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正常男人能顶得住
看到齐言洲对过来的视线,秦卿猛地回神,心虚地迅速低下脑袋。
秦卿啊秦卿,你一天天的,小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看看齐言洲这个身高,这个西装裤都裹不住的翘、屁、股,这个弧度优越的鼻峰,到底有什么好怀疑的呢
但是这种事情,也不好说是不是光靠外形,也分辨不出来的呀。
否则她以前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发了这样一条朋友圈
“”
秦卿稳住,莫慌。
这种事情猜来猜去也没有意义呀,试试试试不就知道了嘛
如此头脑风暴完,秦卿躲在黑暗里,自以为不动声色地,悄咪咪打量了齐言洲一眼。
然后狠狠咽了一口。
始终在意着秦卿的齐言洲,余光瞥到她此刻的小动作,心跳都跟被人掐住了一样。
小姑娘会不会和他先前一样,突然记起了一些零散的片段
有怀疑,又不愿意相信。
所以此刻才会有这种表情
齐言洲不清楚,也猜不到。
但心里那根软刺却像是生了脚,在心脏上到处走动,刺得他酸涩烦躁。
还无处可说。
卧室里,秦卿洗完澡,头发吹得半干,走进衣帽间,开始翻以前的睡裙。
失忆之后,她穿的多数是裁剪宽松的棉质睡裙。
一方面是舒服,一方面是觉得在这个家里走来走去,见到齐言洲不至于那么不自在。
但也见过她从前的那些款式。
非常有女人味
秦卿翻睡衣的手一顿。
等一下。如此性感的睡衣,到底是因为他们夫妻感情好,还是因为
qaq,打住秦卿打住你不可以还没试一试就判齐言洲死刑呀
低头,手上动作更麻利了起来。
三分钟后,卡哇伊睡裙下线。
秦卿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室内明明恒温,但她此刻的脸颊,却因为想到待会儿要做的事情,逐渐升温。
深呼吸,秦卿心一横,走到浴室,打开热水。
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会儿手指头。
卧室门被轻轻敲响的那一刻,齐言洲着实怔愣了好一会儿。
这个点,不会有别人。
开门的那一瞬,心脏更是在胸腔里重重跳出了一下回声。
雪青色真丝吊带睡裙,服帖地勾出她纤细的腰线。裙摆未及膝,莹白膝盖下是纤长笔直的小腿。
更甚至,平直锁骨下的起伏花遮柳掩似的若隐若现。
小姑娘毫无防备地赤足站在他面前。
视线在镜片后机械地挪开,垂睫放到她脸上。
喉结无意识地轻滚一瞬,齐言洲努力用平静的语气问她“怎么不穿鞋”
“啊,我忘了呀。”秦卿一手垂在身侧,一手背在身后,可怜兮兮地说。
那当然是因为这样比较矮一点,某人的视野更好一点呀。
等等,你就看见了我没穿鞋大哥你是近视还是瞎
廊灯光点在他镜框上定住不动,看着齐言洲毫无反馈的神情,秦卿在内心挣扎中,再次暗下决心,深呼吸了一下。
胸前一阵起伏。
齐言洲“”
小姑娘长睫眨了两下,缓缓抬起右手,屈着指节给他看“言洲哥,我刚刚吹头发的时候,吹风机没拿稳,掉下来把手指头砸到了。好痛哦。”
齐言洲愣了下,视线落到她泛红的食指上,眉心一蹙,下意识地握住她手腕“进来上药。”
“哦哦,好的。”秦卿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跟他进了卧室。
终于走到茶几那儿,看着齐言洲俯身去拿小药箱,秦卿才磨磨叽叽地又叫他“哥哥,那个,其实上不上药的也不是很重要。我主要是想请你帮个忙。”
秦卿低头,都不太敢看他,越说越小声,“我内衣扣了一半,右手就被砸到了”
齐言洲打开药盒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嗯”
秦卿觉得自己紧张得声音都不稳了,干脆心一横,转身背对向他,声如蚊蚋“还有两颗,你帮我扣一下呀。”
脑袋里像被人塞了捧烟花,嗡地炸开。
