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4年8月,一次大战爆发后,夏尔戴高乐随驻扎在东北部的朗热扎克第五军作战。
1916年,在都奥蒙的凡尔登战役中受伤,大腿部被刺刀刺中,并中毒气昏迷,被战友认为以身殉国而留在战场,后被德军医院救治后押送到奥斯纳布吕克,从此开始了他长达三十二个月的监禁生活。
也即是在这段时间,他在狱中结实了赤军元帅图哈切夫斯基。
戴高乐在被关押期间,曾五次越狱,五次都被抓了回去,直到1918年战争结束之后他终于返回家乡。
但后很快又重上战场,作为志愿者在波兰执行军事任务,从1919年至1921年间帮助年轻的波兰军队与苏联红军作战,并大获全胜。
可以说,
他与图哈切夫斯基是亦敌亦友的关系。
程越轻轻用拇指抚摸着怀表的背壳,如果没有意外,在背壳的里边会有一个图哈切夫斯基的签名刻字。
因为1921年时,两国正是敌对关系。
图哈切夫斯基虽然为他的敌对朋友送去了礼物,但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
包括戴高乐总统本人。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块怀表的真实身份才一直都没被人发现,否则早就应该被人高价卖出去了。
听到程越的回答,墨掌柜并没有太失望。
古玩行业里确实有专门研究西方物件的专家,但只是极少一部分。
这类西洋物件不管是价格还是数量,都跟老祖宗们传下来的东西没法比,藏主数量少,卖也不好卖,好多人宁可花十万块钱买俩核桃,也懒得多看这种物件一眼。
所以听到程越喜欢,墨掌柜其实是松了口气的。
目光扫过满屋陈列,笑呵呵道“这些物件摆在这里,就是等待它们的缘分,既然程小友有国外的朋友,老头我自当成人之美。”
程越这才轻轻把怀表放进盒子里。
拱手笑道“那就多谢了。”
墨掌柜同样笑的很开心。
摆摆手道“不用客气,天下藏主一家亲,以后再有好的物件,您可别忘了我们墨香斋。”
“一定,一定。”
“要不要再往里看看”
“不用了。”
程越现在只想快点交钱,把东西装进兜里才保险。
干笑道“再往里的东西偏贵重,我还是留着钱等后天再来吧。”
交流会跟直接在店里买有个差别。
在店里的东西,一般都是经过多人掌眼,很少能捡到漏。
但是交流会,有很多是藏主从各个渠道搞来的东西,因为掌眼费用比较高,好多藏主又觉得自己很有能耐,相信自己看东西比较准,所以往往就不想多花那份掌眼钱。
这类藏主可不在少数。
尤其现在有钱人多,喜欢收藏的人也越来越多,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水平良萎不齐,不自量力者也比比皆是,相比起直接在店里买,那里更容易捡到好东西。
墨掌柜呵呵一笑,也不强求。
交了钱,
拿了东西。
一直把程越送出门。
等走出了大唐西,程越这才嗷的一嗓子叫出来。
“哇哈哈,这下终于有钱了。”
自从升级v3,程越一个月已经可以刷一百七十多万。
但还是太慢了。
重生回来大半个月,连车和房子都买不起,更别提那些奢侈生活的额外点缀,每一样都要大笔大笔的花钱。
不过。
眼下东西虽然到手,但也得能卖出去。
这种牵扯到两个国家大人物的友谊,而且还有结婚祝福寓意的物件是极为罕见的,根本不愁销路,只需要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去一趟国外,最多只是卖多卖少的问题。
打车,来到酒店。
程越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童幼昕报喜。
这时候恰好是下课时间。
电话嘟嘟响了几声,然后对面传来童幼昕糯糯的声音。
“喂”
“幼昕,你猜猜我在哪儿”
对面童幼昕咯咯笑了起来。
反问道“你不会又来我们学校了吧”
“呃不是。”
“那你去我家了”
“也不是。”
程越突然发现自己问的问题很傻缺,童幼昕怎么可能会猜到自己在古都
他是高兴坏了,所以语无伦次。
醒悟后赶紧主动说道“我现在在古都,刚从一家老派古玩店回来,哈哈,你猜我这一趟赚了多少”
又猜
这要是老夫老妻,早已耳刮子抽过去。
猜你妹个头啊猜。
童幼昕很给面子,笑呵呵问道“一百万”
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张嘴就是一百万。
真以为古玩都是稀有藏品啊
程越得意道“我也不知道赚了多少,不过一百万肯定不止。”
“啊这么多呀”
“对呀,你男朋友厉害吧”
“嗯嗯,厉害。”
“赚了这么多,是不是要奖励我”
“咯咯咯怎么奖励”
“亲一个。”
“我在教室呢。”
“我不管,就要亲一个。”
“ua”
程越太开心了。
就算是亿万富翁,捡到几千万也肯定会开心的不得了吧。
两人一直聊到上课。
然后继续发短信聊。
在古都待了一天两夜。
第三天的早上,程越早早起床,在房间里吃完早餐,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去前台退掉房间,再次来到墨香斋。
门口的胡同里已经停了不少豪车,把一条胡同塞得满满当当。
程越正优哉游哉的往墨香斋走着。
突然身后传来哔的一声。
他忙往旁边躲开,等让开路后,才来得及回头瞥上一眼。
是辆纯白色的兰博基尼。
敞篷。
司机是名女性,带着一副挡了半张脸的大墨镜,一头大波浪长发随风摇摆,上身穿着一套相对清凉的衣服,目不斜视的开车从程越身边经过。
“咦”
“有点面熟。”
“大概是哪个明星吧。”
程越认识的明星不多,基本上只了解一些跟神豪游戏签约过的。
在游戏里的时候,他还曾交往过几个,只要肯花钱,攻略起来很容易。
兰博基尼在前方停下,女子下车后直接走进墨香斋。
看来也是参加今天古玩交流会的。
程越不紧不慢走过去。
里边负责守门的胡东正把刚才那位请进去,见他到来,忙小跑几步,微微欠着身子迎上来“程先生来了,快里边请。”
程越对他拱了拱手“胡先生早上好。”
胡东腼腆一笑“我哪担得起先生,倒是您真沉得住气,说好九点锁门,这都快八点六十了,我还以为您不来了呢。”
程越哈哈笑起来。
这胡东比他大两岁,也就二十三四,在这地方待了不少年头,身上有一股老头般的沉稳,但骨子里还是年轻人,偶尔也会说句俏皮话。
他没往里走太远。
把程越送进第一道门儿,给他指了个方向,就翻身告退,回去锁街门去了。
程越自己往里走。
越过昨天鉴定画的房间,左转经过一个过道,走进另一个房间。
房间挺大,约六十多个平方。
十几张凳子靠着墙角围成大半圈,每张凳子与另一张凳子之间隔着一米远,进门右侧则是一张实木桌子,墨掌柜站在桌子旁边,正跟两位老者低声谈笑,恰好背对这程越,没看到他进门儿。
程越自行走进去,扫了一眼房间。
此刻十几张凳子上已经几乎坐满人,只剩下离门口最近的地方有一个空位。
于是他直接走过去坐下。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