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还从中选了两张中意的照片当他们的情侣头像。
她头像的照片是他亲吻自己的,傅砚深头像的照片是颜柔亲吻他的。
“这样大家都知道了,对你会不会不太好”
颜柔倒是没什么,她朋友少,有一些是兼职的同事,知道了也没什么,但他就不一样了,太多媒体想知道关于他的事。
“这是私人微信,都是朋友和家人,也知道我们结婚,秀秀恩爱让他们羡慕。”
傅砚深把公事和私事分的很开,虽然外界传闻很多,但还需找契机公布。
想不到他也会想秀恩爱,颜柔抿唇轻笑。
“柔柔不想用这张照片作为头像吗”
他的柔柔这么美好,傅砚深不得不承认自己有危机感。
“没有,就这张吧。”她也很喜欢呢。
颜柔放下手机,在男人的怀里轻蹭。“砚深,我们睡午觉,好困哦。”
“好,宝贝,睡觉。”
他轻拍妻子纤瘦的背脊,哄着她睡觉。
都快一个月了,他的柔柔还这么瘦,傅砚深心里怜惜的不行,暗暗想要把宝贝喂胖点。
下午。
颜柔没有做钩织,不想他再伤了手,而是转移注意力看一些关于孕婴方面的书,这是他担心自己在家无聊,买的书。
傅砚深自然和老婆一起,颜柔靠在男人的怀里,他下颚轻抵着她的肩膀,双手穿过腰侧,从后面环住她,两人看同一本书。
“柔柔,这里说孕妇容易腰痛,你有没有这样的情况”
他有很多问题,都是在关心她。
颜柔的胸腔里涨满了感动,每个问题都认真回答。“暂时没有,可能还没到孕后期,你别担心。”
傅砚深怎么可能不担心,老婆怀的是双胞胎,整个孕期比普通的孕妇更加艰难。
“哪里不舒服要告诉我,不要藏在心里,知道吗柔柔。”
她笑着点头。“我会的。”
这个问题解决,他又有了新的问题。
“孕期可能长妊娠纹,宝贝,我看看。”
“应该没”
颜柔还来不及拒绝,他已然撩起她的衣服,仔细观察。
小腹,臀部,大腿每个地方都不放过。
他的手,颜柔害羞的扭动。“那个应该也是后期长的。”
“可能是,我也没发现。”
傅砚深爱不释手,检查完了也不愿挪开。
他发现自己关于孕期的知识了解的太少。“宝贝,我多多学习孕期知识。”
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轻轻的。“没关系。”
他已经很忙了,不用再操这么多心。
“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身为丈夫和宝宝们的爸爸,我有这个责任多了解。”
他的执拗,也是为了他们,颜柔没有再劝。“嗯,但不要让自己太累。”
“听老婆的。”
她浅浅一笑。
大手来到平坦的小腹,他关心道“柔柔,是不是该去做检查了”
“上次医生说到3个月的时候去做检查,顺便建卡,还有一周才两个月,我们再等等。”
“嗯,等。”
傅砚深苦笑,他自己觉得过了好久,但实际上他们的宝宝才不到两个月,意味着他还要等,等的何止是检查。
陆氏集团。
傅浅沫第一天上班,就感觉很不对劲,这里的人一看到她就笑的让人有种头皮发麻的错觉。
一位气质不凡的女人走了过来。“傅小姐吗”
她淡淡一笑。“你好,我叫傅浅沫。”
“原来你就是傅浅沫啊。”其他人听到她的介绍纷纷挤了过来。
“别吵,回你们的座位。”
女人吼了围过来的人,大家灰溜溜的走了。
“走吧,我带你到办公室。”
女人上下打量,嘴角噙着奇怪的笑。
傅浅沫被看的浑身不舒服,觉得自己被当猴看了。
“好,谢谢。”出于礼貌,她还是道了谢。
没看到她身上的工牌,但傅浅沫猜测她应该是某位领导,大家才这么怕她。
傅浅沫被带进一个小房间,女人快步走了出去。
“你就在这里等着,有人会过来。”
傅浅沫看了一眼,心里忐忑。“可是这里为什么这么黑”
除了门口的那道光,里面都乌漆麻黑的。
女人没有回答她的话,径直把门关上。
门一关上,连一丝的光亮都没有了。
傅浅沫怕黑,从小就怕,她睡觉一般都不关灯的。
眼前一片黑暗,傅浅沫急忙跑到门边想要打开门,却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
恐惧爬上心头,她不断的拍门。“喂,开门啊,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
她焦急的呼唤,但没有人理她。
傅浅沫想到包里的手机,匆忙拿出手机想打电话,却发现手机黑屏,同样打不开,她甚至连想开手机电筒都不行。
陌生的环境,漆黑的四周,让傅浅沫害怕极了,她愤怒的踢门,到底这是什么鬼地方
“开门,快开门,你们要干什么是不是那只鸭子搞的鬼”
