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的叹了口气,只好将希望寄托在头套上,只要不把头套摘下来,她就还能继续挣扎。
正这么想着,她就听到保安大叔严肃的说“等会你必须把头套摘了。”
纱子雕当场裂开。
这是要她的命啊
不,不行
她猛地一咬牙,强调“我可以跟你们走,但头套不能摘”
保安自然不同意这种要求,“你必须跟我们走,头套也必须摘。”
纱子雕摇头拒绝,“我不要”
保安纳闷了,“为什么不能摘难道你长的很丑吗”
纱子雕脑海里灵光一闪,含泪带着哭腔说“实不相瞒,我毁容了,所以我不敢摘下头套,我怕吓到你们。”
保安大叔愣了一下,问“这得多严重啊”
纱子雕干脆利落的指着执着看戏不肯离去的桑祜彦,说“比他还严重。”
保安大叔看了眼桑祜彦,顿时满脸同情。
“那确实挺严重的。”
毕竟是女孩子,听声音也挺好听的,难怪一只直不肯摘下头套。
桑祜彦“”
为了以防万一,保安大叔又问“你的病历呢”
“在我朋友那,我朋友去上厕所了,我在这里等她。”
纱子雕无奈只好又编造一个谎言,她的心里对保安大叔充满了歉意,但实在是无可奈何。
保安大叔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发现她身上就带着个手机,也没有其它的危险物品,顿时放心了。
“那没事,是我误会了,你回去吧。”
他顿了一下,又交代说“下次别戴这种头套了,免得让人误会。”
纱子雕“好的。”
没有下次了。
眼见着保安大叔带着其他保安正打算离开,纱子雕松了口气,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她缓缓回头,只见四个戴着同款只露出眼睛鼻子的头套,手拿武器出现在了大厅。
“都别动,打劫”
纱子雕“”
保安们猛地回过头,惊恐的看着那群劫匪。
而劫匪头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指着她,说“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过来”
保安大叔猛地看向她,满脸的痛心和愤怒。
纱子雕“”
这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但此时此刻,在这种场景下,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默默的站在了劫匪头子身后,承受着众人惊恐又带着谴责的眼神。
桑祜彦盯着她,眼神极其复杂。
“都把身上的手机给我交出来”
劫匪头子大吼一声,又随意的指了指纱子雕,说“去,把手机收上来。”
纱子雕浑身一僵,微微颔首走了过去。
由于劫匪头子一直紧紧的盯着她,她也不敢做什么小动作,老老实实的收手机,等劫匪移开目光后,她才来到了桑祜彦面前。
她原本不想和桑祜彦有太多交集,但这个时候,她只能寄希望于桑祜彦了。
眼见着桑祜彦要拿出手机,她紧紧盯着桑祜彦,当着他的面从怀里掏出自己的手机叠了上去。
不出意外,劫匪会算人数,按人手一个手机算,如果她的手机不叠上去,很容易会被劫匪发觉。
她希望桑祜彦能相信他,而以桑祜彦的高智商人设,应该很快就能明白她的意思。
桑祜彦紧紧的盯着她,那深邃的双眸似乎涌动着什么,半响,他将手机收了回去。
纱子雕心里猛地松了一口气,转身将一篮子的手机放在了劫匪头子的面前,劫匪等人又用武器指着取药柜的柜台,命令里面的人打开门,冲进去似乎在寻找什么。
纱子雕眼角瞥见桑祜彦正拿着手机报警,而劫匪头子的目光正要往那边挪动,纱子雕脚步一挪,猛地挡住了劫匪头子的视线。
劫匪头子疑惑的皱紧了眉头,问“你干什么”
纱子雕强装镇定,“我好像看到那边有什么东西闪过。”
她转移劫匪头子的注意力,劫匪头子立刻警惕的看了过去,却什么都没发现。
在劫匪头子询问之前,纱子雕主动开口说“应该是我眼花了。”
劫匪头子回头疑惑的看着她,说“我怎么没有听过你的声音”
纱子雕心里一个咯噔,讪笑一声说“最近感冒了,声道发炎。”
劫匪头子拧紧了眉头的上下打量着她。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
突然,一个身材肥胖的劫匪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说“老大,我去个厕所,中午吃坏肚子了。”
他的声音隐忍,很明显是憋不住了。
老大十分烦躁,但看了眼基本已经控制住的人群,说“快点回来。”
纱子雕眼眸微深,跟着说“老大,我也想去。”
老大瞪了她一眼,“懒人屎尿多,赶紧的”
纱子雕连连点头,跟在肥胖劫匪的后面,路过电梯口,她看到了手持武器的劫匪,而电梯旁往下的按钮正亮着。
纱子雕猜测,劫匪应该只封了一楼,却没有惊动楼上,但如果有人坐电梯下来,就会被早已等候在一楼电梯门口的劫匪劫持。
而同样,楼梯口也有一个劫匪手持武器候着,也就是说,一共有七个劫匪。
不,八个,还有一个是没有戴面罩,不知去向的劫匪。
因为此时是深夜,所以只有值班的护士医生和零星几个病人。
就算只有这几个劫匪,也足够在短时间内控制医院劫走他们所要的东西。
劫匪的手上都有武器,纱子雕能做的,只有逐个击破。
“兄弟,你也来上厕所啊”
胖劫匪发现了她的存在,回头看了她一眼,又说“你是几号啊”
纱子雕心里微沉,反问“你呢”
“我二号啊。”
胖劫匪说到这,无奈的叹了口气。
“老大戴上头套就不认得人,每次都要给我们取一个号数,真麻烦啊。”
他顿了一下,又问“所以你几号啊”
“我没有号数。”
