,她不希望秦怀玉走武夫的路。
秦淇莜对未来很不乐观,乱世最苦的是百姓,她现在就是小百姓一名。
这该死的乱世,我得广积粮才行,要自保也要给儿子存老本,乱世真金白银都不值钱了,最值钱的是粮食。
对了,还有系统在,昨天晚上吃了养神丹,现在头脑清晰了很多,得看看现在的的情况。
“农院,查看我现在的状态”
逍遥农院持有人数据
宿主秦淇莜
原主不知,外号疯子,系统任务,找出原主身份名字,有奖励
系统逍遥农院
生命值1689天
相貌85
智力75115不稳定,轻微脑损伤
魅力75
技能种植术,植物识别,歌手,业余舞蹈家,入门级书法家,跆拳道业余爱好者等等
专业植物学者
精神力95
武力45
积分158
以后要好好使用系统才是
秦淇莜有点小抱怨“农院,这次刺杀任务为什么没有提示我呢”
农院“有可以解决问题的人在,不作提示,完成后会有奖励”
秦淇莜纳闷了,“不是已经解决了吗为何奖励还不到”
农院“关键人物还在,危险系数降低,未完成状态”
秦淇莜想起以前从来没有问过的问题“怎么做是完美完成怎么做是优秀怎么做是不合格”
农院“刺客死光,完美完成任务;刺客被虐惨,完成任务度,优秀,打跑刺客,任务合格,宿主被伤,不合格,无奖励。”
啊我为什么不早点问啊完美完成任务,要杀十几个人,系统,你好辣鸡你是农院系统啊,不是杀神系统呀
想起即将到手的三千两银子,秦淇莜又嘿嘿笑了,得个优秀也挺好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父亲曾经对自己说过最多的话,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
想到这里,她目光又看向那簸箕,这群杀手金银财宝不少,虽然可以去问柴房里关着的马桥,但也可以问系统啊。
“农院,为什么这群刺客身上带这么多财宝”
农院“这是一群居无定所的流窜犯,杀人放火奸。污妇女,无恶不作,都是朝廷捉拿要犯。他们居无定所,要么把身上财产挥霍一光后继续为恶,要么来不及花带身上,这次属于后者”
秦淇莜惊讶了,难怪有完美任务要杀光他们,原来是一群大恶人她竟然放了一群无恶不作的坏蛋奸、污妇女杀人放火受雇杀人我为什么要发善心放过这群恶魔还有昨天晚上怀玉搜出来的那两条女子的裘裤,说不定就是受害女子的贴身衣物
秦淇莜懊恼,转念一想,嘿嘿,一群手脚都被废的人,活着还不比死去还难啊哈哈,而且进了官衙,肯定要关死牢里,哎,多给他们几日活的吧,让他们体会一下人间疾苦
手断了吃饭怎么吃秦淇莜想到了大旺的样子,或许这群混蛋可以学狗啃呼呼,内心终于舒爽了。
秦淇莜夹着一只银簪放入已经慢慢变凉的水中清洗。
这一个簸箕内的碎银加起来了也有四五斤了,也就是五十多两,还有几块成色一般的玉石挂件,两串玉石手串,几个金银首饰,银镯子有五六个,加起来也有一斤多了,有两个很厚。秦淇莜用筷子挑着其中一个,撇嘴,这些人也不怕手沉
十几朵珠花,几只簪子,几块丝绸手绢,秦怀玉连手绢都搜刮了,秦淇莜有点汗颜,这孩子还真是啥都不放过。
金银首饰这些,等有空了去当铺当掉。
太阳当空照,夏日的阳光火辣辣的。院子墙角缝里顽强长出的几颗杂草被毒辣的阳光晒得焉焉的。
柴房里,马桥脸上伤痕累累,脸色不正常地泛红,他双手被吊在柴房横梁上垂下的一根绳子上,让他坐不能坐,躺就别提了。
这小屋子里很闷热,他伸着舌头舔着脸上流过嘴边的汗水。
他身上黑色衣服被三条狗咬得一缕一缕的吊在身上,看不出沾了血迹,他身上伤口都结痂了,暗红的血痂遍布全身,除了臀部保存完好。
“你全身都是伤,不适宜坐着和躺着,你就先站着吧”昨儿晚上那个五六岁小子是这样跟他说的。
然后那狠毒的小子就叫人把他吊了起来,一直吊到现在,滴水未进。
马桥虚弱地靠着泥土墙,双腿发麻,双手几乎不属于自己一般,嘴唇干裂,满头大汗。他沙哑着喉咙继续喊道“有人吗水我好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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