不管她如何喊叫,回应她的只有房里的回声,渗人的慌。
“开门,臭鸭子,开门”
傅浅沫后悔来这里,肯定是那人做的,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她缩在一旁浑身发抖,越想越伤心,无助极了。
“你不是不害怕吗”
男人如魔鬼般的声音传来。
又是他。
傅浅沫想这辈子都不能忘记他的声音,明明那么磁性好听,但她却莫名的害怕。
“我就知道是你这只臭鸭子,躲着干什么出来啊,是不是你让那些人做的”
傅浅沫抹去眼角的泪水,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看出自己的胆怯。
男人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她看不到对方,只听到脚步声越来越靠近。
“你到底想干什么坏蛋。”
她急切的挥着手,担心他使坏,谁知下一秒,就被男人一把抓住纤细的手腕。
好痛
“放手,混蛋,坏蛋,王八蛋,狗蛋”
傅浅沫把能想到的脏话全都骂了一个遍。
“聒噪。”男人不耐烦的打开灯。
突然的光亮让傅浅沫一时还不能适应,她勉强的睁开眼,看到他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刀,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该不会想杀人灭口
“你,你干什么”
“割 舌 头。”
他极其淡定的吐出这三个字,仿佛无关紧要。
“啊”她惊恐的尖叫。“你要 要割谁 的舌头”
男人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
“放开,我不要被割舌头,放开。”
傅浅沫用尽全身力气奋力挣扎,他却轻而易举的绑住她的双手。
“安静。”
男人凶狠的的拍了她一下。
傅浅沫感受到屈辱,泪花在眼里打转。“不准打我”剩下那两个字她说不出来。
“我偏要打。”
男人像是故意和她作对,翻过她的身。
啪啪啪连续打了好几下。
“呜呜呜臭男人,我诅咒你孤家寡人,一辈子娶不到老婆”
她又羞又气,各种咒骂。
男人猛然扼住她的脸颊,眼里没有一点温度。
他像嗜血的恶魔,而她是他手中不堪一击的猎物。
傅浅沫被迫张开嘴。“你 干 什么”
她吃痛,眼泪再也忍不住啪嗒啪嗒的掉。
男人没有一丝怜惜,笑的像地狱的魔鬼。
“话多,割舌头。”
傅浅沫瞪圆泪眼。“不 要,我不要当哑巴,放 ”
男人扬起手中明晃晃的刀,邪恶的看着她。”舌头不听话,留着有什么用”
“不, 我 不要 当哑巴,啊”
眼看着刀落了下来,她心如刀绞,奋力呐喊。
“我不要被割舌头,我的舌头,救命”
“哥哥,救我啊”
“舌头。”
傅浅沫猛然惊醒,能说话,说明还在。
她看着熟悉的环境,这是在家里,所以刚才是在做梦。
傅浅沫忙下了床,脚都是软的,她缓缓走到盥洗室,用冷水洗了一下脸。
冰冷的水刺激着皮肤,傅浅沫彻底清醒。
做的什么鬼梦,又梦到他了。
别人做梦都是做的好梦,怎么轮到她时,做的这种梦,而且还不止一次,上次也是梦到被他割舌头。
傅浅沫,你没事想这么多干什么
怎么可能被割舌头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怕他干什么
傅浅沫做了心理建设后,回到床上。
外面天还没暗,她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现在几点了
傅浅沫拿过手机一看,才下午3点。
她对自己无语,白日做梦,梦到自己被割舌头,自己吓自己。
“我会怕他不怕,根本一点也不怕。”
滴滴滴
手机铃声响起,傅浅沫看也没看顺手接通电话。
“喂。”
“傅浅沫。”
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傅浅沫吓得丢开手机。
“啊”
怎,怎么又是他想吓死谁
怎么看也不看一眼就接了,傅浅沫懊恼,她偷瞄了眼手机,电话还没挂断。
傅浅沫轻拍自己的胸口,不怕不怕,这不是梦,不能相提并论。
她看着还没挂断电话的手机,心想接都接了,不说话不太好,不能让他看扁。
傅浅沫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么远,他又不可能真的割你的舌头,接个电话没什么的。
她小心翼翼的拿过手机。“那个,你打电话干什么”
陆景川不悦的捏紧钥匙扣。“你刚才叫什么”