纱子雕微微一笑,“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胖劫匪浑身的肥肉一颤,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想要将武器对准她,但已经来不及了,纱子雕一拳下去,胖劫匪眼前一黑,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纱子雕将他藏在了茶水间,绑住手脚后摘下了他的头套。
“借用一下。”
她如法炮制偷袭了电梯口的劫匪和楼梯口的劫匪,又将通往二楼的楼梯门锁上,避免有人下来被误伤。
而此时她的手里有三个头套,剩余劫匪数五。
但她手上拿着头套,却没有能藏头套的地方,思来想去,她将头套塞进了她的肚子里,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刚来到大厅,她就察觉大厅的气氛微妙,她心里微沉,抬头见劫匪头子杀气沉沉的盯着她。
人群里,桑祜彦的双唇紧抿,低垂的手紧紧的握着身侧的拐杖,蓄势待发。
纱子雕吓得浑身紧绷,但还是强行冷静,“怎么了”
劫匪头子目光冰冷,“我记得我的小弟里没有女的。”
纱子雕额头上的冷汗渗进了棉质头套里,见着几个黑乎乎的洞口对准了她,纱子雕咽了咽口水,说“老大,你为什么要戳穿我我伪装成女孩子,那不是更安全吗”
劫匪头子明显愣了一下,其它劫匪也面面相觑,觉得她说的话挺有道理的。
桑祜彦不自觉的松了口气,抿紧了双唇。
劫匪头子试探的问“那你叫什么”
纱子雕压低了声音,“老大,你一般都叫我们号数的。”
劫匪头子眼里的冷意和质疑这才逐渐消散。
桑祜彦神色愕然,身体下沉,重新蹲回了人群里。
劫匪头子的目光往下,却看到了她凸起的眼睛,他愣了一下,说“我怎么记得你刚才的肚子好像没这么大”
纱子雕脸一黑,脑海里快速转动,最后蹦出一句“上完厕所我觉得肚子饿”
所以随便找了点东西吃。
她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劫匪头子大为震惊的惊呼“你吃屎”
纱子雕“”
你才吃屎,你全家都吃屎
但为了让这件事过去,她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还压低声音含泪解释说“人,总要有点特殊癖好。”
众人看她的眼神顿时就变了。
桑祜彦看着纱子雕忧伤的眼神,微垂下头,握拳抵唇,掩饰住嘴角的笑意。
劫匪头子默默往后退了一步,干咳一声,说“你先去刷个牙。”
纱子雕“好。”
她正要往外走,劫匪头子却又叫住了她,“等等。”
纱子雕浑身一崩,却听劫匪头子指着另一个矮子劫匪说,“你,跟她一起去”
那语气,就差没说监督她刷牙了。
纱子雕“”
这是对她有多不放心
矮劫匪跟着她一起去厕所,纱子雕双拳紧握,随时准备动手。
再往前走就是电梯口了,如果电梯口没人,矮劫匪一定会察觉的。
她正这么想,突然听到矮劫匪隐晦的问了句“屎是什么味道”
纱子雕见着他眼里的跃跃欲试,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我告诉你。”
矮劫匪十分兴奋的凑了过来,迎接他的是一个邦硬的拳头。
再次解决了一个劫匪,此时劫匪剩余数四。
她将四个劫匪藏在一起,又将他们的武器收起来藏在楼梯口的角落,想了想,从肚子里把四个头套掏出来全放了下去,这才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
劫匪头子没见到矮劫匪,皱了皱眉,问“三号呢”
纱子雕为难的说,“他刚才问我屎是什么味道,进去厕所后就没有再出来了,我不想等,就先回来了。”
劫匪头子“”
这年头怎么这么多人喜欢吃屎
他又将目光落在纱子雕恢复原状的肚子上,瞪大了眼睛,问“你屎呢”
纱子雕沉默了一会,回答说“拉出去了。”
劫匪头子点了点头,“也对,那东西又不需要消化。”
纱子雕“”
作者有话要说同类型预收沙雕苏爽文当作精女配穿成傻白甜女主求收藏
尧可娅身为一个尽职尽责的炮灰女配,却因为系统的一个失误,将她送进了沙雕甜宠爽文里当女主。
而她本人,并不知情,且为了完成任务,苦寻女主。
当塑料闺蜜陷害她时,她笃定这么漂亮,一定是女主
因此,她当着男主的面上去就是一个大耳瓜子,本以为男主会因此对她厌恶至极,谁知男主却满眼疼惜的抓着她的手,问“疼不疼”
尧可娅“”
等等,事情好像不太对头
当白莲花继妹卖惨装可怜试图抢夺她的一切时,她在心里又惊又喜。
对头,女主身世凄惨标配这要还不是她跪地叫爹。
于是她恶狠狠的放话,“这个家有她,没我”
本以为自己会因此被家人厌恶因而赶出家门最后凄惨领盒饭得以完美完成任务,没成想家人一合计,将白莲花继妹赶出了家。
尧可娅“”
爹。
当白富美出现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时,她眼睛一亮。
错不了,男主的青梅不是女主还能是谁
她开始花式作死,甚至跑到白富美家里嚣张挑衅,本以为会被白富美的父母以家族权势将她打击的爬都爬不起来,谁知白富美的父母将她拉去做亲子鉴定,她因此一跃成为首富千金,秒杀白富美。
尧可娅“”
还能是女配。
为了寻找女主,她开始天天盯着男主,盯着盯着,她逐渐发现不对劲。
问为啥男主要用那种恶狼扑食般的眼神盯着她一个炮灰女配
她百思不得其解,直到被男主以强势又不失温柔的手段拉入婚姻的坟墓,让她无处遁逃时,她才恍然大悟。
惊女主竟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