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事我得求你一下如果,我是说如果啊。
如果将来有一天你会回来,或者说路过这个地方
你能来找我一趟吗”
说到这,禁不住露出一个无奈的笑,解释道
“呵呵我毕竟只是个医生,不是专业的,所以关于这方面的事不是很懂。
只是倘若我的这份资料给那些科学家了什么帮助,使得他们弄清楚把丧尸变回人类的方法。
而你在未来的某一天又恰巧回来的话。
能过来一趟,把方法告诉我吗”
院长的意思很简单。
他不确定自己的妻子是不是只要喂肉就能变回人类。
如果能,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可如果不能,那自己的研究就会彻底失去方向。
所以他希望未来的某一天黄金能够回来。
回来告诉他,将妻子变成人类的正确办法。
尽管这个请求很大概率不会实现。
“这我不敢担保,但如果,将来的某天我真的故地重游的话,我会来找你的。”
“谢谢,这样就够了。”
院长走了,看上去像是松了一口气。
重新回到床上的黄金扪心自问。
自己真的还会再回来吗
答应是否定的。
即便回来,其可能性也只会无限接近于0。
这一点院长应该也很清楚。
他之所以这般问自己,不过是为自己设置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罢了。
就好比他希望自己的妻子变成人类。
次日八点,黄金早早就起床了。
末世哪都不好,就是懒觉随便睡。
医生半夜一直在哄孩子,所以这个时间还在睡觉。
杨雪杨雨以及楚心三人睡一间房,昨晚在床上聊天聊到半夜,所以现在也在睡懒觉。
因此,在黄金和狗子上车打算离开医院的时候。
只有院长一个人来送行。
当然,最最根本的原因,是除了院长以外,没人知道黄金今天要走,
“不跟他们告个别吗”车边的院长问。
黄金摇摇头,给车子打上火
“萍水相逢而已,犯不着这么隆重,走了啊”
“路上小心。”
翁
车子翁的一声冲了出去。
留下一大串的尾气黑影。
很快便驶出老远。
看着越来越远的车身,院长只是轻叹一口气,随后转身,打算回医院去。
却也就在转身的瞬间,看到楚心一脸诧异的跑了出来。
楚心刚起床,去上了个厕所。
听见外面有汽车的声音,不免有些好奇,所以过来看看。
却意外看到黄金驾车离开的一幕。
她只是快步跑向路边,有些慌张的说道
“他,他去哪”
“不知道,可能是下个城市吧。”
“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
院长回了医院。
只留下有些失神的少女站在路边,楞楞的看着渐渐消失的车影。
少女显得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有吐出一个字。
d城的旅途结束了,唯一欣慰的便是收获了同伴狗子。
而下一个目标城市,则就是距离d城不远的e城了。
是个中等规模的城市。
且在丧尸爆发前十分富裕。
引子
从窗户折射进来的光,可以看到屋里破烂不堪的墙壁。
尽管屋子收拾的很干净。
但破旧的家具和简陋的屋子足以证明这户人家的贫穷。
若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便是所谓的“家徒四壁”。
屋子很昏暗,却并没有开灯。
唯一的光源来自于床边的窗户。
虽说窗外的大型建筑遮住了大量白光。
但微薄的光亮好过没有。
窗边有张破旧的木桌,上面摆放着三根蜡烛。
其中两根还是新的,另一根则用了大半。
这是夜幕降临时这家人的照明设备。
值得一提的事,这里并非某偏远的农村。
而是某个比较繁华的城市。
此屋虽破,但电灯设备什么的却还是好的。
然即便如此,当夜幕降临时,这户人家还是选择了蜡烛。
原因无他,只因为这是一个出租房。
而对于此屋的租客来说。
电费多少有些贵了。
“咳咳咳咳咳”
黑暗占据大半领域的房间里,传来某人剧烈的咳嗽声。
顺着声音的源头望去,可以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她叫白鸟,三十五岁,前不久得了n癌,原因是操劳过度导致。
因支付不起医药费,半个月前从医院搬了出来。
现在每天躺在床上,下不了床。
“咳咳咳咳咳”
咳嗽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促。
女人的身体开始抽搐,像是在发羊癫疯。
她的身体疯狂的摆动,弄的床吱吱作响。
与此同时,艰难的抬起头来,满眼血丝的看着出租屋的房门。
抬起右手,艰难的喊出两个字
“儿子”
半小时后
“妈”
出租屋的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十岁的小男孩一脸笑意的冲了进来。
他手里提着一个破布包,一进屋就去墙角捡来的饮水机那接了杯水,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大口。
这才看着挂着蚊帐的大床道
“给你说个好消息,工地发工资了,李叔让我帮你把钱带回来。
真是的,拖了一年总算发了。
妈,咱们今晚就回医院去吧,如果可以的话再吃顿好的。
我们吃顿肉好吗真是好久没吃肉了。
哦对了,还有个事,一说我就来气,不是班里来了最新的贫困生申请嘛。
我没拿到,反倒是家里开大饭店的小老虎拿到了。
我记得上次就有他,他买了双很贵的球鞋。
真是的,一点也不公平。”
男孩哒吧嗒哒吧嗒的说了一大堆。
在学校一向沉默寡言的他,反倒是回家后成了个小话痨。
只是在平时的这个时候,母亲早就和自己聊起来了。
却不知为何,这次对方竟没有丝毫动静。
“妈”
男孩觉得有些不对劲。
走向了床边。
“妈”
他一把拉开蚊帐,随后,母亲那一脸痛苦狰狞的表情,就此映入自己的眼帘。
男孩被这表情吓得一个踉跄,直接一屁股摔倒在地。
他没有叫出声来,原因是吓着了忘记了尖叫。
而等回过来神,又强行定了定神,吞了口唾沫,站起身来。
下一刻,用微微颤抖的手去探母亲的鼻息。
最终,得出母亲已过世的结论。
从这一刻开始,这对相依为命的母子,将只剩男孩一人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