此刻的齐言洲,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色、令、智、昏。
明明逻辑混乱,前后联系极其没道理的一段话,硬是分不出心思去深究什么来。
秦卿面对着客卧阳台的落地窗,隐约看见玻璃上俩人的影子。
等得后背汗毛都像是被人盯得开始凉飕飕,才听见齐言洲喉间低低“嗯”了声。
人影站起来,到了她身后,低头。
秦卿把左手松开,将长发拢到身前。
本来就只挂在肩头的吊带,松松垮垮地顺势滑到了手臂上。
温温凉凉的指节,从背后贴上她的脊椎骨。
炙热呼吸,在她颈侧若有似无地轻拂。
他烟灰色的软绸居家服,清清冷冷的质地,袖口几次触到她蝴蝶骨纤薄的皮肤上。
每一点细枝末节的碰触,都在替那份紧张升温。
秦卿觉得自己像在温泉池子里泡久了,呼吸和心脏都有些犯晕。
齐言洲却始终一言未发,慢条斯理替她扣着。
像个耐心细致的狩猎人,先埋些饵,不紧不慢地给猎物些甜头。
直到最后把指节搭在了她肩带上。
秦卿倏地一凛,认为这是个信号
终于要开始了
结果齐言洲淡淡出声“可以了。”
说完,还“好心”地替她把肩带整理好,退开一步。
“”
“”
秦卿看着玻璃上的模糊人影,觉得酷热盛夏被人兜头浇一盆冰水,大概也不过如此。
茫然混沌地转身,眼见齐言洲俯身,挑了只缓解淤血胀痛的药膏,递给她,神色清明道“我看你手指头已经不红了,应该不算严重。拿回去涂一点,早点睡吧。”
“”
早点睡吧。
抽筋似的提起唇角,秦卿接过,懵懵地点了点头“好的,谢谢。”
小姑娘僵硬转身,就差同手同脚离开了他卧室。
齐言洲关好房门的那一刻,完全没办法理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她应该是还没想起什么来吧。
否则,刚刚怎么会站在这里,让他“帮”这样的忙。
可偏偏他什么都记得。
又怎么能当做完全不知情,在这种情况下就做点什么。
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至于卑鄙到拿这种秦卿恢复记忆之后有可能会后悔的事情来玩笑。
滞闷烦躁裹挟本能欲念,齐言洲闭了闭眼,扯松领口,转身进了浴室。
氤氲水声间,隐约听见某人难得失态的一声粗口。
秦卿盯着衣帽间全身镜前的自己,欲哭无泪。
完了,这特么基本石锤了吧
你就说说这样的脸这样的身材,哪个正常男人能顶得住
除非是
不不不,也不一定吧。
有可能齐言洲就是与众不同骨骼清奇呢有可能他就是天赋异禀定力十足呢
不到最后一步,你怎么可以随便把他锤死人家就不能是抱卿不乱齐下惠了
秦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严肃地无声反驳道。
“”
问完,又皱着脸闭上眼睛,额头哐叽一声磕到镜子上。
呜呜呜,秦卿啊秦卿,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个面对爱豆塌房,只差个最后官宣还在垂死挣扎的粉丝哦。
又忍不住在镜子上轻轻磕了两下,嘴里发出低低哀嚎,秦卿才心情无比复杂地走出衣帽间,拿起茶几上的手机。
思索再三,发了个消息问夏漾睡没睡。
对面秒回,秦卿干脆电话。
“完了呀漾漾。”一接通,秦卿就捂住手机压低音量忍不住说。
夏漾倏地紧张,以为她想起什么来了,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我老公”秦卿顿了顿,哼哼唧唧地说,“好像、好像不太行诶。”
知道俩人从没同过房,又多年被秦卿灌输“齐狗肯定不行”这个概念的夏漾“”
此情此景又听见这话的夏漾“”
完了,居然是他妈真的。
作者有话说
女鹅呜呜呜,那么大一男的,居然不行大雾
ok,石锤了,传下去吧齐狗,不行。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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